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中間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回來。♀
丁俊的心由新婚的狂喜,變得哀怨,再變得擔心,再變成現在的疑神疑鬼。
今天他下班早,所以早早地回了別墅。
他一眼看到7號在草地上無所事事地轉悠,不由就皺了眉,問她︰「你在這里轉什麼?」
七號說,我沒有事做,不在這里轉,難道去跑十公里嗎?
丁俊哼了一聲,黑著臉對她說︰
「那你現在就去跑去,不跑完不許回來。」
七號很恨自己嘴賤。
踫到這種怨男,就應該立馬躲開,如果沒有躲開的話,就應該說有事要做,先閃人之類的。
看到七號跑去了。
丁俊又一眼看到正往這邊走的耿彪了。
耿彪走得急匆匆地,一抬頭就見丁俊沉著臉看著他。
這莽漢的心里咯 一下,想著,怎麼遇到這鬧心的爺了。
他忙小心地向丁俊敬禮問好。
丁俊看著他,問︰「今天沒有去訓練?」
耿彪︰「今天放了他們一天假。」
「理由?」
「昨天從山里野外生存回來,需要休整。」
「哼!」
耿彪看著黑著臉轉身進了屋的丁俊,小聲地嘀咕︰
老婆跑了的男人最可憐!
心想著不和這種可憐人置氣,也對直走了。
可憐的丁俊卻是听到了耿彪的嘀咕了,他心里火起,想轉身質問︰
你丫哪只眼看到我的老婆跑了?
人家那是去干事業,啊,干事業!
你們懂不懂?
可心里又酸楚,從新婚到現在,連老婆的小手都沒拉兩下,就飛得沒了影了。
你飛了,總要每天給個電話吧?
可你連電話也不打。
你不打,我打給你,總可以吧?
可你一接電話,就是「嗯」、「好」、「掛了!」
想你、愛你、啵啵你,什麼的,一次都沒有來得及說,就被掛了。
丁俊心想,丁香這是生氣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生氣。
可你生氣,總得給我說明白,是為什麼生氣吧?
弄得人家在這里猜來猜去,傻傻弄不清。♀
丁香,你到底是為個什麼生我的氣啊?
他也靜下心來,多次認真檢討自己的過失。
登記前,都還是好好的,當天晚上,自己想親近,就被推出了屋,從些就沒有再握到過小手了。
也就是說,問題是出在登記回來後,到晚上睡覺前。
這期間,也就胡女士給她送了手鐲和金牌令。
手鐲她接了,雖接得心翼翼的,但也沒見不高興啊。
金牌令,她沒接,也是平靜地說出了理由,媽也接受了的。
如果不是這兩樣,那是什麼讓她這樣的生氣?
丁家的產業太多?
丁香一直只想過平淡安寧的生活,丁俊是知道的。
但她答應了自己,就表示,可以接受這種豪門生活了啊。
她接受了,然後發現,家里這麼有錢,應該很高興才對啊?
難道,她不高興,是因為胡女士向她炫富?
胡女士那不是炫富,那是真心想把那一攤子事情交給她呀!
丁俊很明白自己的媽,那是真正的喜歡宅在家里的家庭婦女。
雖說這麼多的公司、產業都有專業人士管著,但她畢竟得每月理一次帳,每年審預決算報告。
以前,胡女士催著丁俊快點找個人結婚,就是想著要快點找個人接她手里的這一攤子事兒。
她之所以喜歡王熙熙,不僅是因為王熙熙的出身,還因為王熙熙學的經濟管理,以後接了這一攤子事後,應該擅長經營,光大丁家吧?
丁俊有些好笑胡女士的識人不明。
象王熙熙這樣的女子,肯為家族聯姻,那就一定是要為家族爭利的了。
丁家的產業交給這樣的女子,到後來,還能不能姓丁,都說不定了,怎麼可能發揚光大。
難道,她還沒有發現,丁家找的媳婦,都是象她和丁香這樣心地純正的人吧?
不會經營可以學,心長歪了,卻不能搬得正了。
丁香肯去學著搞管理,他很高興。
但也用不著這樣急啊,完全可以等幾年再去學啊,或者,干脆辭職,跟著胡女士邊學邊管,到時候,自然就可以接金牌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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