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你把我打扮成這樣究竟是去什麼地方享受?」季婷看著鏡中被柳暖妝扮得妖嬈嫵媚嚴然貴婦的自己很是不解的問道。♀再看了看柳暖,一身路人甲的妝扮,季婷很是好奇。
「去了就知道了。」柳暖神秘的拉著季婷出發。
此時夜色已深,正是紙醉金迷的好時光。車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店前停下,柳暖和季婷剛下車便有泊車小弟趕緊上前來將車開走停好。
「夜間天堂,這、這不是…」季婷驚訝的看向柳暖。
「進去吧。」柳暖向她遞了個眼色,此時已有大堂經理迎上前來。
「暖,你不會是想在這里面來尋找靈感吧?」季婷邊往里走邊向柳暖小聲問道。
「…閉嘴,記得我剛給你說的。」柳暖黑著臉道,這貨怎麼腦子里隨時都不忘她寫小說。
季婷乖乖閉嘴,這時幾人進了大廳,大堂經理將兩人領到沙發上坐好立馬有侍者端來咖啡遞給兩人,大堂經理這才很有眼色的向季婷問道「小姐是第一次到我們這里來?」
「嗯。」季婷擺出很是傲慢的架子道。
大堂經理見她這幅模樣卻是豪不在意,來這種地方的都是有錢人,這些嘴臉他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若是對方對他客客氣氣他反倒覺得不正常。略顯世會的臉上堆滿笑意,招手讓侍者拿來ipad雙手遞給季婷,恭敬道「我們這里的少爺所有資料上面都有登記,您看看中意哪位。」大堂經理口中所說的少年自然不是豪門少爺,而是鴨子。
季婷隨意翻了翻,臉上滿是不耐煩,內心卻早已彭湃,哇哇,好帥好帥,真是各有特色一個比一個帥。
柳暖也隨意瞟了兩眼,內心也不由覺得果然不愧是本市最高檔鴨僚,個個都很出色,不過,若是與雷大總裁相較就瞬間黯然失色了。雷大總裁?柳暖一愣,她怎麼會突然想到他?再者,雷大總裁若是知道自己將他與鴨子相提並論恐怕會另她深深的後悔不已吧?
想到此,柳暖趕緊將雷大總裁英俊帥氣笑的危險四溢的臉從腦海里快速屏敝,此時轉頭再看季婷,只見她面色潮紅雙眼發直,柳暖臉一黑,知道她此時多半不是想到自己的小說,就是在以自己的小說為藍本進行腦補,當下悄悄的將手伸到她的腰間狠狠一掐。
季婷瞬間牙關緊咬眉頭深皺,嚇得一旁的大堂經理趕緊上前「小姐若是對這個不滿意,我便將他列入小姐的黑名單,以後小姐再來光顧絕對不會再在資料上看見他。」同時心頭卻不由疑惑,明明剛剛還看的眉開眼笑的,而且她現在看的這位可是本店的頭牌之一,怎麼瞬間就讓她如此不快呢?唉,女人的心思難猜,有錢出來尋樂子的女人心思更難猜。
「呃,不用,他很好,就他吧。」季婷瞄了眼,這可是個極品價格不菲每小時一萬,不過,反正暖有的是錢,花的又不是她的她犯不著心疼。
「好好,那這位小姐是否也要再選一位?」大堂經理仍是向季婷問道,完全當柳暖不存在。
「不用。」柳暖。
「呃…這個…小姐,我們這里的少爺都是一對一服務的,如果是一對二得收三倍的價錢。」大堂經理遲疑著解釋。
「…」季婷、柳暖。
「就他吧。」柳暖搶過ipad隨便劃了下看也不看的選了個。
經理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她應道「好的,那麻煩兩位先預交兩小時的費用,然後立即有工作人員將兩位帶往包間,少爺們隨後就到。當然,我們也提供vip包間,不過這是要單獨付費的。」
柳暖二話不說拿出金卡「我家小姐要最好的包間。」
原來是個跟班的,虧她剛剛還表現的氣勢十足,大堂經理心底不屑的冷哼。
不愧是vip包間,每個包間的門口都有兩個保安守著供里面的客人安心作樂。
剛進包間沒多久,兩位少爺便被帶了進來,包間里的光線很是昏暗,柳暖反正不感興趣也懶得去瞧,見有一人打算在自己身邊坐下,柳暖頭也不抬的道「去陪她吧,我不需要。」
男子對她毫不客氣的話並不生氣,好脾氣的笑笑去了季婷身邊,只是如水的眸子卻將她映入其中。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柳暖起身走了出去來到櫃台找到大堂經理,說是她家小姐玩的很開心,心情好要送每個vip包房的客人一瓶最好的紅酒。大堂經理立極點頭答應,當下招來侍應生去送,要知道他們這里最好的紅酒十萬一瓶,他們有十個vip包間,這一圈送下來他這個月的提成簡直想想都覺得興奮,當下在腦海里深深的記住了季婷的容貌,將她視作了財神,vip中的超級vip。
柳暖悄悄的跟在侍應生的身後,在他經過轉角處的衛生間時,一個手刀重重落下,然後單手接住下落的托盤。每個包間內都有獨力的衛生間,這個衛生間主要是給這里的工作人員用。而這層樓為了保護這些vip客戶的根本沒有安裝攝像頭,這就為柳暖的行事提供了不少便利。
柳暖將衛生間推開個縫看了看里面沒人,立馬將人給托了進去弄進了隔間,三兩下扒下他的衣服褲子穿在自己身上,然後隨手抓過廁紙塞進他的嘴里,接著模出兜里準備好的尼龍帶將人捆結實連帶手腳一起固定在馬桶上,防止他醒了踢動東西引起外面注意,雖然以她下手的重力他絕對一時三刻醒不過來,但凡事小心為上。
打點好後,柳暖便端著托盤走了出去,門口的保安已接到大堂經理的通知說有侍者來送酒,因此柳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順利的進入各個vip包房,看著里面污煙障氣yin穢不堪的畫面及那充斥在耳邊的yin聲浪語,柳暖胃里翻騰忍不住想要作嘔。
強撐著送完了八個包間,還剩最後一個時,柳暖眉峰忍不住皺起,難不成那女人改邪歸正或是自己運氣不好她今天沒來?若是換地方應該不可能,那女人什麼都喜歡最好的,怎麼可能放棄這個享樂窩。♀
若是花了將近百萬卻沒無一點收獲,柳暖雖然不在意那點錢,但多少也有點不甘心。看了看最後一間包間的門,或許還可以試試運氣。
柳暖剛將包間門推開,正享受著兩個男人上下服務的範雅大驚,剛想將兩人推開卻見是侍應生端著酒進來,不由怒道「我沒叫酒你拿來做什麼?」
「抱歉,打擾了小姐的興致。這酒是剛剛一位客人送的,每個vip包房的客人有都一瓶。」柳暖垂首壓低聲音沉聲回答。
範雅看了看那紅酒竟是這家店最好的紅酒,再想了想既然每個包間的客人都送,自己來這個地方幾年都沒有被發現,保密工作也很到位,不可能是針對自己。當下挑了縴細的眉,道「酒放下出去吧,別打擾了我享樂子。」
她如此說著,那兩個男人便立馬又開始行動起來,很快的範雅歡愉的呻yin聲便又彌漫了整個包間。
柳暖轉過身唇邊泛起抹冷笑,出門時手隨意的在某處撫過。然後回到衛生間將衣服換下。
一切妥當後,柳暖心情頗好的回到包間。結果一開包間門卻發覺里面氣氛不對,看向季婷卻見她不停的對自己斜眉歪眼呶嘴。柳暖疑惑的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
然後下一刻,在自己大腦還未作出指示前,手便「砰」的一聲將推開的門用力拉了回來。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兩旁站立的保安立馬上前問道。
「不、不需要。」柳暖趕緊撫著因過度驚嚇而狂跳的心髒。
他怎麼會在這里?還在自己的包間!
難不成這人有千里眼順風耳?
還是在自己身上裝的跟蹤器?
柳暖胡思亂想一通後,復又想到,他除了即將是自己的老板外又不是自己什麼人,老板也不能干涉員工私生活的,自己干嘛要怕他干嘛要心虛?當然,她雖然給自己變了妝,但雷展風既然能到她的包間里,她自然不會蠢到認為他會認不出自己。
如此想著,柳暖膽氣頓生,當下重新打開了門,隨意道「剛剛手軟,一時沒撐住門給關回去了。」然後無視季婷黑如鍋底的臉,兩眼再作勢隨意的掃了一圈,這才如剛發現坐姿閑逸笑意莫測的雷展風般,驚奇道「咦?雷總怎麼會在這里?難不成雷總也在這里掛牌?」
說完柳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腦子一熱又多加了句什麼話,正想趕緊解釋,卻听雷展風思索著道「若是柳小姐喜歡,我倒不介意專為柳小姐一人而掛牌。」
「…您身驕肉貴,我無錢消費。」
「免費。」
「這麼廉價?!」柳暖月兌口而出。
「柳暖。」季婷怒吼出聲,心頭暗惱這丫莫非今天興奮過度欠揍?
原來她叫柳暖,還真是一個挺可愛的女孩子。如水的眸子晾過點點笑意。
柳暖想反正馬蜂窩也捅的差不多了,他現在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干脆脖子一昂,越過雷展風直接走到季婷身旁拉過一個少爺便摟在懷里,伸指抬起他下巴邪笑道「小乖乖,來,給姐笑一個。」
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季婷默默的瞟了眼雷大總裁笑得陰險的臉縮在了另一個少爺的身後,而那少爺也很有危機感的往後縮了縮,最後兩人縮著縮著就縮在了角落里去,然後心驚膽顫的注視著場中情況,以便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措施。
柳暖狠狠的瞪了眼季婷控訴她沒義氣,而季婷則直接回她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雖然背脊有點隱隱發涼的感覺,但柳暖仍是淡定至少表面淡定的對少爺道「喲,寶貝兒笑得真好看呢,姐都忍不住春心蕩漾了。」此時雙眼恰巧落在他的面上,柳暖本只是信口一說,倒沒想到他竟真的抿唇淺笑,略顯病態蒼白的面容竟如雨後梨花透出幾分清新淡雅我見猶憐之態,可眉宇間的英氣卻又將他這幾分柔態中和的恰到好處,絲毫不顯女氣。眼神微移,只見他輕握酒杯的手指盈潤修長如通透美玉,竟另柳暖心頭都不禁生出幾分羨慕來。而更另柳暖詫異的是連她都感覺到了雷展風散發出的強大氣壓心頭發緊,而這名身份為少爺的男子竟能泰然自若絲毫不顯慌亂之態。
他真的只是位少爺?柳暖心頭泛起疑惑,復又想到,他是不是少爺或是究竟是什麼身份與她何關,她何必要去在意這些與她無關的事,隨即將這疑惑扔在一邊不去多想。她思緒幾經周轉,但其實也不過轉瞬的功失,而此時雷展風已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輕指慢挑的將西裝扣一粒粒的解開,然後將西裝隨手放在沙發上,再將手腕處的袖口解開,淡然的將襯衣的袖子挽至肘部,露出半截緊實精致的手臂。緊接著襯衣領口的扣子也被解開三顆,光滑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而襯衣的下擺則被全部隨意的扯了出來。
柳暖剛將腦中的疑惑拋開,便覺懷中一空,懷中的少爺已默默的低頭去了季婷和另一位少爺「藏身」的角落里,柳暖嘴角抽了抽,難不成剛剛他的淡定是自己產生的錯覺?其實真相是他被嚇傻所以忘了反應?
但不管真相如何,柳暖此時已沒了心思去追究,因為她從其它幾人眼中的同情及身後不斷席卷而來的低氣壓中已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
本能的反應及矯健的身手終歸在對手為雷大總裁時,柳暖並沒有討到任何好處。在包間里能毀的全部被毀完,不能毀的也被破壞的面目全非時,柳暖氣喘如牛的喊停。而這其間,包間里如此大的動靜外面門口的保安卻從未過問半句,原因很簡單,客人們各人嗜好不同,不能去打擾,若是有東西損壞,照價賠償就是。
「雷大總裁,我們只是將要成為上下屬的關系,我的私生活你無權干涉,你更無權揍我。♀」柳暖氣喘著與雷展風保持安全距離指控。
「我什麼時候干步了柳小姐的私生活又什麼時候揍了柳小姐?」雷大總裁氣定神閑的反問。
「你不請自來跑來我的包間難道不是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剛剛才向我動手了難道不是要揍我?」
「我想柳小姐應該是誤會了,我來包間是因為我說過要追求柳小姐。而我之所以動手是為了自保,如若不然,柳小姐認為以我的身手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那里對我進行污蔑?」
「…你身不吭氣不出的我當然會條件反射。」
「我只是想靜靜的上前來參加競爭,讓柳小姐多一個選擇。」雷展風說著隨意的斜了眼角落里的那位少爺,而季婷原本還在偷偷模模色迷迷的瞧著雷展風的「美色」,此時見雷展風眼神又「殺」了過來,立馬將頭埋下以免被當成炮灰,而那位少爺則眼眸微垂,面上一片漠然,沒有任何表情。
听雷展風如此說,柳暖原本還未會過意,但此時細看才瞧見他衣衫半解胸膛微敞,眉梢眼角風流無限,唇角間似笑非笑憑添幾分邪氣,渾身透著股狂放不羈的肆意,真是十足十的勾人樣兒。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掛牌的少爺!柳暖深深的看了雷展風兩眼,只覺若是比無恥不要臉雷展風若是排第二,絕對沒人能排第一。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雷大總裁自然是最好的,不過我想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活動,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事實證明她這次馬蜂窩捅的並不成功,于是柳暖直接轉移話題,若是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她真不知雷展風還能說出些什麼讓人吐血的話來,而讓他走他也絕對不會走的,這期間她還得再呆幾個小時,她可不想被雷展風弄得吐血而亡。
結果她這提議一出,其它幾人眼色各異的看向她。
「那個…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來打麻將?」柳暖說著也不管眾人面部極度扭曲的反應,立馬跑去門口吩咐,不一會一張做工上乘制作精美的紅木麻將桌便被抬了進來,而麻將則是象牙所制。媲美重災區的現場也被工作人員動作迅速的收拾的干干淨淨。
「來來來,走起走起,誰輸誰下。」季婷黑著臉和兩個少爺各選一方坐下,花幾萬卻在這里打麻將的人,柳暖絕對是第一個。也虧得這里設施齊全,連這種東西都備著,大概就是為了像柳暖這種變態的人準備的。季婷默默的想著。
柳暖和季婷坐的是對家,此時季婷正惱怒的給柳暖使著眼色,柳暖卻直接裝作沒看到,氣得季婷直接一個麻將給她砸了過去,柳暖眼急手快的接住,這才悻悻的回頭對雷展風道「要不雷總先來?」
「你打吧,我不會。」雷展風說的很是坦然。
「不會?」柳暖疑惑的看了看他,復又想著像雷大總裁這樣的金貴人士不打麻將很正常。于是高興的回頭對另幾人道「那正好,就不用輸了換人了,直接打。」
誰知她剛說完,雷展風便自發的坐到了她旁邊,笑道著「不如柳小姐教我?」
「…」在幾人詭異眼光下,柳小姐開始教雷大總裁打麻將。
三局過後,雷展風道「要不我來試試,我輸了換你。」
柳暖想著就算雷大總裁腦子再好用也不可能這麼快學會,想當初自己可是跟著季婷學了幾個月才學會的。于是爽快的和雷展風換了位置,反正很快就會再換回來的。
結果…
三個小時過去了,雷大總裁大殺三方,局局極品。柳暖默默的扭頭不忍去看被打的渾身如同長滿蘑菇的三人。心中則認定雷大總裁的牌技絕對是被家人變態的從女圭女圭抓起,如若不然,這般非人的級別究竟是怎麼練出來的?!她絕對不會相信這會是個才看了三局的新手!
太逆天了!
又過了三個小時…
柳暖無視幾人投來的求救眼神直接起身去辦自己該辦的事。
果然,那個包間門口的人已經撤走。柳暖溜回衛生間將衣服換上,然後進了那個包間將東西取回。接著再次回到衛生間將衣服換下,此時被她打暈的人還沒醒。柳暖想了想,將他松綁又將衣服褲子給他穿好,然後將人給扔入了男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這樣這個人醒了就算他懷疑也是懷疑自己為什麼會在馬桶上睡著,縱然他還懷疑其它的,但他一沒有證據,二是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上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若是腦子發熱說出去才是找死。
回到包間,柳暖故意長長打了個呵欠,語意困倦的說道「時間不早了,妞,我們回去吧。那個,雷總您慢慢玩。」
季婷听見這話如同大赦般立馬起身就走,結果雷展風也跟著起身道「我跟你們一起走。」
幾人剛出了店,泊車小弟便將車開了出來,柳暖坐在車里對雷展風挑眉笑著道「雷總,公司見。」便載著季婷離開。看來某人心情很好啊,雷展風笑笑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也跟著開車離開。
回到公寓後,柳暖立馬將針孔攝像頭連接到電腦上,看著上面比三級片還過之而無不及的畫片,季婷一邊大叫好好,一邊又大呼好刺激好刺激。柳暖懶得理她,直接將視頻截取最「精彩」的片斷找到那女人「白蓮花」的視頻,在下面進行視頻連接,取名「白蓮花進化史」。
「暖,佩服佩服。」季婷。
「哪里哪里。」柳暖。她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身罷了。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那賤人在那里?」季婷很是好奇。
「嗯…以前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去衛生間時在隔間里見她和另一個女同學的談話,就是視頻上陪在她身邊那個,好像叫倩倩。」柳暖回憶著道。
對話如下︰
範雅指間夾著張金卡在倩倩面前晃︰瞧,這是什麼?
倩倩拿過來仔細瞧了瞧瞪大眼︰這是、這是夜間天堂的vip卡!
範雅得意︰沒錯。
倩倩不解︰可是你不是有很多追求者麼,怎麼還需要去那種地方?
範雅挑眉︰我是市長千金是名媛,自然要在上流社會保持好名聲,將來才能嫁入豪門,但在夜間天堂則不同,我可以從心底釋放自己,享受女皇般的待遇。
倩倩︰你難道不怕家里人發現?
範雅不屑︰怕什麼,我在我爸眼中可是乖女兒,每天準時起床睡覺,我只要每天晚上等他睡了以後從窗戶翻出去,再在他起床以前回去,就絕對不會被發現。更何況夜間天堂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到位,我去那里玩也根本不用擔心別人知道。而且那里是本市最好的享樂之地,也只有這種地方才配得上我這種身份的人去享受。
柳暖描述完道「所以我今晚就去踫踫運氣,倒沒想到她這些年竟然還死性不改,真讓我給踫到了。是該說我運氣好呢還是說她運氣太差呢?」
「大概是你運氣太好。」季婷總結。
「我也是這麼覺得。」柳暖一本正經的點頭,隨即兩人相視一眼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抓緊時間休息了兩個小時,柳暖精神抖擻的出門去上班,毫無意外的雷展風的車已經等在了公寓門口,柳暖直接上了車,接過雷展風遞來的早餐便開吃。
「今天怎麼這麼干脆。」雷展風倒是有點詫異。
柳暖用力咬下口包子鼓著腮道「配合你追求我的節奏。」以前自己是受壓迫不得不坐,但現在自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享有自主選擇權,因此,有免費車干嘛不坐。
剛到公司,雷氏眾員工便對柳暖頻頻投來「關注」眼光,畢竟昨天的事鬧的太大,再由知道的一傳播,整個雷氏便都知道了柳氏千金會是總裁的首席秘書,而詭異的是這位柳氏千金竟和沐秘書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難不成是同一個人?雷氏眾員工紛紛猜測不已,但卻不能肯定。
而特助三人組則早早的等在了總裁辦公室外,柳暖看著幾人揚起抹淡笑道「幾位好,我是新來的總裁秘書柳暖,以後還請三位多多關照。」
「你你你你不是沐秘書麼?怎麼搖身一變又成了柳秘書,而且還和總裁的第一任女秘書名字一模一樣?」歐陽默雙眼死死的盯著柳暖瞧,就想看出些不一樣來,無奈怎麼看怎麼都是一樣的。
柳暖笑笑「沐陽是我表姐,我媽和我姨是雙胞胎,所以我長得我和姐比較像。今後我姐就不來了,由我接手秘書的位置。」
「可你弟和你長得都沒這麼樣,會不會是當初你和沐小姐是雙胞胎,你爸媽弄錯了?或是當初你爸將你母親和你姨弄錯了?」歐陽默推測著這些可能性。
柳暖說謊本就信口拈來,但听她如此一說,其他三人是默默的扭過了頭,柳暖則是臉黑了,第一個說法她還能接受,而第二個說法…「歐陽特助,你確定你今天出門是帶了腦子的?」柳暖說完不再理他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始工作。
「你怎麼知道我是歐陽特助。」歐陽默問完了前面的疑惑又新增了疑惑。
「歐陽,下次出門記得將腦子帶上。」顧凡憐憫的拍拍他的肩。
郭浩衍倒沒說什麼,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好心的指了指他掛在胸前的工牌。
見幾人離開,雷展風不由笑道「柳秘書說謊的功力真是另人佩服。」
「但這若是和總裁您的臉皮厚度比起來,我可就遜色多了。」柳暖挑了挑眉回道。反正她和他現在前賬一筆勾銷,也沒什麼好怕的,沒必要再忍氣吞聲。
「我也這麼認為。」雷展風很是贊同的點頭。
「…」柳暖。
「砰砰砰」,範雅剛睡了沒兩個小時卻听門被敲得震天響,當下怒吼道「誰啊?」然後將枕頭捂在頭上繼續睡,結果敲門聲更重的傳來。
範雅當下氣極,赤著腳下床便跑去開門,她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打擾她睡覺。結果剛一把將門拉開,還未來得及看清門口是誰,迎面便是「啪」的一耳光直接給打懵了。愣了好半晌範雅才緩過神來,雙眼震驚的看著父親舉在半空中拼命忍住即將再次落下的手,當下怒吼道「爸,你瘋了麼,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
她這一吼氣得範長健忍住未落下的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摑來,當下範雅的臉便被打得腫起唇角滲出血來。範雅見他雙眼通紅像發了瘋似的又舉起了手,這才終于感到害怕,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哀求道「爸,別打了,我是你女兒啊,你是不是不認得我了?」這時旁邊的佣人也趕緊上前拉著範長健,就怕他還要再打。
「女兒?」範長健呼哧呼哧的大喘著氣,怒吼道「我沒你這樣不要臉的女兒。」
「爸,爸究竟出什麼事了,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範雅哭道。
「怎麼回事?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昨晚干了什麼好事你會不知道?我今天一去政府大樓,大家紛紛看著我在我背後議論嘲笑,我當時還像個傻子一樣問別人有什麼好笑的事說來听听,結果直到我在網上看到那段視頻後,我才知道,原來我竟養了這麼個恬不知恥的女兒。」範長健氣的狠狠一腳踢開抱著他腿哭的範雅。
「昨晚?視頻?」範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口中喃喃的念著。
「哼,想起來了?從小到大我是怎麼教你的,你竟然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來,你簡直把我的臉都給丟光了。你媽媽死得早,我從未想過再娶,一邊工作一邊幸苦的把你拉扯大,卻沒養到你竟然成了這個樣子。」範長健說的痛心疾首,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到範雅。
「爸,爸我是被陷害的,對,我是被陷害的,一定是柳暖搞的鬼,她想抱復我,是她,對就是她,爸,你快叫人把她抓起來。」範雅再次爬上前去抱住範長健的腿慌亂的說道。
「就算是她做的,你有什麼證據。若是你不去那種地方,她怎麼可能拍到那些視頻。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範長健恨聲道。
「爸,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你相信我。是柳暖,是她找人把我弄去的,當時還給我下了藥,我一時神智不清才做出那些事的。爸,我是你女兒啊,你要相信我。你從小都教育我要潔身自好,我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啊,我怎麼可能不顧自己的名譽去那種地方,追求我的人那麼多我又何必花錢去外面找。爸,難道你願意相信網上的視頻也不願相信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兒嗎?」範雅痛哭著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範長健漸漸平息下來,對範雅問道。縱然他看了那些視頻,但他怎麼也不願相信自己含悻茹苦帶大的女兒會做出那些事來。更何況範雅從來都是知書達理進退得宜,怎麼可能突然間就做出那樣放浪形駭的事來。她如此一說,範長健便當真信了七八分,當下將範雅扶了起來,拇指將她嘴角邊的血漬撫去,疼惜道「乖,不哭了,都是爸不好,不該輕信了那些東西出手打你。」
「爸,沒事的,只要你相信我就好。」範雅哭著搖搖頭撲進範長健懷里,淚水迷朦的眼底是狂燒的恨意。
「傻孩子,受了這麼大委屈怎麼不說,爸給你主持公道。」範長健疼惜的輕撫著範雅因哭泣抽搐的背。
「我沒有證據,而且這種毀壞名譽的事我也不想鬧大,到時不僅我名譽受損還會害得你被人嘲笑,所以就沒告訴你。卻沒想到,她們竟然、竟然…」後面的話似又勾到了傷心處哭泣的說不下去。
「這件事交給爸,爸會處理,爸一定會查出真相還你一個公道。」範長健咬牙道,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而那些人竟然敢傷害她。
「爸,不要。」範雅急切道。
「嗯?難道你不想給自己報仇?」範長健皺眉看著她。
「不、不是,當然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說。」範長健急道。
「只是她們拍有女兒的果照,威脅女兒說要是敢報警就把那些照片放出去,讓女兒永遠沒法抬頭做人。所以,爸,這件事我們就算了好不好,女兒不想再受一次傷害。」範雅哭求著。
「這…可是,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怎麼能夠讓你受這種委屈,我身為市長,連自己女兒受了傷害都不能保護,還當什麼市長。」範長健艱難道。
「爸,女兒已經受了一次傷害,不想再受一次傷害,若是你真要去查,那不用等她們將女兒的果照放出來,女兒便自盡,以免到時再次受辱。」範雅很是堅持。
「那…好吧。」範長健痛苦的狠狠閉了閉眼,接著張開眼道「我給你訂了明早去美國的機票,你先去那邊避避風頭,等這件事過了爸再接你回來。」雖然答應了範雅,但這件事他絕不會就這樣罷休!
「我…」範雅剛想拒絕,但看著範長健關心期盼的眼神,最終含淚點了點頭「我听爸的安排。」
「那你好好休息,爸去給你準備些出國需要的東西。」
「嗯,謝謝爸。」
範長健消失在樓梯口的瞬間,範雅的眼淚便收了起來,雙手狠狠的握起,指甲深深的刺進肉里。听到範長健開車離開後,範雅立馬梳洗一翻,先草草的用冰敷了敷腫脹的臉,待到稍微好轉後再用粉底遮蓋,雖然還是有點淡淡的印跡,但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接著換了件帶帽的衣服戴著超大的墨鏡將門反鎖後從窗口跳了出去。
「柳暖。」
中午,柳暖剛和雷展風步出雷氏,等在一旁的範雅便怒吼著風聲虎虎的沖了過來,雷氏不讓她進,她就在外面等著,總會等著那個害她的賤人出來。而此時,她就出現在自己眼前。範雅此時在看到柳暖時心底的怒火徹底燃燒了整個身體,她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然而柳暖在听到她的聲音時便冷笑著旋身凌空一腳朝她面門劈去,範雅險而又險的躲過,頭上戴著的帽子卻因後仰的動作劃了下去,眼鏡也掉在了地上。整張臉一覽無遺。
「範雅?」柳暖作勢驚訝叫道,隨即疑惑道「咦,你現在不是應該躲在家里不敢出門麼?或是,那是你新拍的成人教育片,現在出來漏漏臉拉人氣?」
雷展風淡定的挑了挑眉尋了個好位置看戲。從這個女人沖來時他便斷定她絕對不是柳暖的對手,正好,讓她出口氣。
「果然是你這個賤人做的手腳。」範雅怒聲道。
「賤人?你是在說你自己麼?」柳暖聳了聳肩「那麼精彩刺激的視頻大家都知道,你可別惱怒的把責任推在我身上,不信,你問問大伙。」
範雅往四周一看,果然不知何時雷氏門口圍滿了人指指點點的看著自己,听柳暖如此一說,紛紛點頭稱是。範雅此時已氣得失去理智,二話不說直接開打。柳暖也懶得再費口舌,正好她練練手活動活動精骨。
兩個絕色的女人在雷氏門口你來我往打得風聲四起,雷氏眾員工看的緊張不已,一邊在心底佩服柳秘書身手如此矯捷,一邊默默的為柳秘書加油,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句「柳秘書,加油!」然後便是紛紛高呼的加油聲。
雷展風卻看得有些興趣缺缺,以柳暖的身手三招之內絕對讓對方倒地不起,可現在她卻玩的開心,明明對方已被她纏的精皮力盡,她卻每到這個時候總是故意漏出破綻讓對方猛攻上來,然後又將對方打壓下去又漏出破綻,如此周而復使,她倒是玩的愉快,但雷大總裁在一旁被冷落久了卻很是不爽。
在又一個回合後,雷大總裁終于暴發了,憑什麼他用來追求的時間卻被一個惡心的女人浪費掉。當下聲不吭氣不出的走上前去長腳直接掃了出去,然後伸手牽過柳暖便走,身後留下倒地不起的眼睜睜看著兩人相偕離開的範雅。
雷氏眾人回過神來後紛紛陋舌感嘆著總裁果然魄力不凡,然後無視躺在地上的範雅直接該干嘛干嘛去。範雅躺在地上緩了好一陣後才咬唇撐著起身離開,雙眼發狠的回頭看了眼兩人離開的方向,總有一天,她會將她所受的恥辱加倍的還回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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