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東看向秦少倞,完全被他眼中過分的凌冽怔住了,別說放一句狠話,呼吸都有些困難,「你什麼意思?」
秦少倞慢悠悠地出聲,「你遲早會知道的。」
汪曉東心頭莫名地慌張,「你把話說明白!」
秦少倞眯著眼,輕哼一聲,看向兩位保鏢,聲音突然一凜,「好好伺候汪大爺。」
話音一落,他便抱著鐘曉珊迅速離去。
第二天,鐘曉珊一睜開眼楮,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心悸地看向四周,居然在他的房間!
她長出了一口氣,平靜了幾許,再想起昨晚,心又猛地緊繃起來,突突地狂跳了幾下,下意識地揭開被子,看向自己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到底有沒有被那個汪先生羞辱?
一時間,她不太確定,心里悶悶地,又漸漸透不過氣來,難受地閉上了眼楮。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合該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欺負孤苦無依的她?在別人眼中,她根本就是出來賣的!和妓女有什麼兩樣!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剛剛築起不久的那道壁壘,如危樓般瞬間崩塌,饋瀉地不成模樣。
听到有人推門,她慌忙擦干了眼淚。
秦少倞單手插在褲兜里一步步走過來,定定地凝視著鐘曉珊,眸色晦暗不明。
鐘曉珊側頭看向秦少倞,用力咬著唇,「昨…昨晚,是…是你救了我?他…」
她嘴皮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問出口,將那半句話生硬地咽回月復中,硌得她腸胃都疼!
秦少倞沒有出聲,慢條斯理地坐在床上,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手一伸,撐住了床體,微微俯身,一動不動地凝望著鐘曉珊。
一道黑影立馬遮住了她大半片陽光。
鐘曉珊極力地想要平靜下來,胸口卻一陣沉重,只是安靜地看向眼前長長的輸液管,白色晶瑩的液體,一滴滴,明明靜靜地流入她的血液,她似乎听到了清脆的聲響,那是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
漸漸地,她覺得不太對勁,可怕的安靜,一點點攫住了她的呼吸,逼到她快要窒息。
難道昨晚…
不,她痛苦地掙扎著,氣息越來越急促,抬頭看向秦少倞,幾近乞求地仰視著他,只求他告訴她到底有沒有。
可惜,他吝嗇到只字片語都沒有。
心頭一陣陣痛,仿佛鈍刀子一下又一下割在肉上,鐘曉珊整張臉漸漸透出一股詭異的潮紅,紅得如滴血一般。
突然她痛苦地抱住了頭,渾身迅疾蜷縮成了一團,如受驚的小獸一樣絕望地哭出了聲,兩手用力地抓著頭發。
秦少倞眸色一沉,猛地一把抱住了失控的鐘曉珊,將她緊緊箍在懷里,一只手抓住了她兩只亂舞的手臂,折疊壓入懷中。
鐘曉珊大口大口喘著氣,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眼淚順著她臉頰刷刷直流,肩頭一抖一抖地顫動著,到最後放聲痛哭起來,淚水止不住地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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