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翼城不禁血氣高漲,看向她下擺處,里面隱約可見的黑色,更加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無法控制的吞咽了幾口口水,恨不得立刻掀起她的裙擺,強勢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顏寶兒!」寒翼城叫的又狠又猛!
素顏側過臉,看著身後寒翼城如狼似虎的雙眸,閃爍著危險的信號,她拔腿就跑!
寒翼城的雙眸中閃著如野狼般覓食的綠光,經過這麼多次的接觸,素顏很輕易便可以窺探到寒翼城的想法。
這個老流氓恐怕想法又開始邪惡,她不跑還有命嗎?
素顏跑了幾步,便被身後的寒翼城鉗制住了手腳。
「放開,你給我放開,寒翼城你這是做什麼?你弄疼我了,你給我松手听到沒有,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你倒是喊喊,我听听你能喊來誰?難道你要喊來高政宗,我倒是很有興趣讓他看一下我們的協議!」寒翼城將素顏的身子完全的禁錮在懷里,她憤恨的瞪著雙眸,眸中充滿著對他的怨恨,紅色的血絲令寒翼城心疼。
他俯子,想用下巴輕擦她的額頭,哄慰一番,素顏身子一僵,狠狠的一跺腳︰「你要做什麼,放開!」
寒翼城的腳往後一退,素顏措不及防,身子往後一傾,險些跌倒。
「你又在鬧什麼別扭?」
「我沒鬧,我要去睡覺了!」素顏小嘴冷凝的吐出了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
她沒鬧,她怎麼敢在他身邊鬧騰?
她想要睡覺,難道這也不成?
素顏是委屈的,對她來說,現在在她面前站著的男人不是以往疼愛她的哥哥,而是一個想盡辦法佔據她身體的惡魔,她每時每刻都要提防著這個惡魔對她發動不善的攻擊。
她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的身體,深入的講,她想要護住自己的清白,只因為她的身體想要給的那個人,不是寒翼城,是高政宗!
素顏紅腫的眸子刷的一下子迸射出晶瑩的淚珠︰「你放開我,我真的不行,哥——我求求你了,你別這樣了,我害怕,我還小呢!」
寒翼城一愣,低沉的笑了一聲,伸手模著素顏的後腦輕輕的拍了幾下︰「別怕,我不動你,不過你什麼時候能長大?我可以等,你給我一個確切的時間?」
素顏沒想到寒翼城這般輕易的妥協,櫻桃的粉女敕唇口輕啟,抬頭怔楞的望著他,有些許的恍惚,眼前的這個性感帥氣霸道的男人,是那樣的邪魅迷人,此時正急不可耐的朝著她委屈的眨著眼楮,像是在控訴她對他的態度,表示著最卑微的不滿。
不敢放縱、不敢強佔、不敢傷害!
素顏可以從寒翼城此刻的行為上看得出來,他並不想要強迫她,或許她真的剛才想的太多。
「你不是想要?」
「想要怎麼樣?你不是說你還小嘛?!」
「對,我還小呢,所以不行!」
「那你說你什麼時候能長大,什麼時候才可以?」
寒翼城霧氣蒙蒙的雙眸緊盯著素顏,素顏一看,霎是驚奇,這男人怎麼倒像是要哭的樣子。
她被他欺負成這個樣子,她還沒有哭,他倒是哭什麼?
委屈了嗎?
就因為她不讓他踫,把他給憋的要流淚進行抗議嗎?!
素顏只覺得好笑,卻沒有笑出聲,看著寒翼城一臉糾結的慘樣,她仰著腦袋翹起了倔強的小嘴兒︰「等我長大了我自然就告訴你了,你急什麼?!」
「顏寶兒,如果我沒記錯,你下個月過完生日就該十八歲了對不對?!」寒翼城邊說著邊雙眸閃爍著精光,素顏不以為然的叫道︰「沒錯,我是下個月過生日,怎麼了?過生日就證明我長大了?我還第一次听說過這麼好笑的事情呢,我累了要去睡覺了!」
素顏現在怎麼會了解寒翼城內心的想法。
十八歲,十八歲,他等了她太久太久……
今晚他暫且就放過她,十八歲晚上,他會讓她真正的成為自己的女人!
……
高政宗回到高家後,听說了高展博住院的消息,今天對于高家來說,這樣的消息無疑是雪上加霜。
婚禮被搞砸、被嫁禍身上安置了殺人嫌疑人的身份!
高展博病危、突然的釋放……
這一切都好像是夢一場!
高政宗疲憊不堪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一進門便單膝跪在地上,整個人傾倒了下去。
「政宗,天,你這是怎麼了?!快點!將少爺扶到房里去!」
「政宗,你醒醒啊,你不要嚇唬我好不好,你這是怎麼了?!」
高夫人與陸子雅一手攙扶著高政宗一只胳膊,將高政宗攙扶起來,身後的佣人們手忙腳亂的接過,高政宗眾星捧月般被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高伯母,你今天也累壞了,政宗只是壓力太大身體吃不消暈了過去,我留下來照顧他就行了,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等政宗醒了我肯定通知你好不好?!」
陸子雅坐在政宗的床邊,一手拿著濕帕子給高政宗擦拭額角的汗珠,一邊對身後關心則亂的高夫人小心的說道。
高夫人默默的看了一眼陸子雅,再看了一眼床上的政宗,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什麼似地︰「好啊,雅雅,那就勞累你了,我這頭實在是太疼了,我去休息一下,你也別累著了!」
「我知道了,高伯母,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把政宗照顧好的!」
「那我就先走了!」
高夫人推開房門,徑直走了出去,在房門即將關閉的時候,高夫人突然回頭,從門縫中看著房間的那一幕,俊眉輕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給你創造的機會才好。」
……
「顏兒,顏兒……你別走,顏兒別怕,我在這里……政宗哥哥在這,你別怕,別怕……」
高政宗昏迷中,腦海里一直閃現著素顏穿著白色婚紗,絕望嘶啞的喊著他的名字,喚著他,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丟下她一個人,她好怕,她不要!
高政宗痛心疾首,想要伸手去抓她,卻不料身子一踫觸,素顏便像是一縷青煙般煙消雲散!
「不——」
高政宗突然大聲的嚷道。
「政宗,政宗?」
陸子雅听到高政宗連睡夢中都喊著素顏的名字,陸子雅嫉妒到發狂,她揪住寒翼城的領口,撕心裂肺的喊叫︰「你就那麼想那個女人嗎?你出事了她可是一直都沒有出現呢?你以為她對你的感情有多深,她只不過就是想玩玩,她還太小,她懂什麼所謂的愛情,她都不要你了不理你了,你為什麼還要一顆心掛在她身上,你太不值了,你看看啊,我是雅雅,我是你的雅雅,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女人,你難道就只看到素顏流淚看不到我的心在滴血嗎?高政宗,你這樣對我何其殘忍,你忘記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嗎?即便是素顏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我陸子雅的一件小事,你到底是怎麼了?」
「顏兒,顏兒,不要走,不要走!」
高政宗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他緊緊的抓著素顏的衣角,喊著。
陸子雅的胳膊被高政宗擰的生疼,她俊美的容顏此時扭曲猙獰可怕,卻突然慘笑一聲︰「高政宗,既然你這樣絕情,就別怪我了,你始終都是我陸子雅的男人,這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柔軟滑女敕的舌頭無情的鑽進,陸子雅強迫讓高政宗仰起了臉,縴細白皙的手指捏緊他的下頜,忘情的吸允著。
「顏兒,顏兒……」
高政宗突然被攪亂的心因為身體的炙熱的溫度而瀕臨爆發。
他睜開朦朧的雙眼,入眼的是素顏清麗的容顏,此時正俯在他身上,燦若櫻花的扯著唇角,羞澀的笑道︰「政宗,要我!」
「我要你,我要你!」
高政宗沉重的喘息,大手猛然扳過陸子雅的身體,陸子雅猝不及防被他翻轉了過來,身子重重的擠壓在床上,臉頰貼合在枕邊︰「政宗,不要!~」
「顏兒,顏兒……」
高政宗雙手牢牢的鎖住床的兩側,低頭迷情的看著她。
陸子雅緊接著翻轉過身子,讓自己與高政宗對視,一雙冰冷的眸子放射出不容忽視的犀利之光,狠狠的叫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不是素顏那個賤女人,我是雅雅,你的雅雅,你難道忘記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只想著她,你……」
陸子雅內心的酸楚比天高比海深,她眼中霧氣流轉,含著一絲迷離嫵媚的水光,此時想要擺月兌正在興頭上的高政宗已然是絕無可能。
高政宗儼然是將陸子雅當成了素顏,此時陸子雅是素顏的替代品,可是即便是陸子雅心中唾棄著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但是……
「素顏,你的新婚之夜,可曾想到會是我陸子雅躺在這張新床上!呵呵,看吧,連老天都在幫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和我搶,你斗不過我的,高政宗是我陸子雅的男人,你輸定了!」
陸子雅小嘴微微一張,極盡嫵媚的喊了一身︰「政宗,快點,我要~」
「顏兒,顏兒……」
高政宗刺啦一聲將陸子雅身上的衣衫盡除,陸子雅扭動著靈蛇般縴細嬌軟的腰肢,在他身下盡情的舞動跳躍。
雙唇殷紅而飽滿,不停的舌忝舐著他的胸膛,像是在品嘗一樣非常精致的糕點般……
高政宗大手翻轉著她的腰肢,模上了她翹挺的臀部,小心的廝磨……
「哦,好舒服,政宗,你真會玩,我很喜歡啊!~」
陸子雅一聲媚叫果然刺激著高政宗的感官神經,他像是野狼般將床上的小白兔狠狠的佔有。
「啊——」
一聲慘叫卻帶著別樣的滿足,在這間房間內久久回蕩。
沒過多久,房間里傳出了沉重的喘息和不斷的嬌吟聲……
陸子雅舒服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緩緩的伸出殷紅唇舌,舌忝著高政宗的舌尖,與之交纏。
高政宗越發的狠厲,將她的舌頭猛的一下子吸允住,用力的舌忝著,陸子雅開始發瘋般的回應著。
兩個人交疊的身影在暈黃的燈光下格外的魅惑,痛且快樂著,那股酥麻襲遍全身,兩個人同時發出幸福的低吼——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素顏便被手機鈴聲震了起來。
「煩死了到底是誰?!」
素顏睜開惺忪的雙眸,模索了半天,手踫觸到床邊的一物體後,慌亂的驚叫起來︰「啊——什麼東西!」
「顏寶兒,大早上你這是叫什麼呢?!」
「寒翼城?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你丫的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明明記得……」
昨天晚上好像寒翼城是睡在客廳的,她進房門後是從里面鎖著門的,為什麼寒翼城還會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這不是太奇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