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院的時候路過一個西餅屋,白沫一把拉住龍昊天站在門口不動了,龍昊天低頭看她,只見她兩眼巴巴地瞅著櫥窗內擺放著的各種口味的小蛋糕,一副饞蟲的模樣。
「想吃?油」
「沒有。」白沫收回視線,用手指著隆起的肚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小寶說她想吃。」
小寶︰麻麻你這麼冤枉我你覺得好麼我不是你最愛的心肝寶貝加乖乖麼+_+
龍昊天嘴角微抽,沒說什麼直接牽著她的手,走進了西餅屋,里面的工作人員立馬走了過來,微笑著說道︰「歡迎光臨。郭」
一進蛋糕屋,白沫就立即甩開龍昊天的大手,直接走到排放著蛋糕的架子前,指著其中的幾個說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我都要。」
「好的。」工作人員立馬準備包裝。
「等等。」白沫不好意思沖工作人員笑了笑,然後回頭對身後站著的男人輕聲問道,「我吃這麼多,會不會不好?」
「有什麼不好?」
龍昊天挑眉反問。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白沫十分不好意思地戳著幾個明顯胖了許多的重點部位,「你說,我吃完這些,還會胖麼?」
身後傳來壓抑不住的悶笑聲,白沫更加尷尬,白瓷般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緋紅。
「我不嫌棄。」
于是,身後的悶笑聲更大了,白沫原本緋紅的小臉直接紅成了蕃茄君。
一把抓住龍昊天的手,拉著他就要走,這時,頭頂傳來男人的嗓音,「把她要的全都包起來。」
「好的。」
白沫保持著要出門的姿勢,心底卻暗暗偷樂,唉,真是沒辦法,男人有時候太霸道也……不是壞事。
龍昊天一手拎著蛋糕,一手牽著某個偷著樂小女人的手大步走出西餅店,一出門,白沫就搶過他手里的紙袋,打開來,像只小饞貓似的瞅著里面的三種口味的小蛋糕,自言自語,「我一會兒是先吃草莓的還是芒果的還是巧克力的?」
「這個問題,你不是應該問小東西?」龍昊天的聲音幽幽傳來,白沫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臉蛋又紅了。
這個月復黑的男人,怎麼就這麼不討人喜歡呢?
臉皮超薄的小白同志,只能先忍下立即饞嘴的沖動,輕拍著大肚子柔柔地問道,「乖乖,麻麻給你買了小蛋糕哦,你想吃哪種口味咧?」
小寶︰小盆友覺得胎語在這一刻已經不能表達她內心的不滿和憤怒,于是,抬腳,直接踹了上去。
「啊!」白沫一下子捂住了肚皮,疼得呲牙咧嘴。
「被踹了?」龍昊天一把將她攬進懷里,隨即,大手撫上被踹的部位,「很疼?」
「這個小沒良心的,給你吃的還踹我,等出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白沫用手指輕戳著肚皮,一臉忿忿。
小寶直接無視加鄙視︰我說,你們這麼玩幼不幼稚?吃什麼?那玩意我能吃麼?我現在真擔心會遺傳你們倆綜合出來的低智商。
當然,小寶沒有遺傳到親媽的低智商,卻繼承了她親爹的高智商,呃,是更高的智商。
當然,這都是後話,以後再說。
拎著蛋糕,白沫晃悠悠地美滋滋地回了小院,進了屋,好心情瞬間被破壞得干干淨淨。
「這些人太無恥了,吃完嘴巴一抹好意思就那樣走了?」眼瞅著餐桌上的一片狼藉,「鍋碗瓢盆誰來洗?」
龍昊天視線掃過,挽起衣袖,看著站在一旁嘟嘴的小女人,「去,坐那兒乖乖吃你的蛋糕。」
「我不舍得讓你這麼累。」白沫湊到龍昊天面前,嘟著唇兒踮起腳尖就要親他那迷死的性感薄唇。
媳婦主動送吻,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龍昊天低頭,將唇直接湊到她的唇邊,任由她的唇兒輕輕地落在他的唇瓣上,卻在她想要離開之際,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使勁地壓下了他的薄唇。
反客為主的男人,直接將舌竄了進去,準確地捕捉到她的,勾著纏著,然後深深地吸吮舌忝舐。
其實,白沫主動親吻龍昊天的意思,不過是听到他
tang主動提出洗刷碗筷那一刻,一方面頓覺幸福感爆棚,越看越覺得他完美到不行,這心一蕩漾,就想撲上去親一口;另外一方面,也不知道在哪兒看到這樣一段話,大致意思就是說,在自家男人主動要求做家務時,作為妻子一定要表現出很幸福很快樂的表情,如果可以,主動給他一個親吻或者擁抱,並溫柔似水的告訴他︰老公,嫁給你,我真的好幸福。
白沫之所以沒說最後一句話,那是因為,她還沒嫁給他。
其實,她的本意真的不過是想親一下就離開,然後坐到沙發上,吃蛋糕看電視。
但明顯某只男人會錯了她的意思,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瓣之後,將唇緊貼著她的耳畔,低低的說道,「咱們去房
間,嗯?」
嗯個毛線!
白沫一把推開他,徑直走向沙發,掏出芒果口味的來,一口下去,心情超好,拿眼角瞅著站在餐桌旁臭著一張俊臉的男人,偷笑不已。
待龍昊天收拾好一切又洗了一個澡出來,原本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小女人,竟然……睡著了!
側身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將腦袋埋進軟軟的靠墊中,及腰長發凌亂地散落在一旁,最初,龍昊天以為她裝的,俯身低頭,竟然听到小小的呼嚕聲傳來。
深邃的眸子一瞬間盛滿無奈的寵溺,唇角勾起一絲淺笑,伸出胳膊,輕輕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那一夜,不管是吃肉還是喝湯,龍爺都沒撈到,一夜摟著懷里的小女人,听著她香甜的小呼嚕和時不時在他懷里扭一扭磨一磨蹭一蹭,在沖了n遍冷水澡之後,他一把將小女人裹緊在被子里,橫下心來背對著她,這才睡了過去。
……
傍晚時分,顧初夏被皇少冷一路牽著,兩人沿著大片的桃花林慢悠悠的走著,上一刻彼此間的坦誠告白,讓兩人的心愈發貼得近了。
在這寧靜的世外桃源中,他牽著她,她緊緊地跟著他,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柔和的笑。
「天黑了,咱們回去吧。」
不知走了多久,顧初夏停下了腳步,天邊的夕陽早已隱去,漆黑的天幕一望無際,點綴著幾顆明亮的星子,月亮也從雲層中透了出來,照亮了人世間萬物。
「怕了?」皇少冷低頭看她,唇角帶著迷人的笑,一雙藍眸在皎潔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幽光。
顧初夏嬌嗔地看著他,伸手摟住了他健壯的腰身,「有你在,即使阿飄來了,也是先看上你。」
「萬一是男的呢?」
「現在陰朝地府很流行搞基,那你就更危險了!」
「……」皇少冷眉梢輕抖,一把捧住顧初夏埋進他胸膛間的臉蛋,借著皎潔月光,他看著那兩抹微張的嬌女敕,低頭,輕輕地攫住。
桃花林間,暗香浮動,月朗星稀,四周一片安靜。
話說,要想打野戰,就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而此刻,這一切的要素,都備齊了,萬事俱備,只欠情到深處難以把持了。
高智商的男人,都是月復黑的!
龍昊天是,皇少冷也是。
像白沫和顧初夏這種中不溜智商的小女人,在他們眼里,她們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只要想吃,隨時都可以。
皇少冷的吻,時而霸道熱情,時而柔情似水,這一剛一柔之間,顧初夏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嬌吟出聲,「嗯啊……」
她的嬌吟宛如一道催、情迷、藥,讓皇少冷渾身肌肉一僵,緊接著,唇與唇之間的糾纏更加激烈。
他吻過她無數次,卻沒有任何一次來得比這一次讓顧初夏動情迷亂,或許是心境不同,又或許是,這離開都市的喧囂置身在這寧靜的天地之間,心開闊了,身體也像月兌了韁的野馬,隨意奔騰。
隨著親吻的加深,顧初夏渾身發軟,雙腳無力支撐身子的重量,任由自己軟綿綿地掛在皇少冷結實的臂膀上,迎接著他親吻的同時,她的手也不安分地鑽進了他襯衫內,模上了他健壯的胸膛。
意亂情迷,她胡亂的模著,沒有任何章法和技巧,卻惹得皇少冷氣息越來越紊亂,直到他猛地松開她的嬌艷紅唇,無法控制的低吼一聲,「小妖精。」
「不喜歡麼?」
月光下,顧初夏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唇兒嫣紅,那副勾人的小模樣惹得皇少冷直接把她抵到一棵粗大的桃花樹下,不再親吻她的紅唇,而是直接啃上了她精致的鎖骨。
「嗯……」
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帶很多,但也要分最敏感。
比如,白沫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是白皙的耳垂,而顧初夏卻是她精致的鎖骨,每次只要皇少冷一挨上她這里,她整個人瞬間化成一灘春水,任由著他予取予求。
顧初夏的鎖骨很美,暗地生香,足夠玲瓏,也足夠瘦削,線條天生性感迷人,但又不突兀,散發著女人最極致的風情。
曾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女人的鎖骨天生就是屬于男人的一塊骨頭!
有無數的男人,迷戀一個女人,不僅僅是因為她有火辣的身材姣好的臉蛋甚至是飽滿的雙峰,其實,在他們心底,一塊精致的鎖骨才是他們真正渴望的。
男人渴望一個擁有精致鎖骨的女人,就像女人渴望擁有一個干淨清爽即便是大汗淋灕也散發著好聞汗味的男人一樣。
顧初夏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著了火一樣,熱得她難受,一邊撫模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一邊嬌喘出聲,「我……不要……」
「我想要。」
此刻的皇少冷,渾身的血液早已匯聚某處,那個地方,小冷冷早已變得碩大挺得筆直,如果此刻不要了她,他真的會瘋。
一把掀起她寬松的毛衣,探手進去,嫻熟的解開她的暗扣,大手一撫,直接撫上她一對柔軟雙峰,不輕不重的揉搓著。
刺激的快感讓顧初夏再次無法忍受地嬌吟出聲,這一次的聲音比之前更大更婉轉更蠱惑人心,「啊啊嗯哦……」
皇少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呻、吟,那時輕時重的媚叫,听得他渾身像著了火,小冷冷更是腫脹到不行,直直地抵著他的褲子,讓他情難自禁地緊貼著她雙、腿、之間,使勁地抵著抵著。
「不要……在這里。」
雖說顧初夏平時大大咧咧熱情似火不拘小節的樣子,但這個時候,在這里,還是山莊內,打野戰真的合適?
萬一有人喜歡夜晚出來散步,遇上怎麼辦?
女人,畢竟臉皮還是薄些。
「乖,別怕,沒人,信我。」
嗓音低啞,在這樣的夜間,透著讓人心悸的磁性。
「萬一呢。」顧初夏心底依舊不安。
「萬一?」皇少冷一邊抽開皮帶,褪下褲子,一邊勾唇肆笑,「乖,費腦子的事咱不想了。」說著,伸手就探進顧初夏的雙、腿之間,隔著內褲撫模著她已經濕了的某處。
「你已經很濕了。」
「壞蛋!」
「有多壞?」他一邊問著,一邊含住了她胸前兩抹挺翹,含著舌忝著輕咬著,直弄得懷里的人兒嬌顫不止。
「我……受不了。」
「哪里受不了?」
其實,此刻的皇少冷比顧初夏好不了哪里去,身體某一處似要爆炸開,因為隱忍,額際早就滲出了密密的汗水。
肌肉僵硬又緊繃,顧初夏握著他的胳膊,就像握著一根鋼鐵般堅硬的柱子。
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潮涌動,那種即將滅頂的狂潮讓顧初夏丟掉了女人特有的矜持,呻、吟出聲,「要要我要……」
哪能讓心愛女人如此煎熬,扯掉她的底、褲,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腫脹,對準位置,緩緩地沉了進去。
身體契合,讓兩人不約而同滿足嘆息,「啊……」
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濕潤猶如一張小嘴,緊緊地吸著他的,讓他再也無法控制,雙手扶著她的縴細腰身,大力挺送起來。
強烈的滿足讓顧初夏隨著動作呻、吟著,她靠著的桃樹,也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晃著。
女人時輕時重的嬌吟,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這天、這地、這桃花、這暖暖的夜風,好似一下子都染上了曖昧,變得旖旎惑人。
從樹干到草地,從草地到回廊,那一夜,顧初夏在享受完男人給她的激情後,華麗麗地累暈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從昏昏沉沉中醒來,便看到坐在床邊朝她笑得一臉曖昧的白沫。
「大清早的,你坐在我床邊笑什麼?拍鬼片呢。」
意識到自己是全果著,顧初夏立即將被子提到脖子下面,眼楮瞅著白沫,不滿抗議。
「嘖嘖嘖,你也好意思提大清早?」白沫走到她跟前,將手腕上的表遞到她眼前,「仔細瞅瞅,現在幾點了?」
顧初夏一看,不由大驚,「不會吧,都下午兩點了。」
「嘿嘿……」白沫突然將臉湊到顧初夏面前,一臉興奮地問道,「昨晚你倆……」
「什麼也沒干!」
「是麼?」白沫突然擁手挑起她的被角,然後指著她脖子上布滿的吻痕,賊賊一笑,「沒干什麼,那你這是干了什麼?」
顧初夏低頭一看,當即就面紅耳赤,一把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住,從被子里傳來有氣無力的咆哮,「皇少冷,你個變態。」
「女人就是這麼無情,昨晚你爽的時候,怎麼就沒罵我變態?」皇少冷的聲音突然傳來,顧初夏心猛地一窒,連忙拉開被子,原本站在床邊的白沫不見了蹤影,看著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男人,她俏臉一紅,開口斥道,「不變態你咬我干嘛?」
「不咬你能這麼爽?」
顧初夏嘴角狂抽,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話,「不咬你就沒法讓我爽?」
這下子,輪到皇少冷嘴角狂抽了。
顧初夏正在得意,突然,眼前黑影一晃,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一雙如狼似虎的藍眸從她嫣紅的唇瓣落到她布滿了青紫吻痕的徑直鎖骨上,微微一沉,低頭想再次品嘗美味,卻被一只小手緊緊地捂住了嘴巴。
「別,昨晚……都快把我累死了。」
顧初夏緊緊地捂著皇少冷的嘴巴,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半分。
雖然睡過一大覺,但眉眼之間還隱約透著疲憊之意。
皇少冷看著她,一吧抓住她捂著他嘴巴的小手,低聲說道,「親一下。」
「不要。」
她是傻子麼。
每次都說親一下,到最後親著親著就吃干抹淨了。
「不讓?」皇少冷藍眸微眯,透著讓人想要拔腿逃離的危險光芒;顧初夏看著,心尖微顫,無奈妥協,用手指點著他的唇瓣,「親這兒,就一下。」
「嗯。」
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顧初夏抬頭,嘟起紅唇,親上了男人的唇瓣,親了一下,她立馬撤離,然後看著意外中沒什麼動作的男人,膽兒肥了起來,「肚子餓死了。」
「起床,我帶你去吃飯。」
「哪兒去吃?你又不會做。」
「這里是山莊,有餐廳,傻瓜。」
「哦。」
顧初夏一邊洗澡一邊尋思,她的確是挺傻的。
洗完澡換了衣服出門,便看到白沫緊摟著龍昊天的胳膊不放手,那模樣,像是在撒嬌,「哎喲喂,我真發現了,這女人一旦懷了孕,就變得特肉麻特膩歪,現在是白天,你能注意點影響麼?」
白沫轉過頭來,丟給她一記鄙視的眼神,然後眼楮猛盯著她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鎖骨處,搖著腦袋來了這麼一句,「***苦短日高起呀呀……」
「好了好了,就當我剛剛在放屁。」顧初夏沖過去一把捂住了白沫的嘴巴,臉紅耳赤,羞得不能自己。
白沫弄開她的爪子,湊到她跟前,看著她羞紅的小臉,賊賊地樂道,「夏夏同學還會害羞?」
「哎呀,走啦走啦。」顧初夏一把將白沫扯著走出了院子,白沫扭頭看著跟上來的龍昊天,問道,「去哪兒?」
「餐廳。」
「可我剛吃過飯。」
「陪我吃,我還沒吃呢。」
「那你們……」
白沫看著並排走在一起的兩男人,總覺得今天他們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早上一醒來,她就發現龍昊天不見
了,等她起來,就踫到龍昊天和皇少冷一前一後從院外走進來,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凝重。
白沫的心思一向就很敏感,特別是懷孕之後,更是比之前更甚。
孕婦的第六感覺告訴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以兩個人同樣處事不驚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怎麼會把表情寫在臉上。
龍昊天幾步跨過來,將她拉回自己的身邊,然後牽著她的手不快不慢地朝餐廳方向走去。
白沫看了他一眼,他沒說話,她也沒再開口;直到走到餐廳門口,看到等在那里的紅鷹和彩鷹,就再也忍不住了,停下了腳步,使勁地拽著龍昊天的胳膊,等到他看向自己,忐忑不安的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進去說。」龍昊天牽著她手的手緊了緊,帶她走進餐廳,一旁等著的紅鷹和彩鷹沒有說話,沉默地跟在他們身後。
此刻的顧初夏,即使是神經再大條也感覺到了異樣,她扯了扯走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的衣袖,不解的問道,「兩只老鷹怎麼來了?昊天哥哥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皇少冷停下腳步,看著她,雙手撫上她的肩膀,臉色比之前更加凝重,「我一會兒要和昊天回一趟g市,你和暖就待在這里,我沒回來,不準提前離開,知道嗎?」
顧初夏一听,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雙眼中透著濃濃的緊張,「你也要離開?你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威廉歌月……」
「不是她。」
皇少冷一把摟住有些激動的顧初夏,一邊擁著她朝餐廳走去,一邊輕聲說道,「和我沒關系,和暖有關系,我是她的親哥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小白?」顧初夏驚呼一聲,剛想說什麼,皇少冷猛地打斷了她的話,嗓音變得低沉,「暖現在不知道,她懷著身孕,不能受到任何刺激,我們沒打算告訴她,你千萬不能說漏嘴了。」
顧初夏猛地點頭,「我知道了,那到底是什麼事?」
「等回來再告訴你。」皇少冷說著,攬著她的姿勢改為牽著她的手,大步走向白沫坐著的位置。
待皇少冷和古初夏坐下後,白沫再也鎮定不了,看著龍昊天,緊張地問道,「到底什麼事?告訴我,是不是銀蛇又出來鬧事了?」
「不錯。」龍昊天一雙黑眸瞬間變得森寒起來,冷峻的臉上布滿了怒意,薄唇緊抿,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散發著蕭殺之氣。
白沫的一顆心愈發緊了起來。
那個可怕的銀蛇,真的又出來了!
一想到她上次因為他中的蠱毒,白沫的身子都禁不住輕顫。
感受她恐懼的龍昊天一把將她攬進懷里,鋼鐵一般堅硬的雙臂將她緊緊環住,他看著她,沉聲說道,「別怕,這里很安全,你和夏夏就待在這里,我一會兒和少冷回g市一趟。」
「不,我也要回去。」
白沫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兩只老鷹出現的那一刻,白沫心里的不安一直在加劇,特別是當龍昊天直接承認銀蛇又出洞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銀蛇不是一般人,影子小組這麼厲害的一個團體對他追蹤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一點的消息,可想而知,他到底是個怎樣可怕的存在。
雖然,她明明知道回了g市,除了給龍昊天添加不必要的麻煩和負擔之外,她根本幫不上任何忙;但是,她就是想待在他身邊,即便是天天不見面,但只要覺得他就離她不遠,就在同一個城市,這,就足夠了。
有他在身邊,她的心就會安定下來。
把她留在這里,既然他說這里很安全,那想必是絕對安全的;但是,她的一顆心好似沒了著落,有些惶恐難安。
她的話讓龍昊天本來就森冷的臉色變得愈發陰鷙駭人,他將她依偎在他懷里的身子微微推離,強迫她對上他的視線,冷肅的開了口,「銀蛇抓了我家老太太,現在全家都亂了套,你好好待在這里,別再讓我分心了,嗯?」
當听到銀蛇抓了龍女乃女乃的時候,白沫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女乃女乃她……」
「我會安全把她帶回來的,你乖乖待在這里,好不好?」
「嗯。」
全家所有人中,龍昊天和他女乃
女乃的感情最好,現在女乃女乃被抓,他一定很焦心很著急;這個時候,她能幫他的,就是乖乖地待在這里,等他救回女乃女乃,然後接她回家。
龍昊天很快就和皇少冷走了,據紅鷹說,直升機就停在山莊後面的草坪上,影子小組其他成員已經開始行動,在g市各處搜找銀蛇的下落。
顧初夏也沒了吃東西的胃口,兩人出了餐廳便直接回了小院,白沫一進屋便把紅鷹叫了進來,「果兒,龍女乃女乃怎麼會被抓?龍氏上庭的保全措施一向很嚴格,執勤的都是從部隊調來的精英,怎麼會出現這種意外。」
「頭兒沒回去,一切都等待調查,我剛得知消息就被頭兒調來了這里,還不是很清楚。」
「只有龍女乃女乃被偷偷抓走了嗎?其他人有沒有受傷?」
雖然她暫時還不能算龍家人,但是,她深愛著龍昊天,在潛意識里,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龍家一份子。
現在龍家出了這種事,她也是心急如焚。
「沒有!」
「哦,那就好。」白沫收回看向白果的視線,一顆心也稍微落下了一丟丟,「龍昊天一定會把女乃女乃平安帶回來的。」
「是,沫沫姐,你別擔心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安心心住下,等頭兒那邊解決了銀蛇,就會立馬來接你。」
白果的視線落在白沫高高隆起的月復部上,眼眸中快速劃過一絲心痛,頭兒臨走之前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沫沫姐知道,其實,被抓的不止是龍家老太太一個人,還有她在竹園休養的親女乃女乃。
頭兒的顧慮是對的,白女乃女乃對沫沫姐來說,是這個世上最重要最親近的親人,現在白女乃女乃突然被銀蛇抓去,如果讓沫沫姐知道,她肯定會承受不了這突如起來的打擊。
對頭兒來說,沫沫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一切,他是絕對不允許她再出現任何一絲一毫的意外。
顧初夏也有些心緒難寧,特別是想起臨走前皇少冷說的那半截話,就說是有關白沫的事,但具體什麼事他也沒說,這樣一來,她的一顆心一直拎著,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她便直接去了客廳,一進去,就看到白沫兩眼無神地看著某處,那渾身透著的不安氣息,讓她的心微微一疼。
眼神微閃,她突然想出一個好辦法來,抬腳走過去,坐在白沫身邊,她摟著她的脖子撒著嬌,「小白,我餓了。」
「果兒在呢,讓她給你做去。」
眼楮連眨都沒眨過,繼續看著某處,發愣。
顧初夏抬眼沖站在一旁的白果擠眉弄眼,白果何其聰明,立即會意,一把捂住肚子,呻、吟起來,「哎呀不行,我肚子有些疼。」
「怎麼好端端的肚子疼了?」顧初夏佯裝對白果生氣,「哼,果兒你故意的吧,一听給我做飯你就開溜。」
「夏夏姐,我真的沒有。」白果揉著肚子倒在一旁的沙發上,一臉痛苦的說道,「大姨媽來了,你知道的,我有痛經的嘛。」
白沫終于移開愣愣看著某處的視線,看向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白果,站了起來,關切的問道,「果兒,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熬點紅糖姜水喝喝。」
「要要,謝謝沫沫姐,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白果一邊笑嘻嘻的道著謝一邊在心底尋思︰那個紅糖姜水沒來大姨媽喝了之後應該對下次大姨媽的到來沒什麼影響吧?
而一旁的顧初夏不樂意了,倒在沙發上撒嬌,「小白,人家餓了你不關心;白果疼了,你就這麼貼心,你你你……我的心啊我的肝啊,全疼了。」
「好啦,給果兒熬了紅糖姜水就給你下面吃,總行了吧?」
白沫無奈的瞅著在沙發上打滾的某女子,唇角竟然微微揚著一絲笑。
顧初夏一看,立即就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脖子,「還是我家小白最好。」
「等著吧。」
「不,我要幫你。」
「你會什麼?」
「會……會吃算不算?」
「這也算是生存的一項最重要的技能。」
「嘿嘿,你這是在夸我還是損我?」
「當然是……」白沫笑眯眯的眨眼楮,「你說呢?」
「哎喲喂,小白竟然敢損本姑娘,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顧初夏伸手作勢就去撓白沫的胳肢窩,白沫一看,嚇得抱著肚子就跑。
顧初夏站在原地,看著白沫抱著肚子跑得滑稽的模樣,笑得腿肚子直打顫,「天啊,小白,你剛剛那形象我真應該給你錄下來,等你家小寶出生了,讓她瞅瞅,你倆這一起跑的樣子是多麼搞笑。」
「哼,你就等著我家小寶出來收拾你吧!」
「我可是她干媽,美麗與智慧並存,絕對的白富美,她到時候愛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收拾我。」顧初夏鼻孔朝天,牛、逼哄哄,自信滿滿。
白沫剛想反駁點什麼,肚子突然被踢了一下,她哎喲一聲,顧初夏立馬跑進廚房,滿眼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小寶踢我了。」
「怎麼地?覺得我那句話說的不對是咋地?在反駁麼?」顧初夏凶巴巴地對著白沫的大肚子,訓起話來。
小寶︰你沒經過我允許就強行做了我干媽這事我今天才知道,雖然我還沒破肚而出,但我覺得我有選擇誰做我干媽的自由和權利;雖然我知道你長得不賴性格不壞最主要是對我的母上大人那是絕壁的真友誼,但,顧大媽,我家母上大人剛剛帶著我跑的樣子真的很搞笑麼?
小寶︰這句話讓我很不滿耶。
顧初夏伸手模著白沫的大肚子,沒感覺到再踢,于是滿意的笑了,「怎麼樣?我一凶她就老實,嘿嘿……」
小寶怒了︰腳抬起,對著那只在她房子上亂模的爪子使勁一踢……
「艾瑪,他敢踢我!」
「她這是明顯不服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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