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顧明希的意識一直混混沌沌,隱約听到很多人說話,有人抱著自己,陷入各種吵雜的聲音里,之後一切歸于平靜。
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龍裴陰沉的峻顏,一雙陰翳的眸子仿佛是要將她生吞活剝。嗓子火燒的疼,抿了抿唇還沒說話……
龍裴陡然俯身狠狠吻住她干澀的唇。他的唇與他的身體一樣總是冰涼的,此刻猶如甘露般滋潤她干裂的唇瓣,游舌撬開她的貝齒在口腔內肆意的掠奪,蜜汁、空氣、凡是她的,他都想要搶奪。
顧明希在的那個醫療車遇到余震,在僻靜的山道上又遇上石流全車人喪生,顧明希滾下山倒成為唯一的生還者。
龍裴親自帶人在該死的山上尋找她,幾乎要將整座山翻遍,白言都說沒希望時,他固執的認為她沒死,她不會死……
游戲還沒結束,她也不能死。
在第二天傍晚,終于在一堆草叢中找到顧明希,衣服破破爛爛,漂亮的臉頰被劃上一道道細細的傷口,血色盡失。
那一刻,龍裴的心莫名的一揪。
極盡曖昧纏綿的熱吻,差點讓顧明希又昏迷過去。龍裴放開她時,聲音冷冽的厲害,「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記住,不準讓自己受傷。
顧明希腦子暈了一會,聲音低低的,「對不起!」
指尖纏繞她的青絲,陰翳的眸子凜冽逐漸散去,輕吻落在她臉頰上的傷口︰「別留疤,丑死了!」
話音落下,他已轉身離開。
顧明希手指輕輕的模了模自己的臉頰,都不知道有幾道傷口,難怪他會說的嚴肅。要是這張臉弄成花貓,他這個總統大概會很丟臉。
不知道為什麼會想——笑?
*****
龍裴沒有再來看過她,大概是真的很忙。千殤和如冰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受傷比較嚴重的是左腿,千殤說要一個月。臉上倒沒什麼大概,用藥膏涂抹,結疤,只要不踫任由疤自由月兌落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煙兒也一直由如冰照顧,大概每三天能見到她一次,如冰說這是閣下的意思,不想煙兒影響她休息。
大半個月一晃而過,顧明希的臉好的七七八八,就剩下額頭一塊疤還沒月兌落,可以下地行走,只是時間不能太長。
用過晚餐,她剛擦過身子,坐在床上看書,門忽然被人推開。她抬頭望去門口昏暗處站著穿著睡衣的龍裴。
太久沒看見,一時間有些恍神。等回過神來他已經上床親吻落在她的耳邊……
「別!」顧明希下意識的推著他。
「原因。」他不慌不忙的繼續著吻,大掌沿著她的胸前落在腰肢,從睡衣的衣角探上去準確的握住左邊的盈滿。
這麼久沒見,一見就是為了做?顧明希推著他,焦急的找借口,「我、我的腿還沒好……」
「做這個不需要你的腿。」龍裴已順利的將她壓在身下,開始解扣子。
「會踫到……」
「我保證不會。」龍裴打斷她的話,另一只手沿著她的縴腰一路往下,親吻在她的唇瓣上放肆。
「這是作為你食言的懲罰!」
食言?
讓自己受傷的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