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世紀酒店」,某一個房間中。
鄒念渾身發軟的倒在沙發上,頭疼,腦袋也開始有昏昏沉沉的感覺,眼前事物漸漸看不清了,沒有力氣睜開眼楮。
這個房間,是鄒念自己要的。從洗手間出來時頭就疼,詭異的疼,鄒念覺得渾身乏力到不正常。口中干渴,胸口一團火一樣熱,工作這一年以來,鄒念見慣了男人對女人的下流伎倆,她怕自己是被下藥了。
進了這個房間,鄒念認為起碼安全了,她讓卓笛先回去了,也讓卓笛幫她對阮聿堯說一聲抱歉,身體實在不舒服。
卓笛幫她開的這間房,讓她好好休息,說沒關系。
可是鄒念在想,誰在她的酒里下藥?剛才進去見那位建築設計師,純屬是偶遇,喝了那杯酒也是事先預想不到的。鄒念回憶,當時那個包廂里有沒有其他女人?好像是有,那麼,也許是那些男人給那個女人下的藥?恰好不經意中她把那杯酒給喝了?
總不會,是卓笛報復吧!
很熱很熱,夏天穿的本就很少,只有一條連衣裙,還是熱。身體從內到外火燒一樣難忍,鄒念費力地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還是不行,去了浴室,扶著牆壁站在花灑下把自己的身體淋了個透,全身都濕了,只稍微的緩解了一點。
渾身無力的回到沙發上,蜷縮著……
就在鄒念意識混沌,昏昏欲睡之際,听見有人打開了房間的門,怎麼會?房卡只有她一個人有才對。
緊接著響起一道禮貌的聲音︰「阮先生,解酒藥很快就送到,請您先進去休息。」
「出去吧。」
是阮聿堯低沉的聲音。
房間門被關上了——
阮聿堯怎麼進來了?鄒念勉強地支撐著站起身,阮聿堯見到鄒念,明顯也是怔了一下,見鄒念站起來又倒下,他詫異。
鄒念看到,阮聿堯大步走了過來。
「你怎麼了?」阮聿堯見她全身都濕透了,準備扶起。鄒念推他,「離我遠點……出去……」可是,鄒念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自己口中發出的聲音,竟然可怕的溫柔,完全不受控制的柔了。
女人的小手,推在他的胸膛上,柔若無骨,雖是隔著一件西裝和襯衫,卻也著實像在他的身體里點了一把火,燒的難以自抑!鄒念再也發不出聲音了,在沙發上蹭著,再度體內熱了起來。
阮聿的眼眸,深邃灼熱,燃燒著——
她的連衣裙濕透了,緊貼著她奧凸有致的身子,她知道自己怎麼了,意識漸漸不听自己,她推阮聿堯……口中的「出去」,變成了一聲聲的渴求申銀……從紛女敕的唇瓣里溢了出來。
白希手指緊抓住他的襯衫,「唔……」本就距離近的兩個人,被這只小手纏的,更近了。女人的香氣……縈繞在阮聿堯的鼻息間。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把持,不住了。
當他迷亂,意識到自己也不正常時,強壓住了小月復中竄動的燥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他把鄒念扶了起來,問她︰「你……」話未問完,鄒念已經渾身無力,濕漉漉的小臉兒,直接倒在了,他的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