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珊瞪了一眼恣意作倀的秦少倞,迎上他的視線,突然推了他一把。舒愨鵡
將他推在牆上,信誓旦旦地看著他,一笑,「你是我的男人。」
秦少倞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伸手將鐘曉珊摟進懷里,一個翻身,壓在牆上,長腿壓住她的腿,低頭凝視著她,指月復輕觸她飽滿的唇,「學壞了,嗯~?」
「那是你教的好。」
「是麼?柿」
秦少倞眯了眯眼,「我教你什麼了?」
「……銚」
鐘曉珊沒有出聲,臉紅了幾分。
秦少倞低頭,又開始吻她,聲音也低啞了幾分,「想要你怎麼辦?」
「……」
她躲,他追,力道吻得更狠。
在她逃無可逃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哥,衣服還沒換好?等你們敬酒呢!」
秦少倞放開鐘曉珊,幫她整理了一下換好的禮服,伸手攏了一下微亂的碎發,「走吧。」
少婭在門口一看到秦少倞,用腳尖踹他,「你們兩個在里面做什麼?」
秦少倞瞥了一眼秦少婭,威嚴十足。
少婭努了努沒有說什麼,卻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你可小心點,我嫂子肚子里懷著孩子呢!要是被你弄沒了,老媽弄死你!」
秦少倞瞪了一眼秦少婭,秦少婭干脆閉嘴,不過神情,依舊不變,就是不太相信秦少倞會從良一樣。
鐘曉珊輕輕踫了一下少婭的手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突然不舒服,胸悶氣短,他給我按摩了一陣。」
「呃?在哪里按摩?」
少婭壞笑了一下。
鐘曉珊知道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肩膀。」
「胸悶按摩肩膀有用嗎?」
「哪里那麼多話,讓穆子峰去給你按摩一下不就知道了。」
秦少倞掃了一眼秦少婭,示意她少說幾句,鐘曉珊的妊娠反應論說早就過去了,可是,總是胸口悶,經常喘不過氣來。
最近,他也不敢折騰她,憋了又一陣日子了,只能忍著。
到了婚宴現場,服務員早就將鐘曉珊的酒壺換成了白開水,秦少倞一路喝紅酒,倒是沒有人為難。
到了杜家那一桌,杜倩站起來,伸手端起鐘曉珊的高腳杯看了一眼,「咱們同學又舍友,不喝酒不夠意思,來,我們喝白的。」
她倒掉鐘曉珊酒杯的白開水,將旁邊的茅台倒了整整一杯,送進鐘曉珊手中,「來,我先干為敬。」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將一大杯白酒灌入喉中,定眼看向鐘曉珊,一想起自己上次吃了這個女人的暗虧,就心里不爽。
杜倩的父親臉色並不子自然,留意到大哥的陰冷的神色,在桌子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杜倩。
可惜,杜倩根本不听勸。
如今,秦少倞都要結婚了,她還顧忌什麼就算放縱也要放縱一次,執意看著鐘曉珊。
秦少倞從鐘曉珊手里接過那杯酒,優雅地舉起,一口飲盡,「可以了?」
杜倩看向秦少倞,「少倞哥哥,你要是讓我親你一下就可以了。」
秦少倞沒有出聲,冷冷一笑,許久,低低出聲,「過來,換個地方。」
「就在這里。」
杜倩眸色明亮地看著秦少倞,眼中的傾慕寫的一清二楚,毫不掩飾。
「這里,怎麼吻得開。」
他眼梢含了一抹笑意看向杜倩。
杜倩一陣慌神,這樣的男人,真是妖孽!
她轉頭看向鐘曉珊,「你介意我和少倞哥哥單獨處一會兒?」
「不介意。」
「你真好,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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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倩飛吻了一下鐘曉珊,跟著秦少倞到了旁邊的房間,她貼上秦少倞,湊上嘴巴,「少進哥哥,看著你結婚,我心里好難受,吻我,現在,我是你的……」
秦少倞低頭看著杜倩,猛地閃開,「先去洗干淨了。」
等杜倩進了洗浴室,秦少倞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服務員往這個房間搬了不少紅酒和白酒,秦少倞用杜倩的手機叫了一個特殊服務,看向服務生,「好好招呼好杜小姐,她喜歡喝酒,紅得,白的,交替讓喝個夠。」
再想起那次杜倩將紅酒故意灑在鐘曉珊身上,他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很快出了房間。
……
很快,他又回到了婚宴現場,敬酒,談笑風生,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杜倩的父親卻坐不住了,幾次想要起身,被自己的兄長用眼神制止了。
杜平這才發現,這些後輩門太過驕縱,根本不成樣子,今天,杜家的臉丟盡了,就算倩倩那丫頭在秦少倞那里吃了什麼虧,也算給她個教訓,免得以後不知道天高地厚。
宴會結束,杜倩的父親剛到車里,看到女兒渾身濕漉漉的瑟瑟發抖地坐在車里,臉色呆滯。
「倩兒,你怎麼了?不要嚇爸爸!」
杜倩看到父親,一把抱住他,失神地哭起來,再一想到自己剛才經歷的一幕,渾身抖得更厲害。
她想報警,卻不敢,手機上有秦少倞留下的信息,他居然知道那次聯誼,是她花錢雇人要毀了鐘曉珊的清白。
她要敢報警,秦少倞一定會起訴她。
「爸爸……」
「倩兒,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沒事……」
她哭得一抖一抖的,兩只手緊緊抱著父親,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再也甘,這股子恨,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吞。
她沒想到秦少倞會這麼狠!
秦少倞送往賓客,刻意留意了一眼這邊的方向,走過來敲了敲車門,含著笑看向杜倩,「好走。」
杜倩父親憤怒地看向秦少倞,「你,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秦少倞不答,轉生離去,杜倩父親好似感覺到什麼,給杜平打電話,「哥,姓秦的這小子太不把杜家放在眼里了,他估計叫人毀了倩倩,這件事,我和秦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住嘴,就算是這樣,也是她自找的。」
「哥,倩倩是你的親佷女!」
「不要說了!」
杜平掛了電話,臉色陰鷙,秦少倞此舉這怕沒有這麼簡單,估計是自己的一個警示,依他的能力,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他仔細想了一陣,關于盜取資料的事,並並沒有落下什麼蛛絲馬跡,那個人也死了,是死無對證,只是秦少倞手中捏著那些照片,相當于自己被人掐了七寸。
再怎麼難咽這口惡氣,也必須咽下,他看向助手,「以後,做事都謹慎些,在國外找一些專業的殺手,至于怎麼做,你應該清楚。」
「知道了。」
助理又看向杜平,「那佟家二夫人那里呢?今天打過兩個電話。」
「叫人查查佟城集團,她要是不規矩,我自有辦法。」
……
秦家一回到秦宅,依然喜氣洋洋。
季晴看著布置好的婚房,「今晚,你們就住家里。」
她看向秦少倞,「不過洞房花燭夜,那就是個虛禮,你可不許給我辦實了。」
秦少倞扶額,他在妹妹心中衣冠禽獸也就算了,母親也這麼打人臉,「媳婦是我的,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行,那曉珊今晚去我房間,我和她睡,你一個人洞房花燭夜吧。」
季晴笑意盈盈地看向秦少倞。
秦少倞知道老媽一定是認真地,一字一頓地出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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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就好。」
晚上,秦少倞摟著鐘曉珊,「今天開心嗎?」
鐘曉珊點了點頭,想起杜倩,「你沒把她怎麼吧?」
秦少倞一笑,「你怕我真親了她?」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鐘曉珊惱羞地推了推秦少倞。
「我能把她怎麼的,沒看見她好好地在車里坐著。」
秦少倞眸色陰寒幾分,眼中閃過一抹狠戾,轉瞬即逝。
鐘曉珊看向她,「她也就鬧鬧,我們不理就是,犯不著惹事。」
秦少倞摟緊鐘曉珊,「如今良辰美景,說她是不是有些掃興?」
「說,你是我的女人。」
他勾起她的下巴,眸色深邃。
鐘曉珊惱,他還沒完沒了了,「你是我的男人。」
「不,說你是我的女人,說不說?」
秦少倞突然按緊她胸口,眸色沉了幾分。
鐘曉珊慌了,突然肚子有了動靜,眉頭皺了一下,一陣痙jing攣的痛傳過月復部,額頭上冒出了汗珠,手本能地捂住了月復部,「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