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文燕看著冰冷如鐵的游天旭,心里一陣發慌,他那雙幽冷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猶如招魂使者一般,隨時都準備著將她的魂招去,她不想死,也不想喝郭泰斯一樣,他是活該自找,可是她不是,她還要做柏王妃,她不能在這里受到分毫的損傷,那她的資本就沒了。♀
納蘭文燕心中一陣絞碎,眼眸子不住的打轉著,忽然她身字一轉往外跑了去,游天旭蹙眉看著進來的三人,唇角揚起一抹別樣的笑容,卻也沒有去攔納蘭文燕。
「砰」的一聲,納蘭文燕好似撞在了一堵堅硬的牆上一般,但是那胸膛卻有溫暖著人心,納蘭文燕忙一抬頭,入目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北辰柏,臉頓時一紅,她不想讓他看到現在這副模樣,慌亂的低下頭就想從北辰柏身邊擦肩而過,離開這里。
谷傾芸泛著一雙好看的鳳眸,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對玉人,輕拍著手,笑容帶著鄙視之色,谷傾芸沒想到北辰柏居然會出現在這里,這下怕是又有玩了。
「恭喜柏王,賀喜柏王,喜得一美嬌娘投懷送抱。」
北辰柏嘴角不住的抽搐了下,周圍的人更是大嘆這谷傾芸竟不生氣,反而恭喜,難不成腦子秀逗了,看著自己的男人抱別的女人反而恭喜起來。
但是听在北辰柏耳中,卻是那麼尖酸刻薄無情意,忙將納蘭文燕扶開,一雙深邃的眸光不由的冷了冷,淡淡說,「原來三小姐你也在這,怎麼發生什麼事,本王替你主持公道。」
北辰柏原本想喊芸兒的,但是生怕谷傾芸又一頓劈頭蓋臉的罵過來,他可拉不下臉在眾人面前出丑,而一邊的北辰軒和北辰浩各自搖擺著扇子只是輕笑的向谷傾芸點了點頭。
納蘭文燕見著北辰柏將她扶開心里不由一陣失落,心里更升了趕緊離開的念頭,谷傾芸勾唇一笑,她豈會不知納蘭文燕想離開的道理。
谷傾芸冷冷看了一眼北辰柏,而後就將目光投到了納蘭文燕身上,你不是喜歡把北辰柏嗎,那好就一點點把你的夢擊碎,清冷的聲音響起,「納蘭小姐何須如此著急就回去了,剛才不是喊冤來著嗎,剛好三位王爺都在場,你是不是該好好哭訴一番,好讓他們給你評評理才是。」
納蘭文燕臉色鐵青,現在再想走也是不可能了,拿出絲帕擦去了臉上手中的油膩,比還算見得了人的容貌緩緩抬起來頭,福了下禮,「納蘭文燕見過柏王、宣王、浩王。」
北辰柏三人禮貌性的向納蘭文燕點點頭,「納蘭姑娘無需多禮。」
北辰浩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一項囂張跋扈的納蘭文燕如今的樣子,眉頭不由微微一蹙,異樣的眸光看向谷傾芸,這三小姐一出手竟把納蘭文燕整的如此模樣,看納蘭文燕的樣子還是想走,誰能告訴他這究竟是這麼回事。
北辰軒眼眸中閃爍柔情的眸光,卻是很好的掩飾著,外面只看到北辰軒那萬事漠不關心的樣子。
丫頭,你真棒,上次整的不過癮,今天倒是整開心了吧,心里是否舒坦了不少。
納蘭造司連忙從地上爬起也向柏王三人行了禮問了安,看著納蘭造司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不由蹙了蹙眉,北辰柏淡淡問道,「納蘭公子你怎弄的這般模樣?」
納蘭造司一顫抬眼看向一邊的納蘭文燕,只見納蘭文燕一雙冷冷的鳳眸不住的朝著他使眼色,納蘭造司好似心領神會一般,轉身指著谷傾芸說,「柏王,我是被三小姐打了,郭泰斯也是被她們打的,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郭泰斯疼叫著,「柏王你要為我做主啊,她們把我的腿都打斷了。」
游天旭星眸一冷,看著郭泰斯冰冷的說,「你壞了天香樓的規矩,雙腿被打斷已經便宜你了,你要是在敢說半句,我到不妨成全你將你的雙腳雙手都剁了。」
當著北辰柏三人的面,游天旭依舊囂張的沒有邊際,對著北辰柏三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郭泰斯嚇得一縮,人直接暈了過去,看的一邊的納蘭造司只覺背後涼颼颼的,慶幸當時出手的不是他,要不然這會子難堪的怕是他了。♀
北辰柏星眸微微一凝,見著游天旭那目中無人的態度手骨不由緊了緊,隨即就松了開來,朝著納蘭造司冷冷一望,面上帶著微微的譏諷,淡淡的說,「納蘭公子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打不過她們兩個弱女子,打不過也就算了,居然還被揍的如此狼狽不堪,本王想這事要是傳到納蘭侯爺的耳中不知會怎麼樣?」
納蘭造司見著北辰柏要去告訴父親,原本就恨鐵不成鋼的他,要是真被父親知道他被女人打了,丟納蘭侯府的臉,以父親的火爆脾氣還不活活抽死他,那時他的小命還如何保的住。
求助般的眼神看著納蘭文燕,納蘭文燕一時擰著自己的衣角也不知該如何做了,驀然腦中靈光一閃,她豁出去了,上前說,「柏王是她們找人打的二哥,你要為二哥主持公道,我們納蘭侯府會銘記在心的。」
言外之意很明確了,只要你幫了我們這次,那納蘭侯府就站在你這邊支持你。
一道精光從北辰柏的眼眸中一閃而過,快的幾乎所有人都覺察不到,微微凝重地看著谷傾芸。
谷傾芸淡淡的看著北辰柏,看來在北辰柏眼里權力永遠是至高位的,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工具而已,不由拍著手抿嘴輕笑起來,「納蘭小姐好本事啊,你說我們找人打了你二哥,那你倒說說我們該找誰呢,是他嗎」話落間手指著游天旭,游天旭不由的嘴角抽動著,好似再說,小主你可不能這麼玩人啊,不要把我扯進來好不。
谷傾芸勾唇一笑,轉而手指了全周圍的客人,嚇得那些客人拼命的搖頭,不要指我,我只是來吃個飯而已,我可不想攤上這檔子事。
谷傾芸故意拉長了聲音,指著納蘭文燕,「看來他們不都不像我的幫手,莫不是我找你打你二哥了?」
周圍的看客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的一幕幕他們都是歷歷在目,卻不敢上前說道,那一邊都是得罪不起的,得罪了誰,那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納蘭文燕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站在谷傾芸身邊的只有游天旭和他的護衛隊,其他在無人了,要說游天旭和谷傾芸有什麼關系,北辰柏那是打死也不會信的,據他所知,谷傾芸壓根就沒進過一次天香樓,更別說認識游天旭了,就連他也只是見過他的幾次面,幾次想拉攏他卻都被他婉言拒絕了。
納蘭文燕全身三萬六千處毛孔猛地豎了起來,後背更是又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席卷而來,臉色煞白,咬著牙結舌說,「你……你胡說,我怎麼會打我二哥呢。」
納蘭造司不得已苦笑著點點頭,應聲說,「是啊,我們兄妹感情一項很好,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谷傾芸鳳眸眨了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哦,是嗎,那如此說來就沒人幫我們了,那我們又如何打的你二哥呢?」
「這……」
沒想到繞了一圈又將她自己繞進去了,這樣前後豈不是自相矛盾了嗎,那豈不是告訴所有人她是在說謊,這事她是不允許的。
反正她吃定這里沒人敢指出來,緊了緊手骨,挺著胸說,「我納蘭文燕是那樣糊口瞎編的人嗎,會冤枉你嗎,柏王這事你可要為文燕主持公道啊,納蘭侯府的聲譽就靠柏王了。」
一個大帽子扣在了北辰柏頭上,意思顯而易見的明顯,要納蘭侯府的效忠,那你起碼也給出點誠意來。
北辰柏焉能不知納蘭文燕的言外之意,現在有些後悔來這里了,他現在又對谷傾芸動了心思,如果再被納蘭文燕這麼一搞,那他們的關系又將跌入無盡的冰點,但是北辰柏又舍不得納蘭侯府的支持。
緊了緊手骨,無奈對這納蘭文燕點點頭,朝著谷傾芸冷冷的說,「三小姐,本王想知道納蘭小姐所說是否屬實?」儼然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谷傾芸斜眸冷睨,一臉鄙視的看著北辰柏,冷冷一笑,「既然柏王都認為納蘭文燕的話可信度高了,那我再說是或者不是又有何意義。」
「嘶……」周圍的又開始倒吸冷氣了,沒想到這個谷三小姐居然不買柏王的賬,話里處處帶著刺。
游天旭冷著臉,輕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來說句話,柏王不知意下如何?」
柏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里是天香樓,游掌櫃但說不妨。」
谷傾芸心里一咯 ,原來他就是游天旭,看來事情要變的越來越有趣了,在自己的地方,谷傾芸不相信他會讓她受傷,不由得也笑了出來,「相信游掌櫃也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游天旭朝著周圍的客人拱手拱手,「這頓飯有游某請了,還請各位先行離去。」
北辰柏點點頭,見著游天旭倒也識趣,畢竟這里關系到各自的面子,人越少人知道越好,只見北辰柏也冷冷的說,「本王也希望今天的事各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要是讓本王知道了外面傳些什麼,那休怪本王不客氣。」
周圍的客人連連點頭,哪還敢說出半點事情,現在能月兌身已是萬幸了,雖然仍想留著看看最後柏王會相信誰,但是真怕最後丟了小命,紛紛道別走了出去。
游天旭不由蹙了蹙眉,只見仍有三個英俊男子悠哉地吃著,喝著,看著,一副不肯走的樣子。
在他的地盤上居然還有人不賣他面子,嘴角抽了抽,眼眸中閃過一道無形的殺意,走到他們桌前一手搭在桌子上,運起內力擴散在桌上,冷冷的說,「這頓我游某請了,還請三位暫且離去。」
只見中間坐著一個身穿淡紫色錦袍的男子,立體的五官好似刀刻般俊美,冰冷孤傲的星眸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僅有一根紫帶束著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嘆,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手端著酒杯,酒杯在他的手骨見好似一個精靈在跳舞一般,清冷卻又動听的聲音緩緩從他口中放出,「一頓飯錢在下還是出的起的,就不擾游掌櫃費心了。」
游天旭神色一變,見著另外兩人手搭在桌上,兩股不下于他的內力迎擊而來,心中冷哼一聲,整張桌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北辰軒不由蹙了蹙眉,游天旭的內力還是知道的,沒想到那兩人風輕雲淡的動作逼的游天旭使出的全力,他們會是誰呢?
那男子淡淡一笑,將酒杯輕輕放在了桌上,淡淡的說,「游掌櫃何必如此好客呢!」
游天旭身子猛地退了開去,身子在空中凌空倒翻回到了剛才的位置,臉上一臉的詫異,此人的功力居然遠在他之上,怕只有主子能和他一拼。
那男子緩緩起身,一把白玉扇子輕輕打開,動作也是那般的優美,另外兩個分別也起身護在了那男子的兩邊,面上一臉的冰霜,好似誰欠了他們兩幾百萬似的。
北辰柏這時也見著情況有些不對勁,他雖不知道游天旭的功力有多強,但是見著那男子風輕雲淡的動手,手骨不由緊了緊,拱了拱手,「本王北辰柏,不知閣下貴姓?」
那男子搖著扇,「名字只是一個符號,柏王又何須太過在意在下的名諱呢。」
北辰軒對著游天旭不著痕跡的使了個眼色,游天旭手骨緊握著退到了一邊,已經很久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他壓抑不住心里澎湃的戰意,但是此刻北辰柏在,他還是隱藏著些好,且讓他對付著。
北辰柏沒想到這個男子居然不給他面子,整個人不由的沉了下來,「這麼說閣下不願告訴本王你的名字咯。」
那男子輕搖著扇子,一臉平淡的看這個北辰柏,大有你不告訴我就要你命的趨勢。
谷傾芸沒想到簡簡單單的一處整人劇,如今竟平生了這麼多事端,要是他們兩個動起手,那豈不是平白的讓納蘭文燕找了個月兌身的機會,那她演了這麼久,出場費豈不也要泡湯了,臉上頓時有些不悅了起來,輕哼一聲,人已站在了北辰柏和那男子的中間,「喂,北辰柏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你們就想著打架了,要打先等我的事完了,你們打死打活都不關我事。」
北辰軒和游天旭同時嘴角抽搐了下,游天旭看著北辰軒,好似再說,主子,你挑的人果然與眾不同,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北辰軒則是一臉的擔心,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點吧,萬一北辰柏和那男子不合正打起了傷著了丫頭,他現在可不是賈明,不能直接上前去幫助丫頭,頓時一顆心懸了起來,丫頭,這樣多來幾次,爺怕是要被你活活嚇死了。
北辰柏額角黑線爆閃,她怎麼知道他想對那男子動手,不由的緊了緊手骨,冷冷的看著那男子,而那男子卻不以為然的笑笑,聲音似石上清泉一般,「三小姐果然好本事,在下再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話,三小姐可要被某人冤枉了去。」
那男子並沒有指出那某人是誰,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焉能不知指的是北辰柏,要知道外人所知谷傾芸可是北辰柏的未來王妃,但是北辰柏做出來的是一個男人做出來的事情嗎?
竟為了得到納蘭侯府的支持,不惜傷害谷傾芸,這樣的男人他配擁有谷傾芸嗎?
谷傾芸回眸傾城一笑,對著那男子福了一禮,聲音淡淡儒雅,「那芸兒多謝公子幫芸兒做主了。」
見著居然有人要幫谷傾芸作證,那她的丑事豈不是都被北辰柏知道了去,那樣的話她豈不是沒有半點機會嫁給北辰柏,當他的柏王妃了,臉色鐵青,一雙幽怨惡毒的眸光掃向那男子,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怕是那男子已經被納蘭文燕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見著北辰柏對那男子有敵意,納蘭文燕咬著牙,指著那男子說,「柏王,她們定是一伙的,文燕看見剛才就是他打的我二哥,二哥你說是不是?」
納蘭造司忙點頭說,「是是,就是他打的我。」
那男子輕輕將扇子合上,在手上一敲,波瀾不驚的說,「既然你說是在下打的,那好,在下就打給你看就是。」
眾人只覺眼前一陣風閃過,快的連身影都看不到,他身後的兩人搬來一張椅子,那男子悠哉的已坐了上去。
北辰軒驀然凝眸,眉宇一蹙既散,剛才那步伐隱約有著幻龍影的影子,這男子是誰,北辰軒不由得好奇起來,要知道幻龍影可是他師傅親傳的,外人根本不知道,當然除了丫頭,但是這男子的步伐明顯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真假難分。
谷傾芸心里更是一顫,看著他的身影依稀有些賈明的影子,可看剛才游天旭的樣子,又好像兩人不認識似的,難道他們在演戲不成,誰能告訴她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谷傾芸竟乎要抓狂了,見著這男子絕美的容顏讓谷傾芸看的有些不真切,他會是賈明嗎?
納蘭造司低頭一看,整個人砰的倒在了地上,同樣的一聲慘絕的聲音響起,「啊!」話音還未落,人已經暈了過去,
地上頓時出現兩個泥人,納蘭文燕臉白的跟死人一般,沒想到原本想著污蔑他和谷傾芸,結果竟害的自己的二哥被人折斷了雙腳雙手,經受不住嚇的她終于也暈了過去,之後發生什麼事她已不知道了。
北辰柏心里更是一驚,這人的身法太過詭異太過快了,快的連他都只能捕捉到一絲殘影,心里同樣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警惕感。
讓北辰柏不由聯想起救走谷傾芸的那個人,這人如果真是他的話,那他極有可能是虛空上人的親傳弟子,他沒想到事情由于他的一時錯誤竟變得如此復雜,要知道如果他真是虛空上人的弟子的話,那北辰柏想動他就要掂量掂量了。
但他是北辰國的二皇子,他旁邊還跟著北辰軒和北辰浩,如果現在退卻了,那他們會怎麼看,外人又會怎麼看,緊了緊手骨,眼眸徒然沉了下來,低沉的說,「閣下當著本王的面行凶豈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谷傾芸冷冷一笑,誰要把你放在眼里了,如果你是一坨屎的話,說不定正眼看你幾眼,谷傾芸心中雖有疑慮,見著北辰柏要發難,不由得站了出來,冷笑著說,「柏王,這位公子只是按著納蘭文燕的話去做而已,既然她說是這位公子動的手,何來有半點不尊重你的意思,恰恰相反,柏王你倒是有失公允,宣王和浩王你們兩個也是王爺是不是也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丫頭,你怎麼幫著外人了,你該不會將他當成他了吧,該死的,爺定要模清你的底細,看你到底何方高人。
無奈北辰軒站了出來,「二哥,這事怕是其中有誤會,以這位公子的身手怕是不屑對納蘭造司拳打腳踢,怕是納蘭文燕污蔑了三小姐,臣弟還望二哥明察秋毫。」
浩王緊跟著也說,「是啊,二哥,你該相信未來王妃才是。」
北辰柏沉沉的吸了口氣,「這事是發生在天香樓的,本王今日只是來吃飯的客人,相信游掌櫃定會給本王一個好的交代。」
游天旭真有踹爆北辰柏的沖動,你個混蛋,事情你解決不了了,就將皮球踢給了自己,但他也不敢出口反駁,畢竟你可以不給北辰柏面子,但是他不能不給谷傾芸面子不是,主子可是看著呢,要是這事做不好以後不但主子要修理他,連著谷傾芸也會修理他。
嘴角抽搐了下,拱了拱手,「既然柏王如此說了,那這事游某就應下了。」轉身臉色一沉,「來人將三人抬到後院去,另外給柏王和這位公子二樓各開一個雅間。」
「是。」護衛直接抬起納蘭文燕朝著後院而去。
游天旭對著谷傾芸沉聲說,「也請兩位隨游某一同去後院。」
谷傾芸點點頭,把玩著手中不成樣的泥人,惋惜說,「就是可憐了我的小芸兒,你耐心點,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不會向某人那樣那麼沒責任心,放心吧,走我們去後院。」
經過那男子身邊時,谷傾芸對著他輕輕點點頭,「今日之事多謝公子仗義執言,來日小女子當登門拜訪。」
那男子手中的扇子唰的一下打開,輕柔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動人,「三小姐無需謝在下,在下只是看不下去三小姐被人欺負而已。」
男子一番有意無意的話,讓谷傾芸一顆心如小鹿般的狂跳著,看著他那深邃不見底的星眸,好似看到宇宙一般,他全然不像賈明,那他會是誰,為什麼他看上去好似認識自己一般。
心里有著眾多疑惑,卻一時問不出口,就算問了也未必會告訴她,他就是是誰。
游天旭抱拳,「今日之事怕是掃了諸位的雅興,改日游某做東我們一起好好喝一杯。」
北辰柏點點頭,「好,本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男子卻是淡淡一笑,「事情既已有了了斷,在下也先行一步,游掌櫃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說著搖著扇子往外走去,在經過北辰柏身邊的時候,那男子清冷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你不配得到三小姐,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手為好。」
北辰柏猛地一回身,已見三人消失在人群中了,只見北辰柏猙獰著臉,比之死豬還難看,緊握的手骨發出咯咯作響,指甲幾乎要陷入手心之中去了,一雙星眸散發著森冷的殺意。
此刻哪還有心情吃飯,對著北辰軒兩人告了別,袖子一甩回了柏王府,他一定要查出這三人到底是誰,居然做事如此囂張,讓他在人前出丑,他們除了死才能消他心頭的怒氣。
北辰浩看著北辰柏甩袖離去,不由嘴角掛著一抹笑,「三哥,既然來了我們就吃了再走如何?」
北辰軒輕笑著點點頭,「四弟請!」
回頭凝重的看著那三人離去的背影,那男子好似一點也不在乎北辰柏一般,但是最後的那一番話讓他心里沉沉的,有種說不明道不白的滋味,有一股揪心的感覺。
難道那人也對丫頭動了心思,不然絕不會故意說出那番話來給北辰柏听,要知道這里是北辰國,就連他也只能暗地里來,卻不敢明目張膽地公然對抗,因為北辰軒知道北辰柏還有一股不可小覷的地下勢力,硬拼他雖然能贏,但是最後只會便宜了北辰宇和北辰戰兩人。
一雙深邃的星眸對著還未走的游天旭使了個眼神,游天旭點點頭,北辰軒這才和北辰浩上了二樓而去,天香樓重新收拾了番繼續開業,而他轉身也向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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