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皇的愛情詩集 第八十一章 做他的軍師

作者 ︰ 緋色檸檬

至尊女皇的愛情詩集,第八十一章做他的軍師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林冰清可謂是過的十分舒服愜意,白天跟在皇甫赫連的身邊,看著他辦事,閑暇之余在與風梓去她們的秘密基地玩玩,晚上就歡快的滾床單。ai愨鵡

這天夜晚,外面雷雨交加,轟隆隆的雷鳴聲響應在人們的耳中,而在床帳里卻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加快的申吟聲。

「嗯,慢點…。」林冰清在他的耳邊嬌喘著說道,楚楚動人的雙眸看著他。

皇甫赫連听罷並沒有慢下來,反而越發投入,林冰清的申吟聲也越發大聲,而這時兩人並不知道門外有一黑影閃過,那雙眸中帶著嫉妒和恨意听著屋內那嬌喘的聲音,半晌才離去。

過了兩日後,這天林冰清並沒有跟隨在皇甫赫連身邊,而是一個人坐在閣樓的院中,閉著眼楮曬著陽光浴。

「夕顏姑娘,這是紅棗蓮子羹。」只見風柚端著一個小碗遞給林冰清,眼楮里快速閃過一抹暗光,低垂著眼眸說道。

「嗯,好。」林冰清輕輕睜開眼楮,接過小碗,正欲送入口中,可她好像聞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氣味,不動聲色捧著碗,用小勺子慢慢的攪拌著。

「夕顏姑娘,此湯要趁熱喝下,涼了就不好喝了。」風柚在一旁提醒道,眼楮緊緊的看著那碗紅棗蓮子羹。

「噢,是嗎?沒事,讓它晾一下。」林冰清嘴角掛著笑意的說著,輕輕的將小碗放置一旁,暗暗觀察著這個風柚,今天她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是。」風柚謙卑的答道,後又對她說道︰「只是這碗紅棗蓮子羹是主子特意吩咐奴婢做給姑娘的,等會放涼了想必姑娘又不會想喝了,這要是讓主子知道,奴婢可擔不起這罪過啊。」

林冰清輕笑出聲,看了一眼她,笑著說道︰「好啦,我喝就是了,讓你好交差不是。」

听到風柚的一席話,讓她對她更加懷疑了。竟然搬出那赫連?但現在也只有靜觀其變,看她到底想干什麼。

玉手輕輕的端起小碗,用小勺子舀起一口,遞到嘴邊,這時她又聞到這里面的那一絲氣味,她好像在哪里聞過,動作喂喂一頓,斜著眼看到風柚正盯著她此時的動作,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緊張?

遞到嘴邊的湯匙又放回碗中,巧笑嫣然的看著她說道︰「不知為何,看到此羹竟想起綠豆糕了,若是配上綠豆糕一同吃下,定是極好的滋味呢。」

「是,奴婢這就去取來,姑娘稍等片刻。」風柚恭敬的說道,看了一眼那碗羹,想著她不會是說謊,便走出去拿綠豆糕了。

在她走後,林冰清舀起一勺倒入旁邊的青草里,只見那青草下的泥土正在慢慢變黑,很快青草的葉子就垂在一邊,變得無精打采,直到風柚回來後,已經枯萎徹底死去了。

林冰清看到泥土變黑了,心里便有了打量,這風柚是要置她于死地啊,但她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以說她在這里並沒有與人結怨,忽然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赫連。這樣一想,頓時這一切都有了解釋。

「夕顏姑娘,這是你要的綠豆糕。」很快,風柚便端著進來了,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對她說道。

「嗯。」林冰清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了那一眼綠豆糕,又將視線放回在風柚的身上,看著她十分穩重的樣子站在一旁,並沒有顯露出什麼異常。

「風柚,你在這里呆了多少年了啊。」林冰清舀著手中的紅棗蓮子羹,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好像從里面終于聞到那一絲的氣味是什麼了,這是一味致命的毒藥,名為「紅岑」她曾經在沈宥煜的藥房里見過它,一小片它的葉子便可以毒死5個成年人,而中毒者死後卻查不出死因為何,這就是它的厲害之處,除非解剖。

原來她是想這麼無聲無息的殺死自己,真是一顆有心機的心啊,果然人心隔肚皮,她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可惜她算錯了算盤,不作死就不死。

「13年,姑娘還是趕快將羹湯喝下去吧。」風柚不知道她問的什麼意思,但也如實回答了。

「怎麼辦,我不想喝了,不如風柚替我喝下去吧。」林冰清眼眸流轉,看著她笑著說道,將手中的小碗遞給她。

「這,這奴婢豈敢喝下,這是主子對姑娘的一片心意啊。」風柚臉上終于流露出了一絲慌張,忙推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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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有何不敢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林冰清淺笑的說道。將手中的碗又挨近了她一分,眼中帶著笑意看著她。

「這,奴婢實在是不敢,還請姑娘饒過奴婢吧。」風柚跪在地上,可憐的說道,眼里滿是無辜之色。

「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拿去倒掉吧。」林冰清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看著她跪在地上,也沒有讓她起來。

跪在地上的風柚抬眼看了看那碗紅棗蓮子羹,衣袖下的手緊了緊,眼里閃過一抹陰狠,身子忽然站起,右手快速掏出一把匕首向坐在椅子上的林冰清刺去。

「啪」的一聲,碗被打翻在地,林冰清側身一躲,匕首就從她的耳邊穿過,她順勢朝她月復上踢了一腳,逼得她連連後退。

「呵,怎麼不裝下去了嗎?」林冰清冷笑一聲的說道,仍坐在那里,眼神高傲的看著她。

「原來你都知道了。」風柚捂著剛才被她踢了一腳的月復部,眼神陰狠的看著她,低沉的說道。

「就你這點把戲,你以為在騙三歲小孩嗎?」林冰清譏諷的說道,眼神輕蔑的看著她,手中悄然無聲的捏著一根銀針,雖然皇甫赫連將她的內力封住了,可並不代表她就沒有武器了,幸好銀針和手鐲她隨身都帶著。

風柚听到她的話後,更加確定今天要殺掉她,她已經知道了她的意圖,如果不能殺掉,被主子知道後,她一樣會死。

手再次握著匕首上前去了,身形矯健,十分熟練的看準林冰清的各處薄弱的地方,下手毫不留情。

林冰清認真的開始對待起這個要殺她的女人,看著她的身手,應該是略懂一點武功的,這樣想著她便運用起她擅長的近身搏斗。

一邊躲避著匕首,一邊拳頭襲擊她身上的致命的部位,忽而她下腰躲避她襲面而來的匕首,兩人你一招我一招,面對風柚鋒利的匕首,林冰清極力躲避,卻還因為一個閃神之間被她劃破手臂,鮮血頓時涌出。

「哈哈哈,賤人,去死吧。」風柚見她受傷,嘴角裂開一個大大的笑意,手中的匕首更加陰狠的朝她月復部刺去。

林冰清看了一眼被劃破手臂上的衣袖以及那道不小的傷口,頓時周身的氣勢轉變,手鐲上的機關轟然打開,一根細長的銀絲朝她的脖頸迅速射去,在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何物時,細脖便被纏繞。

「你。唔。」風柚臉色漲的通紅,眼楮瞪得老大老大的看著林冰清,只覺得脖子上有什麼東西被纏繞著,越來越緊,終于她因為窒息而死倒在了地上。

林冰清冷眼的收回銀絲,走到她身邊,看到她死不瞑目的樣子,譏諷的勾起嘴角,直接越過她進屋去了,一路上她的手臂都在滴著血滴落在地上。

「夕顏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風梓在屋中看著她走過來,眼尖的便發現了她的左臂上的衣袖被鮮血沾濕,忙過去擔心的問道。

剛過來的林冰清還帶著一身的冷意,見到風梓急忙的跑到她身邊,臉色微微緩了下來,淡淡的開口道︰「沒事,包扎一下就好了。」

「噢,那我馬上去拿藥箱來。」說著,風梓便急忙的跑出去,臉上掩飾不住的擔心讓林冰清心里一暖,至少她是真心待她的。

不一會,風梓便提著一個木箱回來,將她手臂上的衣袖掀起,看著被鮮血模糊的手臂,眼眶不禁紅了紅,有些哽咽的說道︰「夕顏姐姐,怎麼會這樣,是誰傷你了嗎?」

「沒事,傷我之人已死,放心,快點給我上藥吧。」林冰清微笑的說道。臉上滿是不在乎的表情。

不知何時,皇甫赫連剛走入院中,便看到風柚躺在外面,還有打碎的碗,掉落在一旁的匕首,上面還帶著血液,他的臉不禁一沉,揮了揮手讓暗處的影衛收拾走,邊越往里走,地上的血滴也一路清晰的倒映在他的眼中。

當終于看不見血滴時,他卻看見了剛包扎完的林冰清,風梓正在一邊收拾著藥箱,還有放置在一旁剛擦掉血的白布,上面已經滿是血色。

「你受傷了。」皇甫赫連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風梓,倒是林冰清雲淡風輕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答話。

皇甫赫連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紫眸緊緊盯著她的手臂,周身的陰寒氣息也越發濃重,他就是一只處于邊緣即將蘇醒的雄獅。

風梓被他的氣勢嚇得

連忙告退了,走時看了一眼林冰清,看到她放心的眼神,這才畏畏縮縮的退出了閣樓,只留下他們二人。

「她為何傷你?」皇甫赫連來到她身旁坐下,看著她手臂上的傷,低沉的嗓音問道。

「呵,你說為何。」林冰清淡淡一笑,看著他,嘲笑的說道。

皇甫赫連沉默了,見他不說話,林冰清又說道︰「若不是你將我的內力封住,我豈會受傷。」

「可你不是也已經將她殺了嗎?」皇甫赫連低沉的說道,看那手法,尸體上沒有留下任何鮮血,可見她就算沒有內力也一樣據有攻擊性。

林冰清嘴角抽了抽,她簡直沒法跟這人溝通,如果不是因為她隨時都帶著手鐲和銀針,那今日她不就喪命在此?他竟然還說這種話…。

沒好氣的開口說道︰「哼,如果不是因為我還會一點功夫的話,那今日站在你面前的絕對就是一縷孤魂了。」

「可是你現在好端端的不是嗎?」皇甫赫連輕聲的說道,看到她的憤慨,他知道她是想要回內力,可是如果她恢復了內力和輕功,她就會如燕子一般飛離這里。

林冰清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越過他往書架那邊的躺椅上走去,躺下靜靜的看著外面太陽落山的景色。

「明天跟我回京城。」皇甫赫連跟著在後面,走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她說道。

「回京城?」林冰清轉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嗯,我的全名叫皇甫赫連,京城那邊在召我回去,到時候你跟在我身邊一起回去。」皇甫赫連低沉的說著,想到自己的名字身份是他最唾棄的,可是他卻必須憑著這身份去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更為了他母親,那個溫柔的女人在他還是嬰兒時常在他耳邊唱著歌曲哄他睡覺。

可是當他4歲時,他親眼目睹了他的母親如何被人逼死上梁自盡,從此他便被眾人唾棄,厭惡,所以京城,那把龍椅他一定要爭回來,這樣他才可以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只有變強大這一條路可走。

「原來你是皇家子弟啊,你排第幾來著。」林冰清听他這麼一說,頓時記憶力便浮現出了他的影子,三年前在宮中宴會的時候,她誤入竹林見到過他,沒想到再次踫見他時竟是江湖人口中懼怕的「玉面魔頭」

「第四。」皇甫赫連平淡的答道。這次他接到宮中傳來的召喚,命他回宮,此後與其他三位皇子一同參與朝政,又接到宮中暗線來報說,這次皇帝有意在他們七兄弟中選出一位做太子,繼承皇儲之位。

林冰清了解的點了點頭,如果這次是回京城的話,那她就不用擔心,他們落煞閣好像在宮中也有安排暗線在里面,到時候找到那位安插的暗線讓他帶消息回去罷。

——分割線來啦——

此時的玉簫剛到達京城,拿著小師妹給她的玉佩,找到了夕顏,將玉佩交與許家堡看過之後,立馬便把他引入到後面的包廂里去。

「不知這位公子與我們家小姐是什麼關系。」許家堡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好奇的問道。

「哦,我是她的師兄,這次下山來看看她怎麼樣。」玉簫笑著介紹到這里,從走入這里,看到這里的裝潢,都令他稱奇,原來他的小師妹這麼厲害呢。他以後沒錢了可以來投靠她,哈哈哈~

「原來是小姐的師兄,真是失敬失敬。」許家堡听罷後,立馬恭敬的說道。

「掌櫃的不必拘禮,咦,小師妹現在何處,我看她去。」玉簫興致勃勃的問道。

听罷,許家堡的臉色漸漸灰暗下來,輕嘆了一口氣看到他說道︰「唉,既然公子是小姐的師兄,想必告訴你也無妨。」

「師妹出事了?」玉簫看到他略帶愁容的臉色,擔心的問道。

「是,小姐已經失蹤多日了,至今還未有消息,唉」許家堡擔憂的說道。落煞閣已經在各處暗中搜查都沒有查到關于主子的一點消息,連同那位紫眸男子。

「你且細細說來。」玉簫一臉正色的說著,眼楮里同樣閃現著擔憂。

隨後,許家堡便娓娓道來事情的經過,包括也特意提到了那名紫眸男子,而玉簫在听到他後,眼楮微微一沉。

「你說的是那紫眸男子?那個江湖中傳說的」玉面魔頭「?」玉簫沉

聲的問道,表情很認真嚴肅,如真是那人的話,那師妹豈不是有危險?記得上次見客棧見他時就見他對師妹有惡意,依著師妹那不服輸的個性,一想到這些,他頓時就心急如焚起來。

「是,原來公子也知道那」玉面魔頭「的事。」許家堡應道,他是相信他家主子會沒事的。

玉簫點了點頭,決定在這里留下來等待師妹的消息,因為他是打算看過師妹後就去雲游天下的,如今出了這回事,他哪里再有心思,一定要等到師妹回來不可。

第二天一早,林冰清還在睡夢中時,就被皇甫赫連輕輕抱在懷里,越過她受傷的手臂,讓她在自己懷里繼續安穩的睡著覺,他則抱著她一路走到外面,身旁還跟著風梓,這是她第一次出去這里,心里很是高興呢。

林冰清感覺好像被人抱著的,但是因為還是很困,再加上這個胸膛靠著也還舒服,所以就又繼續沉沉的睡去了。

將她抱上馬車里,風梓與那名風一坐在外面駕著馬車。這次就是帶著這兩人,馬車內,皇甫赫連本欲將她放入軟塌上,可是她的手緊緊抱著他的腰,無奈他只能繼續懷抱著她,看著她的安靜的睡顏,眼中多了一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

似乎又睡了兩個時辰,馬車一路上雖平穩但還是免不得有些顛簸,這時林冰清才慢慢醒來,睜開有些迷茫的雙眸,抬眼便看到了皇甫赫連的下巴,在向四周一看,原來是在馬車上了。

「你醒了。」皇甫赫連低頭看著她的容顏,低聲的說道。

「嗯。」林冰清輕聲應道,從他的懷里起來,發現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在里面,抬眼詢問的看著他。

「換上這個吧。」皇甫赫連從一側拿出一套男裝遞給她,這次入宮她是女兒身進去怕不方便,所以特意準備了一套男裝給她。

林冰清沒有說什麼的接過換上,反正她又不是沒扮過,再說了她也正有此意,在宮中穿男裝行走比女裝實在是很方便,而且她扮男裝很成功啊,連南宮浩都能騙過去,可見她是有多麼的成功。

當林冰清將男裝穿起後,將長發用一根紫色發帶束起,頓時一個翩翩公子顯現出來,只是五官還略顯一些女氣。

又轉身拿出放置一旁包袱里的眉筆,對著一把小銅鏡慢慢描畫著,這過程中她都是背對著皇甫赫連的,讓他不禁有些好奇穿上男裝打扮過的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果然林冰清沒有讓他失望,過了一會,當她轉過頭來面對他時,已經是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子,眼楮里閃著靈動的神色看著他。

「怎麼樣,皇甫殿下。」林冰清壓低聲線,偽裝成男子的聲音對著他說道。

「很好,你就這樣跟在我身邊吧。」皇甫赫連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

「那我在你的身邊是什麼身份?」林冰清問道,她對她的男子裝扮可是很有自信的。

「貼身侍衛好了。」皇甫赫連淡淡的說著。

「什麼?貼身侍衛?你見過這麼俊俏的侍衛嗎?」林冰清憤憤的看著他問道,表示對他讓她做侍衛很不滿。

「那你說是什麼呢。」皇甫赫連有些好笑的問著她,眼里也期待著她給出什麼答案。

林冰清想了想,開口說道︰「軍師,怎麼樣。」這種身份才配得起她嘛。

「軍師?你覺得你擔得起嗎?」皇甫赫連嘴角微微上翹,反問道她。他沒想到她竟然想做他身邊的軍師,這一點讓他有些訝異和好笑。

「怎麼就擔不起了,不要小瞧女人的智慧,你且說讓不讓吧。」林冰清自信的說道,眼里高傲的看著他。說完,便轉過頭不再理他。

「好,那我就讓你做我的軍師吧。」皇甫赫連答應道,看著她轉過身去後,眼中多了一抹無奈,拿起旁邊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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