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沒有說那天我要去啊?蘇姐姐,我看還是算了吧!」錦旋看了看這幾件貴氣逼人的衣裙,有些不敢恭維的連忙搖手說道。
要說為啥說那幾件衣裙‘貴氣逼人’的話,那就要從那幾件衣服上所縫制的珍珠和寶石說起了,每一件衣裙的衣領和袖口方都縫制了精致圓潤的珍珠和寶石,不同的顏色搭配不同的寶石,再加上那精致的刺繡,無不顯示著這幾件衣裙的華貴,穿成這樣去赴宴,那定然就是他人眼中的焦點啊,她可是想低調低調再低調的啊。
「什麼?你不去?你干嘛不去啊?這滿京都的人誰人不知道你現在可是個大善人啊,這個慈善拍賣的主意就是你想出來的啊?你怎麼可以不去?再說風瑾那死女人現在一定會被氣得要死,我就要看看她吃癟的樣子,更何況,那天可是還有人想要認識你一番呢,你怎麼可以不去,不成,你一定要去,快,你快來選上幾件,首飾珠寶什麼的,咱們這幾天再去搭配,這幾件衣服可是我早就訂好的!你不能瞎了我一片心意啊!」那蘇小妹一邊嘟著小嘴兒,一邊恰著腰說道。
這衣服,早在她那天在錦旋這里回去,便是按著錦旋的身量去裁剪的,還好兩個人的身量差不多,再加上,就如錦旋所說,她現在還長個兒呢,所以這幾件衣服的大小也是差不多的。
「就是知道她會被氣死,所以,我當然要厚道一些,就不去給她添亂了,好蘇姐姐,那樣的場合我不適合啊!」錦旋一听到有人要見她,更是連忙拒絕道。
蘇小妹的性子與秉性她還是頗為了解的,錦旋是覺得,她身邊的朋友定然也都是如她這般性子單純,但又是十分愛恨分明的,若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她可以想像到在風家舉拍慈善拍賣那天會出現什麼樣的場面,所以對于蘇小妹的提議,錦旋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我說旋兒妹妹,你不要這樣軟弱好不好,有我在呢,你怕她做什麼?一個要出嫁了的人,還在那里對別人眉來眼去的,算什麼東西,你不用怕,有姐姐我罩著你呢,快點看看,這幾件衣服,你喜歡哪幾件,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拒絕我,我可是要生氣了啊!」蘇小妹完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催促著錦旋說道。
「……」錦旋不禁頭開始疼了,蘇小妹的性子她又何嘗不了解,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的選了兩件衣服。
「這就對了嘛,今日就這樣了,明天我來帶你去選首飾,初到京都,咱倆兩個也沒好好的逛逛呢,那成了,我先走了,明天記得我來找你啊!」蘇小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說話的功夫,她人已經帶著兩個婢女走出了院子了。
錦旋看到這樣的蘇小妹,只能無語搖頭,還真是個人來瘋啊。
「呀,小姐,你快來看啊,這蘇小姐可是對您真好啊,奴婢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衣裙呢?小姐初到京都,多認識一些朋友也是好的,小姐不是也說過,多個朋友多條路嗎?」月兒又是開始很喜悅的幫錦旋整理著剛剛蘇小妹送來的衣裙。
「月兒,你家小姐我說過那麼多的話,怎麼就不見得你都記得啊?」錦旋涼涼的看了一眼月兒,說道。
「小姐真是冤枉奴婢了呢?小姐所說的話,奴婢可都是都記得呢!小姐,要奴婢說,那逸王爺真是個不錯的人,對您的事兒也是十分的上心,所以,您不如好好的與其接觸一下呢,而這次的拍賣會,沒準兒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呢!」月兒三句話便是又繞到了封玄逸的身上去了。
「月兒,你听,徐嬤嬤喊你去吃飯呢!」錦旋一看自家丫頭又要開始發揮嘮叨功力了,馬上指著外面說上了這麼一句,然後,抬腳就離開了。
而月兒卻是听到了這麼一句話後,徹底的迷茫了,徐嬤嬤在後院兒呢,此時哪有她的身影啊,更何況,這才是什麼時辰了,到底吃的哪門子飯啊?月兒凌亂了,想了半天,才是跺跺的想明白了,定然是她家小姐在耍她呢,所以她也是氣嘟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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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府中
「老爺,由于逸王爺的介入,于大人父子還回了庚帖,大小姐也是被扶著出來的,奴才看著她的氣色十分的不好,由于逸王爺身邊的暗衛在,所以奴才不好離得太近,里面發生什麼奴才不是很清楚!」許侍郎的書房中此時跪著一個黑衣人正在回稟道。
「逸王爺親自去的?」那許侍郎一听那黑衣人回稟完,馬上緊張的站起身來問道。
「回老爺,是的,逸王爺沒去前,奴才一直在暗處听著來著,蒲老爺是不同意大小姐和蒲二少爺的做法的,幾人在里面已經是爭論一番了,最後,于大人是以庚帖為要挾逼錦旋小姐就範,可是從頭至尾錦旋小姐根本是連人影也沒有讓他們看到!」那黑衣人就把在封玄逸沒有去之前的事情又是同那許侍郎說了一番。
「那個丫頭她是有十足的把握啊,我這次怎麼就這麼糊涂啊,琳兒那孩子……唉,還好咱們府上沒有明著出面!」許侍郎听完了黑衣人的全部回稟以後,喃喃自語道。
他活了這麼大歲數,竟讓自己的孫女兒給算計上了,他深感欣慰的同時,也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那天他也是在焦慮中,所以才讓他那孫女兒所鑽了空子,好在沒有釀成大錯,只不過,他那孫女兒,他也該敲打一番了。
「……」
再說听到于家父子敗興而歸的許琳兒,又是好一頓的發了一陣的火,蒲錦旋那個小踐人,她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逸王爺竟然是親自去她那里去幫她?若是現在她還在自欺欺人想他們兩個是沒事的話,那便是連她也不相信了,所以,她心里是十分的怨恨的。
慈善拍賣會,那個小踐人腦子中怎麼就有那麼多的鬼主意,怕是這個若是成功了,以後想動她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可是,現眼看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又能做什麼呢?而且,听說這次皇上對此次的拍賣也是十分的在意的,若是在此事上做文章,那她許琳兒還真是沒有這個膽啊。
許琳兒想了又想,突然,她竟是想到了風家姐妹,風鈴那個死踐人對逸王爺的心思,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沒想到走掉了一個風瑾,風鈴那個小踐人又是貼了上來。
這次慈善拍賣會又是在風家,那她們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呢,想到這里,那許琳兒的心里竟然豁然開朗了起來。
寶月齋中
箏聲叮咚的響著,很是美妙,而在那素錦榻上也是斜躺著一個身著紅衣,卻是將這紅衣穿得十分的清雅月兌俗,靈動雋逸,他的氣質就猶如隨心飄動的雲絮,又好似挾帶著淡淡葉香的一縷清風。
他皮膚白希細膩,近乎透明,隱隱閃著別樣的光澤。一雙不染縴塵的黑色瞳眸,清澈如山泉,瑩亮如水晶,顧盼間流轉出銀白的月華,若是他此時的嘴上不是挑著一抹壞壞的笑容,腿邊又有兩位美人在給她敲著腿,頭枕邊又有一位美人給他喂著撥了皮的葡萄的話,只要看過他的人,便會都是覺得他翩翩濁世,絕代風華,就如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仙靈一般,夢幻,迷人。
「……」
「澈真是好福氣啊,竟是有如此佳人在側陪伴,怪不得怎麼找你,你都不漏面呢!」突然間,封玄逸那慵懶隨性的聲音把這美好的一副場景給拉回了現實。
「我不出現,你不也是能找到我嗎?怎麼?這次你竟是親自出了面,逸是想我了嗎?」那個被稱為澈絕世美男緩緩的坐起了身,揮去了他身邊的美人兒,似笑非笑的說道,此人不是四皇子封玄澈又是何人呢?
就有這樣,兩個身著同樣火紅的衣袍的兩個美男對視一笑,他們這一笑竟是讓那正在彈箏的女子不禁覺得慚愧,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竟是能把紅色穿成這樣的驚艷,紅色雖然很是艷麗,但是若是穿不好,那便也是十分的俗氣的,而她今日竟是有幸一下看到兩個絕世美男穿著紅色的衣袍,還穿得各有千秋,真是晃瞎了她的眼楮啊。
「廢話少說,你玩了這麼久了,也該為皇伯伯做些事情了,下月初六,風家會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我們都希望你的能出現!」封玄逸也很是自來熟的自顧的坐在了封玄澈的一旁,摘下一粒葡萄扔到了嘴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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