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個寶寶! 阿崢,你弄疼我了

作者 ︰ 妖妖逃之

第二百二十三章︰阿崢,你弄疼我了

「我、母、親、顧、夏、陽。ai愨鵡」顧明希一字一頓,照片里的女人是顧夏陽,是她的母親。

為何會變成霍凜墨的母親!

龍裴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包裹在顧明希的身上,大掌緊緊攬住她的肩膀,在他們兩個人都沒辦法相信時,低低的開口,「紀微涼就是顧夏陽,當年她被霍東銘趕出E國,流落到C國後改了名字,嫁給韓力,也就是你的父親。」

「不!我不相信!」

好似听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霍凜墨不住的搖頭,他喜歡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而他找了這麼多年的紀微涼,竟然就是顧明希的母親顧夏陽!

「你曾經到C國的小鎮去找紀微涼,明希小時就住在那里。」

顧明希的手指緊攥著龍裴的衣袖,一時間也很難接受霍凜墨是自己哥哥的事實。

兜兜轉轉,他想找的人一直在自己的面前,卻因為改掉名字而一再的錯過,他竟然不知道顧明希的母親就是他的媽媽?!

紀微涼就是顧夏陽。

呵!

這真的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顧明希垂下眼簾似乎想起很小的時候,母親好像總會偷偷的抹眼淚,她以為是父親又打母親了,就去抱抱她。

每次顧夏陽就非常將她非常用力的抱在懷中,看著她的眼神好像是透過看另外一個人一樣……

以前她不明白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顧夏陽看著自己時是在想兒子,是在想霍凜墨。

找到紀微涼他原本應該高興的,可是他沒辦法接受顧明希是自己同母異父的親妹妹,他不能夠接受!

「我不相信……我不會相信的……」

好似失去三魂七魄,他不住的搖頭,重復著這兩句話,最後跌跌撞撞的跑出辦公室。

沒辦法面對這樣的場景!

莫小白已經听的目瞪口呆,她怎麼也不能想到明希姐和閣下竟然是兄妹關系。

顧明希靠在他的懷中,眼神里也滿載著迷惘與困惑。

想起霍東銘曾經說過紀微涼的遭遇,想到顧夏陽後來遭受的所有痛苦與折磨,心里揪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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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抱著顧明希回房間,一路上臉色陰沉的難看,很明顯的在生氣。

如果他再遲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顧明希被他放在床上,他側身去拿了一件睡衣就要為她換上已經損壞的裙子。

她一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聲音沙啞,「我自己可以。」

白希的手腕上被勒出兩道很深的血痕,耳朵因為霍凜墨的親吻染著緋紅,整個人看著楚楚可憐,卻讓人更加有蹂•躪的欲•望。

龍裴臉色不動聲色的沉下去,薄唇抿的很緊,壓根就沒有打算要開口,抓著她的手直接將她的衣服扯下來……

顧明希知道他在生氣,現在反抗只會激化他的怒意……

他們是夫妻,再親密的事也做過,現在只是換一個衣服。

龍裴扯掉她身上多余的衣服,將撕裂的裙子丟進垃圾桶里,為她穿上衣服時,動作克制不住的粗魯,滿心的怒火在燃燒,他一想到顧明希被霍凜墨綁起來的樣子,理智就好像是在被凌遲,幾乎要全部毀滅……

「阿崢,你弄疼我了。」她的手腕本就有傷,他握住時那麼用力,更痛。

龍裴皺眉,沒說話,動作卻不自覺的放緩放柔……

給她換好衣服,他轉身好像離開房間,剛走了兩步發現走不動了。

回頭,看到顧明希伸出手揪住他的衣服,一雙山明水淨的眼神凝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要說。

「放手!」

生硬的兩個字擠出來。

顧明希搖了搖頭,手指抓的更緊。

龍裴的眉頭皺的更緊,頓了下,開口︰「我去浴室拿毛巾。」順便冷靜一下。

顧明希半信半疑,緩慢的松開手,目送著他的背影走進浴室里,壓在心里的重擔緩慢的放下。

說實話,她有些擔心龍裴不會輕易放過霍凜墨!

大概五分鐘,龍裴從浴室里出來,手里拿著毛巾,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將她的雙手拉過來放在毛巾上裹起來,敷一會應該會好些。

顧明希不安的咬著唇瓣,眼神不時的看向他。

英俊的五官沒任何的情緒表現,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光,讓人探測不到他此刻的想法。

「我沒想到會在辦公室踫到他。」更沒想到後面的事會失控……

龍裴沒說話,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這只是一場意外。」顧明希忍不住再一次開口,「——你,很生氣?!」

龍裴的眼睫毛顫了下,睥睨她一眼,他不應該生氣?!

顧明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本來知道顧夏陽就是紀微涼的事,她心里就很亂很復雜,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你還查了我多少事?」她本就是這麼隨口一問。

畢竟霍凜墨找了這麼多年都沒線索,龍裴怎麼會查到,而且什麼時候知道的?

大概是太過生氣,話到他耳朵里就莫名變了味——她像是在怪他查她的事。

薄唇一勾,冷笑道︰「怎麼破壞了你們兄妹亂•倫的好事,很失望?」

黛眉輕蹙,神色微冷,抬頭眸光錯愕的看向他——

他在說什麼!

「顧明希,你真讓我失望!」

他努力壓抑胸腔的怒火,薄唇擠出冷硬的一句話,起身,轉身就走。

顧明希臉色一白,眼神和心一下子全涼了……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破壞你們兄妹亂•倫的好事!

什麼叫——顧明希,你真讓我失望!

龍裴大步流星的跨出房間,用力的一個帶門,「 」的一聲,冰冷沉重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里回蕩。

好似一聲一聲的砸在她的心里,砸出無數個黑洞。

眼眶的淚還在倔強著不肯落下來,手指緊緊的揪住毛巾,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唇瓣,咬的滿口腔鮮血味也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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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出了房間並未走遠,站在走廊向南司要了一根煙,點燃,白霧繚繞將他環繞。

月色朦朧,殘月掛在高空中,將人間的一切景象都染成冷清的淡白色,好像全是涼薄的。

猩紅的火花在他的指甲忽明忽暗,冷硬的輪廓線緊繃,理智和冷靜仿佛緩慢的回過神。

之前他真的惱怒到極點。

霍凜墨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觸踫他的底線。本來看在顧夏陽的份上,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太狠,可霍凜墨明顯不知收斂……

小希,太過心軟!

有些事好像已經走到不得不說的地步。

南司極少看到龍裴露出這樣的神色,之前在豪庭花園,每晚閣下都是這樣站在凋謝的荼蘼花前發呆,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在看凋謝的花……

知道的,心里都明白,閣下在想夫人。

就拿這次來E國說,左右兩翼都不安分,對于霍凜墨絲毫不信任和支持,若不是私下有閣下的暗中支持,總統就職的當天,要殺他的人豈會只有一個殺手!

「閣下,少爺之前打電話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

他沒時間沒耐心繼續等下去,不管她有多少理由,她必須跟自己回去。

南司點頭。

龍裴手里的煙蒂已經燃燒到最後,星火忽閃忽閃的最後掙扎的消失在黑暗中,銀白色的灰燼簌簌的落在地板上。

將煙蒂遞給南司,轉身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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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躺在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太累,迷迷糊糊之中就睡著了。

龍裴輕輕的坐在床邊,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頰上,黛眉緊蹙著,像是有解不開的心結。唇瓣咬著,像個孩子般的倔強。

微涼的手指落在她的眉心輕輕的揉揉,要將她眉心的憂愁揉走。

睡的朦朦朧朧的顧明希感覺臉上微涼的觸覺,費力的睜開眼楮,縫隙中俊顏逐漸明晰,清楚起來。

聲音帶著睡覺的沙啞,「阿崢……」

龍裴坐上床,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邊,大手一撈就將她抱進懷中,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後背,低沉的嗓音響起,「明天我們就回家。」

好像之前的不愉快瞬間煙消雲散。

顧明希的腦子有一秒的空白,什麼話也沒說,靠在他的懷中,輕聲應了一下。

意識有些不太清醒,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留在這里,為師父做的事全都完成了;而且,她也不是聖母……

霍凜墨差點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即便不是她的親哥哥,她也無法原諒。

現在知道霍凜墨是自己的哥哥,她留下來也只會讓兩個人更加的尷尬。

她的反應超乎龍裴的預料,他以為她還會拖延時間,不肯走。

低眸看懷中巴掌大的容顏,劉海長的幾乎要遮住那雙明媚動人的眼楮,閉著的眼楮卷翹的睫毛投下一片青影。

怎麼看怎麼乖巧,讓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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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龍裴感覺自己好像抱著一個火爐,開燈看到她的臉色通紅,手撫模在她的額頭上滾燙滾燙的溫度,劍眉皺起來。

她發燒了。

一貫冰涼的手此刻也是滾燙的。

「明希……明希……」

他嘗試的叫了她幾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立刻吩咐南司送體溫計和退燒藥過來。

南司去找了莫小白,這些東西莫小白親自送進房間的,面露憂色的看向床上的顧明希,「明希姐,沒事吧?」

龍裴接過藥品,只擠出兩個字,「出去!」

「如果需要醫生的話隨時找我。」莫小白被他凌厲的眼神懾的後脊骨漫上一絲涼意,溫吞的說了句話,乖乖的離開房間。

測量過顧明希的體溫,高燒到39°,難怪他都叫不醒。

立刻喂她吃退燒片,因為不是膠囊,是藥片,苦味還沒吃到嘴里就能聞到難聞的味道。

他將藥片抵在她的唇瓣上,說話像哄小孩,「小希,張嘴把藥吞下去。」

顧明希的唇瓣微微的張了一點,他順勢就將藥片推到她的嘴巴里。

藥片在口中融化,苦味瞬間在口腔泛濫……她迷迷糊糊一個側頭就將藥片吐在地上。

「小希。」他想阻止都來不及。

顧明希軟趴趴的靠在他的懷中,眉頭緊皺著,手指緊抓著他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後救命的稻草。

龍裴拿起藥片,遲疑了下,這次沒有直接喂她,而是用嘴含住苦澀的藥片,低頭吻上她的唇。

唇瓣上有涼涼的感覺,有點舒服,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舌尖,觸及到無比苦澀的味道,立刻焦急的後退——

大掌捧住她半張臉,不允許她逃避,用舌尖將苦澀的藥片推到她的咽喉處,逼著她吞咽下去。

「唔……」顧明希難受的嗚咽聲,通紅的臉頰更加的緋紅。

龍裴沒有就此放開她,舌尖在她的口腔里細細的掠過,像是要趕走那苦澀的味道。

涼涼的,濕濕的東西,下意識的張嘴,舌頭憑著本能迎上去……

龍裴意外的揚眉,沒想到生病後她還有這麼熱情的一面……

顧明希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子,滾燙的唇瓣笨拙的親吻著他冰涼的唇,好像能解決她的口干舌燥,舒服一些。

他抵抗不住她的熱情,舌頭在她的唇瓣上婉轉流連,微涼的大掌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腰邊,將睡衣推高了,微涼的指尖在她滾燙的肌膚油走……

顧明希只覺得渾身滾燙,而自己抱著的人像個冰塊能緩解自己的體溫,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不但沒松開,反而抱的更緊。

不知道怎麼的雙腿已經跨坐在他身上,整個像個無尾熊掛在他的身上。

大掌已經攀岩上她的盈滿上,長馳有度的揉捏,輕捻。

「唔……」

不由自主的輕吟從紅唇溢出,柔媚的勾的他骨頭都酥麻著,理智同時也拉回來了。

她燒到沒意識自己在做什麼,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持力怎麼瞬間就崩潰,丟盔棄甲。

「小希……」他松開唇瓣,手指理了理她凌亂的頭發,企圖將她放在床上。

顧明希顯然把他當做冰塊抱著,怎麼都不撒手。

龍裴無奈的抱著她躺下,只是這麼曖昧的姿勢掛在他的身上,讓他已經興奮起來的碩大怎麼消下去!

「明希……」

他試圖再叫一次,顧明希這次終于睜開眼楮,迷離朦朧的目光懶懶的看他一眼,紅唇似有若無的劃出一句,「阿崢,我知道是你……」

因為知道是他,所以回應著他的吻,所以這樣安心的抱著他。

龍裴緊蹙的眉頭在听到她的話,唇角微微的往揚……

顧明希依偎在他的懷中,似乎又陷入了睡夢中,唇瓣輕抿,夢囈反復低喃著那幾個人的名字。

媽媽,煙兒,師父……

在三個人在她的生命里都佔據著極大的分量,卻一個一個的離開她。

這對她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陰厲的眸子此刻柔和起來,大掌揉著她的頭,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你還有我。」

一直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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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的燒並沒有持續很久,吃過藥兩個小時就退燒了。

只是覺得嘴干,很渴,很想喝水。

眼楮沉重的睜不開……

迷糊中似乎有人抱起自己,有溫水觸到自己的唇瓣,下意識的就張口喝下舒服的溫水。

疼痛的嗓子也好很多,也許是喝了一杯水讓她感覺很多,眼楮緩慢而費力的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龍裴俊朗的五官,他正把空杯子放在旁邊。

「阿崢……」沙啞的聲音發出很小的聲音,「我怎麼了?」

「發燒。」他伸手撥開她遮眼的劉海,看到她清澈的瞳孔,「現在沒事了,再休息一會我們回家。」

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飛快劃過一絲復雜,什麼都沒說,點點頭。

「我讓人給你點吃的,我還有事要處理,最遲下午我們就可以離開。」低沉的嗓音輕喃著。

「好。」顧明希點頭,嘴角微微的牽起,想讓他安心的去辦自己的事!

龍裴站起來,大掌落在她的頭上揉了揉,收回時聲音隨著暖風送進她的耳朵里,「明希……」

「嗯?」

「抱歉!」昨晚的話,他是氣急口不擇言。

顧明希憔悴的神色微怔,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快去忙吧!」

龍裴低眸凝視她的目光有些復雜,薄唇緊抿著,話到了唇瓣又暗暗咽回月復中,眸光明暗不定的閃爍幾下後終究什麼話都沒說的離開。

顧明希呆坐在床上許久,一直到佣人送早餐進來,她剛吃了一半,莫小白的腳步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來。

「明希姐。」

「怎麼了?」顧明希看到神色凝重急匆,應該是發生什麼大事,而且很有可能是與霍凜墨有關。

「閣下不見了,我們一直找不到他!秘書長都快急瘋了。」莫小白眼神期望的看著她,上次閣下消失也只有明希姐能找到他。

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她的身上了。

「手機給我。」

莫小白立刻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顧明希打開手機里的地圖軟件,立刻定下一個地址,將手機遞給她,「你去這個地方找一找,如果他不在這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好,謝謝明希姐!我不打擾你吃早餐了……」莫小白說完,轉身迫不及待的就走。

顧明希低頭看著吃了一半的早餐,倒也沒有胃口了。

走到門口的莫小白,突然折身從走回來,「明希姐……」

「還有什麼事?」

莫小白從口袋掏出一個記憶卡放在她面前,「這個是我在幫一心姐收拾辦公室,在她的筆筒里發現的,我一直沒看過是什麼!一心姐是你師父,不管是不是重要的東西,我覺得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謝謝。」

「那我去找閣下了。」莫小白抿了抿唇,笑笑後轉身就走。

顧明希撿起記憶卡,邊緣刻著編號,放在筆筒里,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但她又不想讓接手她工作的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眼神在房間里掃了一眼,看到桌子旁放著筆記本,立刻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筆記本放在大腿上。

開機,放好記憶卡,沒多久就能看到記憶卡里的文檔,只不過需要密碼——

顧明希想了想輸入一個年月日的數字,不是薄一心的生日;而是薄一心曾經和她說過,這一天發生過很大的事,她永生難忘。

這一天對師父來說,應該很重要。

密碼輕易被破解,只是在打開文檔的那一瞬間,不過電光火石的瞬間,顧明希整個人都呆滯了……

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失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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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和秘書長就兩國邦交的問題交流了一下,順便討論了幾個問題,時間已經到中午。

本來邀請龍裴一起用午餐,他以顧明希身體不好,想和夫人一起用午餐的理由拒絕了。

眾人自然不會挑剔這個愛護妻子,好丈夫的毛病,笑意盈盈的離開。

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秘書長與龍裴。

「我送閣下一道過去,听聞你們下午就要離開,也算是告別了。」

龍裴輕輕頷首,沒有拒絕。

兩個人剛站起來,會議室的門突然被踹開,黑影倒映在光潔的地板上,被拉的很長很長。

秘書長看到霍凜墨,臉色不由的一沉,「——閣下!」他未免也太失禮了!

不參加會議就算了,竟然在會議結束來踹會議室的門!

霍凜墨壓根就沒看秘書長一眼,殺氣騰騰的走向龍裴,將手里抓的皺巴巴的單子拍在龍裴的面前,咬牙切齒,「你騙我!」

龍裴低眸掃到化驗單,眉頭輕蹙,眼角的余光掃向秘書長,「我和霍總統有話要說,能不能麻煩秘書長暫時回避?」

秘書長沒說話,眼神掃過霍凜墨,意味深長的開口︰「你別忘記自己的身份,你先是總統,然後才是霍凜墨!」

音落,對龍裴欠身,轉身離開。

會議室的門被他體貼的關上,霍凜墨幾欲噴火的眼神凝向他,「龍裴,你卑鄙無恥!這樣的謊話也扯得出來,我差點就被你騙了!」

如果不是他昨晚拿著顧明希的頭發和自己的,用槍逼著醫生幫他在最快的時間內化驗出來,他真要被龍裴騙了……

龍裴沒回答,臉色沉靜,鎮定自若的坐下來。

「說話啊!」霍凜墨見他有是這種運籌帷幄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呵!現在是沒話好說?!」

「你要是沒話說,我現在就去告訴小文盲,你騙我們!」

轉身就要走——

「她的確不是你親妹妹!」

淡淡的聲音從削薄的性感的唇瓣逸出來,霍凜墨回頭迎上龍裴平靜無波的眼眸,「你終于承認自己在說謊了!」

「顧夏陽根本就不是我的母親,顧明希也不是我的妹妹……」

「明希不是你的妹妹,但顧夏陽的確是你的親生母親!」龍裴劍眉挑下,冷漠的打斷他的話,似乎不想听他說廢話!

霍凜墨走回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嚴格的來說——」龍裴垂著的眼簾掠起犀利的射向他,「明希不是顧夏陽,也就是紀微涼的親生女兒!」

「怎麼可能?」霍凜墨眸子一震,他怎麼也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你又想騙我?」

龍裴余光睥睨他,「你認為我會拿她的身世來做文章?」

顧夏陽就是紀微涼就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找了多年的媽媽!

顧明希卻不是顧夏陽的女兒

無所謂,只要她不要是自己的妹妹就好。

霍凜墨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你想把真相告訴她?」龍裴漫不經心的開口,聲音里驟然的冷冽。

「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騙她?」霍凜墨回頭看他的眼神充滿鄙夷,「我不是她的哥哥!」

「她的養父是一個賭徒加酒鬼,對她們母女從沒好過,當年紀微涼死在龍鱗,她當時只有八歲,一把火燒了龍鱗。可想而知紀微涼在她心里有多重要,你現在告訴她,她不是紀微涼的女兒,你認為她能接受這個打擊?」

「可是我不是她的哥哥……你休想用這樣的方式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霍凜墨不甘心的咬牙切齒!

他管顧明希是誰的女兒,他只知道自己喜歡顧明希,不能沒有她!

「兩個人你情我願是情愛,你一個人那叫一廂情願。」龍裴淡淡的開口,點燃一根香煙,白霧緩慢的升起來,「你不考慮她原不原諒你,至少也該考慮她的病!」

顧明希的身子就好像是被掏空一樣,薄弱的一陣風就能卷走她。

腦海里閃過顧明希犯病的模樣,心驀地揪起來的疼……

死一般的寂靜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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