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傾芸看著入神,雙眸放空,渾然不知時間如流水般匆匆而逝。
「小姐,小姐!」雪蘭從後門進院看著入神的谷傾芸,不由上前抬手在眼前晃動了幾下輕聲喊道。
收回思緒,谷傾芸淡淡問了一句,「恩,有事嗎雪蘭?」
雪蘭手指著不遠處的道人說,「小姐,人已帶來了。」
這時谷傾芸抬眸微微一看,好看的睫毛猶如兩只歡快的蝴蝶翩翩起舞,秀眉蹙動了一下,有點懷疑地看著那青衣道士,「雪蘭你確定是他嗎?」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失落,只見來者青衣著身,滿頭銀發,頭戴玉虛冠,一手拿著拂塵一手自然的模著他那銀色的長須,起碼也有六十歲以上。
不是他?可是他為什麼會知道命不久矣,難道是瞎貓踫上死耗子給他蒙中了。
不待雪蘭回話,只見那青衣道士揮動拂塵,高喊一聲,「無量天尊,女施主貧道有禮了。」
谷傾芸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轉身拂袖冷聲回道,「雪蘭送客。」
雪蘭微微一愣,這才請來看都不看一眼就要把他轟走,她可是磨破了嘴皮好說歹說才讓這位道長隨她從後門進入香寒居。
「小姐,道長已經來了不妨看下也無礙。」說著對著張媽使了眼色讓她去把風。
谷傾芸走到門口停子,也不回身,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自顧走進了屋內。
雪蘭示意對著青衣道士柔聲說,「還請道長莫怪。」
青衣道士也不生氣,嘴角彎起一道美麗的弧度,微微一笑,看上去光風霽月,「無量天尊,無礙!」
看的雪蘭那是一痴,臉上不由升起一道緋紅,連忙轉身伸手做了個請,「勞煩道長移足屋內替小姐看病。」
青衣道士揮動了下拂塵跟隨者雪蘭走進的屋內,看著樸素的裝飾不由眉頭微微一蹙,轉眼即逝對著谷傾芸微微點了點頭。
谷傾芸斜眸倪視,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掀起茶蓋吹了吹,輕抿一口,冷冷的說,「雪蘭看座。」
她倒要看看這個游方道士到底玩什麼花樣,裝神弄鬼到她谷傾芸頭上來了。
「道長請坐。」隨後又給青衣道士斟滿茶遞給青衣道士。
青衣道士搖搖頭,眉頭緊鎖,低沉的說,「貧道觀女施主印堂發黑,不日恐怕要有一劫,而這一劫怕是凶劫弄得不好恐怕……」
谷傾芸冷笑一聲,泛起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望著青衣道士,眸光如刃直擊心靈深處,語氣冷淡中隱含著些許嘲諷,「哦,道長既是來給我看病,怎麼又學起看相來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谷傾芸以前就是盜墓出生,對于這些鬼神怪論都是呲之以鼻,現在尋常高手已非她對手,她還有何可怕。
青衣道士拾起他那細潤如溫玉般的手骨,輕輕拂了下長須,長嘆一口氣,「也罷,可否請姑娘伸出手來讓貧道拔下脈。」
谷傾芸眼底微微一凝,這手……
隨後抬眸淡淡一笑,語氣里帶著刀刃,「道長既已說本姑娘命不久矣,那想必已是知道我所患何病,那又何須在做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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