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八十四章心如刀割

作者 ︰ 顏小溪

當谷傾芸她們吃到一半的時候,電光龍貓好似意識到什麼似的,不到時辰就來到的山洞內,谷傾芸見電光龍貓的突然到訪,也是一驚,忽然想到她們就要離開這里,心里卻有些不舍。

將手上未吃過的雞翅遞給電光龍貓,柔聲說,「貓兒,今天我們就要和你分別了。」

「喵!」電光龍貓凝重地看著谷傾芸,最後低下頭釣走雞翅放在地上,先是舌頭舌忝了一下,畢竟這個不是魚,它怕是從來沒吃過叫花**,倒有些害怕。

谷傾芸抿嘴輕笑,「貓兒放心吃吧,這算是我們最後的道別吧!」

電光龍貓見著味道不錯,頓時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吃了了個精光,舌忝著它的小舌頭意猶未盡的樣子,干巴巴的看著谷傾芸。

北辰軒連盤帶剩余的叫花雞一同放在了電光龍貓的腳下,眼眸中一臉的平靜,雖然平日里它經常搶他的烤魚,但是能和這樣的神物結緣也是一件幸事。

「全給你了,我們的仇到今天也一筆勾銷了吧!」

「媳婦,我們也該走了。」

看著還在吃著正香的電光龍貓,谷傾芸點點頭輕聲說,「走吧,也是時候離開這里了。」

電光龍貓驀然抬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依稀竟還能看到絲絲水霧,看的谷傾芸身體一頓,它竟為我們的離去而流淚了。

原來它今天來是特意為我們送別來的,她眼眸頓時也氤氳起水霧,低身去模電光龍貓的毛發,這次竟沒原來那樣一閃而逝,低著頭吃著叫花雞。

「貓兒,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但是我終究不屬于這里,貓兒以後不能在為你烤魚吃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知道嗎?」

北辰軒一手搭在谷傾芸的背上,清幽的聲音響起,「媳婦,不要太悲觀了,哪時你想它了我們還能回來看望它的。」

谷傾芸抬眸看著北辰軒一雙明亮的星眸,「真的?」

「媳婦你別忘了,我們既然能出去那就能進來不是,到時你在多帶點東西我們還能在這里安營扎寨不是。」

谷傾芸白了他一眼,還安營扎寨搞得跟軍隊行軍一樣,那叫野營知道嗎,但谷傾芸卻也沒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起身。

北辰軒將東西再次裝進包裹里,提著包裹走了出來,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了眼這山洞,這里有他太多的回憶,也只有在這里他才能那麼放松,不用不想其他,連他現在也不知道離開了這里是不是還會像這里這樣生活。

要知道現在谷傾芸還是北辰柏的未來王妃,他要將她搶過來,如果不精密布局那是不可能的事,這讓他升起了一顆爭斗之心,她只屬于他一人,就算北辰柏也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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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傾芸指著瀑布下的深潭,悠悠的說,「那我們下去吧。」

「媳婦等下一下。」說著北辰軒放下包袱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谷傾芸眼眸中閃過種種疑惑,「你這是干嘛?」

北辰軒手一抖,原本小小的包裹突然化為一個小號的熱氣球一般,「媳婦,你出去可必須要這東西。」

「為什麼要這東西?你怎麼來的我就怎麼去唄。」

她才不需要這個,這個又不是熱氣球可以升空,從天上走,拖著這個笨重的東西她怎麼潛水,要知道人在水下憋氣的時間是有限的。

就以她來說吧,最多也只能在水下閉氣不動的話也就十來分鐘,如果還要水下運動那時間就更短。

北辰軒風起雲淡的說,「媳婦,這個地下水道有點長,差不多要半個時辰,爺怕你不能閉氣那麼久!」

谷傾芸暴跳而起,雙眸睜的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更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北辰軒,「什麼,半個時辰?那你是怎麼潛出去的?」

人要是一小時不呼吸早已經缺氧而死了,看著北辰軒說要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這一小時對于他來說還是小事一件,這簡直把吉尼斯紀錄者甩出幾個大街了。

北辰軒被谷傾芸看著發毛,不自主的模了下鼻子,打了個哈哈,「爺身體有些特殊,爺能在水下通過身體毛孔自由呼吸。」

谷傾芸嘴微微張大,這廝到時是人還是怪物,要不是看著北辰軒好好站在她面前,她還真以為他是人魚了呢。

谷傾芸指了指北辰軒手中的裝著空氣的布袋,「你不會是要我拿在這個大東西在水下呼吸吧!」

北辰軒很自然的點點頭,「那不然呢,真不要這個,爺是不介意犧牲點自己的。」

谷傾芸額角黑線爆閃,她豈會不知北辰軒話中意思,那她寧願拖著這個大東西了,但是她有點不敢確定這玩意能在水下讓她撐過一小時嗎,忽然想到這時有個氧氣罐子那該多好啊,帶著多輕便啊。

鳳眸一冷,「收起你那壞腦筋,想都不要想。」

北辰軒嘿嘿一笑,裝作不知道,「媳婦你在說什麼,爺怎麼听的有些糊涂起來了。」

「你……」

谷傾芸真想海扁他一頓的沖動,不見他時沒發現一見了就看著來氣。

想到反正都要濕掉衣服的,還不如在出去之前好好把身上的晦氣霉氣全部洗掉,看著一邊的北辰軒,好似想到什麼似的。

「你給我轉過身去,然後走遠點。」

北辰軒額角布滿問號,剛才不是朗朗著要出去,現在怎麼又讓他轉過身去,走遠點,難道又改變主意不出去了?

見北辰軒沒有轉過身去,聲音徒然一冷,「我要洗澡,難道你還要看我洗澡不成?」

北辰軒嘴角驀然抽動了一下,丫頭,你丫也賊猛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女人的矜持去哪里了。

不過谷傾芸真要那樣,那就不是她了,袋子口打了個結,人一溜煙的走遠了。

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我有那麼恐怖嗎?望了望北辰軒消失的地方,確定他沒在了,將火把往地上一放,一腳輕輕放入水中,水還有點涼涼的。

驀然運起赤火訣,整個人已經跳下了水中,往水下潛去,雖然看不見但是她能明顯感覺到水中往外流去,她可不敢冒然去探險,如果如北辰軒所說那一進去氣接不上來可就死翹翹了。

嘩啦一聲響,谷傾芸如美人魚般從水中滑出,順手拿下發簪,一頭烏黑的秀發一瞬間披散開來,猶如下凡仙子一般,清純月兌俗,讓人不敢直視。

遠處的北辰軒躺在一顆大石頭上,雙手背負著頭仰天躺著,一雙深邃的雙眸直視星空,想到谷傾芸不由的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心中暗暗想著,也不知道這丫頭洗好沒?

眼前閃現出一幕幕在那世外仙境溫泉的畫面,不由浮想起來,這丫頭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希望這次出去,將會是好的一個開端。

他也要緊羅密布了,只要站在最高點才有資格給她所想要的,他不想在讓谷傾芸過著那些爾汝我詐的宮廷斗爭,只是北辰軒不知道的是,他越想保護她,反而會越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去。

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會有斗爭,無論何時都沒有理想化的世界,只有盡可能比弱化它,從而強大自己,只有你絕對強了才會做到真正保護自己的目的。

就在北辰軒胡思亂想構建美好未來時,一個人影悄然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輕輕踢了一下北辰軒,聲音帶著一絲冷冷的氣息,「你還真好老實,我只說讓你走遠點,可沒說讓你發呆,萬一我被襲擊了怎麼辦?」

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丫頭,這里哪有神馬人影,再說你身上又有電光龍貓的毛發,誰敢過來啊。

見北辰軒不離她的話,當下氣的用力一腳踹了過去,「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啊?」

北辰軒單手支地一個旋轉起了身,卻也不生氣,搓了搓手,「那個媳婦,爺怎麼說也是個正人君子不是,你用得著火力全開吧?」

谷傾芸冷哼一聲,轉頭就走,「還愣著干嘛,走啦!」

北辰軒笑著搖搖頭,難道做正人君子也有錯了,看來以後還得實事求是著點,跟隨著心做事。

「哎!媳婦你走慢點等等爺啊!」北辰軒招招手速度趕了上去。

來到深潭旁邊北辰軒將裝滿空氣的油布袋放到了水上,一頭捏著出氣口遞給谷傾芸,笑著說,「媳婦,知道該怎麼用吧?」

谷傾芸淡淡的說,「我又不是傻子,這麼簡單的東西要是不會用,我可以拿根面條上吊得了。」

可是停在北辰軒耳中卻又不是這個意思了,他也在納悶了,剛才不是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跟吃了火藥似的,處處透著冷意。

北辰軒尷尬一笑,打了個哈哈,「那成,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吧!」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喵叫聲,一轉眼功夫電光龍貓已經出現在了她們面前,眼眸中充滿著依依不舍的神情。

好不容易吃上了美味的烤魚和叫花雞,他們一走它又只有一個孤單單了,那些美味將離它而去。

谷傾芸沒想到電光龍貓居然會來給她們送行,如果在被困崖谷期間,要是沒有電光龍貓的出現,他們怕是一早就魂歸西天了,更不用說現在他們能月兌困出去。

谷傾芸眼眸子里氤氳著淚水,招招手,「貓兒,讓我在離開前在模模你可以嗎?」

「喵,喵。」輕輕一躍已到了谷傾芸的身前,谷傾芸低模著柔順似金般的毛發,「貓兒,我們以後還會來看你的,到時來你要記得我們哦,可別把我們忘記了?」

「喵,喵!」

谷傾芸緩緩起身,柔聲說,「貓兒你去吧!」

「喵!」電光龍貓突然朝谷傾芸手臂輕咬一口,突然退了開去,一雙清明的眼眸看著谷傾芸。

北辰軒見谷傾芸被咬,連忙飛身過來拿起她的手臂看,還好只有出了一點血絲不打緊,聲音無比關心,「媳婦,疼嗎?」

谷傾芸見沒什麼大不了也許是電光龍貓對她的另類道別吧,連忙抽開手,用袖子擋了起來,「擦傷而已,不打緊。」

可是北辰軒卻不這麼想,原來說要保護她不在受傷可是轉眼見又讓她受了傷,還出了血,這讓他不禁冷了起來,他要找這畜生算賬,「好你個電光龍貓,丫頭對你照顧無微不至,可你呢,你這就是恩將仇報,看爺今天不把你皮撥了做圍巾不可?」

還未及動手谷傾芸一把扣住北辰軒的手臂,要沒電光龍貓哪還有他們,就算被電光龍貓咬傷,她這個當事人還沒說話,他瞎起什麼勁,聲音徒然一冷,「那也是我的事,就算我被它殺了也不關你的事。」

「媳婦……」

「另外我還要著重更你重申一點,我不是你媳婦,你也不是我丈夫,最多我們做朋友,在我沒同意之前,請你也給你自己留點空間,或許還有人比我更適合你,最後我不想讓人知道這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聲音猶如冰碴子一般,冷的毫無感情,就像他們從未生死與共過。

北辰軒沒發現的是,谷傾芸再說這話時,手骨緊握著,幾乎要將手指陷進手心之內,她的心同樣不好受。

看著臉色一下發白的北辰軒,谷傾芸強忍著心中的哭泣,不停的再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和自私。

她在深潭之中時已經想了很多,她要對付的是一國王子,她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麼危險,她不想在讓北辰軒處處來救她,生怕哪一天他真為了自己付出了生命,以北辰柏的狠毒,怕是真知道她要對付他時,定會不折手段將她除去。

這是她和北辰柏兩個人的事情,她不想連累了賈明,雖然賈明武功一流,但是俗話說民不于官斗,再厲害的人對抗朝廷終究免不了一死。

這份罪就讓她一個人來承受吧,眼眸中隱隱氤氳起薄薄的水霧,賈明原來我,如果在這場斗爭中我僥幸不死,那我谷傾芸答應做你的媳婦,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北辰軒整個腦海為之空白,這完全不是他所認識的丫頭了,神情有些恍惚,吱吱一笑,「媳婦,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最多我就不找那電光龍貓的麻煩就是,你不要這樣可以嗎?」

「你听得懂人話嗎?」

谷傾芸再一次化為一把利劍直刺他的心窩子,但是谷傾芸又何嘗不心痛呢,她也不是一個石人,在北辰軒重新回到山洞的那一刻,她見到他,心里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他攻破,在她的心里已經悄然有了他。

他對自己的好,對自己做出的所有一切,她都寄在心里,這將是她以後最寶貴的回憶,正因為她也要為他考慮,她只能對自己狠心,說不定讓時間來沖刷這一切是最好的,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他會找到一個值得他愛,也愛她的人。

北辰軒原本空洞的雙眸徒然一暗,聲音冰涼如水,「我知道了,你保重!」

轉身躍進了水里直接消失不見了,谷傾芸手骨緊了緊,眼底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散落一地,聲音嘶啞著,「賈明,原諒我,因為我是一個沒未來的人!」

谷傾芸擦去眼淚,看著電光龍貓,「貓兒,你覺得我這樣做對嗎?」

「喵!」飛身離去直接沒入無盡暮色之中。

「原來你也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是你又知道,我活著出去北辰柏豈會善罷甘休,我和他注定只能活一個,不是他死就是我枉。」

谷傾芸在說這一句的時候神情無比堅定,沒有人能夠再欺負她了。

捏住袋子口果斷的也跳了下去,漆黑的水道沒有一絲亮光,谷傾芸只能模著黑前進,他能出去的,她一定也能出去。

憋不住氣了就吸一口油布中的空氣,一邊又一遍的反復著吸氣呼氣,然後慢慢順著水勢前進著。

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是她發現油布中的空氣已經所剩無幾了,卻依舊看不到一絲亮光,深吸最後一口空氣,丟掉油布袋,腳快速一拍,人如箭一般沖了出去,現在的她只能拼最後一口氣,希望在這口氣耗盡之前能出去。

她拼命的游,游啊游,她只覺人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不,我谷傾芸怎麼可能死在這里,我要出去。

臉色越來越紅,不行了,她憋不住氣了,缺氧已經讓她失去了思想能力,難道她真要窩囊的死在這里了嗎?

手腳也漸漸慢了下來,呼嚕嚕,口中的氣全冒了出來,賈明,你在哪里?

就在谷傾芸近乎絕望的時候,嘴唇好似被什麼東西黏住一般,一口新鮮的空氣從那頭渡了過來,手也被什麼東西抓住一般。

谷傾芸全身一震,大口不要命的吸著那新鮮的空氣,根本沒去想為什麼是這樣,現在的她只想活下去,她不想死。

又不知過去多久,她在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猛然張開眼楮,一雙明亮亮的眼楮同時看著她,對著她點點頭。

不會錯,是他來救她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如此對他,他還要就自己,為什麼,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為什麼偏偏又讓她踫上了,真是她的不幸還是她太幸運了。

咦,這里不是應該黑漆漆的嗎,怎麼會有微弱的光線,谷傾芸順著光線望去,發現不遠處明亮亮的,她快要出來了,那里就是出口。

她不能半途而廢,她要狠心,嘴一松,吸足一口氣,掙月兌賈明的手,飛速向著那道光沖去。

近了,進了,原本風平浪靜的湖面驟然波蕩起來,一個頭驀然轉了出來,雙眼合著大口吸著新鮮空氣,她終于又可以重見天日了。

睜開眼被強烈的太陽光一照連忙閉起眼,陽光刺痛了她的眼,沒想到她近有些不適應外面的太陽,慢慢的閉起睜開終于適應了過來,朝著岸邊游了過去。

到了岸邊抬眸驀然一道人影映入她的眼眸中,賈明探身將谷傾芸扶起,聲音淡淡如塵在她耳邊響起,「沒事吧?」

谷傾芸看著他那憂傷的星眸,心里一陣刺痛,咬了咬牙,抬起那好似被千斤墜吊住一般的手骨,只朝賈明扇了過去,清脆無比的耳光聲響起。

一口唾沫吐在賈明面具上,一手擦在嘴唇,聲音幽冷的可怕,「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頭一斜不在去看賈明,因為她怕看到她那憂傷的眼楮會讓她控制不住,一滴熾熱的兩竄淚珠順著她那光潔白希的臉頰流淌下來,手火辣辣的在燃燒,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就在那一刻谷傾芸的心好似被萬箭穿心而過一般的痛,一手揪在胸口上,為什麼這種感情讓她這麼痛心,難道她真不該這麼做嗎?

再回首時,賈明的身影已經悄然不見了,谷傾芸呆呆站在那里,痴痴的說,「他走了。」

走的這麼武斷,連聲招呼也不在和她打了,想必他心里比她還痛心吧,跳崖冒死相救、狼口挺身而出等等,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他毫無怨言的。

他對她如此赤誠,而她卻反過來拿刀戳他心,賈明你恨我吧,或許這樣我會少受點。

谷傾芸在那一站就整整站了半個時辰之久,像一尊木頭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良久谷傾芸緊了緊手骨,她也該開始實行她的復仇計劃了。

抬眸環顧了下四周,這里了無人煙,周圍樹木林立,倒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但如今的她卻生不起看著美麗的湖光山色。

抬著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她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問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讓她踫到三個人在拉犁的農家人,忙加快腳步走了上去。

柔聲問道,「麻煩請問這里是哪里?」

那幾人抬眸看了谷傾芸一眼繼續拉著犁,谷傾芸秀眉一蹙,忙從懷里掏出那支金簪拿在手上,問,「誰要是告訴我這里是哪里,這支金簪就歸他了。」

三人驀然回頭放下手中的犁跑了過來,急喊道,「我知道!」

另一個一把將那人推了開去,「我知道,我猜小姐一定是出來游玩和家里人迷路了吧,這里是離京都最近的向嵐縣。」

谷傾芸將金簪遞給他,「這里這麼走才能到向嵐縣?」

那人連忙接過金簪放在口里一咬,真是金子,另外幾人就要動手去搶,「給我,是我先說的,這金簪理應是我的。」

谷傾芸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臉色一沉,聲音有些清冷,「都給我住手!」

也許沒想到這小姐會發脾氣,這些官家小姐他們可不敢得罪,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麼容易,當下人一顫停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都想要這金簪?」

這不是廢話嗎,不要的話他們搶什麼啊?眾頭一點,眼眸中帶著一絲渴求之色。

谷傾芸見他們也有幾分力氣,現在只不過是為被蠅頭小利蒙了心,不禁讓她動起了一個念頭。

「只要你們今後跟著我,我一個月付你們十兩銀子,可否願意?」

三人相對視一眼,那拿簪子的人率先跪了下來,忙磕頭謝恩道,「奴才吳沒財願意跟隨小姐,謝小姐收留奴才。」

另外兩人當然也不肯落下,忙跪下磕頭,「奴才張啟發(張未發)願意跟隨小姐。」

谷傾芸點點頭,「好,只要你們一心跟著我,我定不會虧待你們,但是如果你們還像今天這般為一些蠅頭小利而相互爭奪,見錢眼開,也休怪我打斷你們的腿,挑斷你們的手筋腳筋。」

三人為之一顫,要是有每月十兩銀子補貼家用,他們誰還去相互爭奪,他們如此苦做一個月能有半兩銀子已是很好了,沒想到上天如此眷顧他們,他們哪還敢動那念頭。

「小姐是我們三人的活菩薩,自今打起,我們三人要再被錢蒙了心,不饒小姐出手,我們自會剁了自己雙手。」三人說的異常堅定。

谷傾芸拍著手,笑容如春天里的第一株盛開的花朵那般艷麗奪人,「那最好,我問你們三人中可有誰識字?」

張啟發指著吳沒財說,「他原本是秀才卻因不賄賂上頭,被人陷害落得此般地步。」

谷傾芸另眼看了一眼吳沒財,點點頭,「以後你就是我的賬房管事,你可有信心?」

吳沒財眼楮一亮,「小姐,奴才有信心為小姐打理好錢財。」

「那好,你拿著這支金簪去向嵐縣雇一輛馬車來。」

「是小姐!」吳沒財眼里絲毫沒有露出不舍之意。

轉而谷傾芸又對張啟發和張未發說,「你們這地該怎麼辦?」

「小姐放心,家里內人會打理的。」

「那好,等我回了府,你們回頭取錢來買頭牛。」

「謝小姐大恩。」兩兄弟又跪倒一聲謝。

谷傾芸點點頭,「那你們回去安頓好家里人,和我一道進京。」

一切就緒,三人都安頓好家人,谷傾芸上了馬車,由張啟發三人駕著馬車一路朝著京都谷府而去。

馬車內,谷傾芸手骨緊握著,鳳眸中綻放出森冷的眸光,我谷傾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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