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家里地暖很足,堪比暖春的暖意融融,白沫洗了澡出來,便看到龍昊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眉頭微鎖視線專注地聚集在手里的文件上,表情認真而冷肅。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此刻他就坐在靜靜地坐在那里,身上穿著黑色的居家服,愈發襯托得他冷傲倨傲;濃密的板寸干淨利索,前額飽滿,寒眸深邃,此刻正專注地看著手上的文件,時而微斂時而犀利;鼻梁高挺立體,仿佛出自神之手,完美又迷人;兩瓣薄唇緊抿,沒有任何弧度,卻該死的蠱惑人心……
白沫不自覺地伸手撫上自己的唇瓣,偷笑不已,如果要問她最喜歡他哪一個瞬間?
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最喜歡龍昊天一把將她摁進懷里使勁地蹂躪她唇瓣時的感覺……悸動悸動只有悸動。
悸動是什麼感覺燁?
四個字︰妙不可言!
感受著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穩重孤傲,隱約透出來的磅礡大氣讓白沫更是心動不已。
怪不得都說,男人在工作時不自覺散發出來的魅力都是無可阻擋的鎢!
當真是遇神迷神,遇佛惑佛啊!
突然,她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今天自回來到現在,他還沒有親過她?
花大嬸立馬丟給她一記極其鄙視的眼神,暗自在心底月復誹︰靠,不過是幾小時沒親你,你就開始給親媽傲嬌小矯情了?要知道親媽好幾月都沒有過福利了,更要知道一個悲催的事實,親媽可是已婚人士啊親
要知道,以往每次回家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她就開始猛親,那勢頭就跟下一秒就世界末日似的。
「過來!」
就在白沫胡思亂想之際,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
靈魂瞬間歸位,走過去剛要坐在他身邊,一只胳膊圈了過來,直接勾住了她的身子,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氣喘吁吁地穩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不知何時摟緊了他的脖子。
小臉一白,白沫不禁心慌,「龍昊天,你這樣會嚇著寶寶的。」
龍昊天將臉埋進她脖頸處,一邊噴灑熱氣一邊沉沉開了口,「我龍一的閨女那麼沒用?」
白沫一愣,隨即傻笑,「萬一是兒子怎麼辦?」
「繼續生!」
強勢得沒天理的要求讓白沫惱得嘟起嘴巴,一百個不願意,「你當我是豬?」
「豬一窩還能生七八個,你行?」
淡睨了懷里的小女人一眼,男人一雙寒眸之間劃過一抹戲謔。
白沫被噎得直翻白眼,氣得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然後沖到床邊,拿起之前買的麥兜抱枕,甩手直接朝龍昊天扔了過去。
「從今天起,不準抱我!」白沫兩眼圓瞪,「豬能生,那你就抱著它睡吧。」說完,轉身上了床去,鑽進被窩,將自己裹成了粽子。
龍昊天手一伸,一把將抱枕抓住,抬眼看著小女人氣呼呼的舉動,性感的唇角微微揚起,黑眸之間劃過一抹難言的寵溺,起身,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到床邊,薄唇微啟,嗓音磁性到爆,「起來,頭發還沒干,會感冒。」
「要你管!」
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透著幾分小任性。
「要我親自動手?」
淡淡的話語透著大大的威脅,下一秒,被子被掀開,白沫氣呼呼地瞪著大眼,「龍昊天……」
「嗯。」
「我餓了。」
「……」
第一次,白沫在面前這個男人臉上看到呆愣的模樣,雖然僅僅不過持續了半秒,但足以讓她心情大好。
從來都是她跟不上他的跳月兌思維,這一次,總算扳回一局。
恢復如常的冷冽,不爽地睨了她一眼,轉身的同時聲音傳來,「酸菜肉絲面?」
「酸菜要多一些,肉絲要少一些,加點菠菜,面條要細的那種。」
走到門後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腳步,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小女人,唇角微勾,帶出一抹陰險的弧度。
「女人……」
「嗯?」
正沉浸在對未來無限美味夜宵的幻想之中的白沫根本沒看到男人黑眸中閃爍的一絲詭異。
「吃完夜宵,咱們不妨再干點別的?」
白沫一愣,直直地瞅著他閃爍著異樣的眸子,心底一‘咯 ’,隨即用手指著小月復部,一臉嚴肅認真地警告,「龍昊天,不準,會傷害到她的。」
「嗯!」
「那你還……」白沫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
「玩吃棒棒糖的游戲!」
「……去死!」
伸手抓過抱枕直接朝站在門後的男人丟了過去,只是,她的動作永遠沒有他的動作快,門開了又關上,抱枕砸在了門板上掉在了地板上。
白沫郁悶地直抓頭發,抓狂不已,「世上哪有那麼難吃又難看的棒棒糖?」
……
此刻,二樓拐角處的一個臥室內,白灩正站在窗戶邊接著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惹得她皺起了眉頭,一臉不爽,「就給那麼點錢,你的要求還真多?」
「我從來只認錢不認人,再加五十萬,我幫你一次性搞定所有,讓你安枕無憂,如何?」
那邊的人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仿佛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于是,白灩原本不爽的臉上頓時愉悅起來,「看來你這幾年過得還真不錯,私房錢倒是不少……」就在這時,她听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立馬壓低了聲音道︰「我希望明天能看到第一筆賬到戶,如若不然,不用她出馬,我也會親自拆穿你的真面目,別妄圖用一些下三濫的招對付我,我可是不是那個傻子,沒那麼善良仁慈;就這樣,掛了!」
收起電、話,白灩快速走到門後邊,听著腳步聲已經下了樓梯,趕緊將房門輕輕打開,偷偷朝下瞄了一眼,當看到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時,一顆心立即加速跳動起來。
從她十六歲破處之後,一直都放縱自己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間,如果說雷逸辰是她第一個想要上的男人,那麼,樓下這個完美到極致的男人,卻是讓她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心動不已。
在沒見到他之前,白灩在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之時,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除了一副能讓她在床上無比興奮的好身板之外,就是男人口袋里的錢。如果問她,你最愛什麼?
她會毫不猶豫地給你一個答案︰錢!
六歲時的記憶依舊深刻,一次高燒差點沒把她的小命給丟了,沒錢醫院不接收治療,如果不是姐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救,那麼她現在又在哪里?
姐姐……
似姐似母,從六歲到十九歲,快十三年的時間,都是她在努力地支撐起她頭頂的一片天,可是,為何,她卻一直對她懷恨在心沒有半分的感激?
如果不是那一年,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想到這里,視線掃過不遠處緊閉的房門,眼神一閃,繼而關上房門,片刻之後,房門再次打開,白灩走了出來。
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一身略顯保守的睡衣,而是吊帶睡裙外搭一件鏤空針織小衫,大波浪隨意披散在肩頭,一雙眼楮眨動之間透著無盡的嫵媚。
白灩長得很漂亮,完全遺傳了司晴的美貌;最近幾年又跟在不同男人身邊更是練就了一身勾人的本領,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惑人的媚態。
下了樓,手里端著喝水的杯子,一副睡眼朦朧之態走進餐廳,站在流理台前下面的男人突然轉過視線,視線對上,那股子撲面而來的森冷之氣讓白灩心一緊,有些膽顫心驚。
強力壓制著體內翻涌的驚慌,故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走到龍昊天身邊,看著鍋里的酸菜肉絲面,笑得一臉嬌媚,「姐夫,有我的份麼?我肚子也好餓哦。」說著,用涂著紫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撫著月復部位置,媚眼輕勾,那明顯透出的挑、逗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冰凍。
「沒有!」
除了第一眼之外,龍昊天的視線不曾在她身上停頓半秒,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漠疏離不僅沒讓白灩知難而退,反而越挫越勇。
仿佛是不經意間的動作,肩上掛著的針織小衫滑落下來,露出白皙滑膩的香肩來,抬腳剛想更近地貼上去,龍昊天突然偏轉視線,清幽的目光落在她的的肩膀上,久久沒有說話。
白灩一看,心底暗喜不已,連忙嬌滴滴的開了口,「姐夫,你下的面好香哦,灩灩真的好想嘗……」
「給你一秒鐘時間,滾回你房間去!」
一聲森寒的聲音傳來,生硬地打斷了白灩的幻想。
撲面而來冷到骨頭縫里的寒冷氣息讓白灩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想要拔腿逃離。
只是,依舊不死心地垂死掙扎,「姐夫……」
「滾!」
聲音很輕,偷出來的凌厲之氣卻讓人心生懼意;縱使有天大的膽子,白灩也不敢再待下去,立馬轉身快速地跑出了餐廳,剛拐上樓梯,卻迎面踫上下樓的白沫。
「灩灩,你還沒睡?」
「啊……哦我有點口渴下來喝了點水。」
在龍昊天那里受了驚嚇的白灩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白沫,心底愈發慌亂,如果讓白沫知道她剛剛試圖勾、引自己的姐夫,一定會毫不猶豫將她趕出這里。
居無定所身無分文都是小事,她怕的是,完成不了那個人交代的事,就無法得到承諾的一百萬。
一百萬啊,那是她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大數目,足夠她吃喝玩樂無惡不作好一陣子。
所以無論如何,她暫時都不能離開這里。
「哦,那早點休息。」
「好!」
白灩立馬從她身邊走過上了樓去,白沫也沒多想便下了樓去,走進餐廳,便看到餐桌上擺著一碗面,濃濃的香味傳來,勾得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真香!」
「快吃!」龍昊天收起渾身的森冷氣息,坐在她對面的位置上,唇角微勾,「吃飯還有活干。」
‘噗’,白沫一口湯噴了出來,龍昊天睨了她一眼,將一旁的抽紙扔了過去,一臉的嫌棄,「髒死了!」
「還不都怪你?」
白沫一邊擦著睡衣上的湯汁一邊幽怨地丟給對面男人一記特郁悶的眼神,「活不干了!」
「休想!」
龍爺兩眼一瞪,直接從萌芽里掐滅了她的抗議。
「哼!」
白沫重新拿起筷子,心底偷偷想著︰管他呢,先吃了再說,反正嘛,如果她不想干,他還能強迫她了不成?
痛痛快快的將一大碗面都進了肚子,白沫將面碗一推,直接沖著坐在對面看著軍事雜志的某人伸出了胳膊,「吃飽了。」
龍昊天抬頭冷睨了她一眼,將手里的雜志放在一旁,然後起身徑直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在前面,「嗯,走吧。」
「不要,吃得太飽走不動!」
某女子十分厚顏無恥地賴坐在椅子上擺著胳膊嘟嘴撒嬌賣萌。
「所以呢?」
即將走出餐廳的龍昊天停住腳步,轉身回頭,一張俊臉冷硬無比,沒有任何表情。
習慣了他冷臉的白沫根本無所畏懼,繼續搖擺著胳膊無恥撒嬌賣萌,「抱抱!」
「活還干不干?」
龍爺挑眉趁機索取福利。
白沫一听,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朝餐廳外走去,在經過某人身邊時,突然被攔腰抱起,她捂嘴偷笑,「不是不抱麼?」
「看在你一會兒干活辛苦的份上。」
龍昊天大步走出了餐廳,直上二樓。
「我明明沒答應……」
白沫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我已經抱了,」龍昊天一腳踢開、房門,走進去然後長腿一勾,房門悄無聲息地再次關上,將懷里的小女人輕輕地放回床上,唇角微扯,透著一抹不懷好意,「如果你不同意,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
「什麼辦法?」
好吧,實在是不想干活。
棒棒糖一點也不好吃!
「你抱著我從樓上到樓下轉一圈。」
「……你無賴!」
白沫抓狂。
「嗯。」龍昊天一把將她抱起來,一個翻身,白沫穩穩地坐在了他的腰部位置,主動將她柔軟的小手拉過放在他的雙、腿之間某處,嗓音低沉磁性,在這樣的氛圍之下透著知名的蠱惑,「乖,模我。」
白沫嘟著紅唇,氣得將小手使勁地拍在他的凸起之處,只听見‘嘶’的一聲吸氣聲響起,抬眼看著他一下子變得深沉的黑眸,心情極好的笑了起來,「哼,自找的。」「女人,你膽大包天!」
一個翻身而起,上一刻還穩住在他腰部位置的白沫,不過眨眼之間就被龍昊天壓在身下,雖然急不可耐,但還是小心地避開了她的小月復,低頭,雙唇狠狠地含住她微嘟的柔軟。
自白沫懷孕以來,龍昊天每天比做的功課就是先摟著她對著那兩瓣粉紅柔軟猛啃狂親一通之後,沖進浴室猛洗涼水澡;只是,涼水澡只能紓解一時的燥熱渴望,那一直壓抑在體內的***不但沒減退反而與日俱增。
一如此刻,當他含住她那兩抹柔軟之時,真恨不得分開她的雙、腿使勁地挺進去,狠狠地干上幾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