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天下竟然有這種道理!
睡了他的女兒,還反咬他一口。
鐘如海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完全月兌離了他的掌控,臉上紅一陣又白一陣,「珊兒,你可想清楚了。」
鐘曉珊沒有出聲,跟著秦少倞離去。
鐘如海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氣得咬碎了一嘴的牙。
……
秦少倞帶著鐘曉珊到了船艙三層的專屬房間,一進門,就從後面擁住了她,熾熱的氣息灑在她頸上,滿意地看著敏感的淡淡紅暈,「知道該怎麼報答我麼?」
鐘曉珊一顫,難道他現在就想要?
「怎麼不出聲?」
秦少倞在她細女敕的頸上用力地吸了一口,視線移向她背上,湖藍色的晚禮服,後背整個鏤空,露出一大片白膩的肌膚,在水晶燈下格外光彩奪目,竟叫他移不開視線,猛吸了一口氣,都說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單單是看著這光潔、白淨的背,便叫人分外遐念,那是一張再素光四射的臉龐也勾不起的yuhuo!
漂亮的曲線又不失肉感,特別是兩片美麗的肩胛骨凸隱出分外迷人的性感,在湖藍色晚禮服的映襯下,像美人魚一般迷人。
他伸手將拖尾的長裙掬在手心里,撩在一邊,毫無預兆地進ru。
鐘曉珊輕顫了一下,身體本能地收緊。
那一刻,他呼吸都徹底急促紊亂了,盯著她的背,指月復輕輕滑過,便狠狠地發力。
……
半個小時後,他像猛獸一樣低吼一聲,釋放在她體內,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收拾一下,跟我過去。」
鐘曉珊紅著臉點了點頭,進了洗浴室,死死地閉著眼,用力地洗去了私chu那恥辱的氣味,出賣身體的痛苦,幾乎將她整個人埋葬掉。
本以為,會麻木,會習慣,會不在乎,可是,這一刻,心口還是鮮血斑斑!
那個將她帶上這一步的父親,居然還妄想她幫他換取利益!
他做夢!
她如今巴不得他破產!比她和媽媽過的還可憐!看他們一家子以後好怎麼高高在上、怎麼上帝一般端著架子凌辱他們母女!
一想到那一幕,心中涌過一陣陣快感,臉上再一次呈現出一抹奇異的紅暈。
一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如夢初醒,臉上那抹潮紅忽然小時的無影無蹤,平靜地走出了洗浴室。
秦少倞不悅地盯著鐘曉珊,她是覺得自己髒?還是他髒?
鐘曉珊緊張地不敢出氣,努力地一笑。
秦少倞面色卻越發沉駭了,「一般與客人在海上談大生意,坐著游艇,听著波濤聲、看著海浪鷗鳥,喝著紅酒、抽著雪茄、抱著女人、玩著黑杰克,這麼愜意的談判,成功率才會高出許多。」
鐘曉珊一驚,恐懼到了極點,他什麼意思?暗示她什麼嗎?要將她轉送給別的男人?還是像海天盛筵上那些惡心的游戲?神經不由地緊繃起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驚懼地望向秦少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