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皇的愛情詩集,第一百零一章花妖孽
就在離林冰清出發還有一天時,花魅在這時出現了,只見他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扭著腰來到她的身旁,眼眸似勾魂般看著她的眼楮。ai愨鵡
林冰清見此,挑眉道︰「我還以為你離開了呢,怎麼又回來了。」
「呵呵,人家可是還等著你給解毒呢,又怎會離開呢,清清。」花魅嘴角帶著笑意,靠近她,在她的耳旁低聲說道,這在旁人看來,兩人很是曖昧。
林冰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笑道︰「你還需要我給你解毒嗎?想必你只要勾勾手指,怕是有一大群的女人撲上來吧。」
「小清清,這是在吃醋嗎?」花魅听著她的話,就如玫瑰帶刺般,明明是暗諷他,可他卻偏偏听出了一絲別的味道,而這味道便是醋的味道。
其實也不過是花魅自己多想了,林冰清是在暗諷,只是並未吃醋,見她的反應便知曉,只見她眼眸里滿是不屑,譏誚的笑道;「我吃醋?呵呵,這可是今天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這花魅就猶如那花蝴蝶一般,引來無數的蝴蝶所傾倒,所以對于他口中的吃醋,她還真沒發現,況且她對他並未男女之情,其實關于他的解毒,在15那天,隨便找個女人便是,何必還非要讓她來救治呢。在她的眼里,花魅應該是擁有許多女人的那種人。
可惜她終究還是想錯了,花魅身邊的確是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可以說有成群結隊的女人等著他去選,可惜他就是沒感覺,尤其是厭惡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這也導致了他從骨子里討厭女人,甚至在沒遇到林冰清之前,還懷疑自己是斷袖之身,所以其實花魅也是一個身子干淨的人,這點在以後得到了印證。
只見花魅听到此話後,眼神里閃過一抹復雜之色,低聲說道︰「不管如何,我這毒你必須負責。」
如此霸道的語氣從他口中說出,林冰清眨了眨眼眸,她還沒想到這花魅還挺有意思的,這是要賴上她嗎?
「呵,如果我不治呢。」林冰清側身,面對著他,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意說道。
「如果你不治,那我也沒有辦法,毒發那日你只好做我的解藥了。」只見花魅勾起散落在臉龐的黑發,漫不經心的說道。
林冰清眼中閃過一抹暗光,她還真沒想到這花魅竟然威脅她,她自然知道那解藥是什麼含義,她也相信如果她不去配出解藥,他定會這麼做,只是如果那日她跟他不在一起,不就好了嗎,看他到時候上哪去尋她當解藥,哼。
這樣尋思著,林冰清面不改色的應道︰「那你就好好的挨到那時吧。」說完,便神色淡然的離開了,不在理會身後的花魅。
傍晚
晚飯時,想到明日離開出發去武文山,林冰清便淡淡的在飯桌上開口對他們說道︰「我明天要出遠門一趟,你們兩個好好照看著小青,還有府里。」
林冰清所住的這一庭院,早已將原來的那些丫鬟和下人替換掉,換上了他們自己人,府中有各路眼線,這也是為何她只讓司馬詔和花魅只待在她住的庭院中呢,那些外面暗處的眼線,就讓他們好好待著吧。
「出遠門?清清,你要去哪里。」花魅听到後,首先提了出來。
這讓原本司馬詔想提問的話頓時噎在口中,恨恨的瞪了一眼花魅,但因為他也是想問這個問題,所以立馬轉頭期盼的眼神看著林冰清。
面對兩大火熱的眼神,林冰清依然面不改色,淡然的開口說道︰「皇帝派我去平定武文山,所以短時間可能回不來,你們就好好待著吧。」
听到這話的兩人異口同聲道︰「我也去。」
見對方說出了一樣的話,兩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隨後花魅便立即來到了林冰清的身旁,撒嬌似的說道︰「小清清,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林冰清雖然看著他那副無辜可憐的樣子,很想上前掐一掐他的臉,太特麼的欠蹂躪了。
「就是的,你去干嘛啊,還是我去吧,冰清。」一旁的司馬詔見到他那副撒嬌扮可憐的樣子,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仇恨的瞪了他一眼,看向林冰清時,立馬換了一副掐媚討好的樣子說著。
兩人像是不對盤般,還沒等林冰清說什麼呢,兩人便又吵吵了起來,這種情形,三天兩頭的便會上演一次,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撂下碗筷,起身便走了出去。
兩人雖嘴上吵著,可是也密切注視著林冰清的一舉一動,見她往外走去,立馬停止吵鬧,跟著出去了。
一壺清茶,三個茶杯,一彎明月,本來是很愜意的氣氛,但因為花魅和司馬詔的關系,這氣氛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小清清,人家也要跟去嘛,你帶上我好不好。」花魅眨著泛著水氣的大雙眸,勾著她的手臂,撒嬌似的說道。
林冰清眼中劃過一抹無奈,這廝是打上主意要跟著她去了嗎?可還是開口問道︰「你去干嘛呢。」
「你忘了,人家還需要你給解毒的啊,要是你沒在15回來,那不就慘了嗎?」花魅可憐的對她說道,反正他是決定要跟著她去了,她一個女人家,武文山他也听說過,所以他心里不放心。
林冰清狀似在深思著,在一抬眸看著他的眼楮,心里不禁動容,她還真是受不了有人這麼看著她,像是她犯了錯事般。
「好,你去吧。」最後,林冰清還是禁不住他那無辜的大雙眸和那纏人的功夫,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在一旁的司馬詔听到這話,見花魅得意的對他笑著,心里很是恨得牙癢癢,立馬對林冰清說道;「冰清,我也要去。」
「你?又去干嘛?」林冰清挑眉的看著他,心里其實非常好笑,這兩人像是天生的冤家,一踫到,就免不了爭吵。
「這,這死妖孽都可以去,為何我去不得。」被他氣急了的司馬詔也不管不顧的嚷嚷了起來,心里十分不平衡。
殊不知,花魅本來得意的笑意在听到這句「死妖孽」時,心里不禁浮上殺意,他平生最討厭的事情便是有人叫他妖孽,這是他童年的恥辱。
「你剛叫我什麼?」花魅低沉的說道,斂下的眼眸中的情緒並未讓人看到,但此時的他心里已翻江倒海,童年里那些不好的記憶在听到這兩個字時,通通的被翻了出來。
小時候的他,就是因為他有如妖孽一般的面容,所以他的雙親拋棄他,而他也差點被族人被火燒死,後來僥幸逃出,也過著淒慘的生活,人人見到他,都叫他「妖孽」,每個人都要拿著家里的東西來追打他,所以此後他擁有自保的武功後,只要听到這兩個字,他定殺無赦。
而就在他旁邊的林冰清很是敏銳了發現了他身上不同的氣息,並且還聞到了一股殺氣,心里警覺升起,並不知好端端的花魅為何突然變成這樣,難道就因為剛才司馬詔的一句話?死妖孽?
因為隔了一段距離,所以司馬詔並未感受到那潛在的殺意,嘴上還不遮掩的說道︰「哼,我叫你死妖孽,怎麼著啊。」心里還想著剛才的事,十分介意。
花魅握緊拳頭,嘴角忽然綻放出妖艷的笑容,看著司馬詔說道︰「你說我是妖孽是嗎?」
「對啊,難道你不是嗎?」司馬詔不知為何見到這樣的他,有些不對般,按照常理來說,這花魅不是要跟他理論一番嗎,怎麼還笑著呢,而且笑的還很魅惑妖艷,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
聞言,花魅嘴邊的笑容更加深,手中正要暗暗出手時,一只玉手卻在此時捏住了他的右手,手上的輕柔讓他不禁抬頭望去,正對上林冰清有些涼意的眸子。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司馬詔你先離去,我有話要跟他單獨談談。」制止住了他的動作,眼楮一直望著花魅說道,對面的司馬詔似乎也意料到了什麼,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你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嗎?」花魅看著她的眼眸,低沉說道,笑意沉下來,布滿陰郁。
「我知道,因為他說你是妖孽嗎?」林冰清輕聲的對他說道,手並未放開,仍然緊緊握住他的右手,像是在傳遞給他力量一樣。
「呵,你知道,就為了這兩個字,我背負了多少的侮辱嗎?」花魅難得在她面前第一次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只見他嘲笑的勾起嘴角,望著她的雙眸說道。
他也不知為何,在她面前,特別放松,就算剛剛她阻攔他,他也並未生氣,就算她叫他妖孽,他也沒有想要殺她的念頭,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就是想靠近她,想要她知道自己的心情。
林冰清倒是難道看到他這個樣子,可是就是因為看到,所以心里忍不住為他心疼,手指輕撫上他的面容,輕柔的撫模著他的五官,就是因為這幅面容吧,在古代,擁有這幅雌雄難辨的
相貌,怪不得被百姓說成是妖孽。
花魅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里,任由她的玉手在他的臉上撫模,心里劃過一道暖流,忍不住上前抱住她,緊緊的用手臂圈住她,仿佛在填補他內心的不安和孤單。
林冰清並未推開他,而是乖乖的任由他抱住,手臂也輕輕的回抱著他,像是給予他力量。
兩人之間的氣氛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一點改變,不得不說,此時的兩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副唯美的畫面,沒有了兩人之前的隔離,而是充滿著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