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姻之嬌妻 第兩百零七章

作者 ︰ 紫菱衣

豪門婚色︰嬌妻撩人,第兩百零七章

「是麼,我是休想麼——」她的憤怒的吼聲一落,拒絕了他,男人不僅不怒,反而,笑,笑臉里有一種冷意「我風揚要做的事兒從來沒人敢給我一個‘休想’,你還真的挺有膽量,但是,接下來,你會明白,我從來不‘休想’」

「你怕什麼,給我做情人,可以在夜總會那地方要干淨輕松的多——」他就這樣說著,帶著調侃的語氣,而且,話語中也透漏出一種滿滿的把握和自信。ai愨鵡

他盯著她蒼白的臉,悠然的抬了抬手,一步步朝自己的辦公椅的方向走去。

「對了,你孩子是你的吧,你跟著我,孩子也少吃苦不是麼,你有什麼不願意的,你可知道,想做我女人的人多的是,可是我都看不上,偏偏,我看到了你,你應該好好的表現的才是,別拿現在我給你的機會生在福中不知福…」

他修長的腿,那洋洋灑灑的悠然姿態,在她面前,那傲慢的態度,輕慢的語調,給她的,卻是無形的壓力。

她低著頭不開口。

但是男人卻已經做到了座椅里坐著,恣意的用手捏著下巴,抬起那稜角分明,俊美無儔的臉龐看她,扔給她選擇的機會。

「我不會跟你走的——」半響,在他一番高姿態的模樣在她面前悠然的吐納完話語之際,神色有些虛無,黯然的冉依顏卻是這樣淡淡的來了一句…

不會的,她不會跟他走的,他就是個魔鬼,惡魔,如果跟著他走,她又會墜入以前那中萬劫不復的深淵里。

不堪回首,不能忍受,不管是他,還是風家。風家的那些人。

更何況,這次,她的身份不是少女乃女乃,而是,情婦。

身份會更加的尷尬。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真的不想再靠近他,靠近他的生活,這里面,仿佛全是陰暗。

听到她的那句‘我不會跟你走’那句簡單卻堅毅的拒絕,風揚的臉一下子變了色,從之前的那種恣意悠然的態度,到現在一本正經的模樣,他的手臂輕輕的環在懷里的沙拉的身上,而另一只手手臂搭在扶手上,五根手指卻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上面。

眼眸幽深。

「其實你也知道像你們這樣人是沒有人身自由的吧,何必倔強呢,昨晚你失蹤了,他們在到處找你,你想想看,在那里面,逃跑該受到多大懲罰,如果我現在把你送回去,你不死也要月兌層皮吧,想想得受那麼多男人蹂躡,所以,你服侍我一個有什麼不好。」

他的語氣伴隨著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忽上忽下,而,他的臉色一本正經,絲毫沒有玩笑的成分。

「而且,更何況,你還有孩子,如果連你的孩子一起送到那個地方,你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的吧——」

他深諳的眸子,就這樣無謂的看她,一句帶著一句。

冉依顏的臉色蒼白了。但是,她還是機不可失的為自己辯解。

「我不是那里面的人,他們無權干涉我的去留,如果他們敢那樣做,我一定會報警的。」

「幼稚——」男人看著她認真的模樣,禁不住這樣嗤笑道「且不說他們能不能干涉你的去留,但是,你知道如果干涉的人是我呢,如果是我要把你放進那個地方,你還這樣認為麼。」

「就算是你,你也不能干涉我的去留——」她盯著他,一字一句,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麼有脾氣。

「我不能干涉,你覺得我不能干涉是吧——」突然,冉依顏就那樣看他,看到他眼眸里隱隱的笑意,那是一絲得意的笑,而偏偏是這樣,他每次勾唇的動作都會讓冉依顏心驚膽顫,而這次,冉依顏心里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呃,我想想看,你的名字是姓冉,叫冉依顏是吧,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麼,因為我剛才查到的,那麼,你覺得,我有多快就能查到你的家人,那麼你在夜總會接客的那些事兒,是不是應該讓他們也知曉一下,又或者,你還想不想你的家人平安呢,你不怕他們半夜出來,或者哪天走錯了路不小心就遇到流氓,又或者,有工作的人工作不保。有公司的人公司倒閉…」

「夠了——」還沒等他說完,冉依顏已經捂上了耳朵,低下去的臉眉心蹙起,大喊了一聲。

夠了真的夠了,他無恥,他的無恥

她又不是沒有領教過。

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她才掙月兌,命運就不偏不倚的又把她送到這個惡魔的手里。到底是為什麼。

就在剛才,他故意氣走了蘇煜憲,而她站在旁邊,卻根本毫無辦法。

這個人,惡心,卑鄙到極點。

此刻,她喊著這一聲夠了的時候,眼眸里已經有濕潤的邊沿。

「但願你把我留在身邊不要後悔——!」最後,她抬起自己晶瑩的清澈的眸子,狠狠的瞪著他,那種感覺,仿佛是她是殺父仇人般。

而一向對任何事情都很淡定的風揚,此刻,听到她的那句不要後悔,卻微微的愣了一秒,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管他呢,只要能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不可能後悔,她身上,有那麼多吸引他的地方。

她身上的氣息既有熟悉又有陌生,而且,她身上,仿佛帶著成團成團的謎,每次看到她臉上若隱若若顯的悲傷的時候,他總是有種淡淡的心疼,同時也好奇,為什麼她的美麗眉宇間一直透漏出一種悲傷,從昨晚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

他喜歡溫順的女人,而她,卻是表面冷漠,叛逆,但是,性情卻是十足的溫順。

溫順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能讓男人更加的盡情。

「我跟著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兒——」終于,她也學會講條了,而且,她相信,這件事兒對她來說難入登天,而對他,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的事兒。

而男人听到了冉依顏的話,那沉郁的眼眸又微微眯起。眉間有褶皺。

而冉依顏一見此,很輕蔑的看他的眼眸,然後語氣也很譏誚,她懷揣了手「你不是要領我做情婦麼,怎麼,為情婦辦這麼點事兒你就蹙眉了,那麼,我憑什麼要給這樣一個無能的人做情婦——」她譏誚的挑了挑眉…

而風揚,此刻,卻笑了,突然間就笑了,然後眉間的褶皺展開,他將手一收。

很愜意的站起來。

「你在對我用激將法。不過,女人,你大可不必拿那些話來刺激我,如果我無能你當然不會跟我,你不是早就已經踏出這間辦公室了麼,所以,我有沒有能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麼,可以,我可以答應接下來你說的事兒,但是,我也希望你以後可以給我安分守己的待在我的別墅,並且,服侍好我,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如果我說我要你們風家全部的資產呢——?」女人在他面前,懷揣了手,挑釁道。

男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但是醞釀了半響,許久,唇角又浮起了一絲笑意。他張開好看的唇,不疾不徐的不緊不慢的語氣。很悠然的聲音。

「可以,但是我怕太重你要不起…你知道每年風家的產業要養活多少員工麼,地產,工業,銀行,娛樂,旅游,包括軍火,技術研發。一旦整個風家垮台,整個片區經濟動蕩,包括整個世界地下隱形資金鏈都會受到影響,屆時各方面的勢力都是會介入干預的,所以,我說你要不起——」

而冉依顏神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翻了白眼。

而風揚笑,依然是淡淡的笑,優雅的勾起唇角。陽光下,那豐神俊秀的臉龐,越發的俊美。

但是,冉依顏卻撇過頭,懶得理他。

*

晚上,她坐著他的寶馬新車,然後順著那熟悉的車道,然後來到了風家別墅,手里拿著風揚給她找回來的包包還有手機,包包里面的證件無一丟失,然後,她還請他好好的折磨了欺負她的那三個人。

然後,那幾個人應該就算沒有公司全部破產,也差不多人命都只剩下半條了。

他說過,讓她不要質疑他的辦事能力,而且,他答應別人的事兒,從來不和稀泥——

所以,冉依顏是相信他的確給她報仇了…

而此刻,他就坐在她旁邊,很松軟的坐墊,新車里有一種難聞的氣味,但是,冉依顏已經明顯感覺的出這是已經處理過的氣味,現在只剩下一種淡淡的檸檬香氣。

他開車的動作,總是喜歡一只手撐著頭,然後,一只手掌握方向盤,似乎是很慵懶的動作,此刻,他在她旁邊,借著那落

日落在他俊美側面的角度,冉依顏真的覺得,其實這樣看他,那微翹的唇,精致的輪廓,然後那深諳的眸,總覺得現在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容易讓人親近,仿佛不太像過去那個渾身陰鷙的風揚。

一時間,她有些恍惚。

這樣的他,看起來也還不錯。

然後隔了半個小時之後,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噴泉廣場里。

劉媽就從里面出來。

風揚首先下車的,然後。劉媽看到冉依顏的出現,幾乎是即刻嚇了一大跳。

但是,冉依顏卻站在風揚背後抱著還在睡覺的沙拉對她搖頭。

然後劉媽本來已經啟開的唇角。看見冉依顏在向她搖頭示意,立馬閉了唇角站到一邊接過風揚手里的西裝外套,然後提了風揚的拖鞋出來。

因為老爺子曾經吩咐過絕對不能在少爺面前提少女乃女乃的名字,更不能說其他。結婚生子之類的事兒。

所以,她也不多惹是非。

但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少爺不是失憶了麼。

為什麼,怎麼會又帶了前少女乃女乃回來,難道是少爺恢復記憶了。

「劉媽,從今天起,她——」他轉過頭,然後向劉媽介紹冉依顏「叫冉依顏,就會住在這別墅里,她住在這里,但是對你們沒有影響,你們平時該干什麼的還是干什麼——」

而劉媽抬頭眼神不明晰的看了一眼冉依顏,里面的光很復雜。

但是,在風揚面前,卻是什麼都沒有,埋著頭答應了。

「寶珠呢——」風揚身子停在門口邊換鞋,然後眸子在大廳內四處張望。

而听到寶珠,冉依顏的心劇烈的一跳動。猛然的跳動。寶珠,她的女兒。寶珠應該能認出她的吧

「小小姐一放學就被山莊里的人派來接走了,老爺子剛打了電話過來——」

風揚沒有開口,然後冉依顏也換了鞋,跟在他後面。

然後,就是晚飯。用餐

晚飯,而毫不意外的是風揚依然叫她坐以前她坐的位置,冉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而她也坐下了。

佣人,一部分是她見過面的,還有一部分是沒有見過的,但是這些佣人都不會在餐桌上說話。

「來,這個給你吃——」他夾了一片很大的鱈魚放在她的碗里。

冉依顏一愣,看見那片白色的魚片,其實,她是喜歡吃鱈魚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他會滿桌子的菜不給她撿,而偏偏給她撿了她最喜歡的鱈魚。

風揚是不愛吃這個的。

如果不是看到他眼眸里的那層隔離,恍然間,冉依顏覺得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仿佛她還是風家的少女乃女乃,他的妻子。

吃完飯。今天的風揚吃的並不是很多,仿佛眉眼間有些許的疲憊。用完了餐就坐到沙發里。

他轉頭問她…瞪大眼。

「你會按摩麼,給我揉揉——」

說不會,是騙人的,因為她以前也經常去按摩店,然後接受別人給她按摩,那時,她是風家少女乃女乃,這些養生之道,怎麼美容,怎麼去疲勞的方法是貴婦一般需要的學習的,因為這也是享受的一種,但是,她也只是學到了一些,並非專業。

但是,現在她可是情婦,情婦的用途就是把金主照顧的舒服。

而她。現在,不卑不亢的在他身邊,就做一個情婦該做的事兒。

他像個孩子窩在她的懷里,然後頭枕在她的腿上,很舒服的閉眼,而冉依顏,那縴細的手指,指尖帶著不輕不重力道,而風揚在她力道適中的按捏下,臉上的困倦表情滿滿的疏開。然後唇角上揚。

其實,對于風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一種依賴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他熟悉她身上的一切,也仿佛依賴這一切。

他甚至,就想把頭枕在她的腿心,然後聞著她私密處的香氣,仿佛,那里,是他

獨佔也是他如同母穴般孕育他的地方。

他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對其他女人,他踫都不想踫,因為他覺得很髒,但是,卻獨獨的容納和迷戀了她身上的一切。

然後,他竟然在她的裙底睡著了。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然後用她寬敞的碎花裙邊蓋住自己的臉。

就這樣窩在她的腿心,睡著了。

臉對著她對羞人的地方,不過還好,隔著底褲和絲襪。

此刻,這樣的風揚,任性,他純潔的睡顏看起來就像一個孩子。

一個初生的嬰孩,他唇邊滿足的笑意,純粹又干淨。

而冉依顏那恬靜的柔和的臉龐,兩彎如柳葉的眉,美麗的臉龐,清澈的眸子往下,手輕輕撫上他的睡顏,黃色的琉璃的耳墜從白皙的側臉滑下來,她的眼眸,有些失神。

如果他是永遠這樣的潔淨而安適的笑,該多好啊。

但是,只怕,他一覺醒來,面對她的,站在她面前的,又是那個渾身凜寒,然後威嚴逼人讓人不敢直視的風揚。

她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撫模著他的精致側臉發呆,然後,從大廳的玻窗的視角往外,然後就看見日落天邊的余暉滿天的景色。

歲月靜好。

然後劉媽一直拿著拖把在客廳里,冉依顏的面前晃來晃去。

「想問什麼,問吧——」

冉依顏知道,她心里的確是有話想問她。

而且,她選擇在這個時候回來,明眼人似乎一眼就看出來,一定是她使了什麼手段,想方設法的回到這風家。

果然,劉媽停了拖把。看向她的眼眸也不盡然是鄙視和不屑,相反帶著一絲尊敬和探究

「少女乃女乃,你知道少爺失憶了麼——」她站在冉依顏面前,低垂著頭,而冉依顏看得見她頭上的發。已經白花花的發。

「呃——」她的長睫輕掀,然後低頭,扯著自己群袖上的有點月兌線的線頭,不以為意的應了聲。

「那麼你既然知道少爺已經忘掉你了,為什麼你還要回來呢——」劉媽面上帶著焦心,因為老爺子是一直不看好冉依顏和少爺的這樁婚事的。

相對于她的焦心,冉依顏抬頭看她,眼眸淡淡,很鎮定,她反問她「難道你剛才沒有看見是你家少爺走在前面,是他向你介紹的我,難道你不知道他連失憶了都不放過我——」

她就這樣沉冷的語氣對向劉媽,然後淡漠的語氣,將劉媽問的啞口無言。

然後看到劉媽拿著拖把嘆著氣就走了。

風揚在冉依顏的懷里,一睡就沉沉的睡去了一個多小時…。

到了大廳里的水晶燈點亮了三盞,才完全的醒過來。

醒來,他的身上有一種純粹的男人的氣息,頭發也睡的亂蓬蓬的,然後乜斜著她的眼眸帶著惺惺的蓬松的睡意,眼角有些泛紅。

「現在幾點——」這是這麼多天,男人睡的最舒服的一次,如果從常人的角度來考慮,幾乎就是無法思索的問題,他風揚,從來不踫女人的風揚就這樣在一次夜總會的包廂里見著了她,然後帶著她回來,並且允許她拖著一個油瓶的住在別墅里,而且,他現在,那麼安適,自然的就窩在她的懷里,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感。

她帶給他的感覺,那種親切感和信任感是對任何女人從未有過的,。

本來,一切的事情發生的那麼詭異而不可思議,但是,又仿佛那麼的自然而然。

「幾點了,男人從她懷里爬起來,看了看周圍,才發現這是大廳。」

「八點——」冉依顏幾乎不轉頭,那冷冷的漠然的表情,就告訴他了答案。

男人剛從睡夢中醒來,那蓬松的眸子還在到處轉。沒有想到她這些快就給了他答案,他立馬訝然的抬頭問她

「你怎麼知道——」

冉依顏幾乎是沒有拉開距離的抬頭,臉望向牆上,那里的大型擺鐘。

是睡迷糊了吧,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吧

,牆上那麼大的時鐘卻看不見。

「呃,對哦——」男人似乎才想起房間里還掛著鐘表。轉了好久眸子才凝聚了焦距。

扯了扯胸前的領結。

「我渴了,去給我泡茶,對了我最愛喝半溫的——」

冉依顏听著他的話,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是哦,現在她是情婦了,不是少女乃女乃了,所以,照顧他是她的職責…

該死的職責。

然後,她一直是記得別墅里的茶具放置的地方。

然後,她去茶盒里找了他喜歡的鐵觀音,然後去沖茶。

而風揚就懶懶的攤在沙發上,目不轉楮的看到她那白皙的小腿一步步的走向里面的客廳。

然後,忙了很久,冉依顏才把茶水端出來。

端出來放在他面前。

「你說你在跟我之前曾經跟過多少男人上床——」

當她將茶水放到他面前的時候,男人似乎反而不著急喝茶了,端了姿勢坐在沙發上,然後乜斜著眼,一本正經表情問著冉依顏。很八卦的語氣。

而本來就面色清冷的冉依顏,听著他的問話,淡漠的白了他一眼。

「話說,應該也有幾十上百個吧,比起我和你之前的男人,那個床上的功夫更好——」

然後冉依顏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哎,你別總不說話啊,你覺得怕羞是吧,怕羞可以一開始不要做這行啊,干嘛現在做了又後悔了——」

其實,他的語氣不是在譏誚她,或者故意提出來侮辱她,而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她接受過的所有的男人,他的床上功夫最好。

但是,偏偏冉依顏不理他。

不理他就算了,風揚悶悶的撤回自己的好奇,然後。

「對了,你現在那個孩子到底是那個姘頭啊,為什麼你會為他生下孩子啊,做這一行這麼不容易,你為什麼還要為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生下孩子。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收入不一定養得起這個孩子麼。」

終于,男人開始端起冉依顏為他沖的清茶了,開始喝,但是話就更加的多了起來。

冉依顏依然不理他,她好像跟他說過她根本不是做這個的吧,到底,他要把她看成女支女,看到什麼時候。

而且,他現在到真的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姘頭,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想想也夠喜劇的。

「其實,女人做成你這樣,也夠失敗的——」果然,他還是嗤笑她了,嗤笑她的緣由不是因為她去做了應召女郎,而是,她為人生下了孩子。

是啊,冉依顏想想,自己的確失敗,他每次把她欺負成這樣子,她還是沒有骨氣的回來了。

「對了——」他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似乎又想起了「女人生孩子痛不痛。孩子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冉依顏差不多都要坐不住了,這個混蛋…他到底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風揚,難道現在失憶了風揚變成了這幅德行。

呵,冉依顏也是覺得挺好玩,原來,從一個陌生女人的眼光去審視他,這個男人還有如此怪癖的一面。

「你怎麼不去問你媽媽,你是什麼地方出來的——」此刻,擺在冉依顏面前的,那還是哪個在商場里叱 風雲,雷霆霹靂的風家總裁,感覺他就像個幾歲的孩子。

當提到媽媽,風揚的臉色有點沉。

他看出了冉依顏態度了的不耐煩和不友善。

他覺得很無趣…

「對了,你會做早餐吧,我每天的早餐,一杯咖啡,一個煎蛋,還有一只面包,加上兩根烤肉,你早點起來給我做啊——」

冉依顏正在撫模自己剛才被熱水燙紅的手指,結果,男人卻已經在這邊念叨明天早上了。

冉依顏恨不得接著他面前的茶杯里的水給他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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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惡的死男人,不知道她到底進來是不是給他端茶送水當保姆的。

「對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鋪床。我不要佣人鋪的,我要你來鋪。」

在她瞪他的空隙,男人又轉過頭來,不知所謂的補上了一句。

冉依顏一摔手中的創可貼,還不如直接弄死他算了。

「冉依顏。你是叫冉依顏吧——」晚上,冉依顏剛喂完孩子困的只想睡覺,而男人卻興奮的一直睡不著——

「呃——」冉依顏就看見男人翻身過來,覆到她身上,眼眸湛亮。

冉依顏心跳加速,這樣近的距離,她幾乎能看到他根根上揚的睫毛。

他此刻黑色的純淨眸子,倒影出她完整的臉部的輪廓。其實,這樣明淨的笑容,在過去風揚的笑容里是從來沒有的。

可能,這次,在他的意識里,她不再是以前那個仇人的女兒,也不是整天哭哭啼啼,只知道逆來順受的冉依顏,所以,此刻,她就是一個外人,對他來說,他有新鮮感。

「其實,我很想告訴你,我很久沒有今晚這麼興奮了,你知道麼,你很漂亮——」

冉依顏的眼眸眨了兩眨,似乎,這一次,她看見他眼眸里那熠熠生輝的光,連她自己都震撼了,仿佛沉溺在了他的那種興奮里。

「你知道麼,你很漂亮,而且,是我喜歡的漂亮的類型,我覺得,從第一眼你就吸引我了,而我,真的以找到你並且佔有你為榮——」

他的聲音潺潺如細絹,煽情而且熱情的如同小提琴般沙啞性感抑揚頓挫,冉依顏不開口,她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她的確是有些驚訝。

她沒有想到,盡管,他失去了對她的記憶,但是卻在又見她的第一眼卻又淪陷了。

他的聲音沙啞,性感,伴隨著他的話語落下,男人的吻也如涓涓細流般,從她的敏感耳垂起,一路往下。

很大膽的挑逗,冉依顏想躲,但是卻躲不開…

「今晚,咱們換個姿勢——」

他在她耳邊這樣邪肆的一笑,然後,冉依顏沒有阻止他。

然後,一室迤邐…

*

早上,她起床,她卻被他摟在懷里…

「寶貝,別起來——」昨晚的纏綿,讓他對她感情就這樣軟了。她的身子仿佛總能帶給他無盡的樂趣,而她,每次總能讓他在她身上找到不一樣的感覺,她柔軟的身子,意外的好用…

「你不是要吃早飯麼——」女人被他緊緊的摟著,頭被迫窩在他的胸口…

「小東西——」男人的眼眸此刻卻笑了,冉依顏不知道他突然間在笑什麼。

「我去給你煮。讓老公去給你煮——」他在她額頭留下一吻。

「老公——?!」冉依顏很意外,她不應該是情婦麼。

而且,總覺得老公這個詞听著很怪異。

以前她是他妻子的時候,也沒見他對她這麼好過。

有些吃味,吃自己的味。

「小東西,想什麼,不許想別的,只許想我——」男人看到她失神的眸子,那指月復撫上她的紅唇,然後這樣半正經半開玩笑。

被子里還留下濃濃的昨晚歡愛過的味道,看到男人那異常明淨而且溫暖的眼眸。

冉依顏確定自己是掉進千篇一律的通俗的愛情里了。

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在茫然的環境里見過她一面,然後纏綿,然後寬容的納下了她和孩子,並且,這樣溫柔的對她,對一個明明是情婦的人自稱老公,而且,會這樣用溫暖的笑,叫她不許想別人,只許想他。

這是情話麼,這是自己以前一直渴慕的溫暖麼,但是,為什麼,現在他明明就在自己身邊,他的人,他的感情都在自己身邊,她卻覺得,卻感覺到如此的不真實。

原來,以前的一切都不是錯覺,其實,並不是風揚給不了冉依顏平凡的愛戀,而是,過去的風揚對她是愛恨交加,這種恨,從一開始,就出

現在冉家和風家的仇恨里。

曾經她那麼渴慕而不得的溫暖,現在,居然,她換了一層身份,作為一個情婦的角色卻得到了。

「寶貝,你再睡會,讓老公去給你做吃的——」

「老公,我能稱呼你為老公麼,難道你的爺爺,你的爸爸會接受像我這樣出生的兒媳婦麼——」

她淒淒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諷刺。

「寶貝,你怎麼了,怎麼難受了,只要我風揚喜歡,你就能做風家的兒媳婦——」

他想著,是不是她想要做人人都做的豪門少女乃女乃的夢,但是,如果這是她要的,他會給她…

不管這是不是她愛慕虛榮,但是,他愛她,他就可以給她一切。

他風揚只要願意,只要想,給她一個少女乃女乃的身份又是何難?

「乖,別多想了——」他說著,在她額頭留下一個淺淺的吻。

早上起來,真的是他在做早飯,他做的煎蛋,很好,一點焦邊的跡象都沒有,而且,他烤的面包,金黃,上面的蛋黃層,很漂亮的顏色。

「如果你不喜歡吃面包就不要吃了,這邊有起司蛋糕——」

他給她溫了牛女乃,然後放到她的手邊。

冉依顏覺得,在以前,她真的沒有遇到這麼貼心的風揚。

「晚上可以給我做你親手燒的菜麼,我想吃你做的菜——」然後,在飯桌上,他對著她,很溫柔的聲音。

而從叉子敲著蛋糕的冉依顏,輕輕的點頭。

*

晚上,她系了圍裙在廚房忙碌,他說,他想吃她親手為他燒的菜。

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他失憶,明知道他現在對待的冉依顏可能並不是過去的冉依顏,她還是覺得這份感情讓她很動容,很溫暖。

所以,她系著圍裙在廚房里一早就開做。

她不會做很名貴的菜,就只會做一些家常的。

她用慢火將牛肉炖的很爛,然後也用飯鍋壓好了米飯,完全沒有要佣人。她一個人完成的。

然後,在夕陽偏西,沙拉拖出佣人在用的吸塵器,在客廳里亂忙的時候。

無聲無息的,她後面跟進來一個人影。

然後,一串涼涼的東西就掛在她的脖子上。

有些涼,然後她低頭。

那是一串很漂亮的鑽石項鏈。紫水晶的點綴,最大的中間的一顆有上百拉克,這價值應該是不菲的吧。

不僅不菲,這麼大的鑽石,現在根本找不到。

「你——」她轉頭,急切的沖出口,就看見男人唇邊的笑意。

「漂亮麼——」男人一副無謂的態度。

「剛送南非運過來的,水晶之心,它的旁邊全部是紫水晶,不過,現在這麼大的鑽石的確是不好找了——」似乎,在無謂的同時,他又凝了凝神。

「你不要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其實我真不是你的妻子,我的出生,你的爺爺不可能答應我們的婚事——」其實,現在,連她自己,仿佛都迷失在這種浮華里。

「你不用覺得愧疚,我對我的不管是情婦還是妻子,都一向大方——」他的語氣,听到她的話語,他並不是很高興。

對女人,他從來都不吝嗇錢。

「寶貝,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給我一個笑臉,我就覺得值了,只要你說你想要,我願意把一切捧到你面前——」他突然身體倚過去,然後還系著圍裙忙碌的冉依顏似乎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種壓迫感。

他靠近她身邊,然後手捧起她的臉,吻上她鮮紅欲滴的紅唇。

他吻的很細致,很盡興。

「可是,我們認識不過才兩天——」是的,時間並不長,短的不真實。

風揚的迷離的眸子卻也在那一刻清醒過來,似乎,一切,的確很短,很短,而且很夢幻。

夢幻的不真實,但是,他又有種仿佛真實的發生過的興奮感。

他在她滿是懷疑的眸光下走近她,然後依然輕輕的撫上她的臉——

他眼眸沉郁。

「你不明白我這種男人,我其實很孤獨,能讓我第一眼看向的女人不多,所以,我願意為你傾盡一切,只為換你一個高興,你懂麼。所以,只要能討你歡心,我覺得我所做的一切,有了它的意義,沒錯,你就是幸運兒,你不用因為得到現在的一切惴惴不安,因為,你是我需要的——」

又一次,他仿佛痴迷般的眸子,醉眼迷離,撫在她臉上的手,突然移到她的唇角,而他的唇,也輕輕的湊上去。

冉依顏知道他要吻她,所以,又一次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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