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閃而過的身影,瑤兒可沒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更不覺得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有將士在這營中晃蕩。
是以,她也顧不上去查看哲親王和大皇子的情況,而是,悄悄的跟隨那黑影而去。
一路尾隨,可,不知怎麼滴,盡管她如此的細心,還是被她給跟丟了。
正在瑤兒懊惱躊躇之際,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的一個營帳里有一絲熒光閃過。
瑤兒不動聲色的來到營帳旁,直到來到眼前才發現原本在守衛著這個營帳的士兵全部癱軟在地。
她心驚的伸出手來,在他們的鼻翼下方試探一番。
還好,還有呼吸,看來,他們只是被迷暈了而已。
不過,此時,她可沒時間先救醒他們,她蹲子,悄悄的在營帳外移到剛剛閃光的地方。
「小姐,找到了嗎?」
「別出聲,趕緊的、仔細的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小姐,我這邊什麼也沒找到,你說,會不會那些東西不在這里?」
「怎麼會呢?這里可是主帥的營帳,布兵圖不在這在哪兒?」
「可是,小姐,這軍中的主帥是哲親王,而哲親王不是已經昏迷不醒了麼,你說,那布兵圖會不會就在哲親王身上?」
「嗯……有可能,但是,哲親王現在所住的營帳由凰羽軍重重把守著,我們要想拿到布兵圖該如何行事?」
「小姐莫急,索姓我們現在已經混進了這軍營之中,相信我們總會逮到機會的。」
「唉,機會哪有那麼容易踫到,主子先前讓我們找的東西我們沒能找到,現在布兵圖還是沒法拿到,你說,主子會不會……」
「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我們完不成任務並不全是我們的問題,怪只怪這皇甫煜雲太過狡詐,還有他那個爹也同樣很是狡詐,父子倆一個德性,害得我們主僕總是撲個空。」
「好了,咱們趕緊走吧,免得被人發現,明天,咱們再找機會先進哲親王現在所住的營帳去打探一番。」
「嗯!」
隨著話音落下,兩抹縴細的身影匆匆的從營帳之內溜了出來,不知她們在那些癱軟在地的士兵身旁干了些什麼,隨後便一個閃身不見了蹤跡。
瑤兒看著那兩抹身影離開之後,方才站起身來,緩緩的踱步往哲親王的營帳走去,至于那些士兵的情況,她方才從他們身邊走過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想必,那便是解那迷藥的解藥吧。
她平靜的面容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意,只想趕在這些士兵清醒之前離,否則,讓他們發現她出現在這營帳之外,勢必會多費些口舌。
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她們機會,讓她們混入軍營,她們還真是不浪費一絲絲的機會呀,這才剛剛進入軍營呢,她們就有所行動了。
看來,這場游戲很快便要結束了,真是可惜了她才剛剛升起了陪她們玩玩兒的興致。
嘴角噙著不以為然的笑意,不知不覺他便來到了哲親王的營帳外,誰知,當她剛剛伸手掀開營帳大門時,卻意外的撞進了一個熟悉且寬厚的xiong膛。
完了,他怎麼來了?
但,很快,她便讓自己平靜下來,佯裝著伸出手臂,毫無目的的模索著。
「瑤兒,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當我醒來發現你不在身邊,我有多著急?」緊緊的抱著她,瑤兒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雙臂都微微有些顫抖。
正因如此,原本很想嗆他一句的瑤兒還是心軟的回了一句︰「沒什麼,我有些內急,所以我……」
「你為何不叫醒我,你現在眼楮還看不見,且這里又是個陌生的地方,這軍營之中又全是男子,你怎能一個人去呢?」听到瑤兒的回答,其實煜雲覺得心里酸酸的,他的瑤兒是多麼要強的女子,可是,如今就連……都要有人相伴才行。
「叫你干嘛,難道讓你帶我去?」說話間,瑤兒已從他懷中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看著她那麼自然的就遠離自己,煜雲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滋味縈繞在心頭。
「我們是夫妻,本就該由我帶你去,走吧,我帶你去。」
「不用了,不需要了。」瑤兒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尼瑪,這貨還真準備帶她去上茅廁呢。
「那咱們回去休息吧,外面夜深露重的,小心感染了風寒。」不管瑤兒是否抗拒他,煜雲還是攬過瑤兒便往他們所住的營帳走去。
「你等等,我想先去看看父王和熠哥的情況。」
听著她此時終于又叫了聲父王,煜雲的心里真是五味雜陳,對于她內心的想法更是不解了。
「不用了,父王和熠哥現在仍然昏迷著,且里面還有瀟予、雲擎還有軍醫在一旁守護著,沒事兒的,你得好好休息才是,你看你臉色蒼白的……」
「我……」
「走吧!!」不待瑤兒反駁,煜雲便將她攔腰抱起,邁著穩健的腳步往他們所住的營帳而去。
最終,瑤兒還是放棄了反抗,任由她抱著自己回到了營帳。當她感覺到自己被他放在chuang上時,她終是認命的躺回了chuang上。
緊接著,煜雲也躺了上來。
本來,煜雲以為,現在的瑤兒清醒著,若是感覺到他也躺在了chuang上,估計會生氣的將自己給踢下chuang去,是以,他隨時準備著,心里正思索著該如何應對。
可,出乎他意料的,瑤兒只是往里挪了挪,對于他躺在chuang上這事兒,並未抗拒,這個美好的現象讓煜雲不禁心中一喜。
再說瑤兒在感覺到煜雲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因為她那心里仍然未消除的怒火,她本是想一腳將他踹下chuang去的,可是,想著,等到戰事結束後,他們夫妻二人就要分道揚鑣了,不禁心中一酸也就讓煜雲順理成章的如願以償了。
兩人靜靜的躺在chuang上,好似誰都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寧靜,听著彼此的呼吸聲,其實各自的心里久久的無法平靜。
「父王和熠哥已無大礙,熠哥身上的斷箭已然取出,若不是因為血麒麟要用來為父王解毒的話,只要用血麒麟在熠哥的傷口處輕撫片刻,相信他便能痊愈了,他之所以昏迷,其實並不是因為他的傷引起的,而是二姐給他服用了大姐研制的假死藥,等明日看過他的情況後,我便讓二姐給他服用解藥,相信過不了多久,他便能蘇醒過來。
至于父王的昏迷卻是因為中毒太深所致,不過,你也無需擔心,有血麒麟在,要不了幾日,父王身上的毒素便能全部清除了。」終于,還是瑤兒忍受不了這令人感覺尷尬的靜謐,率先的打破了沉靜。
「嗯,我一直都相信,只要有你在,父王和熠哥是能保住姓命的,我不擔心他們,我只擔心,怕你太過勞累了,畢竟,你現在不宜太過操勞。」煜雲嘗試著靠近瑤兒,見她好似並不抗拒,不禁心里欣喜不已。
「我沒事兒,先前只是因為替熠哥做了個小手術,精神高度的緊張所以才會導致自己事後虛月兌到昏迷了過去,現在沒事了。」有多久他們沒像現在這般平靜的聊天了,不過,好像曾經的那種感覺怎麼也找不到了似的。
「手術?」手術這個詞,對于煜雲來說還是第一次听說,曾經,他也從瑤兒的言語中听到過許多的新名詞,那時的他並未覺得有什麼,但此刻听到這手術一詞,他不禁在想,瑤兒這都是在哪兒學到的新名詞,難道這些都是她從前闖蕩江湖的時候學的?又或者,這些都是醫理方面的用詞?
「哦,就是熠哥身上所中的那一射,用我們平常所用的方法根本就無法取出,因為那支箭是帶有倒刺的,若想成功的將斷箭取出除非將熠哥中箭那處拿刀劃開。」說得太多,他或許還是不能完全明白,是以,瑤兒簡明扼要的大致解釋了一下。
「用刀將皮肉劃開,原來,你還會這些?那假死藥又是怎麼回事兒?」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煜雲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假死藥,顧名思義就是讓人服用之後呈假死狀態的藥物,想必二姐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對熠哥采取那樣的措施,其實二姐的做法是對的,若是沒有這假死藥,熠哥不會撐到我們的到來。」
「這個假死藥是否就是那一年你離開我時所服用的那種?」煜雲又想起了,他們初識的那一年,瑤兒就是用這種假死藥離開自己,然後讓自己無助的尋找了許久許久。
「嗯。」瑤兒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後又好像不希望他一直沉浸在這假死藥上似的,轉而問道︰「你對那舞霓裳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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