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皇的愛情詩集,第八十七章
終于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司馬詔回到京城中,滿臉的疲憊之色不于言表,但都沒有去管,而是直奔她的宅院。ai愨鵡
「吁…。」司馬詔叫住馬,看了看前面的大門,翻身下馬,牽著往那邊走去。
停在門口,舉出手臂輕敲了敲門,心里連見面的台詞都想好了,想著要是見面就這麼說︰嘿,女人,我可不是想你才回來的,我只是順帶路過來看看你過的咋樣。嗯!司馬詔在心里肯定的點了點頭,待會見面就這麼說,絕對不能讓這女人得意。
「吱呀」門被打開,小青探出一個腦袋出來,看了看門外的人,見是司馬詔,立馬將大門全部打開。
一邊略帶欣喜的語氣說道︰「司馬公子,你怎麼回來了啊。」
「哼,我回來看看你,那女人呢,還沒回來嗎?」司馬詔一臉臭屁的走到院里,看著這四周,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于是就問道小青。
小青一听到這話,臉色立馬就垮下來了,眼里透露著傷心,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司馬詔轉頭便看見小青一滴一滴的眼淚掉落在地上,心里涌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小青,你怎麼了?你家小姐呢?」司馬詔關懷的問道,遞過去一張紙巾,小青可是那女人身邊待得最久的了,兩人主僕情深,情同姐妹,如今她這般落淚,想必定是因為那女人的事情吧,想到這里的他,心里更加著急起來。
「她出什麼事了,哎,小青你先別哭,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是不是有危險?她現在到底在哪里?」一連串的問題從他的口中冒出,掩飾不住的著急,眼里更是擔憂急切。
小青啜泣了幾聲,擦干眼淚,這才哽咽的回道︰「小姐已經失蹤了22天了,至今還沒有下落,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有沒有事,嗚嗚嗚…。」說到最後,她又忍不住的落下淚滴,這些天因為擔心著她家小姐,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每當做起飯菜,都會想起小姐在那里有沒有吃飽飯,有沒有危險,每日的憂心,導致她整個面龐都廋一圈,人顯得更加嬌小了。
「什麼,沒有她消息已經22天了,怎麼會這樣。」司馬詔不可置信的低聲說道,眼里滿是驚慌和無措,他沒想到他這一走,她竟然失蹤了,如果他當初沒有走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她失蹤前的最後一面,是不是就可以在她身邊保護她,虧得他還是她的貼身侍衛呢,呵,這個侍衛真是當的該死。
此時的他充滿了自責,不應該因為看到她和冷剎的恩愛就吃醋離開,林冰清,死女人,你到底在哪里呢,司馬詔在心里呼喊道她,希望她在另一邊可以听到他的心聲。
皇宮
很可惜這里的林冰清並沒有听到司馬詔的呼喚,更不知道他回到了京城中。
此時的她正專心認真的拿著小冊子翻閱著,上面記錄了李光司最近一個月的舉動,直到翻到23日至25日,有一位男子曾深夜到訪,而且在30號這碗,也就是在傳出災款被私藏後的兩日前,有暗線觀測到半夜三更時,有一輛大貨車從他的尚書府後門進入,而在貨車上還有兩三個大箱子,這是屬于皇甫赫連的勢力那里找到的。
將小冊子合上,林冰清嘴角帶著一抹淡淡譏諷的笑意,眼眸明亮閃爍,泛著微微的狡黠在其中,就好像是貓抓老鼠,就算老鼠逃竄的再厲害,躲避的再隱秘,她都可以把它找出來。
似乎什麼都解決了一般,離那皇帝老頭給她的期限還有一天,她也絲毫未著急,悠閑的坐在殿外的樹下喝著茶,這時不速來客到來,正是皇甫宇。
只見他一襲暗紅色錦袍,嘴上掛著標準的笑臉,可在林冰清看來就是虛偽,笑面虎一只而已,沒法跟皇甫俊雅比,皇甫俊雅雖然嘴角也時常掛著笑,可是卻帶著一股溫潤之風,令人看了不會感覺不舒服不自在,仿佛他就是那樣的。
所以林冰清在看過皇甫宇之後,實在沒什麼好感,而且此人深沉有心機,還真不想跟他接觸呢,但此時卻又不能沒辦法。
只得站起身,躬身行禮道︰「微臣參見二皇子。」淡淡的語氣說道,臉上一片涼薄之色,不好意思,她面對不熟的人就是這個樣子,雖然嘴上那麼說著,可是心里卻十分厭煩這種規矩,如果以後有辦法的話,她一定要離開這皇宮,在外面去開闢一片屬于她自己的天空。
「嗯,林御史不必多禮,本殿下不過是來看看你罷了,父皇交給你了這麼重要的任務,不知林御史可有頭緒了?」皇甫宇在一旁坐下,
假裝不經意關切的問道。
「是,微臣還在查辦中,多謝二皇子的關懷。」林冰清打著一副官腔,回答的倒是有板有眼,心里卻十分的不屑,不就是想問她查出來沒有嘛,呵,你以為我會給你說嗎?
「原來是這樣,那林御史可要加油了,明日就是最後的期限了。」皇甫宇微微沉著的嗓音說道,眼眸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是,微臣定當盡心盡力,不負皇上的隆恩。」林冰清一身清冷氣息,站在那里,不恭不敬的回答道,絲毫找不出一點瑕疵,連她自己都覺得在宮里混久了,果然連說話都這麼的圓滑了,完全是一副官方語言了。
「嗯。」皇甫宇眼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暗光,見似乎套不出什麼話來,他只好站起身,說道︰「林御史好好努力吧,本殿下期待明日的結果。」說完,似深沉的看了一眼她,便轉身離開了。
林冰清一直低垂著頭,當然也注意到了那抹視線,只是現在與她又沒有關系,所以並沒有去在意,待他走後,她這才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想著他今日為何忽然來找她,而且還說了這些話,都是關于調查災款的事宜,看來他真的很關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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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蟋蟀聲在草叢里歡快的叫著,伴隨著其他的蟲子一起奏著快樂的樂章,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六月份,本是清涼寂靜的黑夜,此時在大街上卻時常閃爍著一個黑影,全身黑衣素裹,只留著一雙靈動明亮的大眼楮在外面,居然透著一股冷酷之情。
此人便是林冰清,雖然她暫時被封住了功力,可是別忘了她可是現代黑暗之主「血柔」,所以即使沒有輕功,她也可以利用自身的靈活度,絕對不弱于一個有輕功的人,只見她因身形嬌小,行動靈活,迅速進入到了尚書府中,現在她只需要確認那些巨款是不是藏匿在此處。
靈巧的運用身體的每一處細胞,輕巧的躲過一個個巡查的侍衛,模索著來到李光司的書房,輕推開門進去,關上後,彎著身子來到書案和書櫃邊,小心的翻著那些文件,查找著有關貪污災款的證據。
翻了半晌,並沒有看到,這時林冰清停下來,巡視著這間書房,他應該會留下什麼東西的,應該會的,這麼想著,她又再次在房中走了一圈,仔仔細細的查找著每一處,這麼重要的證據他肯定會放在最隱匿之處。
忽然她將延伸定格在書櫃角落旁的一處字畫上,為什麼要在那里掛上一幅畫,而且是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按正常人的書房里,字畫一定是掛在正中間最顯眼的地方,雖然他這里也掛了,可是為何要在那里再掛上一副呢。
懷著這樣的疑問,林冰清走向水櫃旁的角落牆壁上掛著的字畫,輕觸上,便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只見她模上去並不是硬硬的牆壁,而是一種跟牆壁模上去的手感完全不同。
嘴角一勾,將字畫揭開,果然被她找到了貓膩,只見里面是一個暗格,要靠機關啟動,林冰清環視了她的周圍,終于看了一個筆硯放在水櫃上,倒像是一個裝飾品,當她手拿住它時,卻絲毫的拿不下來,眼眸動了動,扭轉了一下,隨著一聲牆壁被推開的聲音,暗格被打開。
打開暗格,里面放著全是這些年他做過一些的證據,嘴角一勾,將全部放回原位,臨走時看了一眼書房,李光司,今晚讓你好好睡一覺,明日可是在牢房度過了呢。
一切都明了後,好心情的她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轉而繼續在外面走著,她是想回去帶給他們消息,但她感覺得到暗處還有風一在跟隨著,眼眸閃過一抹狡黠,在經過一處暗巷里,迅速鑽進去,還未等風一進去時,便听到害怕的呼喊聲;「啊,風一,救我。」
想都未想,趕緊進去時,卻什麼都沒有找到,竟是一招聲東擊西,風一這才反應過來他被她耍了,轉身立馬出去尋找。
在他走後不多時,在暗巷的另一頭才出來一個身影,那人便是林冰清,不把他引走她怎麼回落煞閣中去呢,不再遲疑,她趕緊趕往落煞閣中去。
落煞閣
冷剎一人孤寂的坐在外面,看著頭頂上的那一彎明月,面無表情,心里卻滿是痛意,在這些天的日日夜夜里,他都是這麼度過的,因為一閉上眼楮便是她的身影,眼眸里流露出一抹脆弱之情,喃喃自語道︰「清兒,我好想你,你會不會也在想著我呢。」
此時他並不知道他心愛之人正在往他的方向趕過來,但他只沉
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拿起放在一旁的酒瓶,便仰頭喝了下去,似乎只有用酒精麻醉自己,才會讓自己的心好受一點。
待林冰清趕到後,直接奔赴冷剎的院落,當她正準備踏入時,她的腳步卻停下了,只因為她看見了他在月光下悲涼孤寂的影子,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抱著酒瓶一口接一口的喝下,殘余的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流下,是那麼的隨性肆虐。
慢慢的走進,他似是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一般,林冰清隱約的听到他在念著什麼,等走進時,她這才听清,原來他念著的竟是「清兒清兒…。」
看到此處,她心里泛出苦澀之味,忍不住的開口道︰「剎,我回來了。」
只見那背影一僵,冷剎自嘲道︰「呵,又是幻覺嗎?」是的,他以為這次又是幻覺,因為他已經不下十次看到了他的清兒出現在他的面前,所以這次他並沒有在意。
「剎,是我啊,我回來了。」林冰清上前從身後擁住他,柔聲的說道,感覺到他的背脊十分僵硬。
冷剎慢慢的轉身,眼眸里閃爍著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冰清,手輕撫上她的臉頰,感覺觸模到的不再是虛幻的影子而是真實的感受,這時他才一把緊緊擁住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般。
「我好想你,清兒。」冷剎在她的耳畔低淺的說道,夾雜著濃濃的思念,在這一刻,他釋放出自己壓抑的情感,不再沉默掩飾,直白的告訴了她。
听到此話的林冰清心里微微動容,撫模上他剛毅的輪廓,見他眼圈凹陷,眼楮里還布滿血絲,定是這些天沒有睡好覺的原因,看著他的眼楮充滿了心疼和憐惜。
「你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呢,唉。」林冰清的語氣里充滿了心疼,撫模著他的面容,看到他露出滿足的笑容,她不由得在心里一嘆,冷剎,這輩子她終究是不會放開他了,他是她的。
「只要你回來就好。」冷剎嘴角帶著幸福的笑意說道,一句簡單的話在此刻卻充滿了深情和溫馨,頓時融化了林冰清的內心。
湊上前,霸道的吻住他的雙唇,冷剎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強烈的回應著,舌與舌之間的糾纏,齒與齒之間的摩擦,互相品味著對方的美好,這份長達22天的思念,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冷剎緊緊環住她的腰身,吸允著獨屬于她的蜜汁。
良久,兩人才離開對方的雙唇,林冰清微喘著氣靠在他的肩頭,而冷剎則埋在她的秀發間,聞著那縷幽香,這是屬于她的味道,想到這里,不由得又緊了緊放在她縴腰上的手臂。
此時的他因為見到她的興奮,沒有去注意她穿的是一襲夜行衣,但是林冰清心里清楚,她該走了,還有兩三個時辰便到了上早朝的時間,她得趕回去了。
這樣想著,她伏在他的肩頭,輕聲的說道︰「剎,我該走了。」
「去哪里,你不是回來了嘛。」听到這話的冷剎立馬松開手臂,眼神緊張的看著她說道。
「我只不過是暫時出來而已,在等我幾天,然後我全部告訴你好嗎?」林冰清柔聲的握住他的手說道。
冷剎眼神略帶受傷的看著她,他知道阻攔不了她,這些天她去了哪里,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他的確很好奇,剛才因為見到她太過興奮而忘了這些問題,如今想來,為何他感覺不到她的內力?但他沒有問,因為她不是說了到時候都會告訴他的嗎?所以他會等。
只因她是他最愛的人,所以只要知道她心里有他,怎樣他都可以,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會為了對方著想,會以對方的快樂為前提,她開心,他便開心,只要一切是為了她的事,他寧死也會為她去做,何況只是等待呢,全部都是因為一個「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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