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我已嫁人! 岑森哥你手都受傷了

作者 ︰ 千樺盡落

「我只有三天假……」

「那就住兩天,後天下午回去。」岑森一邊切菜一邊問,「之前不是還听你說想要來海邊玩麼?」

「是啊……」連景言轉身看著外面的大海,「那是沒有了來例假的時候啊,現在來了例假都不能下水玩……光是看著多眼饞啊!婕」

岑森笑的越發明媚︰「明天開游艇帶你出海玩。丕」

「岑森哥的游艇嗎?」連景言問。

「嗯……」

連景言趴在小吧台上問︰「可是……岑森哥你有時間開游艇出去玩嗎?」

岑森一抬頭看到連景言的小臉嚇了一跳,刀一下子且在了指甲上。

「嘶……」

岑森倒吸一口涼氣。

「呀!岑森哥……」連景言嚇了一跳。

「沒事……」岑森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了一下。

「岑森哥……家里有沒有急救包?」連景言問。

「好像在樓上主臥的床頭櫃里。」

岑森話音一落連景言就快速沖上樓去翻找創可貼,一找到立刻下樓幫岑森貼好。

岑森看著連景言貼創可貼認真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沒忍住笑了出來。

「都被切傷了還笑。」連景言眉頭緊皺。

「看到你緊張的樣子覺得也沒有白受傷。」

岑森這話一出連景言一下子就愣了,這話……怎麼怪怪的?!

「好了……你先去坐會兒,我先給你做飯……」岑森笑道。

「算了吧岑森哥!」連景言現在哪還有心思去琢磨岑森那句話,她有些擔憂的看著岑森,「岑森哥你手都受傷了,咱們不做了……我覺得晚上喝點清粥就可以了,不用菜真的!」

「沒事……你要是覺得無聊去玩會兒電腦,或者看會兒書。」

「岑森哥……你這樣做出來的菜我也不忍心吃啊!」連景言堅持。

正說著,鍋里的粥溢了出來,岑森忙轉身去看粥。

十指連心呢……岑森那一刀下去,岑森疼不疼連景言不知道,可是連景言卻感覺一見血腿都要軟了。

倒不是連景言暈血,只是連景言在小的時候見到過一次穆淑珍切傷了手,流了好多血……從那以後,她只要看到誰的手受傷,她就覺得難受……腿都發軟。

「岑森哥……真的,我覺得只喝粥就可以了,晚上不是都提倡少吃麼!」連景言還是不放棄的勸說岑森。

岑森見連景言是真的擔心,就笑了笑道︰「好……那就不切了,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喝粥了。」

紅棗粥特別香甜,連景言喝了很多。

晚上收拾完連景言和岑森各自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連景言才想起今天岑森的話……好像都怪怪的。

是自己想多了嗎?

連景言抿唇……

她看了眼表給林葉凡發了個短信,沒想到林葉凡竟然回過電話來了。

和林葉凡聊完,連景言才覺得自己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她深呼一口氣轉身看相外面听著海浪的聲音唇角勾起,岑森怎麼可能喜歡自己呢……

對他來說自己不過就是個小屁孩兒而已,他們之間相差的歲數可不是一點點,就算是自己叫岑森叔叔都完全可以。

而且……岑森不是還有一個未婚妻麼!

听說岑森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他的未婚妻從來沒有放棄過,他為了自己的未婚妻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女朋友,光是這份感情……他怎麼可能背叛。

岑森一定是把自己當成小妹妹一樣,或者是……他們家的寵物一樣。

連景言勸慰自己,不要多想……好好睡覺。

早上起來時,岑森已經做好了早餐……

連景言的生物鐘早就已經習慣了早上四點多起床,她以為今天岑森會多睡會兒沒想到岑森還是起來的那麼早。

「過來吃早餐……只玩早餐我們去看

tang日出!」岑森道。

連景言走過去看著岑森手上的創可貼問︰「岑森哥……你手受傷了怎麼還起來這麼早準備早點?」

岑森笑了笑︰「沒事兒小傷不影響。」

說著岑森已經開始煮咖啡了。

岑森煮好咖啡把咖啡倒進了保溫桶里穿好了外套和連景言一起開車往港口的方向行駛而去。

岑森親自開著游艇帶連景言停在了海面上等著日出。

連景言躺坐在甲板上,看岑森把咖啡從保溫杯里倒出來,想著便看日出邊喝咖啡是件特別美好的事情,可是……岑森遞給她的卻是牛女乃。

「不是帶了咖啡嗎?」連景言問岑森。

岑森笑了笑道︰「你在經期……喝咖啡會有些刺激,還是喝牛女乃吧!」

連景言一臉不滿,但是還是乖乖的听話聞著咖啡的香氣喝牛女乃。

那樣郁悶的心情直到看到日出連景言才有所緩和。

這是連景言第一次在海面上看日出。

當太陽升起,那第一抹光線出現在海平線映的海面成了橘色的時候,連景言忍不住站起身感嘆了一句︰「好美啊……」

海風徐徐吹著,帶著濃郁的濕氣……特別舒服。

岑森曾經一個人無數次的在這里看過日出,沒有一次……能比得上這一次和連景言來的心情。

或許是受了連景言的感染吧,岑森竟然覺得今天的日出……美的堪比油畫。

看完日出,岑森帶著連景言回去吃完飯午睡了一會兒,到晚上的時候……陪著連景言去附近的清吧轉了轉。

濕膩膩的海風加上動人清揚的隱約,連景言和岑森坐在一旁喝著酒聊著天……

原本岑森是不讓連景言喝酒的,因為連景言來著例假不適宜飲酒,可是連景言 得很……非說在這種環境里稍稍喝一丟丟沒有事兒。

還說什麼酒是活血的……她剛來喝一點對排出那些血有好處,只要不喝涼的就可以。

連景言可是主持人啊,又能說又會說……說著說著,連岑森都覺得連景言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所以叮嚀著連景言只能喝一點點,誰知道就著一點點下去連景言已然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期間,不乏過來和連景言還有岑森搭訕的,連景言總是笑著擺手拒絕,而岑森像是總在這種事情中游刃有余。

連景言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正在和站在他身旁和岑森說話的女人,再看岑森……連景言突然覺得當時林葉凡對岑森的崇拜是有道理的。

他真的就像是無所不能,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景言也已經開始對岑森的感覺上升到了崇拜的位置。

她覺得,這是自己在世界上見到過最完美的男人了,事業上厲害那毋庸置疑,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長得……

連景言唇角自徑勾起一抹笑意,她覺得岑森長得簡直是完美無缺,任何一個五官拿出來都是出挑的,組合在一起更是讓人一見難忘。

難得的是岑森對人溫和謙遜從來沒有架子,對自己一好……

似乎是注意到連景言一直看著自己,岑森回頭……和連景言四目相對,對連景言溫柔笑開來。

這一笑……到讓連景言不好意思了,她忙把手收下去坐直了身子,刻意轉頭望歌手的方向看去,小臉紅紅的。

岑森笑了笑又為連景言的杯子里倒軟飲︰「熱嗎?」

連景言連連點頭︰「嗯……好熱啊!」

見岑森正在為自己倒可樂,連景言忙道︰「岑森哥……你怎麼給我倒可樂了啊,你是不是怕一會兒我真的喝多了,還得你背我回去?」

岑森只笑︰「背你回去是小事兒,你現在來著例假……酒喝一點點就夠了好嗎?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幾個特別舒服的清吧喝酒好不好?」

岑森也算是看出來了,連景言啊……絕對不能沾酒,屬于一沾就醉的類型,這會兒都小臉紅撲撲的看來是有點暈了。

看連景言這個狀態,岑森也沒有多坐,喝完了杯中酒,岑森就扶著連景言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連景言走路都已經靠著岑森了,嘴里哼哼著黃

河大合唱,樣子頗有些搞笑。

「岑森哥……」連景言直起身道,「你別這樣扶我,不太好……牽著我帶我找到家就好了。」

說著連景言掙月兌了那只扣著自己肩胛的手,伸手拽住了岑森的衣袖。

原來這丫頭是想要避嫌啊,岑森笑著握住了連景言的手,還沒等連景言反抗……岑森已經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連景言緊緊盯著岑森的大手,眼楮珠子一直滴溜溜轉著,怎麼都覺得有些怪怪的。

一進家門,連景言看到沙發就掙月兌了岑森的手跑過去躺在沙發上嘆了一聲抱著抱枕就要睡。

岑森笑著把要是放在鞋櫃上一邊換鞋一邊對連景言道︰「景言……別再沙發上睡,回房間睡。」

連景言哪會听這個,現在暈暈的就像是想要找個地方躺一下。

「岑森哥你別管我,我躺一下自己回房間。」

岑森見連景言翻了個身,無奈只好替她關好了落地窗蓋上了薄薄的毯子先回房間洗澡去了。

等岑森洗澡出來見連景言還在沙發上似乎還睡的正香。

他就站在樓梯處看著,只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加快了……

岑森是一個正常男人,在日漸相處中,又是那樣深不可拔的愛上了連景言。

這會兒……他怎麼能不心馬意猿。

岑森長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頭發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水咕嘟咕嘟灌了幾口,企圖降低自己體內呼之欲出的燥-熱。

連景言突然翻身,讓身上的毯子滑落,岑森轉頭看了眼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幫她撿起毯子蓋上。

可月光透進來……連景言這飽滿精致的唇瓣,誘人的緊。

岑森握著毯子的手驟然一緊。

鬼使神差的……岑森心頭血液翻騰著竟從來沒有這樣的想要迫切得到一樣東西。

他抬手指月復輕輕劃過連景言的面龐,將她額前碎發別再耳後……輕輕向她嬌美的唇瓣靠近。

岑森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像個小偷,懷揣著忐忑……小心翼翼的想要偷香。

岑森剛含住連景言嫣紅的唇,出乎岑森意料的……是連景言竟然直接咬住。

岑森倒吸一口涼氣,好不容易從連景言的嘴里「逃」出來,卻見他的唇瓣已經沁出了紅血絲。

還真咬啊!岑森抬手模了模自己的唇瓣,再看……連景言睡的正好。

岑森嘆了一口氣,抱起連景言把她送回了房間,輕輕帶上門。

門剛一關,連景言就睜開了眼……

她的心髒狂跳不能停止,剛才……從岑森輕撫自己面頰的時候,連景言就醒了,可是她覺得那樣的場合下醒來彼此都會尷尬。

讓連景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岑森竟然會吻了自己!

連景言喉頭一陣陣發緊,她即便是現在這樣躺在床上都大氣不敢出一個。

她只覺得自己的唇瓣似乎現在還在發麻,岑森的吻如同毒藥一般。

怎麼會這樣?!

岑森哥……怎麼會吻自己?!

他對自己,一直都是那樣的禮貌和溫柔,讓連景言感覺像是哥哥一樣。

哥哥……連景言垂下眸抬手輕撫著自己的唇瓣。

可是,自己真的只是把岑森當哥哥那麼簡單嗎?!

如果……真的只是當哥哥的話,那為什麼當岑森吻住自己的時候,自己沒有立刻睜開眼,為什麼沒有立刻阻止他?!

為什麼……心髒跳動的如此狂烈,心中竟還有些許的甜意?!

連景言整個人都亂了,她腦子里現在全都是岑森的音容笑貌。

鼻腔里全都是岑森的氣息。

或者……或者岑森只是因為自己和他以前未婚妻長得像而已。

喬治的妻子不都說了麼,自己和岑森那個失蹤的未婚妻長得像,這麼多年以來……岑森哥一直在找他的未婚妻,為了他的未婚妻這麼多年身邊也一直沒有別的女人。

岑森哥是太痴情了,和自己無關……

連景言咬著唇,但……如果和自己無關,他憑什麼又要拿自己當代替?!

這把她連景言當成什麼了?!

果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未婚妻嗎?因為自己和他的未婚妻長得像,所以對自己好……所以讓自己和他住在一起!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連景言想到這里心頭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可是怒火過後……心中又是一片愁腸,百感交集。

她突然開始害怕自己對岑森的這種感覺,害怕的心頭直顫。

連景言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心里慌亂成了一團。

連景言一直覺得自己和林葉凡是理所應當,所以……當對岑森出現大哥哥之外的情愫時,連景言當然會覺得害怕……害怕自己的心背叛了林葉凡,怕自己在喜歡林葉凡之外喜歡上了別的男人。

尤其……這個男人還是林葉凡崇拜的人。

連景言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吭聲。

她除了林葉凡之外……生命里從來沒有過第二個男人,所以有這種感覺慌亂了也屬正常。

連景言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緒,她告訴自己……沒關系的,這只是自己一時的迷惑,等回去了就好了。

連景言這一刻無比想念林葉凡,她拿過手機……撥通了林葉凡的電話號碼,可是林葉凡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听。

連景言這是第一次給林葉凡打了一個電話有一個電話,可是那頭傳來的都是無人接听。

連景言的心不斷的向下沉,甚至有些委屈……

她紅著眼把手機放在一旁抱著被子,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岑森已經做好了早餐。

連景言已從房間出來,岑森倒是十分自然的喚著連景言過來吃早飯。

可連景言就顯得沒有那麼自然了。

她乖乖坐在餐桌上吃著岑森準備的食物,安靜極了。

「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岑森一邊看報紙一邊問。

「嗯……」連景言抬頭看到岑森貼著創可貼的手道,「岑森哥你的手不方便怎麼還親自做早餐呢?」

岑森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沒關系……習慣了。」

連景言听岑森這麼說,便不再吭聲。

從那個時候到回到市區,連景言一直都不敢直視岑森的眼。

岑森心細如絲,怎麼會察覺不到連景言的突然變化……

他心里已經有了思量……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連景言是知道的。

包括……最後咬了自己那一下,恐怕都不是無意識,而是有意。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那麼岑森就是想要和連景言像以前的方式相處恐怕都不行了。

這樣的話,那麼岑森就要和連景言坦白了。

本來……岑森覺得火候還不夠,但自己昨天晚上沒控制好自己那一吻著實得讓岑森提速了。

一回到家,連景言就要往房間走,沒想到卻被岑森喚住了。

「景言……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岑森月兌了外套對連景言道。

談?!

連景言光是听到這個字脊背都發毛,她抿著唇,握緊了自己的背包帶強撐著笑了笑︰「岑森哥要說什麼明天不行麼?我感覺現在很累很想睡覺。」

「沒關系……坐下來說一會兒,不會耽誤你很久。」岑森說著……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連景言在門口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乖乖的坐在了岑森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連景言最害怕的就是岑森找自己談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連景言就尷尬的以後不知道該和岑森怎麼相處了。

「景言……你覺得我怎麼樣?」岑森認真無比的問。

覺得我怎麼樣?這是個什麼問題?

「岑森哥……人特別好。」連景言只能這樣道。

「那麼……對你而言呢?對你而言怎麼樣?」岑森逼問。

「岑森哥救過我的命,我來美國這麼久……還一直照顧我,對岑森哥我特別感激。」連景言這倒是說出了自己心里的實話。

對岑森……連景言除了崇拜之外,還有就是滿滿的感激。

「除此之外,你對我……還有沒有別的感覺?」

連景言抬頭,和岑森四目相對……那雙深邃的眸子讓連景言想要逃,她忙移開眼,裝作听不懂岑森的問題,緊抿著唇不回答。

「我知道我的問題會讓你很難回答,景言……我喜歡你,男人……對女人的那一種。」岑森面色沉著的對連景言告白。

連景言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驟然收緊。

「我知道你有林葉凡,可是感情這種事情……是沒法講先來後到的,說實話……景言,我覺得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是嗎?」岑森依舊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靠近連景言給連景言壓力。

「可是……可是……你比我大十多歲,我們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喜歡我?」連景言垂著頭。

說實在的,當岑森說……喜歡連景言,男人對女人的那一種喜歡時連景言心里除卻漏跳一拍之外,竟還有竊喜。

連景言並不是那種會因為有人喜歡自己而高興的人,這麼多年來……喜歡連景言的人比比皆是,告白的也比比皆是,可是連景言心中只有一人。

然……今天,似乎有些什麼不一樣了,在連景言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岑森早已經用他的方式悄然走進了連景言的心。

連景言是聰明的,從昨晚和岑森的親吻……到現在岑森告白心里的竊喜,她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也是喜歡岑森的。

但,道德心和連景言對林葉凡的忠貞不允許連景言承認。

如果岑森和自己一直裝傻下去,連景言或許還可裝作不知道……然現在岑森挑明了,連景言卻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心。」岑森一字一句。

是啊……問題是連景言的心。

連景言的心里,是有岑森的!

或許是從岑森第一次給自己做美食開始,或許是從岑森救了自己開始……又或許,是從第一次見到岑森開始。

她和林葉凡的理所應當的愛情,到和岑森遭遇了一見鐘情的愛情。

連景言心里亂極了,岑森這是逼著自己要自己選擇嗎?

如果是這樣,連景言覺得……自己會堅守自己和林葉凡的感情。

但……若問心,連景言不知道。

「景言,我不想逼你……」岑森那雙眸子始終沒有離開連景言,「我知道……你和林葉凡這麼多年的感情,甚至……你心里一直覺得林葉凡就是那個陪你到老的人,但是現在……我希望你不要顧忌這些,你只要告訴我你我相處這麼久之後,你……喜歡我嗎?」

連景言緊咬著唇瓣,喜歡……當然喜歡!即便是自己不想承認。

岑森見連景言不回答,終于還是不再逼連景言了。

他起身輕笑著走到連景言的身邊,卻見連景言戒備的向後退了退。

岑森曾以為自己的心強大的到什麼都無法上海,可是現在竟因為連景言這個微笑的動作心中莫名一痛。

他抬手像是往常一樣輕輕揉了揉連景言的腦袋,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沒過多久,岑森從房間出來後對連景言說︰「公司還有事兒,我先回趟公司……晚飯可能你得自己吃了,這幾天我可能都不會回來,你好好想一想好嗎?」

連景言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岑森終于還是離開了,可連景言卻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一動不能動,心……突然就空了。

有些感覺,不是說連景言不想承認就不會存在的。

她雖然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心,可是……她不能承認。

因為國內……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林葉凡等著她回去結婚,然後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連景言幾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撓破,她強撐著

站起身告訴自己……全世界,自己最不能對不起的就是林葉凡。

而且……對岑森的這種感覺就根本是體內的化學元素作祟,既然岑森幾天都不回來,那麼……等這幾天過後自己應該就會恢復正常!

連景言深吸一口氣對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洗了澡回房間休息。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岑森一直沒有回來。

連景言開始想念岑森在家的日子,想的心頭有些發慌。

她幾度拿起電話卻都沒有給岑森打過去……她想問,岑森不是說幾天就回來了嗎?可是現在都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連景言抱著冰淇淋薯片還有紅酒坐在游泳池旁,心里有些難受。

以為自己多天不見岑森之後,那種感覺會好一點,可是……沒想到心里越來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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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7天千千要堅持,寶貝兒們給杯咖啡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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