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掃了一眼鐘曉珊。
就是那一眼,看得鐘曉珊心境肉顫,手不由地握緊,微微有了汗意,他們剛才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小,即使她坐在三少腿上,也根本沒有听清,只是憑著那露骨的眼神,必然是和自己有關,難道他真的要將她轉到那個中年人手中。
听說有錢人玩起來很可怕很變態,什麼換妻、俄羅斯大轉盤、鱔始鱔終、深水炸彈、誰的jing子跑得快…
一想起那些被同學們扒破了花樣,月復中一陣翻騰,感覺胃酸都快泛上來了。
再去看那些房間里的男人,每個個眼中似乎放著婬光,明明一個個都是穿著襯衣西服打著領帶的高端人士…
她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將腦海中惡補的萎靡畫面統統趕走,不動聲色地去偷看秦少倞的臉色,他神色如常,並看不如什麼異樣,好似天生與人周|旋的如魚得水,看他架勢,儼然掌控于手,不失方寸。
秦少倞也留意到鐘曉珊的探究的眸光,眼到處,並未落下汪曉東桌子下暗暗伸過去的腳,眯著眼,眸色駭人,玩味地盯著。
汪曉東笑著看向秦少倞,「三少,不如我們玩一把,你輸了,這女人我帶走,放心,我也不會虧了你,s市馬上要申報自貿區,開放程度、輻射範圍,力度遠遠要比上海自貿區大出許多,雖說三少很有實力。但是和三少一樣有實力的人不在少數啊。三少是個明白人…〞
他沒有說下去,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秦少倞沒有吭聲,只是伸手模牌。
汪曉東又笑了一聲,「人生就像拉屎,有時候你已經很努力了,可出來的只是個屁,你還得擦。雖說粗俗了些,道理卻是滿滿的。」
秦少倞淡淡地點點頭,微眯著眼,低頭的剎那,鋒芒畢露,「既然如此,那就賭一把吧,若我贏了呢?」
他抬眸的瞬間,已經神色如常,臉上帶著淡淡的優雅的笑意,仿若一切走在掌控之中。
汪曉東一驚,其實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三少十分厲害,在商界如魚得水、游刃有余,但是沒有人了解他的背景,就是他這混跡官場的人,對他這個人,也知之甚少。
三少也很少露面,似乎一直刻意保持著一種讓人忌憚的神秘距離感。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腳尖已經觸到了那一雙白女敕銷hun的長腿,輕輕勾了一下。
鐘曉珊一顫,感覺到鞋尖自她腿月復部處一路滑下,緊張地不敢亂動,是三少嗎?
她的手在桌子底下輕輕摳了一下秦少倞的手背。
秦少倞滿意微勾唇角,覆上她的手背,一抬腿,便將汪曉東的腳踢飛了出去。
他輕笑一聲,「不好意思,腿太長沒辦法,無意中冒犯了哪位,還請海涵。」
汪曉東吃了一記悶虧,卻不能作聲,心頭卻記恨上了秦少倞。
秦少倞模了一張牌,推了推,翻在桌子上,竟然是老k。
他看向汪曉東,漫不經心地淡笑一聲,「若我贏了,你身邊的女人我帶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