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的聲音,酥酥軟軟的自身後響起。轉過身,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楮,容淺莞爾,故揚起唇,唇間燦爛無比的笑笑說道︰「流風公子還有事嗎?」
「怎麼說我好歹也算是幫了你……就這麼走了,連聲謝謝也不沒有麼?」
笑的極具魅惑,一雙鳳眼顧盼生輝,舉手中傾盡風流,投足間萬千風情!
這是個妖孽,一個令人神魂俱銷的俊美妖孽!只要他笑,就仿佛天邊的雲彩都燦爛起來,而只要他怒,便瞬時間天地失色,風雲再無了色彩!
容淺自認為見過很多男人,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般**的將陰柔之美展現的這般淋灕盡致!仿佛天下間女人的存在都沒必要了,足有他一人,便可指上繁花,萬里芳菲!
美,美的無法形容,那種妖嬈的魅惑,那種邪魅的容顏,都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可是,容淺知道,越是漂亮的花,則往往就越是有毒,所以面對此時面前的這個傾世美男,容淺只保持界限,並不想染指。
呵,如罌粟花般繚魅的男人,稍有不慎便連尸骨無存--她容淺穿越來世,本還沒活夠,可不想就此稀里糊涂的交代了,撒手人寰。
「哦,謝謝。」
不想有交集,保持點到即止,上前一步,容淺客氣的點了下頭,接著伸手,一臉官方的話說到︰「剛才多謝公子相言,容淺心下感激不盡。不過……不知公子可否將玉墜歸還,畢竟是先帝遺物,容淺應當妥善保管,呵呵。」
「呵,先帝遺物?小淺淺,雅迪郡主好騙,難道你覺得我也那麼好騙麼?這玩意兒……若是真的是先帝所賜,你還敢在上面刻名字?」
笑的如同狐狸,那妖孽的表情俊美無比,看著容淺,流風公子把玩著玉墜,那狹長好看的眼眸里滿是玩肆!
「那字是當初就刻好的。」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行為,容淺含著笑容虛與委蛇。
可是聞言,流風公子卻輕笑一聲,那感覺不屑,充滿著蔑意,「這兩個字,刻上不出三日,並且刻之之人內功深厚,應該是和剛才屋頂出手之人同自一人……」
流風公子的話,明里暗里直指墨沉。雖然容淺知道他沒證據,自己不可能承認,但是同時的,她也為其有這麼高的敏銳度而感到詫異!因為,能準確判斷出對方是個高手者,往往自己……
「流風公子說笑了,剛才屋頂?屋頂哪有什麼人啊,是你看錯了吧,呵呵。」
「哦,是嗎?那既然如此,就當我眼花吧。不過……我怎麼說都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這塊玉墜,就當是你給我的謝禮吧。」
不繼續追究,而是笑的轉握住玉墜。見此,容淺一看他要佔為己有,便立刻的上前,口中說道︰「流風公子--」
「叫我雲繞。雲彩的雲,繚繞的繞。」
「呃,雲繞?」
雲繞一番自報家門,說的這般突然突兀。一時間,容淺狐疑的望著他,神情有些探究︰「咳,不管你是雲繞還是流風公子,這塊玉墜,乃是先帝賞賜,怎麼著我也不能轉送他人不是?」
預備用先帝相壓,容淺使出殺手 。可是誰知對方卻仍舊玩味,眼流橫波,魅惑撩人,「既然不能送,那就暫放在我這里好了,我會替你保管好的。哎,小淺淺,我記得當初……你可是很迷我的,怎麼如今這才過了幾天,你就翻臉無情,轉眼不認人了呢?真道是人心涼薄,寡情難料啊……」
受傷的,似乎有些近似于無奈的話語。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他這般小媳婦的委屈模樣,容淺心底就一陣惡寒,感覺有一滴斗大汗珠順勢滑落,掉在了地上,砸在了她的腳上--無語,很無語!
「同是男子,公子的這聲‘小淺淺’,我看還是別叫了吧……」
實在不想跟這樣的妖孽再諸多糾纏,容淺不語,直接將手伸出。
然而,視線掃視著她的手指,輕佻的,雲繞目光玩味,甚至一抹興致滑過,笑笑的,慢悠悠的說︰「小淺淺的手指,可是我自男人中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呢。呵,小淺淺,我以前沒有注意到你,但是如今後悔了,這塊玉墜就留在我的身邊,讓我想你的時候可以睹目思人,可好?」
「小淺淺心地不好,打從一進門就想要了韓齊的命,那雅迪郡主本不是什麼好惹的善茬,試想剛才若是沒有我……她可是會那般的善罷甘休?」
笑嘻嘻的陳述著剛才的實情,雖然雲繞沒有再開口說要--可是字里行間他卻是處處透露著相逼,一副勢在必得,不容商量的口吻。
不過是個玉墜,本沒有什麼特殊意義,所謂先帝遺物,那也只是用來唬人的。既然雲繞想要,那她給他也無妨!不過她容淺生平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不喜歡受人威脅!所以……
「好吧,既然雲公子剛才那般‘鼎力相助’,那我若是再無有表示也不太像話。這樣吧,這塊玉墜既然你看得上眼,就留在身邊把玩欣賞,也好在午夜夢回之際,能夠時不時的想起我。」想起我在詛咒你!
最後的話,容淺在心里說的咬牙切齒。但一瞬之間,她又似乎眉開眼笑的認真起來,撫模著下巴表情疑惑,一臉的若有所思,喃喃而道︰「哎,雲公子的模樣,我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好像……好像很像一個人。」
「哦,什麼人?」被容淺這般正經的一說,雲繞下意識的便有此一問。
「賤人!」
舉起手指,似乎頓時恍然,揚起笑臉,容淺滿臉神采,口中解答式的回答道,一臉的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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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言的妞,全都是壞妞,全都要拉出去狠虐一百遍,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