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混亂之後,莫淮隱軟如一灘爛泥地躺在大床上,朱碧容赤條條地起來,睨了一眼灘軟了還色眯眯地盯著她看的莫總,風騷地扭了扭腰,媚笑一聲,扭著進了盥洗室。
莫淮隱喉嚨里絲絲地喘了兩口,嘆道︰「你這小妖精啊,我這麼壯的人,每次都還得吃藥才應付得了你,這不是要我的命了麼。」
一時,朱碧容清洗了出來,弄了兩張熱帕子出來,一張遞給莫淮隱自己洗臉,一張她拿著,掀開被子,幫著莫總輕輕地擦著。
莫淮隱擦完臉,看朱碧容用兩只蘭花指拈著自己那處,小嘴兒有些嫌棄地抿著在擦著羽毛,呵呵地就笑著說︰「小yin婦,剛才還喜歡得不得了,只喊著要他用力,現在就這樣的嫌棄他了?」
朱碧容就瞄了他一眼,撇撇嘴,又擦了兩下,就給他穿了小褲,把被子也給搭上,收了兩張濕帕子丟到洗手間,扭著出來,也鑽進被子躺著。
她也不擠著莫淮隱,只睜著眼望著天花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莫淮隱轉頭看了看她,問︰「小妖精,怎麼了?以前從沒看到過你這麼幽怨的啊,難不成你要當詩人了?」
朱碧容看著他問︰「人家才跟了你一年,紅顏未老恩先斷。哼!你都不喜歡人家了,我當然要傷心了。」
莫淮隱呵呵笑了,說︰「小妖啊,這次休長假,我只帶了你出來,怎麼就不喜歡你了?」
朱碧容撅著嘴,嬌嗲地說︰「還說喜歡人家。哄我還小,不懂得麼?以前你在我這里,哪次不是四次、五次、六次的,怎麼這次出來,從昨天到今天了,才只兩三次就不行了?」
莫淮隱嘆了口氣,說︰「說你不懂,你還說懂。以前,母老虎管得緊,我們是一兩月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好不容易**踫到一起,我抱著你這個小妖精,當然是勇猛如虎了。現在啊,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還那樣的話,你想我精/盡/人/亡啊,嗯?」
他伸手把小妖精一把拉進懷里,用手揉捏出各種形狀,心里實在安逸得很。
他喜歡美人,不算那些一/夜/情或者場面應酬的女人,也先先後後地包過好幾個女人,遇到這個小妖精前,差不多同時包著三個女人。可自從去年遇到這個小妖精,他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就把包著的那幾個女人都遣散了,除老婆外,就只這麼一個女人。
他模著手里的女敕滑,輕聲嘆道︰「看你的年齡還這麼小,怎麼就有這麼多的花樣啊?想都想不到的花樣你也能搞出來,難不成,你竟去哪里學過?」
朱碧容給他揉得咯咯真笑,又覺得下月復有處直抽搐,她媚笑著向莫淮隱懷里又擠了擠,輕添著他的喉結,在他耳邊輕喘地哈著氣,嬌嗲地說︰「不是給你說了嗎,我以前練過雜技的,這床上運動,和那也差不多的。你說我練過,也就算是練過吧。」
一邊說著,一邊想將阿斗扶起來,但沒有成功。
她不滿地嘟嚷,感覺全身都癢癢地難受。
莫淮隱幫她進出著撓了好一會兒,都解不了她的熱,看她在自己懷里不依不饒地燥動,又看了看放了藥的床頭櫃,算了算,離上次吃藥還沒到二十四小時,再吃這藥只怕不好。
只得嘆了口氣,輕聲哄她︰「小妖,我的寶貝,今天就算了哈,晚上一定讓你爽個夠。我們到cx街去,你不是說要買包包嗎?我陪你去,看上什麼就買什麼,好不好?」
女人對逛街購物的興趣永遠都高過性趣的。朱碧容一听,頓時就轉移了興趣,在莫總懷里拱了拱,赤條條地走進洗手間洗漱了,又坐到鏡前化了妝,穿好衣服。
莫總早就穿戴齊全等著她了,看她穿戴光鮮了,把包遞給她,笑著說︰「出發?」
朱碧容穿上十厘米的高跟,比他高了一止一頭,把小包往肩上一撂,小腰一扭,頭一昂,笑逐顏開地說︰「出發啦!」
坐電梯下到酒店的大廳,正好又踫到丁香。
丁香禮貌地和他們打著招呼,莫總也笑眯眯地說︰「大美女啊,又踫上了,有緣分啊!」
朱碧容一看到她,把頭高傲地一昂,挽著莫總的手,和她擦身而過。
走出老遠,才從鼻子里哼了一句︰「摔不死的同性戀!賤人!」
莫總听她嘟嚷,沒听清,就問她說什麼,她笑笑說沒什麼。二人出門去購物不提。
丁香和她擦身而過好一會兒,才回過頭來,盯著朱碧容出去的大門,不說話。前台的英子看她呆看著大門,就笑她︰「郁經理看著大門做什麼?等男朋友嗎?」
丁香回過神來,听到她這麼說,不由輕笑著說︰「呵呵,看下大門就是等男朋友,誰能象你似的,總有男朋友來接啊?」
英子笑呵呵地說︰「我說大美人啊,以前那些個男人往你面前湊的時候,劉隊長就象門神把他們都擋的擋,嚇的嚇,一個也湊不攏你身邊。現在劉隊長不在這里了,我看還有誰來幫你擋著。我啊,就等著看這酒店前排長龍呢。」
英子旁邊還站著楊柳,听了,也笑著說︰「到時人太多了,你應付不過來,也分點給我們這些千年老妖哈。」
英子捶了捶她的肩,笑罵︰「看你這出息,撿人漏還這麼高興。」
楊柳撇撇嘴,不饒她地也捶了她一下,說︰「嘿,別看你總換來換去的,在我看來,那都是些黑皮阿三。你看著吧,郁經理選拉下的,也是些高富帥,能漏到你我的手里啊,那是福,你還嫌呢。」
英子哈地一聲笑出來,搖搖頭,笑著說︰「別做夢啦,誰說拉下來的就一定得在這里找女人?再說,那些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平時還到處獵艷,都是些之徒,哪個是好人!還不如象我這樣,找些真愛自己的男人,看得起就在一起,看不起的,就甩了他,主動權都在咱的手里。」
丁香氣惱地看著她說︰「哦,來找我的,就都是之徒,都是有婦之夫,都不是好人?」
英子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誰讓你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呢?又沒有什麼背景來護著你,又沒有什麼大的能力來自保。一般老百姓誰敢招惹你?那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啊,也只能被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人來收藏,不然就是紅顏禍水啊,誰沾誰倒霉,你看著吧。」
見丁香的臉有黑化的趨勢,英子忙轉移話題,問︰「哎,郁經理,劉隊長還回來不?」
丁香白眼向她剜去,扭身走的時候甩過一句︰「誰知道呢?」
英子捂著胸,向楊柳夸張地說︰「你看見了,那眼媚的,我一個女人都受不了啊,這不是妖精是什麼?」
楊柳靠近她,輕聲說︰「听說大老總今天例會把她留下來了,你說會不會有什麼?」
英子一听,眼楮就亮了,連她的母語四川話都說出來了,一迭聲問︰「真的?有奸情?誰說的?」
楊柳輕聲說︰「是總台的羅姐說的,她到何總辦公室去的時候,听何總在嘀咕,什麼李總把她單獨留下來啦,成天妖精似的啦,一會兒勾搭周健,這會兒又要搭著老總啦,什麼的。剛才和我悄悄地說的,你可不能亂傳出去哈。」
英子嘻嘻哈哈地向她說︰「我可沒那功夫亂傳什麼。」
正好有人來登記住宿,她倆才停了嘴,操著標準的普通話,應對起客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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