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放他身側一盤子里都是忌廉,上面還沾了些蛋糕,子夏欲起身。愨鵡曉在地毯坐久了雙腿發軟,她一手摁著裴子西腦袋,想穩住身子。
「你把忌廉蛋糕上的忌廉刮下來,那蛋糕呢?」
「丟了。」
「誰讓你丟了?這里又不是你家……」
「你醉了,聲音听上去像撒嬌。旄」
子夏雙手搭在他肩膀,似乎是很滿意他坐著而自己站著的身高差,她猛地彎下腰,臉朝他湊去,近距離的四目相對自然看不清,身子卻因為這個動作緣故傾向他。
她知道自己沒醉,腦海里冒出很多東西,畫盛與安氏的斗爭、在酒吧遇見生父、母親離家出走、哥哥快回國……所有這些都像縫在腦海,跟刺一樣提醒著她。
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敢醉,尤其面對著裴子西嶝。
「沒醉。真的。」她嘴角微微揚起。
膝蓋突然被他手肘順勢勾住,被迫彎曲,本就雙腿發軟,她整個人坐在了他腿上。
未說話嘴唇就被他的唇堵住,他手掌摁著自己腦袋,力道那麼蠻,咬著她下唇的力道也很狠,仿佛是在跟她生著悶氣。
她胡亂猜測,垂著眸,懶得推開,任他咬吻。
吃到血腥味,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舌忝。
裴子西摁著她腦袋那只手緩慢下挪,撫上她臉頰,唇則是往下移,吻過她的下顎,她脖頸,鎖骨,他眸色越發地深,舌尖在她鎖骨凹陷處不住地磨蹭,另一只手開始解她工裝襯衫的紐扣。
喝醉的人常常說自己沒喝醉,他想,她也是。
不然怎會一直那麼乖,臉頰蹭著她的手,手臂勾著他,完全卸下防御。
「昨日你堂哥發了個郵件過來,說有個禮物送給我們。」
衣衫紐扣全部解掉,他輕扯,沒有月兌去,任白襯衫搭在她手臂,低頭,臉埋在素白色裹住的兩團雪白之中。
「什麼禮物?」子夏低頭見他腦袋埋在自己胸前,這角度能見高挑的鼻梁,想到他鼻尖落在自己胸上軟肉,她面頰漲紅,推開他肩膀想後退。
臀被他另一只手抵著,沒法挪,她唯有身子後傾。
裴子西抬頭,下巴點在她兩胸之間,這畫面看著更帶欲色,子夏別開頭,有種酒勁燒上腦的感覺。
見他眼楮微眯起來,懶懶的,眼底卻透著精明,她心下懊惱自己為何要問。
就安笙清那偽君子的德性,還能送什麼好禮!
「主題是男人如何帶給伴侶快樂。」
裴子西說完,子夏覺得兩胸一輕,帶子已順著手臂滑下。
「我想起來碗筷還沒消毒……」她一手後撐在地毯想起來,另一手想去扯襯衫,手腕被他握住,直接被他帶著高舉起來。
胸前突然沾上黏膩的東西,視線觸及是何物時,子夏瞪圓了眼。
他竟蹭了些忌廉涂抹在她胸前!
暗粉色已被雪白的忌廉蓋住,如同滴狀,視野之中,她見他張唇,一點點舌忝去忌廉,舌尖的紅粉、忌廉的白,莫名地引起她淚意。
一點點地,蹭動,一點點地舌忝去。
溫柔而小心,像彼此試探的感情。
眼底涌起濕潤,水光模糊了視線,醉意微起,卻更能感覺他指月復落在身上的觸感,以及舌尖舌忝過胸前暗粉時候身體的顫栗。
裙子被褪去的時候,她低頭,不服輸地去解他的襯衫。
「剛出差就這樣,不怕操勞過度?」她聲音很輕,像晴朗天的溪流,柔熱溫和,還有些許婉轉的嬌。
裴子西一手托著她的臀,使力讓兩人起來。
手臂感覺到她力量輕了,他咬住她的耳,輕聲說︰「你輕了。夏子,環住我。」
子夏听從,手臂收緊,下巴擱在他肩頭。
手機提醒有新信息的時候兩人剛離開地毯,她下意識看向聲源。
脖子一疼,竟是他咬住了,磨著她脖子的皮膚。
她彎曲背脊,胸前凸點卻蹭上他的,剛稍微退去的緋紅再度在臉頰漫開。
「累……」
雙腿夾著他的腰,上半身感覺到的親昵帶來更濃烈的失重感,心底起伏不定,情緒被淹沒。
她雙腿滑落,想站在地面,他另一只手卻是勾住她左腿膝彎,抱她往她的房間去。
信息的提示聲還在繼續,子夏眼皮微跳,總覺得跟母親的事有關,***與焦急感如同冰火,引得她分心。
「可能有急事……」
「如果是急事,會直接呼叫過來。」
入了房,裴子西將她抱到床上,將她手臂壓到枕頭,輕蹭她的,聲音低啞。
「再不吃,得病。」
沒有開燈,唯有窗外涼月照清輝。
他雙膝跪在自己腿間,垂頭,解開皮帶時候的模樣,雙手的動作,在微暗的場景里像電影慢鏡。
子夏眨眼,眼眶的濕潤沿著眼角滑落,下意識去抓被子。
秋天緣故,身上幾乎沒有了遮掩,有些涼。
側身時候,裴子西從她背後覆來,他那挺起的***就這樣抵在她臀間,只隔著她那件薄絲內褲。
布料太薄,甚至能感覺到那物什的燙度。
她低頭,臉埋在枕頭,睫毛顫動,心想,他確實忍了好久,又熱又硬的……
「你濕了,夏子。」
感覺他指尖鑽到她腿間,隔著薄絲摩挲,子夏發出嚶嚀,下意識往一旁的空位挪動,想遠離他的挑.逗。
身子卻是被他翻過來,鼻尖對鼻尖。
他忍了許久,聲音有些難耐,還有些許喘。
「還要拒絕?」
看不清他表情,子夏只能雙手捧著他臉,指月復輕蹭過他的睫毛。
「真不怕自己愛上我?」她輕聲問,話有笑意。
感覺劃過手指的睫毛沒有再蹭來,旋即而來的是他身子壓了過來,另一手已將她的內褲扯掉,他的唇點在她唇。
「或許做著做著就愛了。」
話落,唇往下挪動,一點點地往下,停在肚臍眼的時候,她能感覺他舌尖試探地點著那處。
子夏身子發顫。
「唔……走開……」她下意識去抓他頭發。
「敏感點之一。」他聲染笑,再度挪下。
意識到他唇蹭過哪里,安子夏伸手想擋住那處,卻深切感覺他已張唇含住。
「髒!裴子西,起來……」
回應她的是在寂靜夜里吮.吸聲。
以及,越發洶涌流出的。
她緊緊抓住被單,面色涌起烈紅,下巴微抬,緊緊咬住下唇想讓自己不要申吟出來,卻在他舌尖往那片潤澤探去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地喃出。
聲音藏著欣喜,欲念,難以置信,和……沉溺其中的享受。
眼角滾落的熱淚愈來愈多,她一手搭在眼前,感覺到那種快意在體內踫撞。
「好吃……」
身體再次感覺到他的重量,他話中帶著的滿足響在她耳邊。
子夏沒放下手,但因為他這簡短二字,真切感覺又有流出,有些羞恥,也有些不知所措。
雙腿被分開,他密密地吻下,含糊地說了句你也嘗嘗。
說時,他已持著早就昂起的某物挺進她濕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唔嗯……」
他動作比先前溫柔太多,沒有迫切沖撞,一點點進入。
子夏甚至能感覺那物什在自己身體內的脹大,膝彎搭在他手肘,小腿懸空,當他唇離,埋在她脖頸,開始加快頻率,她下意識地環緊他。
「夏子,夏子……」
耳畔是他重復的呢喃,隨著每次撞入而發出,更像是宣告自己的進攻。
子夏緊縮,指甲摳住他的背,張口咬住他肩頭。
好燙……
可他許久都沒釋放,她覺得腿酸,伸手拍他背。
耳垂突然被他含住,他牙咬著,悶悶道了聲︰「記住,這就叫持久。」
子夏睜大眼,頓時恍然他這話的意思。
正欲反駁,他猛地撞入,太快了,軀體的踫撞比剛才還要激烈。
意識到他要釋放,她牙齒加重力道。
須臾……
「唔!混蛋,又沒做措施……唔唔唔……」
嘴唇被他的含住,他像起了玩意,吻得她迷糊,不忘朝她撞去。
一遍遍重復。
時至凌晨,子夏昏睡的時候感覺有人啃自己脖子,下意識伸手去推。
裴子西莞爾,雙手撐在枕頭,低頭看著她睡顏。
「在那只蛇出來之前,夏子,記得乖些,別讓我分心去困住你。」
將她摟到自己身上,伸手去拽被子。
閉眸後,如同本能般,低頭,唇落她頭頂。
「晚安,我的未婚妻。」-
妃某看前面章節的時候發現了時間上的一個BUG,928從夏威夷回來,按照發展現在應該是十月七號左右,的VIP章節不能隨意改,妃在文檔改了下,這里也說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