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七天已經過去,武秀蘭和吳沒財也沒讓谷傾芸失望,將米行和銀樓以谷傾芸教他們的鐵血手段來了一次大換血,現在也慢慢適應起來了,打理的井井有條,故谷傾芸買了房子讓她們夫妻搬了出去好方便打理生意。舒愨鵡
另外依吳沒財提議,北郊的良田也讓張未發和張啟發夫妻去照理了,畢竟他們本是農民出生對于地還是很親切的,也只會種地,這也是谷傾芸給她們了一個交代,對她好的人,她不會忘記,吳沒財和張未發他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恐怕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遇到了三小姐幫了她一個小忙,他們的生活卻是隨之變得翻天覆地,這讓他們無不對谷傾芸感激涕零,就差把谷傾芸供起來了。
恆輝藥堂那里谷傾芸自己親自跑了一趟,給了幾個古方就把那趙掌櫃收服了,恆輝藥堂有了她給的古方怕是會名聲大噪,又加月錢又不管,這樣的好事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按部就班,谷傾芸也沒想到一下有了這麼大的基業,怕是將軍府幾個都比不過她一個吧,這還要感謝下至今依舊下落不明的納蘭文燕,多虧了她的傻帽讓她平白得了這麼多銀子。
谷傾芸更是壓根就沒把辰帝想進去,也不想想她為什麼會這麼順利的拿到銀子,收了納蘭文濤的店鋪,卻鮮有反抗的情緒,最多就換了幾個掌櫃的,事後卻也未見有人來挑事,那些谷傾芸也懶得去搭理,反正她就做那個甩手掌櫃。
如今有了銀子,谷傾芸對付北辰柏的日程也悄然打響,當然這些都是暗地里進行的,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量他北辰柏在詭計多端也想不到谷傾芸已經開始要找她麻煩了,有錢好辦事,沒有錢做不到的事,這就是錢帶來的好處。
谷傾芸悠哉的側躺在軟榻之上,一手拿著史冊看著,一邊香芙剝著葡萄,這是北辰柏一早送來的,北辰柏打听到谷傾芸還吃葡萄,特地命人不遠千里,日夜兼程送了回來,就是想討好谷傾芸,結果連面都沒見著直接被雪蘭一句小姐身體抱恙不方便見人,拿了葡萄直接將北辰柏關在了門外。
按谷傾芸的意思就是不拿白不拿,既然他這麼上心,總要給他一點希望的是吧,不然沒了希望反過來犯起狠不是更麻煩了,先像遛狗一樣遛著它,等什麼時候時機成熟了直接拿刀 嚓一下,神不知鬼不覺,北辰柏做夢也不會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那樣的。
雪蘭俏皮一笑,「小姐,那北辰柏最近是不是也太勤快了些,難道他真以為這樣做能得到小姐嗎?」
每每看到北辰柏,雪蘭全身毛細管都豎起來了,那一幕幕猶如昨日發生,他裝沒事人一樣,但是雪蘭她做不到,要不是小姐說要顧全大局,雪蘭真恨不得拿顆手雷炸他個稀巴爛,省的看了心煩。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笑聲,「三小姐,姨娘來看你了。」周氏率先走了進來。
雪蘭冷冷地白了一眼周氏,那天布料剛到,周氏就不停的說道,小姐已經送給了她一匹雀金蘇繡,這不已經穿了上去,難不成又听到什麼風聲找小姐來拿什麼東西不成。
周氏不以為然,依舊笑靨如花,叫的那個親熱勁,「三小姐,這會在看書呢,姨娘沒打擾你吧?」
谷傾芸放下手中的書,緩緩起身,聲音淡漠的說,「什麼風把姨娘吹到我們香寒居來了?」
周氏平日沒事還真沒來過香寒居,她可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谷傾芸不相信她會那麼好心來看她。
周氏尷尬一笑,「三小姐說的這麼見外到讓姨娘心里過意不去了。」
說著轉身從丫鬟手中拿來幾身做好的衣衫,笑吟吟地說,「三小姐,姨娘借花獻佛做了幾身衣衫送給三小姐。」
谷傾芸鳳眸一凝,好看的眼瞼猶如會說話的蝴蝶,這個周氏什麼時候這麼要好起來了。
手一揮,「既然是姨娘的一片心意,雪蘭把它收起來吧。」連一句謝謝都懶得說。
雪蘭冷著臉應道,「是,小姐。」拿了小姐的布現在又來做老好人,心里鐵定沒安好心。
這話還真被雪蘭說中了,只見周氏不住的搓著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谷傾芸微微挑了挑眉,「姨娘還有事嗎?」
周氏一時不知道如何改口,忙搖手,「沒,沒,只是路過進來看看三小姐,三小姐院里還缺什麼東西,只管跟姨娘說一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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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谷傾芸心底冷冷一笑,果然來了,怕是看她是假,有事求她才是真的吧。
雪蘭放好衣衫出來正好听到周氏說的話,忙說,「謝周姨娘掛心,小姐這里什麼都不缺。」心里卻說,只要你不出現在小姐面前就比什麼都強。
周氏也不生氣,點點頭,「是是,姨娘這也不是關心下三小姐,沒別的意思。」
谷傾芸隨意撩撥著青絲淡淡的說,「姨娘的心意芸兒領了,如果沒事的話姨娘請回吧,芸兒有些乏了。」
「周姨娘請吧,小姐要休息了。」雪蘭淡漠的說。
周氏老臉有些掛不住,但是誰讓她有求于人的,不得不低頭,要知道現在整個將軍府就她谷傾芸錢最多,她找定北候要錢的事她也听聞了,雖不知道後來到底還了多少,但是肯定要了不少銀子,看著谷傾芸那奢侈的生活就知道了。
要不是她昨天去找各店掌櫃要不來銀子,氣的直咬牙,再加上庫里的銀子也被她揮霍的差不多了,再拿不到銀子填那個窟窿,到時被老祖宗知道了那她的中庫就要保不住了,她可不想在把中庫之職讓給史氏執掌,真要那樣的話,她還會現在那般瀟灑嗎?
思前想去只能找谷傾芸幫忙,但是話到嘴邊如鯁在喉,怎麼也開不了口,一個姨娘找小姐要銀子,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那她的臉往哪里擱,更別說要是傳到老祖宗耳中,那又會如何看她,她不想被老祖宗說成沒能力執掌中庫。
周氏紅著臉說,「三小姐……」
谷傾芸吃了一顆葡萄,鳳眸中閃爍的淡淡的冷視,聲音中夾帶著一絲譏諷,「姨娘還有事嗎?」
周氏眼楮飄忽不定,如果不開口,明日的月錢該如何解付,更別提府上還要花銷,這些可都要花去不少的錢吶。
「三小姐,姨娘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三小姐能不能借步說話。」
「這里沒外人,姨娘有事就說吧?」
周氏無法屏退她的丫鬟,隨手將門關了起來,走到谷傾芸身前拉著谷傾芸的手,神色緊張的說,「三小姐,這次你一定要幫幫姨娘啊,不然姨娘可真就完了。」
周氏說的也沒錯,如果再讓史氏出來執掌中庫,她怕是絕逼的沒好果子吃,到時風光無限的她重新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中去,她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只能來求谷傾芸幫忙,現在也只有谷傾芸能幫她,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來幫她了。
都是谷傾蓮為了要攀比銀子如流水般使了出去,還有她自己,不想比史氏差,跟著又置辦了不少飾面,如今才弄了個這般窘迫。
谷傾芸手一滑月兌離周氏的手心,絲帕輕輕擦著,聲音淡漠如冰,「姨娘還沒告訴芸兒是何事,芸兒又如何幫姨娘。」
「這……」
「既然姨娘不說,那芸兒也幫不上姨娘,姨娘還是請回吧。」
谷傾芸淡漠的神情讓周氏心里拔涼拔涼,生怕說了谷傾芸不肯幫她,轉而告訴了老祖宗,橫豎都得一刀了,還不如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說不定谷傾芸念在她是姨娘份上,不計前嫌幫她一把也說不定。
嘴上再三說道,「三小姐,姨娘說了你可別說出去,尤其不能讓老祖宗發現。」
谷傾芸鳳眉一挑,心里揣測起這個周氏該不會做了什麼見不到光的事情吧,想找她幫忙,見著周氏的眼神明顯有些慌亂,谷傾芸根本就沒往錢方面想。
谷傾芸點點頭,「姨娘你有什麼放心說吧,芸兒幫你守口如瓶。」
等到了谷傾芸的肯定回答,周氏心里不由得松了些,雖然不知道谷傾芸是否是敷衍,但起碼讓給她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說服她自己。
周氏坐在谷傾芸一邊,雙手不住的互擰著,低聲說,「三小姐能不能先借一萬兩給姨娘,放心這錢是借,姨娘過幾天馬上就給三小姐還上。」
雪蘭翻白了眼,她還愁著什麼時候周氏也這般好心了,特意做了衣服給小姐送來,原來是想拿幾件破衣服跟小姐來咬銀子了,不對那些布料還是小姐送給她的。
雪蘭一邊看不過去,大有一副我是窮人,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說著風涼話,「周姨娘你不是執掌了中庫,如何會沒錢的呢,理應是周姨娘給小姐銀子才是,現在卻反過來向小姐要銀子,你覺得這樣的話說出去有人會信
嗎?」
雪蘭可不是小姐,要避諱著些,她就是一個丫鬟而已,頂多就是給小姐鳴不平,誰讓以前史氏得勢之時,這周氏也不見得多幫助過小姐,反而還踩上一腳,這樣的人何須給她面子看,不立馬趕她已經給足了她面子了。
雪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現在小姐憑自己本事得勢了,也有錢了,現在當好這周氏搖著尾巴像條狗一樣粘了上來,她才不信周氏會沒錢,沒錢還會置辦那麼飾面,怕是見著小姐有錢氣不過想來剝削一番裝進她的腰包才是。
周氏被雪蘭說的絳紅著臉,恨不得直接找個縫鑽進去算了,但總不說是她揮霍掉的,那樣谷傾芸會給錢給她才怪呢。
周氏拉紅著臉,打了個哈哈,卻不敢責罵雪蘭,要知道谷傾芸對這沒大沒小的雪蘭可值錢的緊呢。
「三小姐,姨娘這也不是沒辦法才來找三小姐幫忙的不是,雪蘭你不掌中庫不知道其中的辛酸。」說著眼眸婆娑起來,好似真是那麼一回事一樣。
谷傾芸也知道些這些日子來周氏所做的事,是個人都會有虛榮心,可也不至于這麼快就把錢全部花完了不是。
谷傾芸唇角掛起一抹不易覺察的譏笑,淡淡的說,「一萬兩銀子小意思,但是姨娘你要說出個所以然,芸兒才放心吧銀子借給姨娘不是?」
雪蘭一下嘟起嘴來,「小姐……」
谷傾芸搖了搖頭,意識雪蘭不要說話了,雪蘭冷哼一聲,氣不過告了退直接走了出去,腳踢著花草,手擰的死死的,這樣的人應該一腳踹出去才是,小姐竟然還說要借錢給她,但是誰讓她是小姐,錢也是小姐的,她又能說什麼呢。
雪蘭小家子氣,但是谷傾芸卻顯得有些大度,雖然這個周氏也可惡,但是比起史氏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一萬兩銀子對于別人來說或許是個大數目,但是對于谷傾芸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她也不想把整個將軍搗鼓的雞犬不寧,畢竟周氏也是父親的姨娘,只要周氏能洗心革面安安生生做她的姨娘,那她又何不也退一步,退一步開闊天空。
周氏一見谷傾芸松開答應了,心里一塊石頭頓時松了下來,將早已想好的說詞說了出來,「姨娘是糊涂了些,但是那史氏更狠,要不是她看不慣我當了中庫,不僅將中庫的銀子挪了出去,還讓掌櫃們沒有她的點頭不放銀子給我,姨娘真是沒了辦法才來找三小姐。」
周氏說的好听,將所有責任都推卸給了史氏,谷傾芸剝著手指,鳳眸冷淡的看著周氏,「既然是史姨娘挪了銀子,姨娘你何不找她去要才是,芸兒這也只能救救急,難道姨娘想一直如此下去嗎,如今姨娘可是將軍府的中庫。」
周氏沉沉嘆了一口氣,一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氣憤的說,「姨娘何嘗沒去找過史姨娘,只是那她一直推月兌不知道,我又拿出去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就是她挪用了中庫里的銀子,都怪姨娘當日糊涂,沒立即點算銀子核對賬目,才會弄的現在慚愧的局面。」
谷傾芸凝了凝眸,史氏被禁足居然還是一盞不省油的燈,她怕是想卷土重來,想的到挺美的,可是她一開始就打錯了如意算盤,這周氏當真也沒腦子,史氏說什麼她就信了,恐怕是怕史氏才不敢正面沖突吧。
「姨娘如今你是中庫,史氏已不是中庫,為何掌櫃們還要听史姨娘的話,這分明是不把你這個周姨娘放在眼里。」
周氏尷尬一笑,她有何嘗不知道,可是那些掌櫃一個個囂張無比,又是史氏的心月復,她又有什麼能耐讓他們听話,這也是周氏心里的一塊心病。
「三小姐說的是,要不三小姐給姨娘指條明路吧?」
谷傾芸抬眸看了眼周氏,這麼簡單的方法都不知道,這周氏當真傻的無藥可救,搖搖頭,「姨娘何不來個殺雞儆猴,哪個掌櫃不听周姨娘直接撤了他的掌櫃之職,反正這掌櫃之職有的是人當不是?」
谷傾芸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如醍醐灌頂一般,讓周氏眼前一亮,猛地拍手,笑說道,「三小姐說的妙,姨娘真是糊涂了,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想到,姨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周氏手骨不由緊了緊,眼眸中迸射出冷冽的眸光,史氏別以為你還是執掌中庫的時候,所有人必須听你的,現在可是她執掌了中庫,不听話直接撤了,撤到他們怕為止,她不信這樣做還敢有人陰奉陽違。
谷傾芸依舊淡淡的說,「不是芸兒說的好,只是姨娘一下被銀子的事情忙活了忘了這個法子而已。」
周氏忙點頭,「是是是,三小姐說的是,那姨娘這就去按三小姐的意思辦。」
現在周氏有些蠢蠢欲試了,她倒要看看那些目中無她的掌櫃,一副害怕的樣子,想想心里就一陣解氣。
「姨娘那一萬兩銀子可否還要?」
周氏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已經被谷傾芸看不起了,如今有了解決銀子之法,她當然不想在欠谷傾芸什麼,只要掌櫃們肯將盈利拿出來,那她何愁還沒銀子。
周氏笑著說,「三小姐如此幫姨娘,姨娘怎麼還能像三小姐銀子呢。」
谷傾芸勾唇淺淺一笑,人緩緩站起來,「那姨娘何時要用盡管來拿便是,香芙送送周姨娘。」
周氏忙擺手,「不要了,三小姐,姨娘自己走就是。」
周氏臉上掛著笑容,比吃了蜂蜜還要甜,出門口一下恢復她高傲的姿態領著丫鬟們走出了香寒居。
雪蘭跑了進來,嘟著嘴,「小姐你沒看到周氏那副拽了八經的臉,看了就氣,小姐你真把一萬兩銀子給她了?」
香芙搖搖頭,「雪蘭,小姐沒給周姨娘銀子,只是幫周姨娘出了一個主意。」
雪蘭一愣,這周氏吃錯藥了嗎,忙拉著香芙讓她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邊,雪蘭捂著小月復笑了出來。
「小姐,這周氏也真夠蠢的,居然向掌櫃們要不到銀子,她這個中庫真是當到家了,小姐干脆你來當得了,周氏這樣下去遲早非把將軍府敗光不可。」
谷傾芸低身又拿了顆葡萄剝去皮吃了起來,風輕雲淡的說,「只要周氏安分守己,就算敗光將軍府又有何關系,我現在怕的是女人一旦有了*,比什麼都可怕。」
谷傾芸現在怕周氏會被銀子蒙蔽了雙眼,到時成為第二個史氏,不過那又如何,只要不要來惹她不高興,不把將軍府鬧得雞犬不寧就行,讓她當中庫,還是省省算了,她可不想被束縛住,現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中庫才有幾個錢,哪像她動不動可以揮霍幾百萬兩銀子,眼皮都不眨一下。
雪蘭眸子一沉,「那小姐為何還要給她出主意,讓老祖宗知道這事不是更好,主意直接把周氏打回原形,看她怎麼蹦?」
谷傾芸抬手輕輕在雪蘭額頭一彈,「你是不是整人整過癮了,要不要我把你腦子破開來來看看長什麼樣?」
雪蘭俏皮的吐了吐香she,裝作害怕的跑到了香芙身後拿著香芙當擋箭牌,脆生生說,「只要雪蘭的腦袋不像周氏那般豆腐做就行。」
三人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丫頭怕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一個丫鬟都直呼周氏名諱了,看來她整人一流,*人方面真是失敗的很,要不是她*著她,她現在何故會變成這樣,不過這樣也不錯率性而為。
周氏告別谷傾芸,風急火燎直接將所有掌櫃的找了過來,冷著臉坐在看著一個個不可一世的他們,冷冷說,「我再問一遍,你們店里真沒盈利?」
「周姨娘,不是說過了嗎,這一季度店里生意著實不理想,保本已經是萬幸了,真拿不出銀子來。」
周氏擰了擰眉心,手指著他冰冷的說,「我記得你,你是百惠雜貨店的掌櫃叫周金濤是吧?」
那周金濤笑了笑,「沒想到,周姨娘記性真好,只見過一面就認識周某人了。」
周氏冷冷一笑,「既然周掌櫃無法為府上盈利,那你這個掌櫃的也就不用做了,等下結了賬卷鋪蓋走人吧,將軍府不養沒用的人。」
周金濤心一晃,「你不能這樣做,我可是……」
周氏陰戾一笑,「你可是史姨娘的人是吧,那行今天我也把話擱在這,如今是我周姨娘執掌中庫,不是史氏,不想做的直接向周金濤一般,結了賬直接走人,外面多的是人想做掌櫃,店里也不是沒了你們就無法經營下去,你們也別指望史姨娘還會站出來給你們說話,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如今史姨娘被老祖宗禁足在自己院里不能踏出半步,是去是留你們自己做決定吧?」
其余的掌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驚恐,現在史氏已經護不了他們了,識時務者為俊杰,他們沒必要在史氏身上一棵樹吊死,忙拱手說,「我等願意繼續留下做掌櫃。」
周氏笑靨如花,「很好,那我問你們
可有盈利?」
幾人哪還敢說沒有,紛紛將自己盈利多少抱了一邊,周金濤就倒霉了,直接被周氏踢出了局,要怪就怪他站錯位置。
周氏怎麼也沒想到谷傾芸的法子竟然這麼有用,不由心里暗暗酌量著該如何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