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模著北辰軒蒼白的臉,心里滿是歉意,「賈明,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話落緩緩閉上了眼楮等候最後的審判。
要不是她,他就不會跳崖,雖然她極力不承認他,但是心里卻莫名的感覺她在慢慢認同他。
呵呵,人都快死了,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到時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再次回歸原點。
時間靜靜的過去,但是卻沒有按她原本的設想去走,谷傾芸緩緩睜開眼,竟發現此刻所有的劍刺狼都匍匐在地,身上的箭毛早已收了回去,渾身顫抖著,眼眸中竟投射出驚恐到幾點的表情。
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還氣勢十足的劍刺狼一下就變成了癟了氣的氣球,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快的讓她都有些接收不了。
一想到剛才那聲貓一樣的叫聲,腦海中頓時想起一個駭人的想法,難道是那聲叫聲嚇得劍刺狼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狼怕貓,這也太扯淡了吧。
不過現在的她可無心想著這些,現在她首要的是將北辰軒體內的毒逼出來,保住他的性命最重要。
將北辰軒扶正雙腳交叉著坐好,運起內力于雙掌之間,抵在北辰軒的後背之上,源源不斷的內力輸送過去,混蛋,你可不能這樣死了,你還要帶我出去呢。
谷傾芸全神貫注的為北辰軒逼毒時,卻沒注意一道閃電一樣的身影快遞從遠處飛射下來,輕輕落地竟沒有想起半點聲響。
一雙紫色的大眼楮在這晚上尤為閃耀,一身金黃色的毛發柔順般的隨風飄揚,似貓非貓,因為它的額頭有一道閃電標志,而尾巴也是閃電形狀一樣,額角還微微拱起,好似長著角一般,體形卻和貓差不多。
劍刺狼見著王者到來,更是瑟瑟發起抖來,卻不敢後退半步,電光龍貓好看的大眼楮掃了一下周圍,鼻子嗅了嗅,一道閃電閃現,身影已經進了山洞。
北辰軒噗一口黑血噴出,悠悠然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不是看自己毒是否清除而是擔心的看著谷傾芸,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檢查著,「媳婦,你沒受傷吧!」
谷傾芸心里滿是感動,沒想到這家伙到了此刻居然第一個關心的是自己,面上卻沒好氣的說,「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我可沒那麼有閑情來照顧你。」
拍拍手起身,拂繡擦去額角的汗。
北辰軒蒼白的臉上掛著好看的笑容,淺淺一笑,「媳婦,謝謝你救了爺的命。」
聲音清冷卻帶著絲絲關心,「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現在一命換一命,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用不著謝我。」頓了頓,「你別再說話了,這毒太猛,我一時也逼不出來,還有余毒殘留在你身上,你還是自己想辦法怎麼解毒吧。」
北辰軒眼眸掃向瑟瑟發抖中的劍刺狼,神色異常的凝重,顧不得去余毒,拉著谷傾芸的手問,「媳婦,這是什麼情況?」
谷傾芸聳了聳肩,淡然說,「我也不知道,就在以為我們都活不了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貓叫聲,之後我睜開眼就這樣了。」
北辰軒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它是電光龍貓,沒想到他的懷疑沒錯,看來這次是它無意間救了他們。
北辰軒環顧四周卻未發現電光龍貓的影子,可為何這劍刺狼卻依舊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唯一的解釋就是電光龍貓還在附近,這樣的神物,比之劍刺狼怕是厲害百倍不止,心頭絲毫沒有輕松的樣子。
一把拉住谷傾芸,翻身躍上樹上,對著她輕聲說,「我們還是在這里靜觀一段時間為好。」
「為什麼?現在那些劍刺狼不敢動彈,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掙月兌北辰軒的手躍下樹來,拿著匕首小心翼翼向劍刺狼靠近過去。
北辰軒眼見丫頭勸不住,無奈只能跟了下來為她打掩護。
谷傾芸唇角微勾,露出一副邪邪的笑容,趁你病要你命,先是找了最邊上的一只劍刺狼下手,直接揮動匕首朝著它的頸部連捅數刀,鋒利的匕首直接貫穿過去,赤紅的鮮血噴泉一般流了出來,她發泄著剛才的怒火。
令人意外的是那劍刺狼竟到死都不敢吭一聲,這讓谷傾芸來了勁,笑著對北辰軒說,「怎麼樣,沒說的像你那麼危險吧,快點,別墨跡了,早點除了它們,不然時時刻刻防著它們,還能睡個什麼安穩覺嗎。」
說話間依虎畫皮似的又一只劍刺狼死在了她的匕首之下不敢吭聲,就連那為首的劍刺狼也只能憤憤地看著谷傾芸,也沒出現剛才吞食尸體的一幕,不由得讓谷傾芸更加肆無忌憚了。
狗急了還要跳牆,何況原本就凶殘的劍刺狼,一把拉住谷傾芸的手臂,定定地看著谷傾芸,聲音依舊是那般柔和,「丫頭,別太過分了,雖然現在他們不敢動彈,因為是它們還想活命。」
指了指其他劍刺狼,柔柔的說,「你注意到它們的眼神吧,剛才的驚恐之色隱去了很多,怕你再多殺幾頭劍刺狼它們會來個魚死網破。」
谷傾芸不認同的說,「可是就算放了它們,難道它們就不回來尋仇了,留著這個禍患晚上還怎麼睡覺?」
「丫頭,相信爺一次。」握著谷傾芸的手緊了緊,一雙柔和中帶有光芒的眼楮相互對視著。
谷傾芸收回匕首,點點頭,聲音清冷的說,「但我睡覺你必須守夜,在沒離開這里之前沒我允許你都不能離開我半步,也不能臨時打瞌睡。」
谷傾芸也明顯注意到了劍刺狼眼中憤怒的火花,看著北辰軒連劍刺虎都認識怕是知道里面的道道。
北辰軒風趣的一笑,「媳婦睡覺爺肯定得守著的啊,不然被叼了去爺上哪里找去。」
這家伙現在還有閑情說這種玩笑,沒個正經,讓她真不放心晚上守夜的任務交給他。
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真希望我被叼了去,省了你的事?」
看著丫頭脾氣這麼大,原本想調節下緊張氣氛的,讓丫頭不至于那麼敏感,哎,看來是他估算有誤。
連忙抓著谷傾芸的玉手,嘻嘻一笑,「媳婦,你看爺是那種人嗎?」
谷傾芸眼珠橫了一眼他,「我看你就是那樣的人。」
北辰軒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不自然的一笑。
心里卻有些不安,神色凝重的問,「不殺它們,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能躲到哪里去,這次出現了劍刺狼,下一次又會出現什麼誰也不知道。」
沒有陽光就不知道這里已經過去了多久,這里漆黑一片,他們又該去哪里找上去的路。
就在這時,山洞內走出一個身影,北辰軒眸孔驀然一縮,將谷傾芸拉到自己身後,一臉警惕地往後退去。
這電光龍貓怎麼會在她們的山洞里,莫不是它也是聞著魚香過來的,看著它嘴上的油光,事情都如她推測一樣,怕是這電光龍貓只是都魚感興趣。
不然看到這劍刺狼也一臉的漠然,提不起興趣,對她們也是一樣,他也沒想到無意間的烤魚竟救了他們兩個一命,這電光龍貓趕來可真是時候。
谷傾芸見著電光龍貓可愛的樣子,恨不得上前就去模模它抱抱它,不禁往前走了一步,贊美道,「好可愛的小動物,你知道它叫什麼嗎?」
全然忘記了它嚇得劍刺狼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的情形了。
「別過去,它很危險,它是傳說中的神物電光龍貓。」
谷傾芸嚇得頓住了身形,原來是朵帶刺的玫瑰,可是這小家伙長的這麼可愛,讓人完全沒有想到它會那麼危險。
響起剛才那聲喵叫聲,谷傾芸不由打了一寒顫,好家伙,感情是它的出現才讓這群劍刺狼沒了反抗的念頭。
還不及她多想,那電光龍貓再次響起一聲喵叫聲,那劍刺狼如釋重擔一般夾著尾巴逃得比誰都快,一溜煙的時間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的谷傾芸目瞪口呆,面上雖害怕,但是心里卻忍不住的想得到它,看著威風凜凜的電光龍貓,谷傾芸輕聲問道,「賈明你說它能不能听懂人話?」
北辰軒見著電光龍貓將劍刺狼趕走,解了他們的困難,不由對著谷傾芸清風一笑,「爺只知道神物必通靈,說不定你還是她聰明呢,至于能不能听懂人話也還真不知道。」
谷傾芸小聲問著,「要不我們去試試?」
北辰軒哈哈一笑,「爺可不冒那個險,丫頭你閑活太久倒是可以去一試,這次爺保定不攔你。」
谷傾芸見著氣,一腳踹了過去,「去你的,膽小鬼。」
電光龍貓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舌頭,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奇怪的人類,他們烤的魚比它生吃的竟好上百倍,也不枉它動口救他們。
谷傾芸只見眼前閃過一一道閃電,那電光龍貓已是不知去向了,這速度比火箭還快,這還是動物嗎?簡直是神仙了。
北辰軒晃晃了手,「媳婦回神了,看來它對我們沒有惡意。」
谷傾芸眼見突然發現它剛才站的地方留下了一撮金黃色的毛發,快步上前拿了起來,放在鼻端聞了聞,有股清幽好聞的香味。
這時北辰軒也走了過來,也是一臉詫異,「沒想到這電光龍貓如此通靈,竟知道回報。」
谷傾芸臉上滿滿的疑惑,「我們給了它什麼,它要回報我們這撮毛發,難道它的毛發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北辰軒含著笑,點點頭,「媳婦,如果書上沒記錯的話,這閃電龍貓的毛發不僅能驅萬毒,隨身攜帶在身上的話還能年年益壽,另外還有就是因為毛發上留有電光龍貓的氣息,所以媳婦,你以後睡覺大可安心的睡,不用在怕有什麼怪物來襲擊你了。」
「真有這麼神奇,你該不會是糊弄我的吧?」谷傾芸竟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毛發被他吹的神乎其神一般,好像跟真的似的。
「爺不是說了是書上記載的,這電光龍貓爺也是第一次見著,爺可不敢保證,不過書上應該不會胡亂杜撰的吧。」北辰軒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死不然萬一書上胡編亂造的話,那丫頭還不恨死了他。
谷傾芸一把拉起北辰軒的手,勾唇一笑,「是不是試了不就知道了,我們先來驗證它是否能驅毒。」
「喂,丫頭,你拿爺當試驗品啊,能不能打個商量啊……」
谷傾芸鳳眸一瞪,神氣十足的說,「你怎麼這麼嗦,又不是讓你去死,只不過是驗證一下,難道你身上的余毒可還未清,要是你真在這里掛了,我找誰要錢去,你要明白現在我可是你的債主。」
北辰軒原本暖暖的心一下好似被潑了冷水一樣,拔涼拔涼的,這丫頭分明就不是關心他而是關心她的錢,難道他比錢還不如,哎,他做人是不是太失敗了。
谷傾芸進洞發現烤著的魚竟然不翼而飛了,連魚骨頭也沒留心,一雙狐疑的鳳眸看著北辰軒,手指指著他胸口,臉色一下陰沉下來,「好你個賈明,我要你烤個魚,你居然監守自盜,快說,你是不是把魚都吃了。」
北辰軒整個臉都拉下來了,這什麼跟什麼嘛,忙解釋說,「媳婦,冤枉啊!」
北辰軒被逼的一下坐在了石頭上,谷傾芸步步緊逼,「你還冤枉了,那本小姐的冤枉找誰訴去。」
「媳婦,這魚真不是也藏起來的,也不是爺吃的,你沒看見剛才那電光龍貓從我們的山洞里走出來,偷吃的罪魁禍首可是它,而爺剛才說的回報就是它不白吃我們的魚,留了一撮毛發給我們當飯錢。」
被北辰軒一提,谷傾芸也注意到了,敲了下自己的頭,她現在怎麼警覺性和覺察性都變差了好多,竟沒想到給他十個膽怕也不敢吃她的魚,原來是被那小貓吃了,難怪剛才出洞的時候一雙狐疑的眼楮看著他們。
「真的?」
北辰軒點點頭,「千真萬確,爺騙誰也不能騙了自家的媳婦不是。」
谷傾芸一手托著下頜,想了一會,「姑且相信你一次。」拿著手中的毛發定定的看著,「那你說說這毛發該怎麼用才能起到驅毒的功效?」
拿了幾根毛發在手上,定定的看了看,「只要把它磨成粉吃下去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谷傾芸不相信的回問道。
北辰軒輕柔一笑,刮了一下谷傾芸的香鼻,「那媳婦你以為要有多復雜啊?」
谷傾芸一手打開北辰軒的臭手,冷冷的說,「賈明,我告訴你以後不要在刮本小姐的鼻子,你不知道多寡要變扁的。」
北辰軒滿不在意的一笑,「媳婦放心好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爺都不會嫌棄的。」
谷傾芸額角黑線爆閃,這該死的混蛋,真把她當他的私有物了。
手骨緊了緊發出咯咯聲響,眼眸泛起怒火的光芒,一副爆發的樣子。
糟糕,這丫頭要爆發了,看來這丫頭對她還是不感冒啊,難道他們有緣無分,這樣扯淡的事情他北辰軒才不相信,他認定的女人就不允許別人再來染指。
見情況不對,北辰軒立馬豎起三指對天發誓說,「丫頭,別生氣了,爺發誓還不行嗎?」
谷傾芸冷哼一聲,「記住你說的話,沒我允許不要在刮我鼻子,不然我殺了你。」說著直接拔出匕首對著北辰軒威脅說。
「一定一定!」
現在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可知道谷傾芸那倔強的性格,真發起狠來不理他可就慘了。
現在他都有點習慣了和她斗斗嘴的生活了,也不知道出去還不會像現在這樣。
其實北辰軒還真有點不想出去了,在這里過兩人世界多好,外面處處充滿著陰謀,政治斗爭,他也要再次變化那冷冷的宣王了。
谷傾芸一腳踢在了他坐著的石頭上,「喂,你想什麼呢?還要不要做試驗了。」
谷傾芸此刻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這電光龍貓的毛是否真有他說的那麼神奇,如果是真的話,那她豈不是再也不怕中毒了。
「媳婦都下命令了,爺怎麼敢違抗。」說著淺淺一笑,將毛發握于手上,運起內力將其捏碎。
轉眼間毛發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的粉末,張開就吃了下去,閉上眼運轉內力將粉末化去融進血液之中。
北辰軒只感覺體內一股暖流流過他的奇經八脈最後匯聚到丹田之內,原本在墜崖降落之時用護體罡氣受的內傷竟然好了,這是他萬萬沒想到。
谷傾芸目不轉楮地看著北辰軒的傷口,一絲絲的毒血竟往外流出,這也太神奇了吧,沒想到這廝說的話果然是真的,那想必帶著這毛發就算睡在荒郊野外也不怕那些才狼虎豹了。
谷傾芸拿出一塊錦帕小心的將毛發放進去折好放進懷里,還不忘模一下,這寶貝以後可就是她的了。
看著北辰軒應該已經沒事了,不由得模著咕咕叫的肚子,才吃了三條魚明顯不能夠填飽肚子,後面的幾條魚也全被那小貓吃了去。
谷傾芸輕嘆一聲,看來只能等北辰軒醒了再去寒潭一趟了。
她坐在石凳上看著打坐運功中的北辰軒,這廝都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好啊,但她卻又不敢去叫他,不然萬一走火入魔可就麻煩了,到時還要照顧他那她還怎麼找出路。
想到出路,谷傾芸模著懷里的毛發,現在有了這寶貝那她豈不是大可放心大膽的出去找路怎麼上崖去了,用不著處處小心了。
時間一點一滴中悄然流逝,卻依舊未見北辰軒有醒來的跡象,不由得著急起來,不就結個毒用得著花費這麼長時間,難不成這毛發還有什麼副作用不成。
就在谷傾芸心急如焚的時候,北辰軒猛地一睜開眼,身體如閃電一般沖出山洞,在山洞門口竟練起了武功。
北辰軒輕柔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媳婦,記住爺的步伐,這幻龍影爺今日就傳給你。」
原來那變幻莫測的身法叫幻龍影,其實谷傾芸一直眼饞很久了,現在北辰軒這麼大方,不學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谷傾芸點點頭,一幕幕畫面映入腦海之中,慢慢地開始學著踏出這幻龍影的身法,只見北辰軒整個人好似騰空而起,速度竟越來越快,快的連她都跟不上了。
北辰軒停來,渾身說不出的舒爽,他的升龍訣竟突破到了第九重,這恐怕連他師傅也想不到,一臉笑意地看著谷傾芸,拍著手,「媳婦,你真棒,竟然這麼快就學會了入門式,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谷傾芸停來,來到北辰軒身邊,一雙好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北辰軒,「你怎麼突然沖了出來,是不是那毛發有副作用?」
北辰軒搖搖頭,「媳婦那電光龍貓的毛發你千萬要收好,剛才我服了它竟然發現它不僅能驅毒竟然還有增加功力的奇效。」
谷傾芸張大了嘴巴,驚叫道,「你說什麼,這毛發竟還有這樣的功效,那我們把它賣了豈不發大財了。」
北辰軒抬手輕輕在谷傾芸頭上敲了一下,哭笑不得,「丫頭你就那麼缺錢嗎?」
「是啊,誰讓某人欠了我那麼的銀子卻只會打白條,我這不是也沒辦法的事。」谷傾芸攤攤手說。
北辰軒黑線爆閃,他不是一時沒帶那麼多銀子,又不是他不給,用得著拐著彎來說他吧,他真是敗給了這丫頭。
一雙黑曜石的般的星眸閃著光芒,勾唇一笑,「媳婦,你要是拿出去賣了,爺保證你肯定活不過第二天的日出,那你還賣嗎?」
谷傾芸心里緊了緊,這廝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這樣的神物要是被人知道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再說她只是氣下北辰軒,那肯真舍得賣,這可是你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寶貝,當然是留在自己身邊防身咯。
面上卻無所謂的樣子,「這不是還有你在,你會眼睜睜看著我被亂刀砍死嗎?」
北辰軒真有撞牆的沖動了,天吶,地吶,你為什麼要本王認識她啊!這樣下去他怕是要少活多少年。
「媳婦,打個商量怎麼樣?」
「沒得商量,現在我餓了,跟我去釣魚……」直接揪著北辰軒的領子不顧黑燈瞎火的直朝寒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