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海王爺前腳剛剛出了天牢後,便是又有一黑衣人閃身進入,今晚大理寺的天牢中好似格外的熱鬧,竟然匯集了這麼多外面的人都紛紛的偷偷進來,怕是那黃大人若是知道他的地方今晚竟是來了這麼多的大人物,他的心便是更加的忐忑起來了吧。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呵呵,我親愛的爹爹,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我以為,你已經早已不認我這個女兒了呢!」許氏一個人又是在牢中坐了許久,她又是感到了一道目光向她看來,在她很是欣喜的以為是海王爺又是返回了的時候,她抬頭後卻是看見又是同樣一身夜行衣的她的爹爹。
「慧兒,你今日進此並不是巧合,听爹爹的話,你不可以再錯下去了,快把那東西交給我吧,難道,權力金錢竟是比你的身家性命還重要嗎?林兒和雪兒的事情,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你是我許家人,我這個當爹的又怎麼會害你的,所以慧兒……」許侍郎在府中越想越覺得心驚,這個看似偶然的事件,怎麼可以那麼偶然呢,所以他必須先下手為強,不然事情一經敗漏,他們整個許家就完了。
「所以?所以什麼?爹爹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女兒下嫁給蒲繼燁後,爹爹是怎麼對女兒的,我也記得,當年澤修和希妍那個踐人的事情,也是爹爹您一手促成的,那個時候,你可記得我是許家人,我是您的女兒呢?還有女兒生產那一天,您竟然還同意希妍那個踐人也一同住了進來,你可知女兒生平最恨的就是她,你卻是還讓住進來惡心女兒,那您當時又是什麼心思呢?」許氏絲毫沒有因為那許侍郎的話有而感動,相反的,她也是又一次的站了起來,咄咄逼人的向其問道。
「慧兒,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她是你的朋友,又是皇家公主,難不成,咱們許家要把她拒之門外嗎?再說,當年的海王爺心里有的也只有希妍公主,我的好女兒,你怎麼就想不通呢?你當年一時之氣,竟然是選擇了一個窮秀才,難道我做為一個一直疼愛女兒的爹爹,我就不寒心嗎?你可知爹爹對你寄予了多大的希望啊,難道,你只為了這件事情,而要報爹爹的嗎?慧兒,爹爹答應你,日兒後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的,也會為雪兒找一戶好人家,為林兒謀得好仕途的,所以,不要同爹爹再生氣了!把那枚玉佩交出來吧!」許侍郎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不!不是那樣的,澤修原本是愛我的,是你,是你們把希妍那個踐人送到澤修的身邊的,你們那時候根本不顧我是你們的女兒,你不用說了,你所說的玉佩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所以爹爹你還請回吧,若是你心里還當我是您的女兒,那就請您這段日子多多的照顧著我的那幾個兒女了!」許氏從激動,到最後的冷靜說道,對于她爹爹所說的話她並沒有一絲的感動,相反的,她很是清楚,若不是她在她爹的眼里還有些用處的話,那怕是她那爹爹早就容不下她了,就如現在,她爹根本就是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呢。
「哼,慧兒,既然你依然這樣的誻就一意孤行,那也就別怪爹爹心狠了,除了你,你的那幾個孩子又算得了什麼?在我眼里,他們根本不是我許家人,我許家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卑賤的爹爹呢,慧兒,你會後悔的!」許侍郎也是再無耐心的從她的兒女上下手說道。
「若是我的兒女她們遭了難去,那你就等著許家全家都被處死吧!」許氏受夠了這些人的逼迫,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對她是真心的好呢,為什麼都來逼她,為什麼。
「哼,許慧兒,難道你不是許家的人嗎?你可知道,那樣東西若是落到了皇上的手里會是什麼樣?你以為別人能保得住你嗎?你別做夢了,你一直攥著它不放,還不就是想為你的兒女謀個好前程嗎?現在我許你這個好前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果然,那許侍郎听到了許氏的話後,氣得渾身更是哆嗦了起來,整個人站在那里也是陰氣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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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在最初,我是想用它為我的兒女相公們謀得好的前程,可是,我親愛的爹爹,是你狠心把我推出去的,是你們瞧不起我幾個兒女和相公的,你不會忘記吧,所以,現在我想要得到的便不只是那些了!」許氏也是格外的痛快的詭異的笑著說道。
是的,就是在今天之前,她也有著為她的幾個兒女們籌謀著前程的事情,但是,就在剛剛在海王爺,海澤修來過之後,她便是完全改變了初衷她現在要的不僅僅是她兒女們的前程了,她現在還需要她的幸福,蒲繼燁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不顧情面的事情了,那她也沒必要的再委屈求全了,原
本他們在一塊兒,就是她的一時賭氣,後來慢慢的,她便是對他寄予了厚望,誰知,這麼多年了,依然是沒有任何長進,而那海王爺,海澤修的風姿卻還是那樣的迷人,所以,她那原本已經沉寂的心又一次的跳動起來。
「你到底想要什麼?」看到了這樣的許慧兒,許侍郎突然覺得事情要大有不妙起來。
「爹爹,你們早晚會知道的,若是你還念有一點點的舊情的話,就請這段期間你幫我照看好我的幾個兒女,不然,你相信女兒,女兒一定會親手毀了許家的!」許慧兒眯眼說道。
「……」
最後,許侍郎同那海王爺一樣,都是無功而返了,天牢中徹底的安靜了,而又是過了許久,直到天快亮了起來,在許侍牢房的旁邊卻是走出一對男女來,雖然兩人也都是夜行衣的打扮,但是從那女子一雙靈動的大眼楮中所顯現的神情,那根本是蒲錦旋所有的。
原來,錦旋對于那溫御辰的說詞,還有那許氏和袁夫人很是特別的被收押起來一事情,她的內心就一直有著深深的不安,雖然她早已不把許氏當成她的親人了,可是要知道,她可是也是姓蒲的,她不想她們蒲家要卷進這場大的風暴中,所以錦旋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也是悶悶不樂的。
入夜後,她也是一直都睡不著,直到那個應該遠在異處的,此時應該著迷于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的某人卻是又一次的出現了,此人不是封玄逸又是何人呢?
錦旋一見到了他的到來,那原本深皺的眉頭卻是舒展開了許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是對于這個表面看似公子,而自身又是十分神秘的不簡的人竟然是有了這樣的深的依賴感來。
「封玄逸,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嗎?上面讓你們動的手嗎?這次袁家的事情是不是只是你們一個契機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我只有知道了什麼事兒,才可以想辦法應對啊?我總覺得,許氏所做的事情,一定是十分嚴重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瞞著我了!」錦旋穿來了這麼久,深知皇權的重要性,一些事情,她是根本不可能與其抗衡的,所以她只有提前有所準備啊。
「就知道你一定會胡思亂想,所以今晚我特意來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想必,那里會讓你得知,你想要得知的一切的,因為,不瞞你說,上面只說讓我去尋一塊玉佩和指明那枚玉佩也是與我爹爹的失蹤有些密切的關系外,其他的我也是一概不知的,所以我還真不知道我該怎麼回答你!」封玄逸也是十分認真的說道。
「一枚玉佩?還是與你爹爹的失蹤有關,這話怎麼說啊?還有,這麼晚了,你要帶我去哪兒啊?」錦旋被封玄逸的一句解釋說得迷迷糊糊的,所以這會兒,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就要晚一些,咱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好了,別的事情,咱們在路上說,不能太晚了,太晚了就會錯過好戲的!」所以封玄逸,一邊說著,一邊便是遞給錦旋一個包袱。
錦旋接過,發現里面裝的竟是一件她的身材大小的夜行衣,突然間,她好像明白了他們兩個究竟要去哪兒了。
所以,他們到了大理寺的大牢中,是趁著許氏和袁夫人大打出手時的混亂時進去的,最後選在了她們旁邊的牢房里,好像這個牢房也是事先準備好了似的,里面並沒有人,也還算干淨,封玄逸便是拉著錦旋,在一處黑暗的角落里坐了下來,並且示意錦不要說話,等著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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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錦旋從古至今也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刺激的事情,現在他們可是在大齊京都的大理寺的大牢中啊,而他們的身份還並不是囚犯,而是來看什麼好戲的,所以錦旋那一張小臉兒雖然被遮著,可是她那靈動的大眼楮中卻滿是興奮的眨呀眨的,那目光中滿是期待,這種听牆角的事情,她也是頭一次做啊。
可是,她的興奮勁兒,也只陷于片刻後,直到那被許氏喚為‘澤修’的男人出來後所說的那樣一番話後,她便是高興不起來了,再加上之後,她又知道那‘澤修’便是海王爺,而在他們兩個的談話中,好似,自己的生母根本就是希妍公主,父親不詳,這是神馬情況?雖然她有想過,她不是許氏親生的她以為,她和蒲錦雪小時候被抱錯了的,不然,為什麼許氏卻是一直對一個庶出的女兒都比對她好啊?
可是就
在她此時听到了那海王爺和許氏所說的話中,她那離奇的身世後,錦旋卻是深深的皺起來眉頭,其實,無論誰是她娘,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畢竟,她的原身早已經不在人世了,而她這個後來之人,只得到了蒲老大和她那個名義上的大哥蒲錦波的照顧,她覺得,有他們這兩個親人,就足夠了。
可是,現在讓她听到了這樣驚人的秘密,根本對她就不是什麼好事兒啊,想著當時她們要把她這個剛剛出生的嬰孩,就那樣的給除掉,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啊,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還有,她終于許氏為什麼這樣的恨她了,她的一雙兒女替她做了箭靶子,這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或許都是受不了的吧,更何況,自己還是她情敵的女兒,這樣的事情是讓許氏怎麼都受不了的。
什麼,蘇小妹是被領養來的,海王爺一生未娶?這樣看來,海王爺當年應該對希妍公主很是痴情啊,那為什麼兩人最終沒有在一起呢?還有,為什麼那許氏還說,當年她的那一雙兒女竟是海王爺的子女呢?亂了,真是太亂了,錦旋根本是不能消化了這個被她突如其來的得知的秘密。
而當她清醒過來後,卻是也發現了那封玄逸的周身也是散發著絲絲的冰冷之氣,錦旋卻是沒有回頭去看他,因為,她知道,無論是海王爺還是那許侍郎,那可都是有著深厚的功力的,不然也不會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得進來的。
所以她便是又是听了許久,直到那許侍郎也走了,她才轉過身去看封玄逸,此時封玄逸的眼中已經滿是寒冰了,錦旋很是不明白的看了看她,看他沒有任何反應,錦旋只能做罷,又是小心的坐在了那里,繼續想听著後面還會有什麼人來,可是直到最後,也是沒有來人,天又快亮了,錦旋這才用胳膊肘兒,肘兒了一下他,把他肘兒過了神兒來。
看了看現在的情況,封玄逸便是又一次的擁起了錦旋,飛身離開,直奔錦旋的宅子。
回到了錦旋的房間後,錦旋這才摘下了面巾,為自己倒了杯水,又為封玄逸倒了杯水,真是沒有想到啊,這一次去天牢,竟然是得知了這樣天大的秘密啊。
「封玄逸,你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讓我感覺你听了他們的話後有些神不守色的?」錦旋喝了杯水,順了順氣後,這才開口向封玄逸問道。
「我是沒有想到,海王叔竟然也是參與其中,這麼多年了,他隱藏了這麼多年,他想得到那枚玉佩的原因又是什麼?丫頭,你知道嗎?當年,我爹爹就是在從苗疆回大齊的路上失蹤的,他潛在苗疆近十年,終于讓他知道了些事情,就在回大齊的路上出的事,而當時同他一塊兒回來的便是那許侍郎,整個路線也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可是就是這樣,依然在路上受到了阻擊,爹爹被人帶走,而那許侍郎卻是受了傷丟掉了玉佩,這一切的一切,我不止一次的想過,根本不是巧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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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玄逸終于不再是那種放蕩不羈的公子的模樣了,此時的他全然的一副是十分的落寞又十分哀傷的樣子,也是啊,這麼多年來,他沒有得到任何的父愛,而他的母妃也是因為想要保全他,也是做出一副任他自生自滅的模樣,年幼時,他不止一次被人下黑手,可是他的母妃卻是就如沒有看到,沒有听到一般的,就待在佛堂中,不出來,那時小小年紀的他不止一次埋怨過他的母妃太過于心狠,明明父王還在的時候,他母妃不是這樣啊。
直到有一次,他又一次受了傷後,發著高燒,昏迷不醒的時候,他母妃在深夜才來見他一面,其實那時候他是醒著的,但是,那時小小年紀的他,內心深處也是有著許多的怨恨的,所以他裝作沒有醒來,不想去看他的母妃,為什麼每次那封玄忻有人護著的時候,他卻只能是一個人應對呢。
只是當他听到了他母妃接下來的話後,他心里的什麼恨都沒了。
「逸兒,我的孩子,是娘無能,娘靠著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保全你的,娘只有做出這樣的漠視興動,那些人才會放過你,而皇上也會因為念你父王的舊情而護著你,逸兒,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爹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好好活著,好好長大成人,是娘對不起你,我的孩子!」說到最後,那寶親王妃已經泣不成聲,淚珠也是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封玄逸的臉上。
若說,剛剛的封玄逸是因為怨恨而故意裝著昏迷的話,那現在他就是更不能睜開眼楮去安慰他娘了,雖然還是小小年紀的他听到
了他娘的這番話,突然間,他好像明白了許多,貴太妃的進府,側妃那邊的蠢蠢欲動,母妃的母家又是多年不問朝政,在貴太妃和側妃的眼里,那他可不就是人家的眼中盯肉中刺嗎?若是自己不在人世了,那封玄忻自然就會成為最大的贏家,而他的母妃能為他做的,似乎也真的只有忍耐了,只有他的母妃不爭不奪,他才可以健康成長啊,皇上那邊才會對他存有憐惜啊。
從那一晚後,封玄逸,就像變了一個樣似的,他不再是那樣的聰明了,也不似從前那般的听話乖巧,他反而是把那寶親王府給鬧番了去了。
而那貴太妃幾次去太後那去告狀,太後也是把封玄逸叫到了跟前兒,但是對于她這個可憐的孫子她卻是滿心的都是憐愛與關懷,根本是沒有一點兒心思的去責罵他,皇上那邊更是,之後的封玄逸鬧得更凶了,甚至還放了一把火,燒了側妃的院子,皇上這才無法,把他接到了宮中,由他親自撫養,而自此之後,封玄逸那不學無術,放蕩不羈的名聲就傳了出去,長大以後更是,到處粘花惹草處處留情,只不過大齊帝也是知道,這些也都是他的保護色而已,其實早在封玄逸進宮之後,他就向那大齊帝說明了他母妃的用心,大齊帝更是心疼他了,所以這些年來,封玄逸的暗勢力卻也是不小的,當然,都是在大齊帝的眼皮子底下的。
想到了這些,封玄逸又是緩緩的對錦旋說道︰「據我所知,皇上並沒有派海王叔來向其許氏尋問那枚玉佩的下落,還有那許侍郎,那分明是不想把那枚玉佩交給皇上的,當年我們就都有懷疑過他,是他出賣的父王,不然,怎麼就那麼巧合,馬上就要到了皇上派人接應的地方了父王出了事,而當援兵趕到後他才受了傷呢?所以,這里面絕對還有個天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怕也不只是沖著我父王來的!」封玄逸現在的情緒稍稍平和了一些,比起剛剛的激動與失望好了許多。
尋求了這麼多年的真相,只差了這一步了,從許氏的語氣里來看,那枚玉佩是準準的在她手里了,所以封玄逸又哪里能不激動啊?
「既然大齊與苗疆的處境這樣的尷尬,那當年希妍公主的出嫁又是所為何事?」錦旋听了封玄逸的講述後,直接問向問題的中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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