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姻之嬌妻 第百八十章

作者 ︰ 紫菱衣

豪門婚色︰嬌妻撩人,第百八十章

她的身體會熬不住的,肯定是熬不住的,根本經不起他這樣子壓榨

她將手放在腦袋上,這些事兒,想想都疼。愛睍蓴璩

*

晚上,女人縮著腿在床上,那美麗的羞紅的小臉,在男人沒有行動之前,先哀哀的講講條件看能不能少點。

「老公,昨晚才要了,我真的很痛,今晚能不能少一次——」她不去講‘不要’,只是少一次而已,她最近被壓榨的次數太多了,來不起了。

「不行——」男人覆上身,斷然的拒絕,這是關系到自己的‘性’福,怎麼能少點。

女人嬌弱撩人的身子,讓他看的滿眼都是貪欲,沒有多已經是好事兒了。

還怎麼少?

于是,冉依顏又過了人生中一次悲慘的一夜。

起來想想,不行了,還是不行了,再這樣猶豫下去,她會逼死自己的。

女人想了無數的辦法,終于,晚上,穿著一條暴漏的裙子,等風揚下午回家上樓,女人那嬌軟的身體,一只美腿將裙子撩開,勾著腿,半誘惑的在床上坐著。

旁邊放了一疊繩子。

風揚回去,就看見坐在床邊姿態妖嬈,風華萬千的女人,唇角含著嫵媚的笑看他。

「老公——」這聲音柔軟的都快滴出水來,然後那眼眸,那身段,那動作無一不是**。

但是,風揚一點都沒有被她吸引,然而是淡定的看了她一眼。

「老公。」花了這一番心思,她穿成這樣,該漏的都漏了,但是男人卻不買賬。

「老公。」她更加勁了,勾魂的美腿在床位上一踢再踢。

然後,一直在換衣服,月兌了一件外套的風揚終于忍不住轉頭,那濃眉一蹙,這小妮子今天怎麼了,平時不是叫她來的時候如同在上山刀,下油鍋,現在可好,自己又送上門來。

本來風揚是不知道的,但是,忽然撇到她旁邊放著的繩子,他恍然間仿佛是明白了。

「寶貝,你想玩什麼呢——」他唇角一抹笑,俊美無儔,然後故意靠她坐著的床邊坐過去。

「老公,我們今晚換一種新的方法,玩捆綁好不好,每天只有一種姿勢多沒意思——」女人轉過臉,面對他,笑的自然眼里有些微微的得意。

「好啊——」男人不由分說,爽快的答應,將女人手中的繩子拿出來,稍稍的目測了下。

然後,將女人一把推倒在床上…

推倒,然後快速的就把繩子纏到女人的手腕上,另一頭綁在床柱上,動作流利自然。

綁完這支手,然後是那支手。

「哎哎哎。放手啊,放手…。」被綁的人全身都在掙扎,搞什麼嘛,他娘的,明明應該綁他不是麼,為什麼會綁她啊,她原本是給他準備的「風揚,你給我放手——」

她大咧咧的罵道…

「寶貝,不是想玩捆綁麼——」弄完這一切的男人,就那樣悠然的站在床邊,手插在褲兜,俊美的臉抬起,笑的氣定神閑…

然後綁的女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只有那兩只白白的美腿在暴漏的裙子下面只遮到膝蓋,然後那誘惑真的是不言而喻

「可以開始了麼,寶貝——」男人問的一臉溫柔,俯身下來。

「老公。別。不要。」她現在看著眼前如狼似虎般傾過來要吃盡她的人,那一片陰影線落了下來。

那黑暗的陰影將昭示著她在接下來的幾小時內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女人真的想哭了,再也不敢勾引,也不敢風騷,將腿夾的很緊。

「老公。老公。不要…」嗚嗚,為什麼那繩子,那可是她預備給他的啊。唉,又失火了

但是。無論她怎麼哭,怎麼哀求。還是晚了。

男人一旦進入狀態,想撤下來都難…

「本來今晚想放過你的,倒是自己要送上門來——」

女人一听就想咬舌自盡算了。

*

冉依顏真的是頭疼,疼的要命,真的想不到辦法可以修理那個混球男人。?

*

然後,風揚感冒了,然後,前兩天還能堅持,可是現在,感冒越來越嚴重,終于去找了家庭醫生劉醫生開了藥——

劉醫生說,風揚是感染了風寒,當劉醫生收了藥箱的時候,冉依顏在旁邊看著。

而風揚去外面接了點話。

冉依顏不知道這樣做是否道德,但是,她真的不想失去這一次天殺的好機會。

有逮到他的好機會太不容易了。

她手里是有上次沒有用完的好東西。

真的是不顯眼,白色的藥片,尤其是看到風揚接完電話還匆匆的開車出去,冉依顏更覺得掌心中的幾顆藥注定要給他吃了,老天,終于是關注了她一次了。

老天也在幫她啊…

風揚,知道你生病,我沒有想你一定死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很想讓你也生不如死。

狠了狠心,她將幾個白色的藥丸每一包藥里面放了一顆。

為了顯示均衡…

晚上,睡前,風揚自己端來了白水,藥就放在床頭,冉依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拉被子蓋臉上,準備睡覺。

而風揚坐在床邊毫不知情的吞下了所有的藥片。

他覺得有點困,所以必須要睡了。

然後,男人關燈,躺下。

過了幾分鐘,冉依顏就想起床觀察男人,可是,不太敢張揚,借助前幾次的失敗的教訓,她覺得那得意絕對不能太明顯,否則,吃虧的可能性太大了。

這男人,精明的簡直天衣無縫。

所以,為了試探,她將小手伸過去,旁邊的風揚沒有出聲,呼吸均勻,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從來從來,冉依顏似乎都沒有這麼興奮,簡直是歡喜雀躍,從她嫁過來到現在,他欺負她的次數他已經數不清。

有好多次還是很屈辱的。難以讓人接受的永遠的傷痕。

他的煙頭,她那現在都不能忘那種疼痛的滋味,他每次拼了命的榨她的身體,甚至出了血。

總之,她心里說道恨他,真的不是一點點的恨…

將手伸過去,那冰涼小手撫上男人有微熱感的臉。

然後無意間拍拍。很隨意的就拍了他的俊臉。

如果藥效最後沒有在他體內發作,到時候,她也有給自己留退路,就說這是她睡夢中的動作。

冉依顏自己都不敢回想自己的一路走來,想報復他無數次,但是每次都被他弄的半死的這種艱辛歷程。

長久的失敗讓她對自己都沒有信心了,真的沒有信心了,就如此剛才,明明知道他是沒有察覺的將藥片吞下去,她依舊膽戰心驚的不敢光明正大去欺負她。

要提前給自己留退路。

如果剛才那藥片真的吃下去了,那麼現在應該在反應了,身體應該是已經在反應了…。

「老公。老公,睡著了麼——」她的手又拍拍,嬌小的身體很容易的就靈活翻轉過去,翻上他的身。

「老公——」那絲綢的睡衣包裹的美麗月同體,女人這次,那尤物的小東西,將自己的身體覆到他身上去,然後挑逗著他,輕輕攀上他的臉,然後,頭偏到他的耳側,在他臉側呵氣如蘭。

這樣的女人,做了這樣的動作,是男人應該都會動心的吧!

男人閉著眼,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只是假寐。

「老公,是睡了麼,這麼快就睡了——」她趴在他碩壯的身軀上,身體靠著他,像一只溫柔的小貓,然後抬起那美的令人眩暈的小臉,笑的謹慎而低調。

「恩——」男人閉著眼,翻了個頭,還是讓她趴在他身上,做一只可愛的八爪魚,然後依然是酷酷的模樣。

「今晚要來麼,我可是很願意配合呢——」

男人怪異的睜開看了看她。這女人今天又來找死了。不過他剛吃藥,身體軟的很。

「不來——」拒絕的很干脆

「為什麼不來——」女人依然在他耳邊呵氣,她真的是確信他現在是起不了什麼,做不了了,否則,一個感冒根本攔不動她,就算是生病,他依然力氣大的很,爆發也高,如果她敢在他旁邊挑釁,他早就起來二話不說將她辦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

就算很睿智的男人,也不會什麼都能防備的到。

「為什麼不來——」女人盯著那張偏過去酷酷俊臉,在他英氣的眉折起,第一次,第一次听見他說不來,第一次,她可以在他身上這麼放肆。

男人似乎始終在竭力的隱忍,那往眉心收縮的眉顯示出他的身體的極度不舒服。但是,不管她怎麼說,都是酷酷的,不理她。

「是不是因為渾身無力。」

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的女人,心里真的是無比的爽,一個勁的爽,抓住一個從來不在人面前服軟的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每次用這種口吻將她折磨了無數次的男人,這次,終于,她也可以自己做一回主,然後這麼有的一種主動掌握著權力去隨意欺負別人的惡趣味。

風揚,你也有今天。

她眼眸里滿滿的都是冷冽和快意。當然,也有部分的玩味,和幸災樂禍。

他現在依然在撐著,依然一個勁的撐著,很男人嘛,那副酷酷的表情,接下來,她就可以玩死他,玩到他讓她求饒的那種。

他在平日里是氣力大,欺負個她欺負個沒完,她現在也可以學著這樣欺負他。

而,听著她在他耳邊的話語,閉著眼的男人‘咻’的一下就睜開了眼,那威嚴的眼神,威逼的氣勢,相較于平時,半分都不落下。一樣的凌厲,如寒箭一般,迫人非常

「你在我的感冒藥里動了什麼手腳——」風揚那睜開的眼,眼眸里的眼神全部都是憤怒。

這句話,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質問,他根本直接越過其他,幾乎就下了定義是她在他的感冒藥里做手腳。

躺在他身上之前在有點勝利感的冉依顏瞬間就沒有了。

他決然那麼快就猜到她在他的感冒藥里做手腳,一點都不懸疑,讓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智商很高。

所以,他的一句話下來,她就有點失落了。

但是,被他猜到又怎麼樣,一想到他現在渾身無力,就如一個被人待宰的羔羊,就算平時他耀武揚威,縱橫各個社交場合,然後那樣的不可一世,但是,現在,他就是一個根本無法反抗,可以讓人盡情蹂躡的廢人。

想想,還是很好玩呢。

所以,鼓起勇氣,雖然剛剛有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到,她只是縮了一下,然後就興致高昂。

「風揚,知道你怎麼死的麼,唉,算了,老娘還是給你攤牌好了。」

她故作的幽幽的聲音,‘啪啪啪’,那柔軟的小手兒又一次如同玩弄畜生似的悠然的拍在他的俊臉上,沒有叫‘老公’,很威風的叫風揚,沒有說我,而是很得意,得意到了一種幾乎要發昏的境地,說了老娘。

其實,冉依顏真的是第一次用這種痞氣的語氣這樣稱呼自己的為老娘,不過,這樣稱呼著,還是很爽呢。

但是,她那驚人的語錄剛剛從嘴巴里冒出來,男人那半眯的眼眸,細細的看她那得意的表情,細細打量,那狹長的星眸微眯,里面透出一抹危險卻又帶著深邃的精光。

眉開始蹙起,那是一種深沉,而幽深的光

呵,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格,一旦讓她得手了,她的尾巴會翹上天。

什麼‘老娘’這種詞都從她嘴邊溜出來了,果然,還是覺得這種女人真的是奇葩,靜的時候是高端大氣上檔次,高貴,端莊,柔美,那時的她性子里帶著一股毒辣,憂傷的時候是最安靜惹人憐的時候,真的可以用嫻靜時嬌花照水,行動處弱柳扶風,縱著她的時候,就是現在這種得意,要不撒嬌,要不就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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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種時候的她就是最欠挨的時候,如果他現在還有點力氣,他立馬就會讓她見識感受一下他的厲害。

可能,這女人也的確被她欺負的要瘋了,所以,才會用這種根本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辦法來懲戒他。

可知,等他明早藥效一退,她就應該去想想該怎麼哭,她的小pp,還有她的軟地兒要遭受多少痛楚,果然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榜樣啊。

說她聰明吧,有時候他真的想笨的像豬,說她笨的想豬吧,她有時候的手段還是連他都使不出來的狠和辣。

哪個看起來才是真的她——

其實,正當得意的冉依顏用這樣一副語氣說出這些話出口的時候,就發現風揚用了一副深邃而危險的眼眸在打量她,她那高興得意的手舞足蹈的動作和興奮的表情一下子又一下子下滑了一截,她又微微的有些犯慫。

但是,那老娘這連個字已經說出口了,她的藥也下了,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不在此刻好好的折磨他,等他明早起來,她的末日就到了。

但是,她真的有給自己留退路的。

「你知道這個藥是什麼麼,那晚上我給你加在茶水里你不說,還將我好好的折騰了一頓,折騰的我差點要死,現在我不過換了一種方式,然後,我也要你嘗嘗這個生不如死的味道」

她話語說的狠狠。那表情很猙獰,但是,說完,卻見身下的男人在燈光下那帥氣的臉龐,表情沉著,冰冷,待到她將這番話講完,他卻沒有什麼變化,什麼變化都沒有。

「冉依顏,你是平時被我欺壓的太慘了麼,可能我每次說叫你將小身板準備好的時候,你應該心里就是嚇的半天回不過神吧——」體內,那藥的效果在增加,他身體越來越熱,但是身體無力,身上有些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著了她的道了,但是還是根本不把她放進眼里

他很鎮定,心里素質很強大,他就像看看她今晚都安排了些什麼節目。

「是啊。我告訴你,我不會再給你生孩子,還三個,我已經生下了一個,那麼就還有兩個,兩個孩子,你休想,我不會生了,不會再給你生孩子了——」女人心里的確是因為這句受了大刺激了,上次在產房,她痛的都要死了,如果是她自己要生,恰好不小心懷了孩子,然後讓她生下來,那麼她不會覺得怎麼恐怖,最多在產房里臨了了就拼命生。

但是一听到她必須要給他生三個,她就有想閹掉他的沖動。或者想擰著他的脖子,擰死他。

萬一她懷不上三個,他是不是會一直拼命的折騰他的小身板,到她給他懷上為止,他的手段,一向都是這樣。

所以,她當時真的是嚇著了,那脊梁就陡然那樣一僵。

當她憤怒的給風揚說著她不再生孩子,那表情,說的咬牙切齒,而男人只是用深邃的眼,淡淡的表情看她,很淡定的表情看她抓狂的樣子,不置一詞。

男人懶懶的,眼皮都懶得抬,他說要三個孩子,她就會給他生三個孩子,那個根本由不得她要不要,只是,他現在懶得開口。

他要是開了口,這個女人,現在這個被他逼的無路可退的悲慘女人,用盡了千方百計,卻讓自己一次次的被他蹂躡的根本一點掙扎力量都沒有的可憐女人,估計會瘋掉的。

所以,他現在不去惹火她。

「我告訴你,你別想去叫佣人求救,因為,我立刻就會把你的浴袍扒下來,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風揚的里面是什麼樣的——」

風揚深諳的表情,依然淡定,不開口。

「沒法動的感覺很可悲吧——」女人似乎很了解這種感受,很認同性的很有同情敢的幫他說話。

男人將頭淡定的轉到一邊,懶得理她。簡直是無聊瘋了的女人。

看著男人那不屑的模樣,冉依顏是氣的半死,他怎麼,怎麼就可以這樣忽略他

「今晚,我會在你身上一點一點的討回來——」女人惡狠狠的說著,眼眸里迸發的都是仇恨的光。

然後男人在她身下繼續淡定,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女人第一件是俯低頭,對男人的紅唇狠狠的啃咬下去。

她俯身下去,然後對準他的薄唇,那好看的菲薄的唇,狠狠的咬下去。

「嘶——」這個東西,是屬狗的。雖然有思想準備,風揚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其實主要是他感冒了,如果不是感冒,應該也不會這樣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冉依顏的小貝齒很干淨,小顆,但是左右卻有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所以,咬人的時候,也的確是疼,而且對他,她是用了十足的力道,然後,咬過之後,男人的唇就泛出兩滴血花,紅色瀲灩。

她故意咬他,然後把血咬出來,讓他疼,咬出來了之後,給他一陣陣的將血吸干,吸干了又咬。

吸了又咬,咬了又吸,像個吸血蝙蝠,男人時不時那濃眉蹙起。

這小東西,是僵尸變得。

整個唇都被她咬破,然後血液和口水相連,她的唇瓣很軟,讓他以前一觸踫到就舍得放開,恨不得能整個吞入月復中。

她的甜美無人能及

所以,就算是現在,她給他的唇咬的到處都是血花,但是,每次她的小嘴一貼上來,他還是很貪戀享受這種柔軟。

所以,疼對他,根本不算一回事兒。

咬他,每次,冉依顏咬他,多一分,她的心就多一分快意,她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這樣無力的躺在床上被她這樣折騰,真快意,總之,他實在可惡的要命,全然就是一個魔頭,所以,她每咬下去一分,心里也反而多了一點暢快,解恨,真的是解恨

接下來,就是耳光,他總是愛扇她耳光。

所以,咬過之後,對著那張俊臉得瑟的嘿嘿一笑,而風揚依然是面不改色。

她飛快的做到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太結實了,坐著倒跟坐一個石頭差不多,還挺平穩。

「啪啪啪啪啪——」那響亮的聲音,她用盡了力氣,直接對著他的俊臉,左右加工,氣不喘的甩了十幾個大嘴巴。

打的時候太拼命,根本氣都不想歇,但是打過了,卻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娘的,打人太累了,為什麼男人打女人那麼輕松。

「疼麼——」打完了,她趴在他身上,笑的笑靨如花,然後,手在痞氣的覆上去,撫模他的俊臉。

風揚的臉,左右兩邊都被她打的一陣陣火辣辣的痛,雖然她的力氣不大,但是用盡了力氣打他耳光,還是很有力道的,而且也蠻疼的…

然後兩邊臉有稍稍的浮腫,雖然腫的不是厲害,但是那燈光下,明明是泛黃的皮膚,已經有些發脹,而且顏色也加深了。

爽快,心里太爽快了,就如同他每次打她耳光,都打的好順暢。

現在,她終于還回來了。

「風揚,這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女人打完了,還坐在他身上,很興奮的模樣

而燈光下,男人的俊臉眼眸冷冷看她一眼,眼里的光冷的如冰。

但是,冉依顏才不管他,他打她,現在她還他,還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看見男人眸子里的光,冷冷的看她一眼後,女人毫不遲疑的又給了兩巴掌。她現在如同一個被仇恨沖昏了頭的暴民,只想發泄,不想其他。

男人又挨了兩巴掌之後,臉上的神情依然沒什麼變化,悠然的偏了頭,眼一閉,準備會周公去了

她打的那些巴掌力再重,對他來說都是花拳繡腿

跟他撓癢癢一樣,臉上是火辣辣的疼,但是,他根本就不怕那點疼痛,對他來說,這就不算什麼了。

看見她報復了半天,打了半天,也咬了半天,男人紅腫這一張臉,青一塊,紫一塊,居然就這樣打算是會周公去了。

這對冉依顏來說,那是比挨耳光還厲害的羞辱啊有木有。

冉依顏困惑了,打他的臉,自己的手掌,那掌心,幾乎一片紅腫。

她都不知道怎麼再下手了。

然後都不是在懲罰他,而是在懲罰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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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吧,接下來,她縮到男人的被窩里去…她將他的睡袍解開,然後里面男人精魄陽剛的身體…

健壯,塊塊稜角分明的月復肌。

但是,冉依顏一點都不欣賞,就是這些東西,這肌肉,讓他太有力,每天欺負的她那里痛痛的腫腫的。

她從來都對肌肉男無感。

他的身體每次總是很有溫度,不管怎麼說,她每次還是很喜歡貼在他的身上,獲取他的體溫,還有,他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何時何地,不管是暴虐的風揚,冷酷的風揚,優雅的風揚,還是想現在這樣溫順的風揚

她的小手往下,直接準確的勇敢的直接進攻她覺得是目標的地方。但是,這次,一直對冉依顏的懲罰不痛不癢的男人,當那冰冷的小手環上那兒的時候,

‘呃——’,男人閉眼,但是,那性感的喉結硬是蠕動了下,嘴里發出一聲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

男人,顯然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難受麼,很難受是不是…。」她一邊手在折騰他,然後小臉,那嬌美的容顏就往上貼近他的俊臉,叫他欺負她,叫他欺負她。

「嗯…你這個小東西。又在玩火。」這才是男人最原始的弱點,多少好男人敗在這上面。男人的眉緊緊的蹙起,眉心擰成‘川’字。真的好難忍受。

「別。不要再叫我小東西,我告訴你,我不會對你心軟的——」冉依顏趕緊立馬劃清界限,沒看到她正在折騰他麼,這個是動情的什麼勁兒呢。

她的小手捏的越緊,他越覺得不能自控,而且,還有藥的催發。

「想要麼——」女人注意到男人漲紅的臉,那欲取卻不達的感受的到極點的感覺,心里真的是舒爽到了極點。

而她越撩撥,男人越承受不了。

她等這天可是等很久了。女人說干就干

她將身體趴下,那小小的身板很容易就夠著了床邊的抽屜。

在里面翻出了一根很細的線。

男人一看女人的拈在手里的那條細線,那眼眸立即睜開

「冉依顏,你今天敢——」立馬,男人的威嚴就吼出來了。身體雖然躺在床上不能動,但是那威嚴俱在。

「嘿嘿。」女人笑的陰森,哈哈,真不容易看到他現在那臉終于綠了起來。

可見,他還是很懂她的,才看到一條細線就知道她想做什麼。

「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女人很得意的又朝男人臉上甩了兩個巴掌,風揚今天那臉就被她當著鞋底在踩了,不管怎麼說,那臉也還是俊臉啊,雖然被扇了很多個巴掌,臉微微的有些腫,倒也還稜角分明,不影響男人整體的俊美。

冉依顏是徹底的得瑟了,終于,終于也有她這樣任意欺負他的時候。

其實,打他,風揚到還根本不在意,她那點力道,而且,他根本不怕痛,怕的就是她在他身上亂動。

「嘿嘿,我告訴你,你每次讓它欺負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欺負他,你說我痛的時候你最爽,那我告訴你,你痛的時候我也爽——」

不由分說,她對著,從他的頂端,那細線死死的纏上去,然後緊緊的一圈圈拉緊,她只捆一部分,下面不管,任其發展。

她用了十足十的勁,緊緊的纏繞。

「冉依顏,我告訴你,等到明天,你最好想想自己該怎麼死——」

終于男人是憋不住了,那臉被漲的發紅,然後,下面的小女人拼勁全力還在弄。

那專心認真細致的模樣,比平時做什麼時候都賣力,風揚想哭哭不出,想笑也笑不出。

這個小東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會想盡辦法來折磨他,還擊他。

其實,冉依顏真的是系的很緊,這是她報復他最快意的一幕,因為她剛剛風揚的臉綠了。

真是得瑟死她了。

還明天,明天她早就走了,她敢這麼做,那是因為她留了後路

她在下午,準備實施這個計劃前就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否則,她難道真的要在他里供他蹂躡,然後一個勁的生孩子。

死男人,知道生孩子有多痛麼。

今晚一過,明天趁他藥力沒有醒之前,跑,提前跑了…

如果一直待在這里,這樣的生活不悶死他,她的身體也會被他榨的干干的。

所以,他的威脅為她來說,沒用。

「風揚,我告訴你,我立馬就會找個人來侍候你。你現在是不是漲的很難受——」

「冉依顏。你。」男人真的很想起來給她兩耳刮子,但是看著她那笑眯眯的挑釁的模樣,想起來但是身體沒有力氣。

「舒服還是不舒服。大少爺。」女人輕薄的聲音,冷冷的吐氣在他的耳側,哼,跟她斗,折磨她,讓他每天折磨她,她一次把他折磨個夠。

風揚真的是無語了。

這個小東西啊。

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

他覺得,從今天以後,他絕對不可能再這樣放縱她了。

一定要她學乖,好好的听話,讓她服服帖帖。

放縱她,他就是這樣的下場。

「難受麼。」女人笑,看著風揚因為憋的難受臉都漸漸的變了色。她好暢快,心里舒爽了很多…

「寶貝,你真的要這樣對老公麼,老公的寶貝壞了,你要負責——」

「寶貝,我才不是你的寶貝——」她急忙撇開關系,別以為她把他沒有辦法,那只是時候未到。「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加上這男人太過于狡猾。恩恩,是的,太狡猾。

「呃。對哦——」冉依顏立馬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兒「打我屁屁。你還打我屁屁是吧…」

今天,她要把過去他對她做過的事兒,都要做一遍。那樣子才算解恨,才算報復完整。

而風揚在她話語一落,就知道她又想干什麼了。

這死女人,記仇記的還真緊啊。

雖然風揚不能動,但是,那體重是還在,所以,冉依顏要搬動他的身體還是很吃力的。她費了吃女乃的力氣,才將他的頭先扳過去,然後,一只腿甩過去,然後從一側將他往後翻,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的身體搬動過去。

其實,她覺得,就算折磨他,依然在折磨自己…

他的睡袍本來就是解開的,所以,直接撩上去,對著他的進行攻擊就是了。

「嘖嘖嘖——」女人看著男人那厚實飽滿的,簡直是鄙夷到了家。「風揚,有沒有人說你的臀部真的很丑,還有毛。」她從那中間凹進去的一條溝挑了一根黑黑的粗毛。

風揚懶得理她,他現在不想理她,他先讓她得瑟,等藥力過了再找她算賬。

突然‘啪啪——’兩聲,那小手就對他的肉墩子那里,重重的兩下。

「風揚,當初你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打了人,女人還得意的非常,在男人耳邊故意的吹氣。

「冉依顏,我只想告訴你,你明天等著哭——」男人悠閑的躺在床上,不痛不癢的說著

「呵。一點都不乖——」女人又‘啪啪’兩下,貼近他的耳旁,她相信他肯定是听得到。說的譏誚。

用手打,打的她手疼,而且他可能也不會怎麼疼。

所以,她下床,翻遍了臥室,用了十多分鐘也找不到哪里才有打人的東西。

結果,那小東西鞋子都沒有穿,就咚咚咚的出了房門,然後,過了好久都沒有上來。

風揚就躺在床上,假裝不知道她下樓,將頭偏向一邊,這小東西又忙著干什麼去了。

終于,許久,他就看見從樓梯口有咚咚咚的小腳板踏樓梯的聲音

但是,當舉著一個米長的雞毛撢子出現在風揚的面前時,他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雞毛撢子?她去哪里找的那麼長的雞毛撢子。

寶貝啊,我不過就是喜歡你欺負你下面而已,她拿那麼長一根雞毛撢子要打死老公我啊。

風揚躺在床上,將臉撇過去想哭。

看來,她真的不是一點點的恨他。

「嘿嘿,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料。」女人拿著雞毛撢子在他面前揚了揚,然後就‘啪’的一聲,重重的打在風揚的上。

男人咬著牙,疼,這個一邊是鐵棒,打在上真的是疼。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痛麼——」女人笑笑,然後貼近看他有沒有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但是,結果,是沒有,她有些失望。

然後,回轉過來,對著風揚的一頓猛抽「打我,叫你打我,讓你知道疼,讓你知道打我。」女人邊打邊罵罵咧咧。

最後,風揚的是青一條,紫一條,抽的開了花。

風揚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麼大屈辱,他感覺的不是疼,而是羞辱,這個大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打成這副模樣。

唉,真的是丟臉,以後他在人前還怎麼混。

打了人之後,冉依顏終于解了恨,又一次將他的身體翻過來,當臀部重新靠近床墊,那真的是疼的像火在烤,這個小家伙,還真的是動了真格,把心里對他堆積已久的怨氣,全部都發了出來。

然後,這次冉依顏終于把他線給他解開了…

他身上的大寶貝,終于松了口氣。

然後她又去撩撥,惹起他的谷欠火,並且,湊近,對風揚笑的甜膩。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還替你準備了什麼——」

而風揚只聞到她身上的甜膩的香氣…那感覺,刺激著他,讓他根本無從回答她的問題。

「我幫你準備了美女——」她輕輕的在他耳邊呵氣。擠眉弄眼的強調「美女哦——」

其實對冉依顏來說,今天,真的是很泄憤啊。

而听到她說幫他準備了美女,風揚那一臉享受的表情驟然的清醒,那眼眸猛然的一頓,這次,是真的風揚,那個威風凜凜,讓人不能侵犯的風揚。

「我去幫你帶上來,然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老公——」

「冉依顏,你敢,你再給我鬧——」風揚冒火的聲音,然後,那陡然提高的聲音,威懾力震撼力十足。眼底都是冰冷的。

但是,冉依顏根本不知道這是風揚的死角,依然一臉歡快的,她不是歡快,而是報復的**,凡事他越覺得難受,越不能接受的,她就越要這樣做,然後越開心。

根本不看風揚那雷霆般的怒氣,還有那眼眸里射出來的森冷寒芒,冉依顏已經高高興興的跳下床…

而風揚看著那抹小小的身子跑的飛快的模樣,那眼眸里濃郁的色,越來越濃,越來越濃。低咒,這個死女人,她還真不知道深淺。

他預料到了她會帶誰上來,只要她說準備美女,他有潔癖,很難容易一個人踫他,尤其是女人,可是,她這樣做是挑戰到他的極限了。

偏偏,這個女人現在還一點都不知道死活,而他,根本動不了,他也知道,她就是在他動不了的時候,才故意這樣。他風揚對女人的要求和標準很挑剔,而且,他一直是抱著非一類的目標去看,去欣賞。

而他不喜歡那些濃妝艷抹,也不喜歡那種甜膩的,清新的,總之,要讓他接受一個女人很難。接近一個女人卻很容易。

結果,真的不出片刻。

就有美女穿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裙站在他面前,美女半低著頭,站在他前面,羞澀而又渴望。

「少爺——」那燈光下,女人的臉色緋紅,那身月牙白的衣裙,風揚記得是他親自為冉依顏挑選的,他見過冉依顏穿了一次,呵,她到真的是大方,把他給她精挑細選的衣物,拿去送給別人。

風揚的唇邊,有一絲譏諷的冷笑。

「少爺,你老婆說讓我來服

侍你——」女人的臉上有些期待,也有些隱隱的興奮,她沒有說少女乃女乃,而用了你老婆,是故意這樣說的,有些幸災樂禍的語味,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老婆這樣無情的丟棄在床上,然後換另外一個女人去服侍自己的老公,這天底下,只怕沒有幾個人會這樣吧

「滾——」風揚真的是氣著了,她不知道他居然還真敢這樣羞辱他,他的身體是隨便哪個都能亂踫亂看的麼

冉依顏,這個該死的女人,前一刻他還想叫她寶貝,後一刻,他真的很想罵這個死女人。

她居然真的這樣,將他甩給另外一個女人…。

如她說的,大方,她對人還真的是大方。

「少爺,我求求你,求求你接受我好麼,她根本不愛你,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她真的根本不在乎你——」

听到風揚讓她滾,余夢芝真的一下子心酸到了極點,她打扮的這麼美麗,穿了這麼美麗的裙子,這裙子上面有那個女人的氣味,不正是說明她身上也有她的味道不是麼,看到風揚那樣無力的躺在床上,但是那眼眸里對她卻是滿滿的敵意,疏離和怒火,她真的很心酸。

其實,她也知道,如果現在她要強行的來,風揚根本不會有反抗的余地,但是,看著他眼眸里滿滿的冰冷的怒火,她還是怯步了,止步了。

不敢向前。

「我告訴你,余夢芝,我帶你回來,就是你的恩人,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麼,我不接受你,就不會接受你,如果你真的干敢上來,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冉依顏她犯了錯不會死,我至少會留她一條活路,但是,如果你腦袋不清醒,還跟著她一起鬧,你是不會有活路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和她的區別這麼大,我們都是女人不是麼,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女人——」她也穿上了她的衣物,帶著她的珠寶首飾,她也可以很雍容華麗高貴,今天看著鏡中的自己,她都覺得自己仿佛是鳳凰了,可是,他為什麼還是不肯接受她。

「難道我不美麼,為什麼你不接受我,我上次在飯局,當我干爹叫我出來的第一次我就喜歡上了你,你帶我回來,我覺得你是天底下最有包容心的男人,我每天都看你,想你,只要能看著你一面就好,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的嫌棄我。——」

女人的淚水漣漣,不是因為不能愛他,而更多的是屈辱,為什麼她就一定不能愛他,她是可以的啊。為什麼在他心中,一定要弄的她矮冉依顏一截呢。

「你不會是我的女人,因為我已經有了女人,不是你不好,而是,她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精力,她就是一個萬花筒,但是卻是我的珍寶——」

他冷冷的語氣,解釋了所謂的原因,其實,更多的願意是,他愛的只會是冉依顏一個,小時候在祁家林山的滑雪場,她小小的肉肉的掌心,將他從湖水里拖出來的一刻,他的心就刻上了她的影子。

後來,他常常去那里,去看她,可是,後來有一天,爸爸帶著他一起來,他遠遠的指給爸爸,賣棉花糖女人旁邊的小女孩,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他注意到爸爸的眼眸猛然一頓,死死的盯了那個兩米外給顧客找零錢的小攤前面的女人,眼神一暗,原來,他們居然曾經相識,而那個小女孩,爸爸對他慎重的說到,這個女孩是他們仇人的女兒。

後來他終于明白,當初秦家換女兒,是老爸在旁邊唆使了猶豫不定的秦家的女人,然後,換走了冉家的親生孩子,後來,在林家的滑雪場上,又一次見面,風爸一眼就認出了小攤旁邊的女人,而且,認出了她身邊的小女孩。

那個時候的冉依顏…

風爸說冉依顏是他的弒母仇人的女兒,他不相信,那麼善良,美麗,純潔的笑容,怎麼會是弒母仇人的女兒。

後來,就算他默認了她真的是他弒母仇人的女兒,他還是娶了她。

那是他一早預訂的新娘,小時候的他沉默,有著大少爺的尊貴和矜持,他是一個標準的貴公子,沉默,沉郁,也反叛,家里人除了爺爺,都管教不了他。

在沒有遇上那個笑容淺暖,如梨花般清甜的小女孩,她將他從冰水里拉起,那是林山下面的一條河水,上面厚厚的雪堆積,誰也不會知道那個雪地下面竟然是一個冰坑。他不小心被人推下去,然後那冰水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褲。

他從來沉默寡言,連謝謝這些客氣語都不會對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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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冰水里掙扎,但是冰水始終是冰水,冰面的口子不大,而且冰層很厚,他掉下去也不敢大力的掙扎,如果是掙扎的太劇烈,移開了位,他找不到冰面的出口,就只能死在里面。

他嗆了幾口冰水,而根本抓不到裂冰的邊沿。

邊沿全部都是雪,是一個雪坑也是一個冰坑,往雪里抓雪根本不能承受他的體力,而且還容易被雪倒下來被雪藏。

正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

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伸了下來,她手掌的溫度是他生命里射進來的第一抹陽光。

所以,他這輩子就鎖定了她。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因為,冷情暴虐如他,根本不可能輕易的愛上哪個女人。

他愛她,她卻抗爭他,他折磨她,卻也折磨著自己。

男人在床上思忖。

而冉依顏現在在干什麼呢。

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的干的好事兒,等風揚藥效過後,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很淡定的重新穿了衣物,修完指甲,雍容華貴的坐在一樓大廳里慢慢喝茶。

喝完了,她就會趕緊逃,出去能躲一陣子是一陣子。

但是,她不知道,半夜逃出去,然後,第一天就被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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