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男人伸手接過,猥瑣的小眼楮里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他渾身都燥熱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一女人主動月兌光了衣服朝他撲過來……
皇少晴鄙薄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又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一小盒子遞了過去,語氣中透著冷嘲,「這個是為你準備的,在她來之前一個小時吃下它,會讓你熱血沸騰不但持久而且很厲害。」
男人一听,更是興奮,一張尖嘴猴腮的臉因為興奮都透著幾分扭曲,伸手拿過那小盒子就像得了寶,捧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一個遍,這才抬頭看向面前的皇少晴,一臉的討好相,「小姐,你真厲害,連這個都準備好了,不瞞你說,我這幾年女人上的多了,身體都被那些娘們都掏空了,有了這個,就能重振雄風,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熹」
「就你還雄風?」皇少晴一臉鄙夷,「記得在干的時候一定要把她的臉給我露出來,攝像頭就在這個位置……」
男人順著皇少晴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拍著胸脯保證道,「小姐放心,干這事我太有經驗了,你只管在隔壁等著听好戲吧。」
他的保證讓皇少晴似乎很滿意,點點頭,「你就在這里呆著,我先出去一趟。緒」
「好好。」
……
離下班還有五分鐘的時候,白沫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便接了起來,「晴晴,我馬上下班。」
「姐姐,要不要我去接你?」
皇少晴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透著無害的熱情。
「不用,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到了你家樓下再給你電、話。」
「好的。」
掛了電、話,白沫便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伸手拿過一看,看著來電顯示上的那串熟悉又牛、逼哄哄的號碼,白沫有些頭疼。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很少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的男人竟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刻打來,難不成他有先知?知道她要背著干壞事?
白沫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伸手摁下了接听鍵,剛想開口,那邊便傳來男人不悅的低沉嗓音,「怎麼這麼久才接?」
白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心底月復誹不已︰久嗎?不過是響了不到五下而已嘛!臭男人,果真是被她給慣壞了。
「怎麼不說話?」
「忙!」
心情不爽,白沫的語氣也跟著不爽起來。
「還在忙?」
低沉的嗓音中透著反問。
「完了。」
白沫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便走出辦公室朝更衣室走去。
「趕緊出來,我就在外面。」
「什麼?」
白沫一下子愣住了,回過神來,連忙跑到大堂隔著玻璃朝外看了一眼,果然,那輛燒包的牧馬人穩妥妥地停在單位門前,絕對醒目扎眼。
白沫悲催的想,今天這蛋糕估計是白訂了。
轉身去了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便看到一身軍裝俊美冷酷的男人站在車旁,即使不動,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冷貴倨傲的氣息讓人無不側目而視。
看到她出來,龍昊天立馬大步走過去,白沫一看,趕緊低聲叫道︰「龍昊天,不準抱……啊,讓你不準抱你還抱,這麼多人看著好丟人。」
「丟個鳥人!」龍昊天將白沫攔腰打橫抱起,一記冷眼直直地掃向方圓百米之外圍了一圈的花痴女人,大步走向車子,低沉的嗓音中透著明顯不爽勁兒,「我抱自己媳婦,關她們鳥事。」
白沫一臉氣得緋紅,「龍昊天,不準說髒話!」
男人一張冷臉明顯變臭,「她在睡覺,听不見!」
「誰說的?」被放進後車座,白沫一把抓住龍昊天的大手撫上高高隆起的月復部位置,「有沒有感覺到?」
男人的臉上立馬劃過一抹緊張又興奮的神情,「她開始動了?」
「沒有。」
白沫立馬咧嘴笑得很歡,眼瞅著男人的一張臉又變得不爽起來,趕緊解釋,「不過快了,孕婦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抽回手來,丟給她一記很無語的眼神,龍昊天轉身上了駕駛座,快速啟動車子離開。
白沫坐在後座上,猶豫著要怎麼開口之際,卻發現車子方向不是朝著回家的方向,連忙出聲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老太太想你了。」
「哦。」
「不想去?」
通過後視鏡,龍昊天的視線落在白沫那張沒精打采的臉上,開口問道。
「不是。」白沫猶豫了半秒,索性講了出來,「前段時間剛認識了一個姑娘,剛從國外回來,在這里沒什麼朋友,今天她生日,下班之前她打來電、話邀請我去她家陪她過生日……」
「不去!」
毫不猶豫的拒絕氣得白沫心頭火直冒,「龍昊天,我還沒嫁給你呢,你現在就管我,是不是有些過分?」
「遲早的事。」
無所謂的語氣更是讓白沫心里的小怒火‘蹭蹭蹭’地直冒,一雙大眼楮圓凳,小鼻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本姑娘不嫁了!」
「由不得你!」
一記冷眼通過後視鏡直直地掃向後座上氣得瞪眼噘嘴的小女人,好看的劍眉微皺,一張冷臉愈發陰沉。
白沫氣極,想張嘴反駁,卻又覺得做的不過是無用功,索性緊閉嘴巴不再開口。
想起蛋糕店里已經訂做好的蛋糕,便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待那邊接通後,說道︰「您好,我是之前在店里訂抹茶蛋糕的白沫,我現在有些忙,能不能麻煩你們將蛋糕送到這個地址去……」
掛了電、話,白沫原本想直接打電、話給絲晴,卻在摁下撥號鍵的那一剎那改變了主意。
她想,听到絲晴失望的聲音時,她肯定會很難受;猶豫了片刻,還是發了條信息過去,表達自己的歉意。
就這樣一路‘冷戰’回了龍氏上庭,下車,白沫自顧自地朝院子走去,下過大雪的路面,雖然被清理過,但還是有些薄冰,白沫走得小心翼翼。
身後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下一秒,胳膊被緊緊握住,白沫心里有氣,還想掙扎一下,就听到頭頂傳來龍昊天磁性的嗓音,「乖,別鬧!」
自從遇上龍昊天之後,白沫就有了一個致命傷,那就是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心里有著怎樣的委屈和不滿,只要龍昊天的一句寵溺的話,即使有再大的不滿,頓時煙消雲散。
就像此刻,一個‘乖’的寵溺稱呼,讓白沫一顆憋屈的心頓時不憋屈了,整個人的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嗔怪地回了一句,「誰鬧了?即使想鬧,我這只小蝦米還敢在你這只霸王龍面前耍橫?」
「霸王龍?」龍昊天冷眼一眯,嘴角隨即微微揚起,「不錯,我喜歡!」
「……」
白沫直接默了。
推門進了客廳,抬眼看去,客廳內竟然坐滿了人,白沫一下子拘謹起來。
她還以為向上次一樣,只是回來吃頓晚飯而已。
龍昊天像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偏頭看了她一眼,緊握著胳膊的手改為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牽了過去。
坐在沙發中間的老太太從白沫一進門,蒼老的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花,從沙發上站起身就迎上兩人,「乖乖,冷不冷?怎麼不帶圍巾,外面冰天雪地,凍著可怎麼辦喲。」
「女乃女乃,我穿得厚,一點也不冷。」
白沫笑著剛說完,楊靜就從一旁走了過來,伸手扶住老太太,笑著道,「媽,孩子現在身子重,不能老站著,會很累的。」
老太太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拉著白沫的手朝沙發上走去,「來來,跟女乃女乃過來坐,挨著女乃女乃坐。」
白沫被龍老太太帶到沙發上剛坐下,就听到對面沙發上傳來一老人的疑惑聲,「舒蘭啊,這孩子就是你總在電、話里提到的小孫兒媳婦?」
「姐,就這孩子,長得漂亮不說,心可好呢。」
老太太恨不得把白沫夸得‘天上絕無地上僅有’的一朵花,一旁坐著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抿嘴偷笑。
當然,有善意的笑,也有不屑的冷笑。
白沫被夸得有些害羞,頭微微垂著,一張小臉也紅成了隻果。
對面沙發上的老太太卻沒有笑,而是看著白沫說道,「孩子,把頭抬起來讓我瞅瞅。」
白沫慢慢把頭抬起來,看向坐在對面的一個面相和龍老太太有幾分相似的老人,她剛想開口叫她一聲‘女乃女乃’時,就看見老人臉色大變,月兌口而出一句話來,「孩子,你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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