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士這次實實被谷傾芸氣到了,看著青衣道士受氣,谷傾芸別提有多高興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沒想到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就讓他陣青陣紅,莫不是這廝對自己也有意思,故意欲擒故縱,谷傾芸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不然這廝不會對自己這麼上心,難不成這廝早早暗戀自己,但是一想到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谷傾芸猛地掐斷了還在萌芽中的心心之火。
這事絕不能再她身上發生,看來自己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怕是時間久了真會陷進去。
谷傾芸驀然搖搖頭,又敲了自己幾下,自己都想哪跟哪去了,「喂,你可以走了。」
青衣道士愣住了,這丫頭又在玩什麼花樣,還真使喚起自己來了,索性回到椅子坐了下來,折扇輕輕擺動著,「我累了,不想走了,雪蘭給本公子砌壺好茶來,爺口渴了。」
屋外的雪蘭一听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大松一口,想來這位道長和小姐本就是熟人,應聲說,「好 。」
等谷傾芸喊道雪蘭已經沒了人影,嘴中嘀咕著,「平時沒見她這麼上心,今天怎麼這麼上心了。」
青衣道士星眸微閃,自戀的說,「也不看看爺是何人?」
谷傾芸翻白了眼,來到青衣道士面前,輕輕踢了幾下椅腳,催促說,「別像癩皮狗似的,我這里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起來。」
青衣道士帶著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似暗潭,「剛才是誰說不讓爺走了,怎麼一轉眼時間就要變卦,真把爺當你什麼人了?」
「你……你無恥。」谷傾芸一時想不出用什麼話來形容此刻的他。
「多謝夸獎,要論無恥恐怕不及丫頭你半分吧。」
「吱」的一聲,門打了開來,雪蘭端著茶壺走了進來,谷傾芸假裝撩動了下自己額前的青絲,也回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
看著氣氛還是異常的冰冷,雪蘭將茶壺放在桌上又給青衣道長斟滿茶,臉帶笑容的問,「道長,小姐沒大礙吧?」
谷傾芸斜眸望了一眼雪蘭,對于雪蘭的關心,谷傾芸還是打心底溫暖的,要知道要沒有雪蘭的照顧恐怕她也好不了那麼快。
青衣道士接過雪蘭的茶杯,笑如春風里的一縷陽光,「是貧道看錯了,女施主一切安好,只待貧道開個藥方,你按其抓藥稍作調理就能恢復如初。」
雪蘭低頭望了一眼谷傾芸,只見谷傾芸一臉陰沉著看著青衣道士,假裝沒看見,笑吟吟地對著青衣道士說,「那有勞道長了。」說著拿出一錠黃金就要遞給青衣道長。
忽然一只手伸過來將其奪了過去,「干嘛給他,雪蘭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嗎,銀子給這種人還不如扔河里,起碼能听到一聲水漂聲。」
「奴婢知道了。」雪蘭也不好反駁,畢竟銀子可是三小姐的,雖然她可以挪用,但是她也犯不著為了一個道士得罪自家小姐。
青衣道士饒有興致地看著嘟著嘴的谷傾芸,淡淡一笑,「無礙,無礙,勞煩雪蘭取筆墨來。」
「不許去。」谷傾芸阻止道,這里可是她的地盤,今天谷傾芸已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青衣道士作對到底了。
雪蘭這兩頭難,干脆直接告退走了出去,這樣的低氣壓她可受不了,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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