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逼我!,自己月兌了
秦少倞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轉身去了門口,一把將船艙門鎖死,鑰匙直接被丟進了駕駛艙。ai愨鵡
他一步步走過來,面色沉寂地看著鐘曉珊,勾唇一笑,「在碼頭上,你可不是這幅模樣。」
鐘曉珊緊緊咬著唇,身子不停地往後縮。
秦少倞坐到床邊,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著,突然一把握住了鐘曉珊的腳踝,命令般出聲,「自己月兌了。」
鐘曉珊沒有動彈,只是死死地盯著秦少倞。
秦少倞緩緩地點了一根煙,火機和煙盒丟在旁邊的桌子上,發出驚人的聲響,嚇得鐘曉珊一跳,縮了縮身子,「我…我還沒有成年,我…我是高…高中生,你…你要是敢踫我,就是奸|婬幼女罪!」
她哆嗦地厲害,只看見繚繞的白色煙霧里,一雙深邃逼人的眸子,赫然布滿了冰涼的笑意。
秦少倞垂著眸子,輕彈了一下指間的香煙。
鐘曉珊不敢動,盯著秦少倞,似乎每一寸空氣都布著緊張的氣勢。
秦少倞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橘紅的火映照著那雙深沉的眸子,越發駭人。
見鐘曉珊抖得厲害,低聲問道,「你還沒有十四歲?」
他放開她的腳踝,拉開旁邊的抽屜,將一疊還染著墨香的a4紙扔到了床上。
鐘曉珊觸電般地看過去,從小到大,幾乎她的一切都寫在上面,還赫然標出了她月事的周期,「你…你…」
秦少倞一傾身,猛地扼住她的下頜,深深地望住她,「你居然敢恐、嚇、我。」
鐘曉珊哆嗦地更加厲害,只有不滿14周歲的女孩,才能構成ji nyin幼女罪,而今天,她已經十八歲了,連未成年人都不算了!
「我們這最多算援助交際,懂麼?」
秦少倞將一口煙輕噴在鐘曉珊臉上,嗆得她咳嗽起來,轉過了頭。
他用力地將她的臉轉過來,面朝自己,「你覺得自己還逃得出去嗎?」
鐘曉珊已經不敢看他,頭頂的黑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失控地哭起來,「先生,我求你了,求你放開我,嗚嗚……嗚嗚……」
秦少倞狠狠地出聲,「你哭什麼,還沒有到你哭得時候呢!」
「先生,求你了,求你放過我,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嗚嗚……嗚嗚……」
鐘曉珊在極度的恐懼中,哭得喘不過氣來。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你恨我,也沒關系。」
秦少倞一把丟開鐘曉珊,看向她沾滿淚痕的臉,生的激起清秀的五官,那膚質賽雪又不是病態的那種白,像嬰兒的臉頰,瑩潤的吹彈可破似得,因為喘不過氣來,微微泛紅,這副模樣是,活月兌月兌是被蹂躪殘敗的花骨,墨發垂落,沾著臉頰,微微頷首,頸項淺露優美的弧度,夾著幾分頹然的美和獨淡淡的桂花香,還真如宋人鄧肅的《木犀》詩中所說「清風一日來天闕,世上龍涎不敢香〞!
驀地,一股悶火朝下躥去,眸色一點點暗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