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接!不要惹我不高興!」薛洋趴伏在她的身上,厲聲命令道。
「薛洋,不要行不行,不要,我不想,嗚嗚嗚嗚,陸哥哥,我不要,薛洋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薛洋……」
「你不听我的話?」薛洋大手狠狠的在她的胸口一捏。
「啊—不要啊」
「我不說話,你接吧!」薛洋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樣子單純又無辜。
喬安然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安然,你怎麼不說話?你在嗎!」
陸子豪的聲音突然蹦出,喬安然完全震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絕望的看向床頭,手機的按鍵不知道何時已經自己開啟,陸子豪的聲音便是從話筒里傳出。
喬安然雙眼充滿了絕望的淚水,轉頭看向了正匍匐在她身前的薛洋,此時薛洋正用小舌隨意的舌忝弄著她胸前的嬌軟,完全不關他的事情。
喬安然被他舌忝弄的渾身一陣酥麻,入骨般的麻感一陣陣的波及,薛洋的手指攪動著她的小舌,手指與丁香舌交纏在一起,又是一陣萎靡的輕顫。
喬安然嘴角有些抵不住,麻亂的不能開口,薛洋卻妖孽的低沉一笑,指著床頭的手機,警示著喬安然。
喬安然只得小心的回復陸子豪的話︰「陸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見陸子豪給她打電話,喬安然心中一陣歡喜。
難道說是素素回去給陸哥哥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生病的事情了?
陸哥哥擔心她的身體,所以才打來了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擔心她?!
喬安然狹長的美眸綻放出如華的色彩,卻沒有在意在她旁邊早就已經等待不急如同野獸般憤怒黑沉著臉的薛洋。
薛洋見她如此痴綿,不禁冷哼一聲,卻沒有打斷他們兩個人的說話,因為他知道,陸子豪打來的電話,絕對不是關于喬安然的事情,別人都看得出來,只有喬安然自己還在做著美夢。
果不其然,陸子豪稠厚的聲音帶著幾分焦躁︰「安然,素素在不在你那里?我剛才去素家找她,她不在,打她電話也不回,我擔心死了,她要是在你那里你讓她接電話好嗎?!」
陸子豪焦急的問道。
喬安然只覺得腦袋轟隆一聲,然後什麼都像听不到般,木訥的怔在那里。
素素,素素!
還是她,陸子豪除了因為素顏的事情能想起她喬安然,什麼時候將她放在心上過。
她竟然試圖妄想著陸子豪會為了擔心她所謂的身體而特意打來安慰的電話!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啊喬安然!
薛洋斜眼看著她的挫敗,隱隱的為她心疼,卻沒有出手哄慰,這還不是時候,這個女人內心里的陸子豪像是一座山峰那般強悍屹立不倒,她不管受到多少次,不管被他多少次的無視,喬安然都不會輕易放棄陸子豪。
也正是因為這點,薛洋很是羨慕陸子豪,很羨慕他能擁有自己長久以來一直可望而不可求的東西。
所以他忿恨,他狂怒,他不擇手段,通過一些下流、無恥、卑鄙的方法來染指喬安然。
哪怕她僅僅在床上的時候,能有一時刻的心里恨著他,那他好歹也是在她心里存在過,他要的只是這樣短暫的幸福而已,他知道喬安然必然不懂,或者說,她懂,可是對象是他,她假裝不去懂,不想懂而已。
淌入嗓子中的話被喬安然壓下去,她多想憤怒的吼叫,告訴他,如果不是找她的話以後不要給他打電話,如果對象是素顏,請不要來打擾她,擾亂的心卻眼睜睜的看著陸子豪為了別的女人而憂傷,她只會更加的痛,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陸哥哥,素素剛從我這里回去,她說家里有事情,你現在如果去找她,她應該在素家才對!」
「好的,那掛了!」陸子豪果斷的掛斷了電弧,獨留滴滴滴的聲音在喬安然的耳畔。
喬安然閉上了美眸,再次睜開時,眼中的淚如流,抽搐的唇角不停的哆嗦。
她就這樣好欺負嗎?
好欺負到他連一句話都不想和她說,知道了素顏的行蹤後便將她一腳踹開,完全忽略電話這頭她的感受,陸子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素顏她是女孩子,需要關心和愛護,難道她就不是嗎?
她自始至終的愛著他,他怎麼就完全的察覺不到,還要一直跟著素顏的腳步跑呢?
素顏是愛政宗哥哥的,不是他啊,他那樣做不會疲倦不會累嗎?!
「他不累!」突然旁邊的發出一聲嗤笑,薛洋手指磨蹭著她淚流的臉頰,細細的刮著,磨著。
「什麼?!」喬安然像是沒有听明白似地,這男人怎麼會知道她剛才想的是什麼?
「我說陸子豪他不會累,他現在做的不就是你做的嗎?你一直追隨他腳步卻得不到他的關注,喬安然,你累不累?!」
薛洋冷情的扳過她的臉蛋,喬安然不想直視他,可是被逼無奈,她的一雙盈盈美眸水潤潤的瞪視著他,她好恨,好恨眼前的這個男人,總能在她做著美夢的時候輕易將那個夢碾碎,將她的心傷害到支離破碎難道很好玩嗎?
「我不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累,我愛陸子豪,我就是愛他,怎麼樣?薛洋,你少得意,你看到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可笑啊,哈哈哈哈,可是我告訴你,我瞧不起你,至少我愛就能大膽的說出來,不像某些人,只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你這個魔鬼惡魔,懂什麼是愛嗎?你從來沒有嘗試過愛一個人,你現在有什麼理由來指責我?!嘲笑我!你不配,不配——」
喬安然柔媚的紅唇一張一合,那樣撕心裂肺的吼聲卻沒有令薛洋有著半點的憤怒,反而俯身將那妖孽魅惑的俊臉貼合在喬安然的眼前,致命性感的笑道︰「我為什麼要愛?愛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只要性就好,難道你不是?!」
喬安然一怔,身體又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薛洋手指隔著她強行拽在胸口的被子,描繪著她身體的形狀,在她渾圓處一圈圈的劃出美麗的符號,像是在下著某種只屬于他的咒語。
喬安然暗暗叫道不妙,這男人邪惡的如同野狼般的眸子此時正狠狠的盯著她,喬安然大聲的喊叫到︰「救命啊,救命——恩唔~」
嘴上已經被薛洋的大手緊緊的按壓著,她越是大力的喊叫,那股子勁兒便像是深潭般一直緊緊的吸食著她,她不敢妄動,可是也不能讓薛洋再次的在她的身體上任意妄為。
「你喜歡這樣吧,對吧,說話啊!」薛洋將手探入被子里,舌尖舌忝著她白皙滑女敕的天鵝脖頸,手中的力道不停的加大。
喬安然嗚嗚的叫嚷不出聲音,身體上的刺激讓她無法不扭動自己的身體。
「瞧,你的身子多麼的听話,它已經迫切的想要和我融為一體,合二為一了!」
薛洋笑著說道。
不要不要!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嗚嗚嗚,我才不要,你騙人,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喬安然口齒不清,嗚嗚嗚的發不出聲音,心里卻咒罵著這個惡魔千萬遍,希望他停止手中的動作。
薛洋突然將手移開,喬安然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的空氣,以為薛洋不再繼續,她實在是太天真了。
「今天我們來玩個不一樣的,恩?」
「不要,我不要,你放開我,我不會,我不玩!」
「這可怎麼辦呢,我都準備了,你不喜歡嗎?那至少先看一眼在做決定如何?!」
薛洋從床下模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喬安然身子趕忙挪動幾下,試圖離開他的圈置。
「你來挑挑,你喜歡哪些玩具,這些玩具可都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至少你要挑三件哦,不然就枉費我的心思,我可是會很不開心,到時候我會生氣的,你也不想讓我生氣吧!」
听到薛洋這樣說,喬安然只得被迫的看著他將黑袋子里的「玩具」悉數倒在了床上!
「不要,我不要這些,薛洋,你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要,嗚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好歹是你朋友不是嗎,你怎麼會這樣,你太變態了你!」
「不喜歡嗎?那可怎麼辦,不應該啊,瞧,鞭子、蠟燭、女乃酪、木質的夾子、球形的、尖嘴的、粗壯的、酥麻的……對了還有這個,青色的繩子,如果綁在你身上,細皮女敕肉被它一肋,嘖嘖,肯定會很美的,選吧!」
「你這個變態,滾開!我不選,我什麼都不要!」喬安然用腿大力的踢打薛洋。
「乖,別撒嬌了,別害羞,我又不會笑話你,喜歡什麼就拿什麼,這些都給你用!」
薛洋低沉的嘿嘿冷笑一聲,再次抬起頭時,眼中帶著說不出的情se萎靡,喬安然深深的吸了口氣,緊張的往後一退再退。
終是沒有去路了……
「啊——」她的腳被無情的拽著,用繩子捆綁住,狠狠的吊了起來。
頭朝下腳朝上,正好吊在了掛著幔帳的鋼環上,她垂著身子驚叫道︰「快點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
啪啪啪~
隨著幾鞭子聲響,她身上頓時開了花。
「叫你自己選,你非要不乖,既然這樣,我就幫你選好了,喜歡這樣嗎?你很喜歡這種刺激吧,對吧!好好享受吧,我知道你喜歡,大膽大聲的叫喊出來,放心,這里沒有人會听到,我進來的時候放倒了外面的所有人,除非……你的陸哥哥會擔心你而來找你,看到這一切,不然沒有人會知道的!」
喬安然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嗚嗚的求饒,可是她越是求饒說不要,薛洋的鞭子越是更加狠厲的敲打在她的身上。
痛,好痛,實在是太痛了……
陸哥哥快點來救我,快點來救救我啊!
……
城西別墅,素家。
氣氛冷僵。
一進門,素顏便听到一聲勝似一聲淒慘的叫嚷聲。
「怎麼回事?!」素顏瀟灑的身姿突然出現在客廳內,眾人皆驚。
跪在地上哀求的梅芳看到素顏仿佛見到了救星般的跪著一直猛磕頭︰「大小姐救救我,大小姐我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嗚嗚嗚嗚,求求大小姐救救我吧!」
素顏看著站在一旁,趾高氣昂的素美嘉,心中不免有些疑慮,這個時候素美嘉不去找白澗溪,卻回到素家惹是生非,是何緣故?!
「梅芳,你這是怎麼惹到二小姐生氣了,她要往死里整你啊,嘖嘖,還真是可憐,你瞧瞧,這臉蛋都哭花了呢。」
梅芳是以前白澗溪的下人,一直對白澗溪忠心耿耿,雖然前天她臨時叛變的投靠了素顏,可是終究是不可信的。
如今,被素美嘉教訓的不是別人,正是這梅芳,素顏便靜看發展,再作打算。
不知道素美嘉今天唱的是哪出戲呢?
「姐姐,梅芳竟然在我喝的補品里下毒,你說該不該饒恕?」
「下毒?!」素顏嘴角一抽,心中駭然。
「沒錯,就在我日常喝的補品中,我正在盤問她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對我做出這種事情!」素美嘉美麗的笑顏此時無比的猙獰,瞪視著素顏,仿佛那個幕後凶手就是素顏般。
素顏非常淡定的迎接著她的目光,不躲不閃,不以為意的撇著嘴笑道︰「那她說什麼了嗎?!」
「就是因為她什麼都不說,不想出賣那個幕後主謀,我沒辦法所以想要押她去警局!」
素美嘉說道。
「押去警察局?這個不好吧,現在素家本就風雨飄搖,如今你又爆出下毒事件,你是想要哪樣啊?!」素顏笑的撩人絕艷,目光掃視在素美嘉得意的面孔上,突然像是看明白了般。
素美嘉斷定素顏這時候絕對不會將事情鬧大,于是目光楚楚可憐兮兮的回答︰「那怎麼辦?總不能放任這個下毒害我的人留在素家,我很害怕的姐姐。」
「大小姐,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梅芳一听,不免大驚失色道。
素顏心里鄙夷,素美嘉做出這一手,無非是想要將梅芳關押在素家的地下室,素家家規犯了錯的人都要被關押在地下室受罰,既然這件事情不能見光,不能暴露出去,那只能將梅芳關押在地下室。
而她這樣做的真正原因,除了要確定白澗溪被她關押在地下室外,素顏還真是想不出來,素美嘉有什麼理由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制造下毒事件來冤枉他人。
「送地下室?」素顏嘴角一翹,睨視了她一眼。
「沒錯,送到地下室,關她幾天,餓她幾天,我看她還招不招!姐姐,你說呢?」
素美嘉非常虔誠的問道。
素顏挑著秀眉,突然大聲笑道︰「美嘉,你不要胡鬧,你說她下毒,你現在還不是這樣好好的呆在這里?你最近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借此又要難為她們?」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被毒害的人是我,我難道還是亂說的嗎?」
素顏甩給她一個「誰信你」的眼神,素美嘉忙跺著腳吼道︰「真的是她,下毒想要害我,要不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碗,補品灑在地上,現在我就要像爸爸那樣躺在醫院了!你難道不信我?」
素美嘉白皙如瓷的臉蛋瞬間暴怒如火,對著素顏吼道。
「噓,別那麼大聲的吼,你怎麼也學的這麼補矜持了呢,你說梅芳下毒,可是我看到你好好的在這里站著,你讓我怎麼能相信?」素顏目光冷厲的緊鎖著她的身子,素美嘉心底一涼,笑道︰「那好啊,只要驗證一下那碗被打碎的藥碗,便有結論!」
「這個……」
「姐姐,難不成你是要故意包庇梅芳,難不成梅芳下毒與你有關?!」
素美嘉咄咄逼人,素顏冷哼一聲,道︰「那就驗吧!」
……
餐桌上擺放了一個白瓷器皿,里面盛著被灑落後剩下的半碗補品。
只見張管家將銀質的小球一粒粒的放在了盛著補品的白瓷器皿中,來回的拿在手中搖晃片刻,將銀質的球形倒出,放大鏡下小心翼翼的觀察……
過了片刻,張管家這才抬起頭,輕輕的搖動了幾下︰「大小姐,這與毒藥相克的銀質球狀體並沒有發現有被毒染指的痕跡,這補品里應該是沒有毒的。」
「什麼?這絕對不可能!張管家,你是不是和梅芳是一伙的,怎麼能替她說話狡辯呢?!」
素美嘉臉色一沉,上前不敢置信的抓起放大鏡觀察,果然沒有發現異樣。
「不會的,這絕對不可能的!」
素美嘉心中疑惑不解,明明是她親自將藥灑進這碗補品中,為什麼現在卻發現不了被下毒的痕跡。
她一雙狠厲的美眸直直的掃視在跪著顫抖的梅芳身上,梅芳也微微一怔,似乎有著相同的疑惑。
素顏淡淡的聲音傳出︰「怎麼樣?既然沒有發現有毒,美嘉你就不要再胡鬧了,現在爸爸躺在醫院,下毒的人還未查出來,你又這樣無理取鬧,是嫌素家還不夠亂嗎?」
「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調換了這碗藥,不然這里面不會沒有出現……」
「沒出現什麼?美嘉,怎麼你似乎非常肯定這碗里一定有毒藥的樣子,你怎麼就這樣肯定呢?!是什麼原因!」
「不是,我才不肯定呢,我怎麼會知道……我就是看到,沒錯,我聞著這碗補品和以往的味道不同,所以才……」
味道不同?
素顏似笑非笑的看著素美嘉,這素美嘉的鼻子什麼時候這麼靈敏了,還能聞出味道不同。
這補品哪里有什麼問道!
分明這毒是她自己下的,幸好張管家剛才用的銀質球是被毒藥特殊藥水浸泡而成,早就不怕毒藥的腐蝕,不然,還真要著了這丫頭的道。
素美嘉竟然會聰明的想出這條計謀,假意利用梅芳,想要查到白澗溪到底是不是在地下室關押。
看來,她很失望……
可是那個梅芳?
如果梅芳伙同她一起做戲,梅芳明明知道白澗溪被押在地下室,本可以親自告訴素美嘉,何苦兩個人還要在她面前做戲呢?
假如梅芳不是她的幫凶,那梅芳到底是誰的人呢?
她為什麼會幫助她,又為什麼今天會成為素美嘉的踏腳石呢?
素顏想不通……
補品中沒有毒,素美嘉當然大失所望,這件事情素顏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所以在眾人散去之時,她便獨自留下了張管家。
「張叔,你跟我進房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情!」
「是,大小姐!」
……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明明那補品里有我親自放的毒藥,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難道是素顏那賤丫頭給我換了?不可能的,那補品是我自己親自盛的,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經手,到底他們是什麼時候動的手腳?」
素美嘉坐在床上,捶打著,不服氣的吼道。
坐了一會兒,她突然冷笑著說道︰「哼,雖然沒有親自到地下室,不過從素顏那賤丫頭阻止我將梅芳送到地下室關押的情況看來,媽媽一定在那里!素顏,你給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