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蠱的人應該是個苗人,苗人最擅長這個玩意。」毒鷹微微一頓,緊接著問道,「夫人最近是不是接觸了什麼陌生人?」
龍昊天迅速將視線看向一旁站著的紅鷹和彩鷹,「說!」
紅鷹一怔,緊接著就臉色大變,「頭兒,粗茶淡飯!大」
……
十幾分鐘後,當影子撞開‘粗茶淡飯’鋪子那扇有些陳舊的木門,紅鷹率先沖了進去,燈光亮起,室內的一切都沒變,只是,像早有預謀一般,早已人去樓空扈。
整座院子,連只活物都沒有!
「頭兒,快來看。」
紅鷹站在一房間外,扭頭看著疾速走來的男人,說道,「人剛走,這片血跡還沒凝固。」
龍昊天站在那里,渾身的氣息仿佛都被凍結,那雙冒著寒氣的眸子前所未有的迸發出殘暴的光芒,「黑鷹!」
「到!」
「給鷲們發指令,半個小時候,老地方集合。」
「是!」
黑鷹轉身疾速離去。
「紅鷹!」
「到!」
「十分鐘後,我要那個女人的畫像!」
「是!」
……
一座戒備森嚴的大院,此刻,靜靜地站立著幾十條人影,龍昊天面對他們而站,手里拎著一副人物肖像圖,燈光照射上,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女人,我要活的!」
龍昊天的嗓音不高,卻帶著雄厚的穿透力,在這座戒備森嚴的院子里冷冷地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威懾力。
「是!」
整齊劃一的聲音同樣不高,畢竟現在是深夜,這里又是秘密基地,影子們行事一向低調嚴謹;可命令一旦接到,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勇往直前,在他們的信念里,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出動!」
一聲令下,無數條身影瞬間消失在黑夜中,悄無聲息。
有傳言,影子出動,必是一場悄無聲息的毀滅!
龍昊天轉身朝里面走去,冷冽如冰的嗓音隨之傳來,「黑鷹,把她給我帶進來!」
「是!」
黑鷹轉身離去,片刻後,肩膀上扛著一人,大步走進一間四面被封閉嚴實的小屋,走到龍昊天面前,將肩膀上扛著的人直接摔在地上,沒有一絲的憐惜。
「嗚嗚……」
被摔痛,那人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解開!」
龍昊天坐在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冷俊的臉上一偏森寒,特別是那雙寒眸,猶如剛從地獄里鑽出的噬人修羅,發出狠厲的光芒。
黑鷹暗自一驚,明白,此次,頭兒真的被惹怒了!
不然,他也不會冒著有可能惹怒c國擁有最高權力那個人的風險,直接出動了全部的影子。
他知道,對方哪怕是再厲害的角色,這一次,在劫難逃!
只有一個下場︰生不如死!
黑鷹快速解開女人眼楮上和嘴巴上纏繞的黑帶,隨即站在了龍昊天身後。
此刻的白灩是驚懼恐慌又迷茫的,因為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半個小時前,她還睡在床上做著美夢,突然之間被驚醒,然後眼楮睜不開,嘴巴說不出來話,整個人都被捆綁著,猶如一顆大粽子。
直到被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她听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但不敢確定,直到此刻,她抬頭看去,當視線與那抹冷戾的視線相撞,她才驚叫出聲,「啊……」
「白沫出事了。」
如果不看他臉上森冷的表情和那雙駭人的眸子,白灩還以為,此時此刻,龍昊天將她帶過來,不過是要和他閑話家常。
因為,此時此刻,他的嗓音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符!
白灩徹底蒙圈了,只是,她心里明白,將她五花大綁帶過來,白沫又出事,肯定是自己之前做的事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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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白灩一下子就跪在了龍昊天的面前,滿眼恐慌地哀求著,「姐夫,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龍昊天薄唇緊抿成一線,猶如刀鋒般銳利,「你想讓我怎麼饒了你?」
白灩一听,立馬說道,「姐夫,我承認是我下的毒沒錯,可是我是受別人指使的,那藥就是她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將她帶來,我可以和她對質。」
此刻的白灩,只要能饒她不死,親媽又能怎樣?她對她除了恨,再也沒有任何感情。
她要是死了,她也得拉個墊背的,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
「誰?」
龍昊天寒眸半睞,透著幽深難測的光芒。
「司晴。」白灩毫不猶豫地就說了出來,並在最後補充了一句,「也是你現在的二嫂。」
「哦?」
嗓音微微上揚,仿佛是充滿了驚詫,只是那一雙寒眸間,無波無緒,一片深幽。
白灩一听龍昊天的聲音,就肯定他沒猜到背後指使她的那個人會是他的親二嫂,便鼓起了幾分勇氣,再次開了口,「姐夫,我將全部都告訴你,你能不能……饒了我?」
「不能!」
兩個字,冷冽如冰,透著無法改變的力量,讓人心底一緊,陷入絕望。
「姐夫……」
「白灩,我之前就警告過你,千萬別在我眼前玩花樣,否則你會死得很慘!」龍昊天突然俯子,欺身過來,渾身席卷的森寒氣息瞬間將白灩包裹,然她原本跪在地上的姿勢驚嚇得一下子朝後倒去。
「姐夫,我錯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此刻的白灩終于明白她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剛從地獄里上來的嗜血修羅。
她還不想死,所以,這一次,直接將司晴第一次找上她到最後一次見面所有經過都詳細地講了一遍,連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她都不敢遺漏。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她昨天給我打電、話,替我辦好了護照,想送我去國外住段時間,我沒答應,因為,我知道,既然她都能狠心地害姐姐,又怎麼能好心地放過我?她害怕東窗事發,我會把她說出去,那樣,不僅一切的榮華富貴都沒了,而且,你還會要了她的命,她就是一個貪生怕死愛慕虛榮的女人,一個惡毒的女人!」
「姐夫,我真的錯了,我真的後悔了,我不該那麼畜生沒良心不顧姐妹之情,嗚嗚……」
白灩哭了,哭得很傷心,仿佛真的就突然之間頓悟了自己一切的罪過。
龍昊天沒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寒眸半眯,許久才緩緩開口,「真的想活命?」
「想,我想!姐夫,你饒了我吧!」
白灩一听龍昊天那樣說,頓時停止了大哭,仿佛已經看到了生的希望。
龍昊天冷凝著她,冷冷地開了口,「饒了你可以,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然後再配合我演一場好戲……」
……
這一覺,白沫覺得自己睡了許久,睜開雙眼,四周一片昏暗。
從床上翻身剛坐起,房門邊被推開,彩鷹和毒鷹走了進來,「沫沫姐,你醒了。」
「彩鷹,為什麼不拉開窗簾?好暗。」
白沫一邊說著一邊下床來,套上拖鞋就想走到落地窗前拉開厚厚的窗簾,毒鷹一下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夫人,在蠱毒沒解之前,你不能見光,只能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能去。」
「你說什麼?」
白沫一愣,「什麼毒?」
「沫沫姐,你忘了你昨晚半夜頭疼的事了?」
一旁的彩鷹將她扶到床邊坐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畢竟昨晚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然後在劇烈的疼痛之中,白沫疼得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
她想,會不會有可能,昨晚發生的一切,因頭疼太過厲害,白沫將一切都忘了。
彩鷹的話讓白沫臉色一白,瞬間,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抬眼看向毒鷹,嗓音中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毒鷹,我家寶寶沒事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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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主子沒事,我暫時將蠱毒逼在了你頭部,它暫時危急不到小主子的健康,但,我怕時間長了,隨著蠱蟲的慢慢長大,我的藥對他產生免疫,那個時候就難辦了。」
毒鷹眉頭微皺,面色冷肅。
「什麼?」
如遭點擊,白沫整個人都傻了!
「誰他媽的讓你們跟她說的!」一聲不悅的低吼從門外傳來,下一秒,毒鷹和彩鷹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隨即,只听見兩聲‘砰砰’重物倒地的聲音,彩鷹和毒鷹紛紛倒地。
但隨即,兩人從地上翻身而起,站在一旁垂頭不語,等待下一輪的責罰。
一旁的白沫終于在龍昊天低吼出聲的那一刻回過神來,看到兩只老鷹被他打倒在地,趕緊叫出聲來,「龍昊天,你在干什麼?為什麼要打他們?難道你瞞著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你當我是傻子?」
「你……」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沫突然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的懇求,「我的命,我有權利知道,龍昊天,我求你,不要瞞著我!」
屋內,光線很暗,但龍昊天還是看清楚了小女人那張蒼白的臉和那雙透著急切恐慌又帶著幾分渴求的眸子。
心底一緊,伸出胳膊將她攬進懷里,然後開了口,「出去!」
「是!」
毒鷹和彩鷹立即退了出去,房門關上,他將她松開,彎腰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也上了床去,重新將她攬進懷里。
下巴摩挲著她柔軟的發頂,抿成一線的薄唇緩緩松開,「年初,國際秘密行動小組聯合剿滅了一個在世界幾個大國都有秘密集團駐地的毒品集團,在那次行動中,各國的頭目都被逮捕,但卻逃走了一個人,他不是別人,正式次集團最大的頭目,人稱毒梟銀蛇,他的臉上一年四季戴著一面銀蛇面具,從不離身。」
「他是中國人?」
「不錯,他逃走之後,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來了g市。」
「什麼?」
白沫大驚失色,「為什麼來這里?這里難不成是他的家鄉?他無處可逃,只能回到這里?」白沫天馬行空的亂猜想著,惹得龍昊天冷嗤不已,「我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弱智的女人?」
「你敢嫌棄我?」
白沫一把掐住男人腰部結實的肌肉,兩眼瞪著,不爽地嘟嘴,完全忘了此刻,她正身中蠱毒,命在旦夕。
「呵……」龍昊天一陣低笑,一把抓住她捏在腰間就像撓癢癢似的小手,放在了唇角處使勁地啄了一下,然後擱在胸口處,面色恢復冷峻,繼續說道,「他來這里為了找一個人。」
「找人?」白沫听得入了迷,「誰?」
「我!」
龍昊天的答案讓白沫心驚了一下,「為什麼找你?難道……他想報復!」
「嗯,聰明!」龍昊天滿眼愉悅地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劃一下,動作之間滿是寵溺,隨即,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間,「爺賞的!」
此刻,面對龍昊天的逗弄,白沫完全沒了嬉笑的心思,一顆心提得老高,滿眼的緊張,「那他有沒有傷到你?」
白沫的話讓龍昊天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雙原本帶著笑意的眸子透著陰霾的氣息,「我倒寧願他傷了我,卻也不願意。你被傷害!」
這一刻,白沫恍然大悟,「你是說,我身上的毒是他下的?」
「昨天,粗茶淡飯,那個叫做綠蘿的女人!」
「什麼?」
白沫再次被驚到。
她完全無法相信,昨天那個溫柔漂亮免費送她雞湯又送她燻香的姑娘,竟然是暗中想要傷害她的人。
一時間,白沫突然之間什麼話都不想說,將頭埋進龍昊天懷里,久久才開口問道,「龍昊天,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世上,到底有多少表象看起來美好的東西,背後的真相卻是難堪得讓人傷心不已。
收緊了胳膊,黑眸森寒,「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不會讓她有事!
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深愛想要與她執手到老的女人,他不會允許她有事;
肚子里的寶寶,是他這輩子唯一期待過並在沒出生之前就已經在乎到心尖上的小東西,他更不會允許她有事!
哪怕是上天入地,遇佛殺佛遇神弒神,他也要將那可惡的銀蛇給找出來,這一次,他會親手送他下地獄。
至于那個叫做綠蘿的女人,解了白沫的毒,照殺不誤!
對敵人,他從來都是冷情殘忍如冷面閻王。
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深愛想要與她執手到老的女人,他不會允許她有事;
肚子里的寶寶,是他這輩子唯一期待過並在沒出生之前就已經在乎到心尖上的小東西,他更不會允許她有事!
哪怕是上天入地,遇佛殺佛遇神弒神,他也要將那可惡的銀蛇給找出來,這一次,他會親手送他下地獄。
至于那個叫做綠蘿的女人,解了白沫的毒,照殺不誤!
對敵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一向殘忍至極百倍千倍還回去,折磨得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沫在他懷里動了動,「龍昊天,我不想死!」
「嗯!」
「沒遇見你的前二十二年,我過得太苦……」白沫微微頓了一下,心底有些發酸,「老天垂憐,讓我終于遇見一個願意將我妥善安放,細心保管,免我驚免我苦能許給我一生安穩和幸福的男人……」
「你的愛,我還沒感受夠;你這個人,我還沒有厭倦……
「甚至,還有我們的寶寶,她還沒有足月,我不想讓她好不容易這麼大了,連看一眼這個世界的權利都失去……」
「我愛你,也愛她!」
「我生命中最寶貴的兩個人,我想一生一世在身邊守護著!」
「龍昊天,我不想死,更舍不得就這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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