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我要出去一下。」林冰清趁著夜晚曾偷偷溜出去過,看到許叔準備的也差不多了,而這里的事也差不多塵埃落定了,所以她今天得出去看看了。
「啊,小姐,你要出去啊。」小青想到上一次的事,還有點驚魂未定呢,現在听到林冰清這樣說,更是有點擔心的說道。
「嗯,幫我更衣。」林冰清看著小青有些擔心的樣子,笑著又說道︰「好啦,現在府里成這個樣子了,你以為還有誰會來關心你家小姐呢。」
「嗯,也對噢,那小姐你務必要小心啊。」小青想到現在的三小姐已經逝去了,應該也沒有人再來欺負她家小姐了,所以一下也就放心了。
「嗯,好,我走了。」林冰清身著男裝,沒有從側門出去,而是來到了她第一次出去的地方,利索的翻牆,便離開了府中,走了一會才來到街道上。
林冰清直接往許叔那里走去,明天就到開幕了,依舊從後門進入,來到練功房中,看著她們四人正練得火熱,沒有打擾,往許叔所在的辦事房間走去,推門進去,正看到許叔在跟著一個隨從說著什麼,看著林冰清走進來,恭敬的點了點頭,又說了幾句,便讓那人出去了。
「主子,你來啦。」許叔立馬倒了一杯茶遞給林冰清,說道。
「嗯,我要的道具都準備好了嗎,明天就要開始了。」林冰清接過,淡淡的喝了一口,放下。
「是的,已經都準備好了,明天正午一樓開放,廚師都已經準備好了,我相信菜單上那些菜一定讓他們回味無窮的。晚上的道具也已準備好了,主子,你明天晚上真的要登台演唱嗎?」許叔眼中滿是佩服,這個女子太多的意外讓他措手不及,他真是跟對了人,白天一樓是主營吃食,二樓便是雅間喝茶听曲,到了晚上夕顏便是熱鬧升天,用主子的話說,就是‘酒吧’,尋樂解乏的好去處。
「好,以後我會不定時的登台,藝名嘛就叫」柔夕「」林冰清取了血柔和夕顏的兩個字,拼在一起,卻不知這兩個字在以後的百姓們心中都已是熟知的名字了,響徹大江南北,當然這是後話了。
「是,主子。」許叔答道,很期待明天主子上台的表演。
「嗯,以後我就用這種身份成為夕顏的一名,你就是幕前的老板。」林冰清又說道,她現在不方便直接公開自己的身份,只能以夕顏里面簽約的藝人的身份在這里駐足了。
又待了一會的時間,林冰清這才起身離開,前往白棋生那里,去看看冷剎把他們訓練的怎麼樣了,當然這一切都得掩人耳目,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是要暗處觀察。
直接來到了後山,林冰清站在其中一顆大樹上,望著不遠處他們的身影,只見一片空地上,他們正在做著格斗訓練,那是林冰清寫在計劃中的,只是她想到那晚黑衣人使得輕功,她不禁皺了皺眉,她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讓他們也學呢。
看了一會,林冰清便離開了,從宅院後面走出來,就遇上了幾個黑衣人在追殺著一個人,本不想理會的,可是那人仿佛認識她一樣,身形輕巧的來到她身邊。
「沒想到,你在這里,快幫我擋一下。」那男子就跟好朋友似得對著林冰清說道。
「我不認識你,讓開。」林冰清冷厲的嗓音如同寒冬烈風,對著在她面前嬉皮笑臉的男子說道。
「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那晚我們見過的啊。」男子似乎憤憤不慨的說著,今晚她雖著男裝,但是那股氣息卻是獨一無二,他一眼就看出是她了。
林冰清听到這句話,立馬想起來那晚來訪的黑衣男子,原來竟是他,那晚看得不是很清,現在仔細看來倒是生了一副好樣貌,只是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無恥啊,跟那晚的他完全不一樣嘛。
「哪里跑,司馬詔,今日你必須死。」幾個黑衣人追上來,看到他旁邊還站著一名男子,為首的又開口道︰「這里不關你的事,不想死,就離開。」
「我正有此意,再見。」林冰清微微一笑,轉身準備走掉的,可誰知走了一步後面的衣袖仿佛被人拉住了,她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司馬詔眨著無辜的大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好像在說著,你真的這麼狠心走掉嗎?
「放手。」林冰清淡淡的說道,眼底劃過一抹無奈,她怎麼會認識這貨的呢,早知道那天晚上就該把他殺了算了。
「我們是一伙的。」司馬詔很有誠意的望著她,說道。
「既然你不走,那就一起死吧。」為首的黑衣人狠厲的說完,便沖了上去。
「你給我記著。」林冰清知道今天躲不過了,冷冷的向司馬詔說了這麼一句話後,手鐲上的開關立馬打開,雙手一起上。
左手一把銀針甩出,射中兩個黑衣人倒下,其他的黑衣人看到同伴倒下,手中的刀鋒更是凌厲的從林冰清的頭上甩過。
林冰清眼中閃過一抹嗜血,殺繆全開,不遠處的司馬詔似乎本身就受了什麼傷,變得越來越無力,看到此,林冰清趕忙甩開對付她的黑衣人,跑過去一把扶住他,甩出幾根銀針射向正準備刺死他們的黑衣人。
將司馬詔移到一顆樹下,立馬就又回到戰斗中,左手一把銀針,右手一手鐲勾住敵人的脖子,就這樣,林冰清以強悍的速度很快便解決了他們,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流出的鮮血很快的染紅了地上的青草,顏色看起來是那麼的鮮艷。
司馬詔在一邊看著這眼前的一切,眼中滿是訝異,她沒有內力,卻憑著這兩樣武器打敗了這麼多的黑衣人,果然是個特別的女人,夠對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