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圓 123玩壞了3

作者 ︰ 索妃愛

望著他手臂彎成愛心的樣子,她撲哧笑出來,朝他做了個OK手勢,但沒抬頭看他,她一直盯著屏幕,看他好似因為她反應不大故而悻悻轉身,她眼眶微紅。睍蓴璩曉

「如果可以,希望我們……」

喃喃自語未說完,肩膀被人輕拍,子夏以為是女教練,轉身看去時候驚住,眼前戴著口罩和穿好裝備的男子分明是安子珩。

他眼神比昨日見到的時候亮了些,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哥哥,你怎麼在這?」以及,為何會那麼了解我們的行蹤燧?

看子珩回頭,安子夏也看過去,正好見到女教練朝自己用英文說他是我們這兒的資深教練,還豎起了大拇指。子夏朝對方笑了笑表示感謝,心間晃蕩太久的不安感稍微消除了些。

這是否能說明,在你獨自熬過絕望的幾年里,還是能擁有些許自由?

「極限運動能產生另種快感,暫時忘了對那些玩意的依賴。樵」

他聲音仍舊沙啞,子夏垂眸,止不住地難過。

「夏夏,走吧。」

「去、去哪?」子夏猛地抬頭,眼神有一絲惶恐。

「我帶你跳傘呀。」

子夏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在剛才的失態,苦澀地笑了笑,問他︰「哥哥,算了,我不跳了……」

「是怕裴子西看見,還是怕我?」

當那雙曾經帶給自己力量的眼楮流露哀傷,往事如浪潮涌來,重重拍在安子夏心上。

她搖頭不停地說沒有,在他伸手虛環著她時,眼角有熱淚滾落。

「走吧。」她說。

上飛機後,子夏坐在靠機艙門的位置,風冷得好像要鑽入每寸皮膚,卻奇異地,帶來安心感。她看向對面安靜望著自己的安子珩,他眼楮微彎,大概也是喜歡這種感覺。

看,多像啊,心照不宣地用身體產生的某種痛感或快意去取代絕望。

飛行了大概十五分鐘,在一萬四千英尺的時候,安子珩起身,在她面前輕拍雙手。

子珩的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修長蔥白,但不至于女氣。可是,當他雙手分開,看到他手心粗繭明顯,那種刺疼感再次在她眼眶散開。

她起身站在機艙門邊,子珩站在自己背後,忽而,她听到他說︰「如果我們一同墜落,這樣的結局是否也不錯?」

子夏垂睫,啟唇時候感覺涼風入了口腔,一時有了窒息感,忍著難受感,她重復︰「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肩頭突然被他捏住,子珩輕聲說︰「準備吧。」

子夏閉上眼,在他說往下跳的時候躍下。

躍出那顆心髒仿佛要跳出,失重感帶來淋灕盡致的舒暢,身體姿態很快穩定,根據子珩說的分開雙腿雙腳。

呼吸有些困難,臉被風吹得皮膚顫動,低頭能見雲朵,陸地上所有景色如同調色盤。

「夏夏,這算我們第一次旅行。」

主降落傘打開時,她听到子珩這樣說。

安然落地時,他解開兩人的扣帶,子夏這個方向能看到裴子西在準備區那邊等著自己,所幸的是子珩背對著他。

「想在家里見到你,不然太難熬了。到時見。」安子珩低聲說,之後,和另一邊的工作人員一同離開。

子夏愣在原地,听到裴子西喚自己了,才匆忙過去。

裴子西過來迎接,視線望著剛才那個高瘦背影,蹙眉,待那幫工作人員繞過樹木漸遠去,他問︰「怎麼換了教練?」

「大概是女教練有急事。」子夏垂眸,淡淡說了句︰「走吧。」

心里已有大風過境,之後的浮潛和游覽活動,安子夏拿著微單負責拍攝,始終提不起興致。

裴子西沒有過問太多,到了晚上,接到了文新和的呼叫,便偕她匆忙攔截的士趕回住宅。

一下車,子夏便被鬼哭狼嚎給驚著,抬頭看去,那坐在樹枝上晃悠雙腿拿著酒瓶的家伙不正是文新和麼!

「哇靠文新和你要跳樓嗎?」裴子西擰眉,四下看了看,發現好友的行李就扔在樹下,只有一個小型行李箱,並未見到其他,他當即了然,拍了拍子夏肩頭,低聲說︰「戚岸沒來,他正悲痛欲絕著,你先入屋,我勸勸他。」

子夏看了眼握著手機假裝麥克風吼唱《我愛的人》的文新和,一頭卷發凌亂,抱著酒瓶傻樂呵,身子好像隨時會摔下來,醉態更顯得那張臉妖艷,她點了點頭,提了兩人路上購買的水果往門口走。

想起什麼,她回頭,平靜地問裴子西︰「需要替你們準備潤滑劑嗎?」

裴子西正往草地走呢,听到這一腳踢到了草坪上的硬石,疼得蹦了幾下,他幽幽掃向子夏︰「難不成這麼多年了你還懷疑我跟這廝是一攻一受?」

「挺像的。」

「看來是我昨晚沒讓你感受到我的‘男性魅力’,不如今晚繼續?」某人微笑。

子夏立馬溜進屋子,想起他那句調戲的言語,耳根微燙。

上樓梯的時候,听到外頭文新和大笑出聲,近乎悲愴地吼了句︰「我哪敢逼她,把她揉到心上都要看她臉色,我哪敢啊靠」,之後還說了其他,但分貝小了,她听不清,愣了會兒,模出手機,呼叫莫里。

听到熟悉的男聲,她直接問︰「我父母這幾日如何?」

「老板還在醫院進行背脊的康復鍛煉,昨日來過公司一次,找了宋總談話,很快便離開安氏。」

「他只找了Mads?」

「對的。」

子夏沉吟了會兒,又問︰「戚岸那部電影何時殺青?」

「下個月月底。」似乎是想起什麼,莫里說︰「早上我隨同制片人到了劇組,正好見到南投銀行的文少跟戚岸發生爭執,他們提到了夏威夷。記得宋總跟我說過你與裴少去了那兒,所以跟你提一下。」

莫里是一位很專業的助理,清楚她想知道什麼,這點子夏一直很贊賞,便道了聲感謝。掛斷前,她囑咐︰「你去查查裴天冬這個人。他應是裴子西的堂弟……我需要知道他的成長經歷和個人能力。」

「好,那你等回國,我將情況與你介紹?」

「嗯,謝了。」

****

九月二十一號,南城雨過天晴。

當陽光從厚厚的雲層流出光芒,裴亦南晃了晃手,仰頭朝面色沉重的母親說︰「媽媽,快看,快看,好漂亮呀。」

邵意回過神來,淡笑地拍了拍孩子的腦袋,正欲仰頭,一旁的孩子突然大喊︰「九哥哥!」甩開她手,往側邊跑去。她看去,見到國畫展覽區門口短發濃眉的青年,認出是傅家的孩子,忽而青年後面穿著素色藍裙的女子回過身,她僵住,幾乎是憤怒地喊︰「裴亦南,回來!」

從未听到母親這樣吼自己,裴亦南嚇著了,驚慌地回頭,看媽媽站在那兒,眼楮瞪圓極度憤怒,他趕忙朝傅無止揮了揮手,跑回媽媽身邊。

「媽媽,我錯了,我不該亂跑。」小孩耷拉腦袋,緊張地眨了眨眼。

听著孩子委屈的聲音,邵意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她彎身,正欲安慰,卻見傅無止朝這邊走來。「邵阿姨,好久不見。」

面對後輩禮貌的態度,邵意緩和了臉色,又看那抹藍色頓在原地望著他們這處,氣質仍如古畫美人,眸色卻難得有擔憂,當即,她心里有某種猜測,起身,牽過裴亦南的手,問一旁傅無止︰「听聞此次中國古典文化展是傅家出資舉辦,前面那位美人是否發起人?」

傅無止點了點頭︰「那是家姐傅妮安。她鮮少出席各種宴會,性情也不喜交際,邵阿姨您先前沒見過她吧?」

當下,邵意確定了某件事,唇邊漫開得體地笑︰「確實沒見過,不知能否上前打聲招呼,這次的展覽我也頗為喜歡,一直好奇發起人會是哪位。」

「打聲招呼的話,想必是可以的。」傅無止做出邀請動作。

裴亦南抬頭瞅了瞅母親,發現她臉上有笑,頓時松了一口氣,便雙手握住母親的手,調皮地晃了晃。

「姐,這位是邵意邵阿姨,子西的母親。」傅無止過去,先介紹。

傅妮安靜佇原地,朝邵意點頭致意,見對方伸出手,還稱贊了此次展覽組織得不錯,她淡笑回應︰「感謝您的到來。前方有為每位古風同好提供的創作區,邵阿姨您若是有興致,可到那處。」

她語氣極溫,聲音似帶著安撫人的力量,低眉順眼的模樣也無關嬌弱,安然美好。

而握著的那手,更是柔若無骨。

時隔太久,如此近距離的相見,邵意即使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從心里承認,眼前這女人是真的如水那般,亦柔亦澈,在時光里流淌,不曾留下任何蒼老的痕跡。

為何會如此……

望著她的面容,邵意控制不住地想起很久以前,丈夫飲醉之時攬著她,比平常狂熱地行.房事,口里不停地念著「妮安」二字。

那麼狂熱、無望,以及瘋狂。

思及過往,心間的疼遏制不住,邵意收了手,淡淡說了句好。

所幸的是,至少而今的自己還會演戲,再憤怒,再憎惡,也能用平靜的模樣應對。

「姐,小東喚我們過去。」看到邵意垂眸不知想什麼,傅無止提醒。

「那邵阿姨,我們先過去了。」妮安淡笑。

「好。」

邵意注意到傅妮安走過的地方,不論男女皆會看過去,臉上盡是那種似見到美好事物的驚喜。

「騙人的本事果然沒變過……可笑的是,你家人似乎不知你做過狐狸精……」

听到媽媽在自言自語,裴亦南沒听清,好奇地問︰「媽媽,你說什麼?」

听到小兒子的詢問,邵意垂眸,下意識彎身,環臂抱住了他。

「南南,媽媽問你,如果有天你只能選擇爸爸或媽媽,你會如何選?」

「當然選媽媽啦,因為媽媽是弱女子!」

邵意眼眶發紅,輕聲問︰「那,媽媽和剛才那個姐姐相比,南南喜歡誰?」

「當然是媽媽!那個姐姐是很漂亮,但媽媽對我好呀!」

「南南真乖。如果你爸爸也這樣想,該多好……」

裴亦南不懂,以為媽媽又想爸爸了,只好說︰「爸爸下周就回家,媽媽別難過,很快能見到了。到時候哥哥應該也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吃飯!」

听到這,邵意站直︰「你跟你哥聯系了?」

「對呀,昨晚哥哥呼叫我,還說到時候會帶冰棒到我們家吃飯!」

「你啊,不許再這麼喚你子夏姐姐。」邵意牽過孩子的手,往出口走去,想起什麼,唇邊有笑,低頭問孩子︰「你希望你子夏姐姐當大嫂嗎?」

「媽媽你想嗎?」

「想呀。」

「那就讓冰棒當吧,反正我不討厭!」

「如果吃飯那天,剛才那個姐姐也會過來,南南可以幫媽媽一件事嗎?」

裴亦南不解,但沒有猶豫︰「當然可以!」

在孩童毫不遲疑的回答里,邵意笑起來,有淚匆匆落下。

相夫教子,前一件事始終做不好,幸好後面那件事沒有被辜負。

時隔那麼久,也該是時候做出最後的決定了。

*****

在夏威夷大島的第五天,文新和的哀嚎聲依舊如鬧鈴一樣有節奏的響起,當那家伙還猛地踹門時,安子夏怒了,抬腳踹向一旁的裴子西。

「去滅了他,立刻!」

她奪過他的枕頭捂住腦袋,再不回國就會發瘋的想法越發強烈。

裴子西被踹醒,伸手從她腿側模去,觸踫到某個鼓鼓的玩意,唇在她脖子亂蹭︰「快五天了,生理期還沒過哪,夏子,我想要你……」

這家伙滿腦子就想著那事!

子夏背過身,腳往後踢,沒好氣地說︰「你跟文新和在酒吧不是挺歡騰的嗎?真有生理需要,隨便找個金發美妞,順便給文新和也找一個,免得每天發瘋,吵死人了。」

房門發出砰砰聲,外頭文新和大喊︰「安子夏你又吹枕邊風了!如果不是你也在這里,我們哥倆早就跟大胸翹臀的金發美女大戰三天三夜了,你趕緊回國行不行?」

「還怨起我了啊!」子夏本就煩躁,猛地坐起來,將頭發抓過頭頂,欲拿起床頭燈跟門外那成天發出噪音***擾人,去哪兒玩都能搶鏡毀了她拍攝構圖的家伙拼命。

可惜還沒下床就被後面某人被抱住,力氣抵不過,又被他拖回了床上。

「新和,你閑得無聊跟童世嵐聯絡感情,你倆都失戀,正好感同身受,適合互相安慰。哥們任你鬧了幾天,你再讓我憋著不解決生理需求,別怪我不顧情誼啊!」裴子西語氣有些粗,手臂收緊,下巴在子夏後頸磨蹭,一手則探入她睡衣,手心在她肚子磨蹭。

外頭的某傲嬌男就爆了句靠然後激動地下樓了。

子夏狠狠拍裴子西的手︰「他走了,你也可以走開了……裴子西!」

不料他含著自己耳垂開始吮,子夏欲從他懷抱逃離,掰開他手臂的時候,听到他含糊地說︰「播種失敗,小小西很難過。」同時,她感覺他某處抵著自己,兩人的睡衣都挺薄,感覺到那硬度,子夏面色緋紅。

從鷗湖島到大島,因為跟文新和那傲嬌神經病一起行動緣故,兩人鮮少獨處,此時听著他這樣說,子夏很不爭氣地覺得身體那處有了反應。

是否要告訴他,自己生理期其實差不多過了?

正尋思著,肩膀一涼,她才驚覺他扯下她睡衣,垂頭啃咬她鎖骨,一手揉摁她一邊胸部,另一手則是隔著睡褲,在她腿間輕瘙。

「裴、裴子西……住手……」

那種被他掌握的感覺讓子夏身子發軟,忍不住靠著他,感覺睡褲被他扯下,她想起這里的隔音效果並不怎麼好,當即想逃離。

躲不開他的懷抱,她想了想,伸手握住後面抵著自己臀部的某物,捏住那刻,自己也被嚇著,他恰好在她脖子吮了印記,她加重了捏緊的力道。

面頰漲紅,喘息漸起。

「夏子,玩壞了要負責。」裴子西笑言。

「我、我用手幫你。」子夏回頭,為難地看著他︰「生理期還沒過,真的不行。」

他指月復沿著她胸部往上,滑過鎖骨、脖子、耳朵、臉頰,停在她唇,輕輕摩挲。

「夏子,想你吃我。」

那吃字,說得特別欲,听得安子夏心跳加速,又覺不好意思,伸手朝他臉拍去︰「只有手,愛要不要!」

「明天就回國了,在那之前不送些特殊待遇?」

「閉嘴。」子夏轉過身,坐在他腿上,說完咬住他唇,直接開始吻,雙手則是微顫地朝他某處伸去。

她難得主動一回,裴子西面色柔和下來,環臂抱著她,配合著她,任她作為。

兩人呼吸漸漸急促。

他快抵達高點時,忽而埋頭咬住子夏果著的肩頭,張口咬住。

子夏身體發軟,他咬得很深,她卻有種兩人一同經歷著的快意,忍不住加快手中動作。

這或許是回國前,難得的甜蜜時光。

將來的事預料不到,像被陰霾遮掩的戰場,不會知道下一秒是否就站在戰場的兩邊。

至少在那之前,一晌貪歡。

想著,思維就亂了。

不知他何時褪下自己的內褲,手指在她兩片柔軟之中刮了刮,她身子止不住顫栗,听到他唇貼在自己耳朵,有些幽怨地說︰「經期分明過了。」

「每個月情況不同,這次時間比較短,而且……」

他以唇封緘,堵住了她蒼白的解釋。

房間有個小窗台,就靠著床,偶爾有風會吹起窗簾,偶爾能看到外面的建築。

被抱起坐在他腿上,感覺他再度昂起的某處進入自己時,子夏下意識看向飛揚的窗簾,伸手拍他背,想他去關上窗。

裴子西看了眼那窗戶,說了句對面屋子沒人住,然後就跟電動馬達似的加快了頻率。

他憋了幾天,每次往上頂撞都準確地抵到她敏.感的位置,唇又被他堵著,子夏所有的情動之聲都散在兩人唇舌交纏里。

不知過了多久……

「混蛋……又不戴保護傘……」

「這個位置不容易懷孕,乖,再來一次……」

「裴子西你這麼清楚!滾下床去!」

「夏子又口是心非了,你下面吸得我拔不出來……」

怎麼會有這種人,桃色的言語也能說得跟朗誦演講稿一樣,正經又好听!

當如他所說再來一次,安子夏被他吻得窒息,某個想法微弱地冒起︰前兩次都沒中招,這種體位應該不會中招吧……

未深想,就墜在又一波的熱度里,纏綿難離-

妃某︰這次會不會……中招……大家年三十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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