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新黛玉傳奇 042 不是過客是一家人

作者 ︰ 隔葉鶯聲

黛玉看這龍君宸灼熱的眼楮,有些不自在道︰「宸哥哥,我們走吧!」龍君宸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竟然一直盯著黛玉,雖然新下尷尬,卻也沒表現出來,只是上前扶了黛玉上了轎子,而他自己也進了轎子。

黛玉見龍君宸進來,有些驚訝道︰「宸哥哥,你也要坐轎子,你不是喜歡騎馬的嗎?」

「今天沒有騎馬過來,再說皇宮里也是不允許騎馬的,這是我的官轎。自然要坐進來,小東西難道你忍心讓我走路不成?到時候要是皇女乃女乃知道了,還以為你欺負她孫子呢?」龍君辰有些耍寶的說道。

「哼,越說越沒譜了,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竟然一下子想到這麼多,你倒是花花腸子越來越多了。不說這些了,你給我講講皇宮的布局吧。」龍君宸見黛玉轉移話題,也不再糾纏于剛才的話,只細心地為黛玉講解起京城的布局來。

黛玉這才從龍君宸口中知道這大靈王朝京都的布局也和中國歷史上的那些皇城布局差不多,這大靈王朝的京城靈都布局是以皇宮為中心,向四周延伸出去,京城內街道是城內街道均為東西或南北向,排列正氣、方向端正,寬暢闊達,宛如一塊規則明朗的棋盤。

而皇宮則是呈南北向的條形,佔地一萬多畝,環繞皇宮的是高約三丈的城牆,牆體為大紅色,顯示這皇宮的威嚴和神聖不可侵犯,皇宮東西兩面分別為東華門、西華門,南面的是承天門,北面的是玄天門。皇宮又分為前朝和內廷,前朝是皇帝辦理朝政大事、舉行重大慶典的地方,內廷以乾清宮(皇帝臥室)、交泰殿、坤寧宮為中心,東西兩翼有東六宮、西六宮(皇妃宮室),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皇帝的「三宮六院」,是皇帝平日處理日常政務及皇室居住、禮佛、讀書和游玩的地方。坤寧宮後的御花園,是帝後游賞之處,園內建有亭閣、假山、花壇,還有欽安殿、養性齋,富有皇家苑囿特色。而太皇太後住的則是甘泉宮,在皇宮內廷。

兩人說著話,沒多久就已經到了皇宮,由于林府位于靈都的南面,因此,龍君宸和黛玉直接穿過承天門外東西走向的朱雀大街,從承天門進入皇宮,之後又穿過了幾道門,過了兩刻鐘左右,總算到了太皇太後住的甘泉宮。

龍君宸先下了轎子,之後才轉身扶黛玉下車,剛到甘泉宮門口,就見太皇太後身邊的安姑姑已經等候在那里,見到兩人的到來,忙上前行禮道︰「奴婢見過王爺,見過林姑娘!」

「安姑姑不必多禮,玉兒,這位是皇祖母身邊的安姑姑。」龍君辰向黛玉介紹道。

「小女見過安姑姑!」黛玉福了福身道。

「小姐這可是折殺奴婢了,奴婢怎敢當?」這安姑姑見黛玉目光清澈,一身風華連她這個在宮中見了半輩子美人的人都不禁折服,心下喜歡,見兩人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絕配。

「姑姑是長輩,玉兒行禮是應該的。」黛玉謙遜的道。

「你看我,只顧著說話了,都忘記了太皇太後他老人家還在等著,走吧,趕快進去吧。」說著,走了過來扶著黛玉走進了甘泉宮。

黛玉目不斜視,腳下踩著淑女的小碎步,由安姑姑扶著,慢慢地走進了甘泉宮,龍君宸走在黛玉左側跟著。

來到大廳門口,早有小宮女打起簾子,並向里通報道︰「逍遙王爺和林小姐到了。」

黛玉走進大廳,微微低著頭,余光看了一眼廳中的眾人,只見主座上坐著一個滿臉慈祥,卻已是滿頭銀絲,看面容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旁邊坐著一個衣著雍容華貴端莊又不失威嚴的女子,黛玉猜想這應該就是太皇太後和當今皇後,下手坐著幾個三四歲的小孩,想必是應該是皇子世子什麼的,廳內有眾多不知等級的宮女。

那端莊的的女子笑著對旁邊的老人道︰「老祖宗才剛念著呢,不想就來了。」

黛玉慢慢走上前,向主座上的兩人行禮道︰「民女林氏黛玉見過太皇太後,太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而龍君宸也上前行禮道「孫兒見過皇祖母!」

黛玉龍君辰這才行完禮,那端莊的女人從座位上就走了下來,到了黛玉身邊拉著黛玉邊打量邊說道︰「老祖宗呀,你看這林小姐,怪不得能讓我們冷面的逍遙王爺對上眼呢,瞧瞧這通身的氣派,皇宮里這麼多的美人那個比得上?」

「玉兒,這位是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這是哪里話,試問這天下間娘娘的雍容華貴又有誰能夠比得上呢?」黛玉剛要行禮卻是被皇後拉住,黛玉只得謙遜的說道。大靈誰不知這皇後是靈都有名的書香世家蘇家的嫡女,蘇家以治學聞名于大靈王朝,這蘇皇後的父親更是大靈王朝的大儒,任過大靈太學博士,蘇皇後的父親曾是太子太傅,當今皇帝玉蘇皇後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蘇皇後只比當今皇帝小一歲,在十五歲及笄時嫁給當時還是太子的皇帝為太子妃,並在次年誕下當今皇帝的第一個皇子,也就是現今的小太子,林海即將的學生,而且據說皇帝和皇後感情很好,猶若民間平凡夫妻的相敬如賓。

「呵呵,這張巧嘴呀真甜,怪不得能讓我們逍遙王傾心。」蘇皇後呵呵的笑道。

「丫頭,上前來我看看!」那太皇太後的聲音從主座上傳下來,那皇後听見太皇太後的話,立即拉著黛玉來到主座上,把黛玉摁坐在太皇太後身邊,只是黛玉顯得有些拘謹,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和這些人初次見面,有些不習慣這樣讓人拉著。

許是看出黛玉的生疏,那太皇太後拉著黛玉道︰「丫頭,你不記得老婆子我了嗎?」

黛玉听完這話,這才抬頭認真地看著那太皇太後,心里不斷過濾自己見過的人,突然靈光一閃,臉上閃過恍然大悟道「哦,我記起來了,您就是兩年前在天台寺遇到的那個老婆婆?」

「呵呵,虧得丫頭還記得老婆子我。」太皇太後有些感嘆地說道。

「皇祖母,你見過玉兒,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龍君宸听見太皇太後的話,在一旁驚訝地問道。

這時站在太皇太後身後伺候著的一個嬤嬤插了話道︰「王爺呀,這要說起來,太皇太後老祖宗可是在您的前面認識林小姐的呢。」黛玉這才把視線轉向那說話的人,看得出來這人是當日陪著太皇太後的人,黛玉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雲姑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什麼時候見得面?」龍君宸問道。

「王爺還記得兩年前,因為先帝爺去世,老祖宗她傷心過度去天台寺給禮佛嗎?那時老祖宗心情抑郁,于是上天台山去散散心,不想在山上突然發病,急的我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這位林小姐當時正好在天台寺參加盂蘭盆會,並且之後又去爬天台山,踫巧遇到才治好老祖宗的病。」

「是呀,這就是俗話說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我和這玉丫頭很投緣的,當時哪里想到她竟然會成我的孫媳婦,宸小子,你運氣好。」太皇太後在一旁樂呵呵地說道。黛玉心下也很驚訝,原本以為那位老婆婆不過是她生命力的過客而已,哪想竟然是自己未來夫君的祖母,黛玉不得不感嘆緣分的奇妙。

龍君宸見太皇太後喜愛黛玉,也就放心了不少,于是站起身來說道︰「皇祖母,孫兒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讓玉兒在這里陪您,我晚上再回來接她送她回去。」

「去吧去吧,這玉丫頭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她有事情的,若實在月兌不開人我晚上叫人送她回去就可以了。」太皇太後回答道。龍君宸隨之向在場的幾位點了點頭之後就轉身向外走去離開了甘泉宮。

由于這太皇太後就是當年黛玉為之治病的那個老婆婆,心下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也放下了戒備,放寬心的和這太皇太後以及皇後說起話來。

「太皇太後、、、」黛玉話還沒說完,太皇太後就佯裝不高興地說道︰「玉丫頭,現在還叫我太皇太後,應該叫皇祖母,和宸小子一樣,來叫個皇祖母來听听。」

「可這不合規矩呀。」黛玉辯駁道。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就不信你這狂書生林海的女兒會在乎規矩。」太皇太後拉下臉佯裝生氣道。「皇祖母!」黛玉無奈只得換了稱呼。

「哎!這才對嘛。」太皇太後樂呵呵地說道。並隨後叫了那雲姑姑去把當初她為皇後時用的鳳釵取了來送給黛玉作為表禮,黛玉本要推辭,話才出口就被太皇太後堵了回來,黛玉只得恭敬的接過來小心放好。

黛玉一直陪著太皇太後說著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午時,太皇太後留下黛玉陪著她用午膳,飯桌上,黛玉給太皇太後說了不少養身的方法,並且說了一些有益于老年人的食譜給安、雲兩位姑姑,而皇後則是早已經回坤寧宮去處理內廷事務去了。

中午時,由于太皇太後要午休,太皇太後吩咐安姑姑帶著黛玉出去走走,去看看御花園,黛玉知道這皇宮御花園很有可能會遇到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黛玉對御花園也是在沒有什麼好奇心,于是也就說道︰「皇祖母,不用了,我就在這里坐一會兒,看看書什麼的,現在外面太陽烈,不適合逛御花園。」

「也好,女孩子家太陽曬多了對皮膚不好,那你現在這里看一會兒書,下午再給我講講你那些趣事。」

「是,皇祖母,您趕緊去午睡吧,玉兒就在這里等著您。您呀就安心的歇息吧。」

下午,黛玉說了些自己在藥王谷的趣事以及在揚州時在君悅酒樓听的話本來將給太皇太後听,太皇太後本就已經年老,平常也實在是寂寞,除了禮佛,就是一些小輩會來她的跟前奉承,卻也沒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如今黛玉卻是誠心想逗她開心,且黛玉不但人長得好,才華更是了得,之前救助過她,心中自然是無限的歡喜黛玉這個未來的孫媳婦。

傍晚,才酉時,龍君宸匆匆的趕到甘泉宮,見黛玉正在眉飛色舞的說著話本,而太皇太後以及甘泉宮中的宮女太監正認真凝神听著。龍君宸也不打擾,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充起了听眾。

黛玉講的口干舌燥,總算講完了一節,端起身邊的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正想繼續說下去,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皇祖母,玉兒,已經晚了,你們都不用晚膳了嗎?」

黛玉這才發現原來龍君宸已經到了。

「皇祖母,你看都已經酉時了,你們都不餓嗎?」龍君宸問道。

「呵呵,還不是玉兒講故事講的太精彩了,听得我都入迷了,安姑姑,你去傳膳來甘泉宮,讓他們添兩個人的飯,讓玉丫頭和宸小子陪我用飯。」安姑姑領命去了,其他宮女太監也紛紛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只留下祖孫三人。

「宸小子,以後你可要多多的帶玉丫頭來看我這個孤老婆子,這玉丫頭這張巧嘴呀讓我很開心。」

「皇祖母,放心,我會經常帶她來看您的。」說話間,那安姑姑回來道︰「太皇太後,晚膳已經備好了,還請一家飯廳。」

「走,宸小子,玉丫頭,吃飯去。」太皇太後說完就要起身。

黛玉龍君宸听了這話,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著太皇太後起身向飯廳走去。

用了晚膳,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黛玉起身向太皇太後告辭,太皇太後拉著黛玉的手有些依依不舍的道︰「玉丫頭呀,你可要經常來看我,不然我讓人去林家把你給抓來。」

「皇祖母,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只是到時候您別嫌我煩就好。」黛玉柔柔的回答道。

龍君宸把黛玉送回林府時,天已經變黑,黛玉同龍君宸告別以後去上房給林還請了安後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在甘泉宮一整天,黛玉感覺有些累,沐浴之後就直接爬上床,盤腿坐在床上,運行《天雲訣》讓內力運行幾周天後才倒在床上,任由自己進入夢鄉——

因為過幾天有考試,所以可能這些天都不能二更,等考完試一定二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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