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悄無聲息地關上,白沫抬頭,狠狠地瞪著將她壓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齒低吼,「龍昊天,我很累,你別只顧發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面對小女人不滿的指責,龍爺沒有一絲反應,自動進入耳聾模式,一個低頭,攫住了她因生氣微微嘟起的粉女敕小嘴,狠狠地啜著、啃著、咬著,直到兩人的呼吸愈發粗重,他放將她放開。
「不听話,這是懲罰!」
暗夜里,龍爺沙啞的嗓音帶著狠厲的味道,听得白沫心里的火兒更是‘蹭蹭’地冒了出來。
氣得一把伸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翻身坐起,兩眼冒著火兒地瞪著某只惡獸,「我哪點不听話了?膈」
讓她下來她就趕緊麻溜地沖了下來,連一秒鐘都不敢多耽擱,他還懲罰?懲罰個妹妹的。
「打電hua為什麼不接?」
龍爺坐在一旁,一雙寒眸滿是不悅脂。
「半夜三更打電hua你想干什麼?還不是為了那點事兒。」白沫斜睨了某個臉色越來越陰沉的男人一眼,「我今天被訓了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氣干那活兒!」
「干哪活兒?」
龍爺眼里噴著火兒,咬牙切齒地沉聲反問。
貌似在忍著火兒。
「你說呢?」白沫說這話的時候,拿眼楮直瞅著某個男人褲襠的地方,意思那是相當明顯。
龍爺低頭一看,一張冷臉頓時黑成了包公臉,伸手,一把抓過小女人來,在她驚呼聲中,將她整個身體翻轉過來,以一種臉朝下朝上的姿勢趴在他的大腿上,只見龍爺大手一扯,直接扯下小女人的睡褲來,隔著條小內內就攉上了巴掌,‘啪啪啪’幾聲脆響之後,那片白女敕誘人的屁屁上頓時出現幾條紅印。
「啊……嘶嘶疼疼……」
嬌女敕的被男人那只整天握槍勁兒十足的大手這麼攉幾下,白沫頓時覺得自己的都要裂成四瓣,火辣辣的疼。
想掙扎,自己整個身子都趴在男人的腿上,絲毫掙扎不動;白沫投降了,一張小臉苦兮兮,聲音嬌弱弱,完全沒了剛剛的不滿勁兒,「疼,很疼,嘶嘶……」
「知道錯了?」
頭頂,傳來龍爺森冷的嗓音,不帶一絲憐惜。
錯?
白沫一愣,順口就問了出來,「我錯哪兒了?」
‘啪’一聲響,白沫粉紅的蛋上又被攉了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的勁兒明顯比剛剛幾巴掌來得輕多了。
我們的龍爺雖然氣得不輕,但最終還是心疼了。
所謂痛在她身,疼在他心,也就是這般模樣吧!
「想!」
冷冷的一個字,此刻的龍爺把白沫當成了自個兒的兵了,那個氣勢,絕對的命令。
趴在男人腿上,白沫哼哧哼哧地想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終于想起來了。
「你叫我下來,難道不是為了那事?」
「你說呢?」
咬牙切齒的聲音。
害怕他又蹂躪她的小屁屁,白沫立即回道︰「您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嗯?」
顯然,她的敷衍的回答得不到首長大人的滿意。
「首長大人英明神武睿智不凡更是一向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當屬好男人中的典範,典範中的極品!」白沫馬屁拍得賊響,「我那是腦抽了才會誤會您了,所以,別見怪,饒了小的這一次,好麼?」
「嗯!」
首長終于是滿意了,大手一拎,直接將她拎到身邊的位置上坐好,然後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盒子,遞了過去,「拿著。」
「什麼?」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白沫有點暈,伸手接過,看著盒子外觀,是個保溫盒。
打開一看,立馬香味撲鼻而來,再仔細一看,立馬口水直流。
「蒸餃?」
立馬用手捻起一個塞進嘴里,一口咬下去,白沫立即閉上眼楮,吃得一臉享受,「嗯嗯好吃蝦肉餡的。」說著,將拖鞋一甩,直接盤腿坐在了座位上,吃得那叫一個歡樂。
龍昊天一雙寒眸掃過來,眼前小女人那副坐沒坐相吃沒吃相的樣子,讓一向習慣規規矩矩
的他微微皺了皺眉,薄唇微啟,嗓音冷冽透著不滿,「坐好了!」
「唔唔,疼。」
白沫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不客氣地將兩條白女敕的小腿伸到了龍昊天面前,借著燈光一看,那雙小巧精致白女敕的腳丫子上,一只腳上一個透明的血泡,正苦兮兮淒慘慘地對著龍爺訴說訓練之苦。
寒眸一閃,大手一把握住兩只女敕白的腳丫子,擱到大腿上,越看越覺得那倆血泡就像長在自己腳上一樣,心中微微一動,「怎麼回事?」
停止了吃的動作,白沫抬起眼來,無比幽怨地瞅著眼前一臉不解明明就是罪魁禍首的男人,弱弱地控訴,「都怪你,非要加強訓練,我這副弱弱的身子骨那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五圈下來,腳就成這樣了,腿肚子現在還疼著呢,時不時還抽筋。」
「該練!」
他龍爺的女人身子骨豈能如此柔軟不堪一擊?
再一想到每每被他壓倒還沒干上幾個回合就苦苦求饒的模樣,龍爺依舊覺得,該練!
不禁該練,還得好好練!
「哼!」
白沫氣得冷哼一聲,想要抽回腿來,卻被他雙手握住。
原本以為,當他看到自己雙腳都被訓練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肯定會心疼,然後就一個命令下去,明天的訓練又回到原來的模式。
誰知,現實是殘酷的,龍昊天更是冷血的!
不但一句安慰的話沒有,反而來了一句什麼‘該練’!
該練該練,再練下去,她這雙腳就廢了!
抱著保溫盒,鼻端處依舊是蒸餃誘人的香氣,可一想到明天繼續今天這種折磨人的訓練,白沫頓時沒了想吃的胃口。
坐在身邊的男人跟冷面閻王似的,白沫不說話,他更是沉默不語;一時間,車廂內,靜得有些滲人。
小白兔始終是小白兔,不一會兒,白沫就坐不住了,她先是拿眼角偷偷瞄了瞄某個男人一眼,看他依舊冷著的臉,如水的眸子眨啊眨,突然,一個念頭蹦了出來,激動得她有些蠢蠢欲動。
先是不著痕跡地挪挪,當即將挨上男人的身體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從保溫盒里拿出一只蒸餃來,放在男人緊抿著的唇邊,柔柔地哄道︰「來,張嘴!」龍昊天看了她一眼,故意忽略她那一雙隱約冒著精光的水漾眸子,沒有拒絕,直接一口含住,嚼了幾下吞了下去。
白沫笑了,笑得一臉雞賊,又拿起一個放到他嘴邊,「再吃一個,很好吃對不對?」
龍昊天面無表情地斜睨了她一眼,依舊沒拒絕,又是一口吞下去;白沫又拿起一個放在自己嘴邊咬了一小口,然後送到龍昊天嘴邊,笑眯眯地瞅著他,「有我的口水,你吃麼?」
龍昊天嘴角一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含進嘴里。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吃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細嚼慢咽;他一邊吃著,一邊拿冷眸瞅著某個已經羞紅了小臉的女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扯起,將嘴里的東西吞下之後,他緩緩開了口,「如果你再熱情一點,我可以考慮降低訓練強度。」
嗓音很沉,依舊很冷,卻透著一股子戲謔挑、逗。
心思被拆穿,白沫原本粉紅的一張小臉直接通紅一片,她一邊惱羞不已,一邊又心動不已。
猶豫了幾秒之後,她抬眼瞅著男人,有些羞澀地問道︰「你說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壓根就不相信你是君子!」
「你只能選擇相信!」
龍昊天霸道到無理的話直接把白沫給噎住了,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想想還要在這鬼地方待上五天,她就立馬泄了氣,低頭準備了許久,才慢慢抬頭看著一旁等她主動獻熱情的爺,皮笑
肉不笑的問道︰「爺,您想讓我怎麼個熱情法兒?」
「跳個月兌衣舞?」
龍爺劍眉微挑,一張俊臉始終冷著,還有那雙黑眸,依舊寒著。
如果不是親耳听到這話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打死白沫都不會相信,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冷著臉寒著眸用一副特正式的語氣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來。
月復黑!
悶***!
沒有哪兩個詞更適合此刻來形容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了!
「不會!」
心里有氣,白
沫毫不客氣地給回了!
「那你會什麼?」
龍昊天偏頭看著白沫,難得好心一回,「選擇權給你!」
「我會按摩。」
自女乃女乃癱瘓之後,剛開始,她請不起保姆,自己一個人不但要肩負起整個家庭的重擔,更是每天堅持給女乃女乃做按摩,這麼多年下來,白沫就練了一手的好功夫,不管是揉肩也好捶背也好,都能拿捏得恰到好處,經她一番按摩之後,通體舒暢。
顧初夏每次累了乏了就會纏著她,讓她到處按一按。
還說,以後還是失業了,讓白沫開一家養生館,肯定客源不斷,能發大財。
「按哪兒?」
「……」
天雷滾滾,又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著呼嘯而過。
白沫嘴角抽搐了n下之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的月復黑男。
按摩按摩,還能按哪兒?
「思想健康點行麼小舅。」白沫一聲‘小舅’叫得龍昊天微眯了寒眸,「你叫我什麼?」
「呃……龍昊天。」
白沫立即改口。
和他相處的時間久了,白沫知道,只要他一眯眼,自個就危險了。
「嗯,按吧。」
似乎很滿意她的乖巧听話,龍爺說完,將身子閑適地倚在座位上,然後閉上了眼楮,像大爺似的等著小丫頭細心伺候呢。
看他閉上了眼楮,白沫立馬變了臉色,悄悄地對他一番吹胡子瞪眼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伸手按了起來。
左捏捏右捏捏,上捶捶下捶捶,這麼一圈之後,白沫有些累了,原本跪在一旁的姿勢有些累人,看著男人兩條修長有力的長腿,思考了數秒之後,悄悄地坐了上去。
坐上去之後,她仔細地觀察了男人的表情,咦,沒反應?
睡著了!
于是,白沫更加放心大膽起來。
按摩也不能專心了,因為,此刻的她,正一心一意欣賞眼前這位超級有型的大美男。
雖然在一起時間不斷,又經歷了彼此間身心交融,可白沫依舊被眼前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那雙看著他的眼神,更是痴迷不已。
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眸子雖然閉著,但在白沫的腦子里,那一雙眸子雖寒,但始終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瀲灩光芒;高挺的鼻梁,猶如世界頂級雕刻師手里最精美的藝術品,完美精致;但視線落在那微微抿著的薄唇上,白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撫上,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一遍一遍的撫模著,薄唇與手指間摩挲傳來的悸動感讓她不知不覺間低下頭去,然後將自己的柔軟主動湊了上去,輕輕地吻上他的。
他的唇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吻上就不舍得放開,白沫索性伸出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加重了親吻的動作,學著他之前吻她的樣子,先是唇與唇之間的廝磨輕咬,得不到滿足之後,她猶豫著伸出小巧的舌來,鑽進他似乎早已開啟的口腔,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勾著他的舌尖,一起糾纏纏綿……
吻著吻著,白沫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身體再次出來難以忍受的空虛感,想將舌退出來,卻剛有動作,那個原本緊閉雙眸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楮,比她更快地動作,一把摁住她想逃離的腦袋,狠狠壓住,然後快速由被動轉為主動,快速地勾住她想要逃離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
車內的溫度瞬間飆升,彼此之間的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粗,直到白沫壓抑不住的申吟從嘴里逸了出來,「嗯哦……」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松開她的小嘴,將臉整個埋進她胸前,狠狠地低咒一聲,「該死!」隨即,粗重地喘著氣。
龍昊天突然的抽離,讓白沫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她傻愣愣地張開眼楮,看著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喘著氣兒地問道︰「你怎麼了?」
龍昊天沒有回應,直到片刻之後,他才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那一張透著明顯失落的小臉,一向不願主動解釋的他,冷冷地冒出一句話來,「你的腳有傷!」白沫愣怔了一下,緊接著便反應過來。
原來他的意思是,其實他更想要,只是顧及著她腳上的傷,所以才迫使自己半路中斷。
她看得出來,他忍得很辛苦!
一時間,被一種叫做感動的情緒填滿整個心髒位置,白沫咧嘴一笑,將自己整個身子都窩進他懷里,然後,小聲地說道︰「龍昊天,你真好!」
龍昊天沒有出聲,而是將懷里的女人更緊地抱住。
>他的小女人,真是容易被感動!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沉默了一會兒,龍昊天突然開了口,「訓練真的承受不了?」
白沫一听,立馬抬起那兩只蔥白似的腳丫子,苦兮兮地說道︰「是真的,也許這五圈在你眼里根本就稱不上是訓練,
但對于我們這群整天上班的上班族來說,簡直不能承受,那訓練場那麼大,一圈下來就累得夠嗆,何況是五圈呢,真的很累,你降低點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又是撒嬌又是賣萌,那一副嬌嬌軟軟的小模樣,看進哪個男人眼里,就算是再硬的心腸,也得軟化了。
龍大首長也不例外,這會兒,小女人又是按摩又是主動獻吻又是撒嬌賣萌,他那顆硬得跟鐵的心腸不知不覺間軟了下來,「不喜歡食堂的飯菜?」
「呃,還好,就是油太多,有些膩。」白沫說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
寒眸微閃,略頓了半秒,龍昊天便毫不猶豫回到︰「猜的!」
月復黑又悶***的首長大人,是絕對不會告訴白沫,是小左今天下午無意間告訴他的,然後被他記在了心里,傍晚結束了工作之後,他便開車去了城里,買來了她最喜歡的蒸餃,而且是還鮮蝦餡的!
那是她的最最愛!
「哦。」
白沫繼續窩在他懷里,保溫盒里的蒸餃依舊熱乎著,晚飯沒吃幾口,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又餓了,拿出一只正要吃,就看到抱著她的男人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將明天的訓練強度降一降,五圈改為兩圈,另外,通知食堂提高伙食標準,多準備幾樣清淡小菜,餐前水果每人兩樣。」待那邊人接到命令後,便掛了電hua。
低頭,就對上女人甜膩膩的笑臉,伸手,在她柔女敕的臉上捏了一把,冷聲道︰「滿意了?」
「嗯!」
白沫使勁點點頭,再一次主動湊上唇去,在他唇瓣上啄了幾下,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上去睡覺了。」
「等等!」
龍昊天探起身,從一旁的儲物箱里拿出一小型急救箱來,打開,琳瑯滿目的醫藥用品,看花了白沫的眼楮。
「坐到一旁去,把腳放上來。」
龍昊天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幾樣東西來。
白沫知道他是要給自己處理那兩顆血泡,頓時,一顆心提了起來,「我怕疼。」
「忍忍!」
瞅著那兩只一個勁兒朝後縮的小白腳,龍昊天大手一伸,直接抓過來,固定在大腿上,手起刀落,還沒等白沫反應過來,兩個血泡就破了,直到用碘酒消毒的那一刻,她才感覺到了疼,下意識地想抽回腳來,卻被男人一雙大手抓得死死的,「嘶嘶,疼,你輕點。」
龍昊天也不說話,一只手摁住她的雙腳,一只手麻利地上藥纏上創可貼,最後,確認沒有一絲不妥之後才放開她的腳。
抬頭,看著女人疼得小臉都皺成一團的模樣,冷冷囑咐道︰「別沾水,跑的時候慢一點。」
白沫抽了抽鼻子,沒臉沒皮的得寸進尺,「能不能一圈都不跑?」
「你說呢?」
龍昊天的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白沫一瞅,趕緊嘻嘻一笑,「兩圈,沒問題,我會注意的,那個,我能走了麼?」
「嗯!」
龍昊天點點頭,一張臉依舊冷著。
白沫趕緊穿上拖鞋,從位置上起來,看了看手里的保溫盒,對龍昊天說道︰「我能帶走麼?」
「給初夏?」
「嗯,她知道……她知道咱們之間的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沫有些不敢看龍昊天的眼楮,說不清的感覺,是羞澀麼?
應該是!
「嗯!」
「我走了。」
白沫一瘸一拐地下了車,想最後看一眼車里的男人,卻又怕被人逮住,只得趕緊抱著保溫盒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宿舍樓跑去。
一口氣跑到樓道內,回頭,看著靜靜矗立在暗夜之中的牧馬人,想起依舊待在里面的那個男人,白沫心底一暖,轉身,上了樓去。
寂靜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
bsp;一時間,女人亢奮的呻yin聲混合著男人的粗喘在不大的房間內此起彼伏,突然,女人喊痛的聲音乍然響起,驚得雷逸辰也抬起頭來,滿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董莉莉,「你竟然還是處、女?」
董莉莉竟然哭了起來,「這麼多年,我一直……嗚嗚……一直為你保留著。」
雷逸辰再一次被感動了,動作也變得緩慢溫柔起來,片刻後,董莉莉亢奮的申吟再一次響起,雷逸辰也不再隱忍,瘋狂地抽動起來。
這一室的旖旎春情,讓窗外的月光也羞澀地躲了起來。
好一對渣男浪女!
ps︰娘娘們,最後一天了,手里還捂著月票的,給了花吧,看我這麼賣力更新的份上。
明天繼續萬字更,花真是拼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