是的,正是張白紙,而里面真正粉紅色玫瑰花底承載著飄逸字體的信紙早已被雷大總裁趁著她吃飯時偷梁換柱,此刻正被他坐在總裁辦公椅上挑指展開,一目十行瞬間看完,挑了挑眉,唇邊笑意不置可否。順手便將信紙放入了碎紙機,伸指在總機上按了幾個鍵隨意的吩咐幾句,然後心情頗好的開始辦公。
柳暖翻來覆去將白紙左看右看對光看逆光看,就是沒看出個所以然,最後將紙團了直接扔進垃圾桶,將放在桌子上那箱手機隨意扔在辦公桌下踢進角落里,對于故作神秘的人她才懶得去理會,簡直是吃飽了撐的。
次日,齊浩剛一上班助理便將他的快遞送進了辦公室,看了看寄件人是柳暖,齊浩眼底瞬間閃過抹得色,女人啊,只要有錢稍稍對她好一點,她就會自動到你懷里來。順手將外面包裝的紙箱打開,見里面竟然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齊浩眼底的得色更深幾分,將盒子拿在手中轉了轉感覺還挺有份量的,會是什麼呢?難不成是條皮帶?
如此一猜測,齊浩面上便更是泛起抹yin蕩的笑容,男人送女人衣服是為了將它月兌下,女人送男人皮帶不就是為了將它解開麼,越想心頭越是得意越是迫不急待的想要驗證自己的想法,伸指將蓋子輕輕一掰,「呱」隨著蓋子開的那一霎那一個巴掌大的不明物體叫了一聲,直接從里面蹦了出來。♀若不是齊浩條件反射退的快,這一蹦便直接撞他腦門上去。
手中的盒子被嚇得直接掉在地上,齊浩瞪大眼看著桌上還在不斷蹦「呱呱呱」不停叫的全身坑坑窪窪的東西,被突然驚嚇至蒼白的臉瞬間轉黑轉綠,雙眼泛起滾滾怒火。這個女人,他好心送她一箱手機,她竟然送自己一只癩蛤蟆,這是要告訴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麼?
「哈哈哈,你不知道好好笑,今天竟然有人送了我們少總一只癩蛤蟆。」季婷窩在柳暖的沙發上,邊笑邊拍大腿,實在是太好笑了。想起今天他叫人將癩蛤蟆弄出去時那滿臉的鍋底色,全公司沒有一個人不憋笑憋到肚子疼的,現在終于可以放開嗓子的發泄了。♀
「活該。」柳暖挑挑眉發表意見。
「誒,暖,不會是你送的吧。」季婷瞄了她一眼打趣道。
柳暖不屑的一哼「我會這麼小氣?」抬了抬眉繼續「要是我,我肯定送他一打。」
「噗,你這狠心的女人,他收到一只都氣得差點頭冒青煙了,要真收一打,還不直接氣得吐血。」
「正合我意。」
季婷模模下巴,將她上下打量半晌,疑惑道「你和少總有仇?」
「見了三面,你都在場。」換言之,有仇沒仇你很清楚。
「那就是沒仇。這我倒好奇了,少總對你的態度擺明了是對你有好感想追求你,也沒對你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你怎麼對他如此反感?」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是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但有事沒事就打她電話發些曖昧短信,表面溫文有禮,私下放蕩無比。但這些她也懶得解釋,眉頭也不抬的作出總結「磁場不合。」
磁場不合並不單指齊浩,在連著被雷展風「監視」著連吃了幾天的胡蘿卜後,柳暖深深的發覺,她上輩子和雷展風絕對是死對頭,每天幾乎她剛把菜里的胡蘿卜挑完後,雷展風那個天殺的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冒了出來,將她的菜風卷殘雲一掃而盡,到最後剩下的永遠只有胡蘿卜。
其實她大可以直接選出里面的菜吃掉將胡蘿卜剩下來,縱然最後雷展風「監視」她大不了將剩下的胡蘿卜吃下去也不算虧的太慘。但問題是,柳暖有小小的強迫癥,看見菜里有胡蘿卜,她就非得仔仔細細的將里面的胡蘿卜挑出來,然後才能專心的吃菜,而這點恰好就被尋出規律的雷展風鑽了空子。
吃了幾天後,柳暖連說話都是滿嘴巴胡蘿卜味,惹得季婷滿是嫌棄的說話堅決離她一丈遠。最後將她逼得忍無可忍,柳暖決定鋌而走險,直接去雷展風辦公室偷,拿到資料後直接走人。雖然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但與其現在這樣死耗著還得每天「啃」胡蘿卜,她還不如試試運氣,若是找到了就直接離開,再不受這鳥人的折騰,若是沒找到…那就再堅持一個禮拜,若是還沒進展,那她就趕緊撤退另想他法。
打定主意,說干就干,柳暖下班後從大門出去,然後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趕緊從後門進入公司從樓梯爬上了二十二樓,縱然她從小學武防身不缺少鍛煉,但此時仍是累的雙手撐膝不住喘氣,待氣息調勻後,柳暖小心的查看了下四周,確定特助三人組及其它辦公人員都不在後才向前模去,走了幾步卻又趕緊退回頓住,總裁室竟然還有隱隱燈光傳出。
撇了撇嘴,柳暖忍不住嘀咕,這麼晚了還不去泡男人,難不成在里面看同志猛男片兒?想到此又抬頭瞧了瞧那透著蒙朧感的燈光,把光線調得這麼曖昧,那就肯定是了。唉,悶sao的男人傷不起!
柳暖左右瞧了瞧,決定躲進衛生間,等他走了再出來,悲催,因為以前這層樓不招女員工,導致這層樓只有男衛生間,當然,其實並沒標明,因為只有男人用,她平常有需要都是去樓下解決。
索言情.坐在馬捅上睡著了時,終于听見了沉穩的腳步聲響起,等了大概半個小例柳暖快要並且伴隨著…開門的聲音?開門?!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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