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傾芸眼見雪蘭要進來,連忙阻止道︰「我沒事,屋里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進來,給我守好門。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青衣道士好似毫不在意迎面而來的匕首,唇角微微揚起一道美麗的弧線,隨手拿起谷傾芸喝過的茶杯,揭蓋縈繞在杯間的香氣撲鼻而來,青衣道士閉眼輕抿一口,一副陶醉的樣子,好似山間清澈水擊聲,「真香!」
說話間整個人已在移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鐺」的一聲,匕首已沒入牆中,晃動著,發出嗡嗡地響聲,一擊未中。
真香,不知是唇香還是茶香?
谷傾芸臉上不禁升起一抹緋紅,白希的手骨緊握著,一雙銳利的眸子,如鷹眼一般直刺心靈深處,好似要將其心底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來一般。
看著鬼魅般的身法,更加讓谷傾芸確定他就是他,不由臉色一冷,隨意坐在了空著的椅子上,冷冷的說,「別以為你易容了,本小姐就認不出來了,你就是他對不對?」
谷傾芸相信除了他沒人還有這麼好的身法,除了他恐怕沒人知道她中了奪命追魂散,更不會知道她只有七天能活,這一刻的神秘讓谷傾芸迫切想知道眼前這個青衣道士究竟是何人,他的廬山正面目又會是怎麼樣的?
青衣道士神色微微一凝,隨即托著茶托,一副渾然不為所動的樣子,「他,哪個他,他是誰?」
氣的谷傾芸直咬牙,猛拍一聲桌子,整個人再次化為一道勁風只抓青衣道士而來,「你騙得了所有人,可偏不了本小姐,你就是他。」
只要撕下你的人皮面具,我就不信看不到你的真面孔。
青衣道士也不動,風輕雲淡地一手伸出,姿勢是那般優美,仿佛青衣道士一動一靜都如一道風景那般好看,輕輕扣在了迎面擊來的芊芊玉手,細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動著,一臉的嬉笑,「女施主,想親熱就直說嘛,干嘛要如此粗暴,貧道怪不好意思的。」
谷傾芸臉色氣得漲紅,整個人好似被定住一般,竟然不能動彈分毫,這廝什麼時候對自己點了穴,看著被輕薄的玉手,和輕薄的話語,谷傾芸咬牙切齒地說,「登徒浪子,還不松開你的狼爪子,抓疼我了。」
青衣道士不管谷傾芸如何叫說,愣是不松開,反而臉色越來越凝重,不敢相信地又抬手搭在谷傾芸另一手的脈搏上,而谷傾芸只能忍著像木頭一般被青衣道士擺弄著。
只見青衣道士眉宇深鎖,喃喃說,「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谷傾芸頗為好笑,「你唧唧歪歪說些什麼呢,是不是奇怪本小姐體內怎麼沒有奪命追魂散的毒了?」
青衣道士隨性地點點頭,「不錯,北辰柏要你死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給你解藥。」話一出口,青衣道士暗叫不好,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他。
這丫頭居然套自己話,既然被知道也也索性不再掩飾,驀地眨動著他那雙迷人眼的星眸,淺淺一笑,「丫頭,快跟我說說你是如何將奪命追魂散的毒化去的?」
原本扣著的手緊了緊,疼的谷傾芸只想殺人,這廝力道怎麼會那麼強,沒好氣的說,「還不松手,再不松手本小姐的手都要被你廢了。」
青衣道士意識到不對,松開手,恬不知恥地拿出一把折扇慢慢擺動,「丫頭現在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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