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頭腦一懵,一股子火氣直沖腦門而去,幾步沖到門邊,一腳踹開,抬眼看去,整個人如遭電擊,傻了。
三年前,她精心挑選的婚床上,男人與女人軀體使勁地糾纏著,她一貫蓋著的被子甩落在地,團成一團就像一堆被遺棄的垃圾,洗得干干淨淨的被單更是揉得皺在一起,沾滿了男人女人的汗水體液……
如果眼前這些只是讓她感覺到惡心,那麼當看到被雷逸辰壓在身子底下瘋狂要著的那張女人臉時,白沫只覺得心髒就像被一把尖刀刺中,劇痛難忍。
白沫的突然闖入,讓床上奮戰的男女動作突然一僵,緊接著,一個女人驚慌的尖叫聲響起,「啊,姐……」
白灩,白沫的妹妹,親妹妹!
此刻的白沫沒有時間去想,原本該在學校上學的妹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不是周末更不是假期?
沒有憤怒,沒有尖叫,更沒有動作;白沫就站在那里,雙眼死死地盯著床上的男女,沒有任何表情。
白灩的尖叫聲讓原本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原本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當看到身子下壓著的女人時,醉燻的雙眸間盛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是你?」
開口,便是濃烈的酒味。
很顯然,雷逸辰喝醉了,甚至,他好像都不知道與他歡愛的女人是誰。
白灩神情一僵,緊接著從床上爬起來,撲倒在白沫腳邊,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姐,姐,姐夫他……嗚嗚……他強、暴了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她的話,讓白沫原本灰白的臉上終于有了反應,一個箭步沖到床邊,抓起枕頭朝雷逸辰捶去,前所未有的瘋狂,一邊打一邊撕心裂肺地尖叫,「禽shou,為什麼連灩灩都不放過,為什麼……」
經過這一系列突發事件,雷逸辰徹底酒醒,白沫拿著枕頭朝他不管不顧地猛砸,雖然不至于有多疼,但卻令他心煩意亂,特別是在看到與他歡愛的女人是白灩時,更是煩躁得厲害,伸手,一把抓住枕頭,奪過扔到一旁,隨即抓住白沫的胳膊,將她死死按在床沿,氣喘吁吁,一雙微醉的黑眸間前所未有的認真,「听我解釋,我喝醉了,我以為那個人是……」
‘啪’地一聲脆響,雷逸辰還沒出口的‘你’字消失在巴掌聲中,他來不及任何反應,就听見白沫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雷逸辰,咱們離婚吧!」
「休想!」
想都沒想,雷逸辰直接拒絕。
他堅定的拒絕不止讓白沫神情一怔,也讓依舊癱倒在地哭泣著的白灩神情一愣,她不敢相信地抬起淚眼看著雷逸辰,傻了。
冷落了三年姐姐的姐夫不是一直盼望著解月兌?
離婚難道不是他想要的嗎?
怎麼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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