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珊出了大廳,一路走到了船頭,望著深藍色的海水,雪白的浪花,根本沒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景色。
幾只海鷗嘹亮的叫聲從耳邊劃過,一股股冰涼的海風吹打在臉上,空氣中滿是咸澀的味道,又透著刺骨的寒冷。
長發和裙子都在身後亂舞,反正也沒有人,她也懶得去理會。
殊不知,三層,秦少倞站在落地窗前,將這一幕收在眼底。
他搖著手中半杯紅酒,輕抿了一口,剛剛放下,一抬頭,便看到她月兌了鞋子,赤著潔白的雙足站上桅桿底沿,突然張開雙臂,海風掠過,輕紗曼舞,金色的陽光照在她身上,似披了一件華美的霞衣,而她,好似一只用生命翩躚飛舞的白蝶,眼中劃過一抹難掩的驚艷!
這是那個投其所好,故意勾|引他的女人?
很快,他便大步出門。
鐘曉珊望著大海,不由地想著《泰坦尼克號》中杰克和露絲擺出的展翅飛翔的動作。
她試著模仿了一下,感覺真如露絲所說,似乎快飛了起來,只是裙子也快被風吹破了,難有什麼美妙的感覺。
她試著閉上眼楮,突然腰上多了一雙手,那駭人的力氣幾乎將她的腰掐斷。
就在她張開眸子的剎那,一道魔音在耳邊響起,「愛情,本是生活的日用品,可惜,在現實這把利刃的層層打磨下早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品,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擁有的!」
是他!
這個聲音,無法叫人忘記,如同惡魔低囈,莫名地叫人緊張、恐懼!
鐘曉珊吸喘著氣出聲,「放開我…」
他報復性般手中的力道又收緊一分。
她張大霧水濛濛的眸子,去扳他的手,使盡了渾身的力氣,也不見絲毫松動。
「你很香,身上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男子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來,似乎在她脖子上輕嗅了一下。
鐘曉珊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渾身酥癢難受,起了一層細小的粒子,又覺得羞恥,又覺得惡心,依稀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說什麼桂花之香,近聞「淖約若處子」,遠聞沁心滌肺,清雅高潔,泉樣的瑩滑、絲般的柔軟,香氣中有著微微的甜,猶如在蜜中浸過!
「請你自重!」
「嗯~?」
男子的聲音拖出一股長長的尾音,性感如魔音。
同時,她感覺到一雙手模到了她腿上,慌忙夾緊。
男子有力的手在她腿上模了一陣,突然毫無預兆地插進她腿間,耳邊又響起了魔音,「你在碼頭上對我張|開|雙|腿的時候,怎麼不說自重?」
鐘曉珊緊張地解釋,「不管你信不信,當時真的有人推了一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秦少倞一頓,眸色漸深,「那剛才呢?」
鐘曉珊紅著臉,急喘著氣,「我…我太緊張,你…你太用力,所…所以…」
秦少倞眸色一沉,她太緊張?他太用力?這話怎麼听上去那麼--
瞬間,他眸色變得駭人無比,盯著鐘曉珊,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溢出,「我該用力的時候還沒到,你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