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一百五十九章黃雀在後

作者 ︰ 顏小溪

見著谷傾芸這麼說了,老祖宗也沒在說什麼了,她也想揪出那個人,她不知道還有多少像他們那樣的人隱藏在將軍府,如果不揪出來的話,她也覺得好像一把利劍時刻懸在頭頂一般,如何讓人安生。舒愨鵡

這是過後勢必要好好查一查丫鬟和奴才們的才行,看看有多少來如不明的人被招了進來。

怪異的笑聲讓眾丫鬟不由的渾身發毛,雙手不由的搓了搓雙臂,谷傾芸冷冷看著地上之人,「來人去拿盆冷水來。」

不一會兒冷水上了來,谷傾芸指著另一個假寐著的人說,「給我潑醒他。」

「是小姐。」一盆冷水嘩啦一聲全部潑了下去,將他淋了個透心涼,那人不由一哆嗦,不得已睜開了眼楮。

谷傾芸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樣,還是乖乖說出你的幕後主使者是誰?」

那人驚恐的看著谷傾芸,身上還有著麻麻的感覺,人也提不起力氣一般,她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雙手支地,咬著牙,「我是不會說的,你還是殺了我吧。」

「血五,快動手殺了我。」說完哈哈又笑了起來,笑的他沒力氣,但是還一直笑,癢的他痛不欲生,身上好似有萬千螞蟻再爬一樣。

犯過一次錯誤,谷傾芸豈會再犯第二次同樣低級的錯誤,在他話未說完,谷傾芸一腳已經踩在了他頭上,「動手啊,你們不是不怕死嗎?」

那人才起來又被重重踩倒在地,臉貼在地上,都快變形了,「我是不會出賣主子的,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吧。」那人說完直接不怕劇烈的疼痛竟然不惜咬斷自己的舌頭,愣是不可說。

滿口的血流淌在地上,嘴里發著得瑟的笑,谷傾芸眸光一寒,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整個人將他提了起來,「你真以為咬斷舌頭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那人臉色漲紅的可怕,手不住的捶打著谷傾芸的手臂,但是谷傾芸的手臂好似鐵鉗一般死死的鉗住他讓他不能動彈分毫,這一刻谷傾芸恨不得有掐死他的沖動,這個該死的居然敢在她面前咬舌,敢無視她,可惡。

嗜冷的笑是那般的猙獰,淡冷的說,「放心我不會掐死你,我會先將你的四肢砍去,再把你的肉用鈍刀一塊一塊的割下來,最後將你放入裝滿鹽水的缸內,我想那或許是對你的一種享受,你會為咬斷舌頭而後悔的。」

那人害怕到了極點,原本想著咬斷舌頭,她問不出話來自然不會再對他怎麼樣,大不了刀一橫,可是他想的太簡單了,這個谷傾芸簡直就是魔鬼,他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柔弱女子居然如此狠辣,比之他們還要狠辣數倍不止,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

有一種將生不如死,比死還難受,那種非人的折磨誰都不想要,那人臉色再無半點血絲,不住的點頭,好似再說,三小姐,我願意,我願意,我只求我說了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嘶……」周圍的人都倒抽幾口冷氣,背後只覺有一陣冷颼颼的風襲來,毛骨悚然,她們睜大的眼楮不敢相信的看著谷傾芸,這還是她們所認知善良醇厚的三小姐嗎,此刻的谷傾芸猶如從地獄出來的勾魂使者一般,森冷著臉,讓人看了無不害怕。

谷傾芸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手卻沒有松手反而更加緊了緊,森冷的看著地上狂笑不止的那人,淡淡說,「你呢,改變主意想說了嗎,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錯過了機會,你想說我還不樂意听了。」

那人相信谷傾芸絕對是那種說得出做的到的人,「我……我願意,我願意,求你快解了我笑穴和癢穴吧。」

谷傾芸勾唇妖魅一笑,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甩手一扔,將其甩在地上,血五大口喘著粗氣,一種仿佛重獲新生一般,血五見著谷傾芸將目光轉移到血六身上時,抓著這個瞬間腳下一用力直接撞向了牆壁之上,頓時血染一片,或許這對他來是一種釋放,他可不想被谷傾芸那般非人的折磨。

他突如其來的一撞,嚇壞了丫鬟們,有的甚至肚中犯嘔,跑了出去,今晚的血腥怕是她們有幾夜睡不安生了。

谷傾芸冷冷的看了一眼血五,轉而回轉過來,冷冷的說,「要不你也學他一樣撞牆去?」

血六臉上一喜,突然胸口一腳,戲謔的笑聲在他耳畔響起,「不過我奉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不然絕對有比之剛才說的厲害十倍的酷刑等待著你享受。」

「你……你是魔鬼。」血六內心驚恐到了極致,連著話都說不利索了。

谷傾芸嘴角噙著一抹戲虐的笑意,「不敢當,那我問你現在在將軍府你們一共混進來了多少人?」

血六咬了咬牙,手骨緊了緊,內心掙扎萬分,「八個人。」

谷傾芸眸底一冷這里六死一活,那等于說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快說,還有一人在哪里?」

就在這時雪梅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小姐,雪梅沒用,書信被人拿走了,雪梅敵不過他被他逃了,請小姐責罰?」

谷傾芸鳳眸一沉,淡然的看著雪梅,「逃了就逃了,你沒受傷吧?」反正都是蝦兵蟹將抓一個足夠了。

雪梅搖搖頭,「謝小姐掛心,雪梅沒事。」

谷傾芸點點頭,轉而聲音冷了下來,「說是誰讓你們到將軍府來的?」

「是……」血六剛要說話時,一陣近乎听不見的簫聲響起,血六面部一下猙獰起來,極為痛苦的樣子,肚子突然鼓了起來,嘴角滿滿的血直往外冒。

谷傾芸真真急了,一把揪住血六的領子,厲聲說,「快說是誰?」

「是……坡……」

「坡什麼,你快說。」

血六又是一口血流了出來,臉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他很想在說什麼,可是簫聲的節奏驟然加快,只覺喉嚨好似被什麼卡住一般硬是說不出來,一股鑽心的痛席卷而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谷傾芸的手臂,眼楮突然流出了血,頭一歪竟死了過去。

一只血色的蟲子鑽破肚子爬了出來,一見空氣身子砰然炸裂開來,谷傾芸還好反應及時飛身後退開來,手骨緊握著發出咯咯聲響,臉色陰驁的可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居然還有比她棋高一招的人存在。

谷傾芸隱約听見剛才好似有簫聲響起,轉眼間就消失,剛才她沒留意,見著血六要說也就沒去留意那簫聲,現在回想起來定是那簫聲做的怪,血六一死簫聲雜然而停,該死,沒想到這個人這麼狠毒,一點不下于北辰柏,是誰這麼恨史氏,不惜大費周章來毒死她,為何不直接殺了史氏一了百了,反而更省事,更快捷。

「小姐,你沒事吧?」雪梅走上前輕聲問道。

谷傾芸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吃虧,嘴角噙著一抹陰唳的笑意,敢玩她,她一定會把那人揪出來,你給我谷傾芸等著。

「小姐……」雪梅又輕輕喚了句。

這時老祖宗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谷傾芸面前,一手拉著谷傾芸,「芸丫頭,你別嚇老祖宗,你怎麼了?」

谷傾芸這才回過神,忙搖搖頭,淺淺一笑,「老祖宗,芸兒沒事,只是可惜了找不出凶手讓老祖宗失望了。」

老祖宗笑著搖搖頭,「這不怪丫頭,丫頭你今天的表現已經讓老祖宗嘆為觀止了。」

谷傾芸無聲笑著,她機關算盡,自以為所以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可到頭來卻白忙活了一場,反而被人牽著鼻子當猴耍了一把。

谷傾芸抬手模著頭,「老祖宗,芸兒有些不舒服,芸兒先告退了。」

「去吧,這里老祖宗會處理的。」

遙遠的樹上,一個人影雙手交叉著環臂,懷著豎著一只玉笛,一雙銳利的眸子望著將軍府,嘴角噙著一抹陰唳的笑容,「還好本王及時趕到,不然還真被你知道是誰做的,楠木明那個飯桶這點事都辦不好,還要本王親自動手。」樹底下一個尸體也是撐破肚子死相極為慘烈。

谷傾芸一聲不吭地離開了,老祖宗急忙讓人去順天府衙報官,這事既然芸丫頭也沒辦法,又死了這麼多人,只能有官府出面調查了。

谷傾芸也無心再去顧上他們怎麼做了,她腦海里不停在想,坡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那人要先說坡字,這必定有什麼含義在里面。

谷傾芸邊走著邊不停地念著坡字,念著念著坡變成了柏,谷傾芸腳步一頓,難道那人想說的柏而不是坡,可是如果是北辰柏的話,他一個王爺如何又跟史氏有仇恨了,這點谷傾芸怎麼也想不通,而北辰柏白天才來將軍府,絕不可能做出這麼低智商的事情,除非他不想娶她了。

谷傾芸很快就將北辰柏排除在外,谷傾芸不知道的是她猜對了,這件事就

是北辰柏下令做的,他原本是想贏得谷傾芸的好感的,沒想到事情會弄巧成拙,差點讓谷傾芸知道是他做的。

谷傾芸又把事情想復雜了,反而將北辰柏排除在外,不知道會不會在回過來想整件事從而再次鎖定北辰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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