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婭心里裂開了一條口子,暗暗怒罵穆子峰該是有多饑不擇食,臉上卻嘻嘻一笑,「是啊,我確定,我還從來沒有參觀過成人的事,你教教我唄,到時候,我也不至于慌手慌腳,落了什麼笑話。」
穆子峰盯著秦少婭,眸色沉了又沉,定眼看著她。
白墨看了一眼他,再看向秦少婭,哧地譏笑一聲,「秦少婭,你還是不是女人,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秦少婭笑了,「白墨姐姐,我怎麼不是女人了?看胸我也比你大了那麼一點點,**也比你翹了一點點,個頭也比你高了那麼一點點,體重也比你輕了一點點,至于膚色,好像比你白女敕了那麼一點點,如果我不像女人,不知道白墨姐姐像什麼。幻」
白墨氣得咬牙,偏偏她說的都對,她還反駁不得,「秦少婭,你……」
秦少婭笑得更加燦爛,只是有些難看,感覺嘴角快要僵了,「我怎麼了?難道我說實話也有錯?」
「秦少婭你出去!」
白墨指向門口謫。
秦少婭就是不出去, 地一聲甩上了門,「對不起,白墨姐姐,你好像搞錯了,今天是我哥請客,你好像並沒有在邀請的範圍,這里也沒有為你預備的套間,請你出去。」
白墨臉色也氣青了,她一向斗不過秦少婭,這個女人不但刁鑽,還根本不講理,肩膀一抖,突然哭出了聲,轉頭看向穆子峰。
穆子峰搖著輪椅靠近的秦少婭,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少婭,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是參觀參觀嗎?」
「有人在,會影響我的質量。」
「哎呀,沒事,你們把我當空氣好了,不影響不影響。」
「秦少婭!」
「哎喲,不會瘋子哥哥中看不中用,是秒秒一族吧?要真是,你說一聲,我現在就出去,要不你多沒面子的?」
秦少婭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酸,有多刻薄,只是怎麼解恨怎麼說。
穆子峰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轉身看向白墨,「你先出去!」
白墨哭哭啼啼地看著穆子峰,不情願地出了門。
穆子峰抬眸看向秦少婭,將她整個人擠在床和輪椅之間,沉色看著她,氣息也急促了幾分,「秦少婭,這種事你做多少次夠?記住,以後對白墨客氣點。」
「客氣,她對我客氣嗎?」
「……」
穆子峰沒有出聲,又想起了和三哥的十年之約,十年太長,他還不敢輕易地表露自己的感情,也不希望自己最後鬧個笑話。
「你讓開點,你擠到我膝蓋了!」
秦少婭感覺到疼,叫出了聲。
穆子峰移開了一些,想要抬手,觸模她,卻沒有勇氣,「我欠你一份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就能給我什麼?」
秦少婭看向穆子峰。
穆子峰沒有出聲。
秦少婭緩緩地道,「我要你和白墨分手,以後不要再聯系。」
穆子峰看向秦少婭,眸色忽明忽暗,「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我不喜歡她。」
「她不需要你喜歡,我喜歡就成。」
穆子峰陰沉地看著秦少婭,揣摩著她的心思。
「那我什麼禮物也不要了。你們做成人的事吧,看片子別的地方也能看。」
秦少婭推開穆子峰,拉開門,走出去,白墨站在外邊。他就那麼喜歡秦少婭!
秦少婭看了一眼白墨。
白墨譏誚地出聲,「怎麼被趕出來了?我告訴你,他只是把你當妹妹,別把你的無知和任性當成法寶。」
「白墨姐姐,你穿這樣站在這里,有沒有人把你當成服務人員?」
秦少婭一笑,很快跑開。
氣得白墨不停地喊,「秦少婭,你給我站住!」
可惜,秦少婭哪會听她的話。
她一進門,穆子峰陰冷地看著他,臉色極沉,聲音也帶了幾分戾氣,「剛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墨心頭只是稍微一慌,神色柔下來,「子峰,我不是遂了你的願,這不是你想要的?」
穆子峰陰陽怪氣地冷哼一聲,「我的願不需要你去遂,收拾東西,換好衣服,出去。」
「子峰。」
白墨走近,手一沾到他身上,被穆子峰扯開。
「別踫我!」
「子峰,我願意嫁給你。」
「……」
穆子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白墨,「我還不相信有人愛我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寧願一生沒有夫妻生活,沒有孩子。走吧,我就當你什麼也沒有說過。」
「子峰……」
「如果我猜得沒錯,一會兒少婭回請保安人員把你攆出去,你不想這樣站在街頭吧?那就快點穿好衣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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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一听變了臉色,果然動作很快,開始換衣服,還沒有換完,傳來敲門聲,她果然被人請了出去。
一直到一個人站在午夜的街頭,心里詛咒著秦少婭很快離開,不快她走了沒幾步,看到警車朝著這邊過來,最後停在皇朝酒店門口,不由地停住了步子。
一隊警察下車,找到了三少,拿出緝捕證,「三少,對不起了,我們懷疑鐘曉珊是鐘曉辰背後的人,今天要帶走她。」
鐘曉珊剛剛洗完澡,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溫存一番,詫異地看著警察,怎麼會這樣,她怎麼可能是鐘曉辰背後的買凶人,「警察同志,您是不是誤會了?」
「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你的確有最大的嫌疑,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秦少倞坐在床上,突然出聲,「什麼證據,如果你們拿不出來證據,今天,別想帶走人。」
「三少,難道鐘曉辰的供詞和鐘小姐給鐘如海的三百萬還不足夠?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三少何苦為難我們。」
秦少倞聞聲,看向鐘曉珊,她什麼時候給了鐘如海三百萬。
鐘曉珊郁悶的一口氣無法舒暢,沒想到那三百萬也能變成嫌疑,她的確是大意了,不過更沒有想到的是鐘小姐居然說她是買凶的人。
秦少倞站起來,走近鐘曉珊,一笑,「去吧,就當去喝杯茶,我很快會聯系律師保釋你。」
警察一帶走鐘曉珊,秦少倞很快給的趙立打電話,然後又給穆老打了電話,親自到了他的房間。
「慕伯父,難道你真認為我未來的妻子是凶手?」
「少倞,你不要誤會,這件事我們開始也是糊涂。」
「可是,現在突然了來了一波警察把她帶走了。」
秦少倞坐下,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了一口,煙頭的火花染紅了他的眸子。
穆父一听也懵了,他們只是懷疑過,也沒有任何證據,怎麼突然人被帶走了。
那邊,趙立核實了情況,很快給秦少倞回了電話,「三少,我已經叫律師接觸了那邊,鐘曉辰一口咬定是鐘曉珊。這件事,恐怕難辦。加上鐘小姐的三百萬,很難說清楚。」
秦少倞站起來,扯了扯領帶,很快離開,拿著手機出聲,「先叫我們的人在那邊護好她的周全,想辦法取得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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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曉珊被帶到**的房間,禁閉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第二天,秦少倞親自和律師過來,了解情況。
鐘曉珊把當時給鐘如海三百萬的想法和律師交流了一下。
律師搖了搖頭,「現在鐘如海也變了口風,一口咬定,這是你給他鐘曉辰的善後錢,說是買副好棺材。」
「怎麼會這樣!」
她緊緊握握著拳頭,突然後悔自己的好意,如果罪名坐實了,那她就是殺人罪,雖然殺人不遂,可是穆子峰現在的傷情,也十分嚴重。
律師看向鐘曉珊,「刑事拘留一般不超過14天,特殊情況最長37天。從性質上來看,犯罪嫌疑人被刑事拘留在法律上只是涉嫌犯罪,所有公民未經法院判決都不得認定為有罪。因此在這一階段,法律規定犯罪嫌疑人及其近親屬或朋友可以聘請律師介入偵查,從有利于犯罪嫌疑人的角度出發,律師越早介入對其越有利。希望你能提供給我更多的信息,比如,你見鐘曉辰和鐘如海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
鐘曉珊搖了搖頭,當時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現。
秦少倞在一邊沉思。
律師又道,「現在穆家已經介入,檢察院已經向法院提供相關證據,下個月開庭,在這之前,我們如果找不到真凶,鐘小姐,你很可能被判刑。」
秦少倞突然出聲,「有什麼辦法拖延時間?」
律師答道,「除非是孕婦,根據我國刑法規定,需要看具體犯罪情節,以及認罪態度,罪行重大的,可以等孩子出生後,執行死刑,如果情節不是太惡劣,可能會判無期。」
然後突然回過神來,「可是鐘小姐懷孕了?」
鐘曉珊搖了搖頭,她根本沒有懷孕。
秦少倞看向律師,「那就先從這個方面入手,這樣我們有時間從長計議。」
第二天,秦少倞和律師過來的時候,秦少倞拿著一個盒子,這邊沒有監控。
他遞給鐘曉珊,「去測測。」
可是這麼個房間,里面有兩個大男人,她不好意思。
「快點去。」
秦少倞和律師轉過了頭。
鐘曉珊紅著臉,在一邊尿在盒子里,盡量很小聲,可是還是有聲音,看向兩個男人的背,耳根子也紅了,等她解決完,看著秦少倞帶著一盒尿離開。
秦少倞一到車里,就用驗孕棒試了一下,沒有懷孕。
第二天,他買通了人,見鐘曉珊的時候做了一回,地方所限,他將她推在牆上,從後面進入,最後粗喘著氣,釋放在她
體內,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會想辦法,放心。」
鐘曉珊趕緊整理好衣服,微微喘著氣,看向秦少倞,「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
秦少倞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我理解你。」
鐘曉珊靠在他懷里,憋屈地哭出了聲,沒想到鐘曉辰這種事都看得出來,竟然誣陷她。
秦少倞撫模了一下鐘曉珊的臉頰,將助孕藥喂進她嘴里,「明天我再來,一直到你受孕為止。」
鐘曉珊點了點頭。
秦少倞一回去,秦少婭在等她,「哥,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除非你去劫獄。」
「去就去!」
就在是,秦山站在門口出聲,「胡鬧!清者自清,事情總會查清楚的。」
「可是,人家一口咬定是嫂子,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鐘家人怎麼這樣呢!人心怎麼如此敗壞,完全是一窩碩鼠!」
秦少婭爭辯出聲。
秦山沒有理會秦少婭,看向秦少倞,「怎麼樣了?」
秦少倞說了他的打算。
秦山點了點頭,「可行,就這樣,曉珊有了身孕很快聯系我。」
他到客廳的時候,季晴在一邊嘆氣,這幾天,兒子又忙的腳尖不著地了,心里有些郁悶,怎麼說呢,最近事多,其實仔細想想,這些事都有跡可循,自從曉珊住進家里,大事不絕,小時不斷,可是,那孩子命不好,她也不能怪曉珊,只是沾惹上鐘家那樣的人家,就像沾上瘟疫一樣!也幸虧曉珊沒有住進那個家里,看看,都養出來些什麼人。還好,曉珊品行端正,她就算心里有不快,但是看在鐘南的面子上,兒子的面子上,也就算了,這種時候,她不會給兒子添堵。
看到秦少倞下樓,她說,「三兒,鐘南有我照顧,你放心,好好辦你的事。」
「謝謝媽。」
秦少倞走過去,摟了一下季晴,很快出門。
秦山看向季晴,「阿晴,我給你揉揉肩。」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季晴躲開秦山,不願意搭理他,兩個人到現在還擰著。
秦山再也無法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心中苦澀,長嘆了一口氣,「阿晴……」
「別叫了,有空去外面多陪陪你養的女人。」
季晴瞪了一眼秦山,沒想到老了,他卻來事了,真沒看出來。
她撇下秦山上樓去看鐘南。
秦山憋著一口氣,有口說不出,在他的世界觀里,錯了就是錯了,不過最近阿晴不理他,也不讓他看鐘南,心里不好受,不過不好受,也要受。
***
秦少倞一到,被工作人員擋在外面,「三少,你最近來的太勤快了一些,我們的人听到了不雅聲音,還是請回吧。」
秦少倞危險地眯了眯眼,看向那人,如果是往年,他會抬手給這人一巴掌,再賜一句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最近,事多,小心一些,總比魯莽一些好。
真正的凶手沒有找到,鐘曉珊就一日不能擺月兌嫌疑。
正在對峙中,穆子彤和穆子舒姐妹看了,一看見秦少倞就變了臉色,特別是穆子舒,冷嘲熱諷地出聲,「原來是三少,這是來看誰?」
秦少倞對穆子舒並沒有什麼好感,此女特別像她母親,好似沒有听見一樣轉身走人。
穆子舒一下子惱了,轉頭看向穆子彤,「大姐,你看這是什麼人啊!真會擺譜,把自己當天王老子啊!」
「好了,他什麼人你還不清楚,一直這樣目中無人,真不知道子峰怎麼和這種人有交情。」
姐妹二人要求探視鐘曉珊,他們一听說這幾天秦少倞天天來,有人看見他們做苟且之事,特意咨詢了律師,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背著父親和子峰很快趕了過來。
她們花了錢大點了一下,見到鐘曉珊的時候,只有她們三個人。
鐘曉珊並不認識她們,轉身就要離開。
穆子舒一般拉住了她,「你給我站住!」
鐘曉珊只得回頭,看向穆子舒,「我想你們找錯扔了。」
「哼,我們見得就是你,你叫鐘曉珊,對吧?」
鐘曉珊沒有出聲,看向穆子舒和穆子彤,兩人臉上都沒有善意,「你們是?」
「穆子峰的姐姐。」
穆子舒說完,將鐘曉珊扯了過去,「為什麼要害我弟弟?他那里惹到你了?」
鐘曉珊一笑,「沒想到這世上,有人能顛倒黑白,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哪怕上了法庭,我也是這句話。」
「哼,你以為是你是竇娥啊?喊什麼怨,要是真怨,也不會在這里。」
穆子舒冷眼看著鐘曉珊,不屑地出聲,「我以為秦少倞眼光那麼好,能看上什麼貨色,原來不過如此。」
鐘曉珊一听是找茬的,「是不過如此,不過
,貨色稍微比你好點。」
她不說還好,一說,停在穆子舒耳里,有了別的意思,一想到自己當年倒貼人家也不要,胸口上如燃著一把火,「你……你諷刺我?」
「你說諷刺就當做諷刺吧。」
鐘曉珊不想和穆子舒糾纏,按了警鈴,想要結束會面。
穆子舒先一步擋住了她,「怕什麼,我們又不會吃了你。」
然後,她笑了一聲,「秦少倞,把當年的事都告訴你了?」
鐘曉珊沒有出聲。
「他當年像狗一樣追我,可惜了,我根本看不上他,後來,他四處敗壞我的名聲。」
穆子舒坐在一邊,高傲地出聲。
鐘曉珊輕笑一聲,「是嗎?」
她已經听出來了,大概是被秦少倞拒掉的女人,只怕話說反了吧?
她這一笑,停在穆子舒耳里,又多了一層意思。穆子舒滿臉漲紅,岔開了話題,「秦少倞最近看你次數很頻繁,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
鐘曉珊這才警惕了幾分,看向穆子舒和穆子彤,推開他們,按警鈴。
她動作很快,穆子舒反應過來,警察已經進來了,「什麼事?」
「我要回去。」
鐘曉珊松了一口氣。
「你想回去就回去,我們話還沒有談完呢。」
穆子舒一招手,那人下去了,她拿出一包藥,遞給鐘曉珊,「喝了!」
鐘曉珊不接。
穆子舒冷笑,「自己喝還是等我們喂你?別不識抬舉。」
鐘曉珊再按警鈴,已經無人回應。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些藥是什麼,雖然現在不一定要了孩子,可是這藥她不能喝。
穆子舒和穆子彤對望一眼。
穆子舒將藥遞給穆子彤,「大姐,我抓著她,一會兒你喂進她嘴里。」
穆子舒和鐘曉珊推搡起來,拉拉扯扯中,鐘曉珊突然一把將她推過去,她腳下不穩,摔在地上,後腦勺著地,痛的直叫,翻起身,索性姐妹一起上陣,將鐘曉珊制服在牆角。
穆子舒整個人騎在鐘曉珊身上,一把捏住她下巴,逼著她張嘴,看向旁邊的穆子彤,「姐,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