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傾芸鳳眸驟然一凝,深邃猶如浩瀚宇宙里的星輝一般,心不由得沉了下來,這個北辰柏到底在搞什麼鬼,谷傾芸不相信北辰柏這樣只是覺得這事會對他不利。舒愨鵡
北辰柏嘴角揚著一抹陰唳的笑意,淡冷的說,「怎麼樣,你不是很能耐嗎,該不會害怕輸,連這個賭也不敢打吧?」
北辰柏再一次說話激谷傾芸,想讓她答應下來和他打賭。
「北辰柏你未免也太高看我谷傾芸了,我谷傾芸只是一介女子而已,你不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想激我和你比賽,我為什麼就一定要答應你,我只要在辰帝面前說出要公布解除和你的婚約,我一點都不吃虧,到時反而是你被全天下嘲笑,你以為這樣你還能做皇帝嗎?」谷傾芸絲毫不為所動冷冷的說,現在急的不是她,反而是北辰柏。
谷傾芸吃定北辰柏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就等一朝取而代之,可是偏偏半路出現了她這個異數,要是天下人知道一個堂堂柏王被一個女子退婚,到時支持他的民心還會多嗎,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讓北辰國的人對他失望,就算他強硬坐上帝位,難道就會長嗎?
北辰柏氣的快要內出血了,他就知道谷傾芸早就想著那樣做,以前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機會,該死的,當初為什麼不把她殺了,這個女人留著果然是個禍害。
可是現在還不晚,只要她死了,這所有的一切就不會發生,所以谷傾芸今天不死也得死,北辰柏陰沉著臉,手骨緊的都快嵌入手心之中去了,星眸不停迸射出駭人的眸光,冷冷看著谷傾芸,冷笑一聲,「如果你不想日後有數不盡的麻煩,那你盡管一試。」
谷傾芸撩撥了下額前的青絲,風輕雲淡的說,「我還告訴你了,我谷傾芸平身最喜歡的是麻煩,你要是有興趣,我們不妨玩一玩,看誰的麻煩會更多。」
北辰柏徹底風中凌亂了,這個該死的谷傾芸怎麼會油鹽醬醋一滴一進,北辰柏知道她這個瘋女人做得出來。
額頭青筋直蹦而出,如果眼楮能殺人的話,谷傾芸怕是早已被他殺了不知道幾百次了。
北辰柏越是生氣,谷傾芸就越是開心,這種開心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是多麼的美妙,聲音清冷如水一樣冰冷,「柏王,要是沒其他事情,我就不陪你玩了,拜拜。」
「慢著。」北辰柏心中一急隨口喊了出來。
「柏王難不成還想留我在這談笑天地,可惜遺憾的是我對你這樣的人一點興趣也沒有。」谷傾芸輕蔑的看著北辰柏冰冰的說道。
北辰柏整個人陰沉的可怕,谷傾芸你給本王等著,等下有你好受的,舒顏一笑說,「那你難道不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
谷傾芸猛地心一抽,好似被什麼觸動一般,母親?多麼陌生而又熟悉的字眼,她自小就失去了母愛,所以她是多麼想看看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子,多麼想和她說說話。
北辰柏見著她果然也有軟肋,心底不由笑了起來,腳下一點上了馬,幽冷的說,「看來你還真冷血,連自己母親的死活都可以不顧不問,谷傾芸本王還真是小看你了。」
谷傾芸手骨一緊,鳳眸掩飾不住那一抹緊張和擔憂,強制鎮定下來,淡淡說,「你不可能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那不妨試試,或許錯過了這次機會你永遠見不到你母親了,好好想清楚。」
谷傾芸咬著牙冷冷的說,「北辰柏,你到底想怎麼樣?」
谷傾芸沒想到北辰柏居然會被逼到拿她的母親來要挾她,該死的混蛋,你還是人嗎?谷傾芸真想現在就狂抽他一頓的沖動。
北辰柏聳聳肩,「不想怎麼樣,只要你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但是你輸了必須做本王的妃子,本王這個要求不過分的吧?」
「混蛋你怎麼不去死?」谷傾芸在英特忍不住破口罵了出來,這個北辰柏打的真是如意算盤,橫豎都是他賺。
「謝謝你的贊賞,本王活的肯定比你長。」北辰柏星眸閃爍了陰晦的眸光,不怒反笑說。
谷傾芸做夢也想不到,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境界,她就像被一只死狗咬住不放一樣,可是谷傾芸不敢拿她母親開玩笑,哪怕就算北辰柏說的是假話,谷傾芸也不敢冒險,手骨緊了緊,咬著牙說,「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不然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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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話音一落,谷傾芸揮鞭一甩,戰馬一吃痛狂奔而出,北辰柏星眸含著一抹懾人的死亡微笑,好似已經看到死神在向谷傾芸招手一般,「谷傾芸你想跟本王斗,你還沒那資格。」
同樣的揮鞭朝谷傾芸而去,第一步已經順利完成,接下來就是第二步將谷傾芸逼入山上去。
兩人驅馬狂奔在廣闊的草原之上,不時一箭一箭射出,箭箭例無虛發,不顧獵物在地而死,心里暗記著分數,就這樣你一箭我一箭,直到箭筒里的箭全都沒了為之,谷傾芸臉上露著一抹勝利的笑容,冷冷的看著北辰柏,「你輸了,可以告訴我母親的下落了。」
北辰柏陰沉一笑,「是嗎?箭沒了,本王可還有雙手。」
不遠處突然一只獵豹從樹上躥下叼起一只野兔往山林里走去,北辰柏詭笑著瞄了一眼谷傾芸,手在馬鞍上一拍人以飛箭一般朝那獵豹而去。
「該死。」谷傾芸冷著鳳眸喊道,沒想到北辰柏如此耍賴,可是她偏偏又拿他沒轍,剛才沒有誰規定以箭筒里的箭射完為止,所以北辰柏說的沒錯。
現在已經顧不得想那麼多了,谷傾芸也單手在馬鞍上一拍,人也飛快直追北辰柏而去,萬不能讓北辰柏搶了先機。
兩人不住在山林間打打出手,北辰柏越打越心驚,這個該死的谷傾芸沒想到武功又增長了,假以時日北辰柏斷定,怕是連他也不是她對手了,心中更加下定了要殺谷傾芸的決心,這里還是離的太近了,北辰柏要將谷傾芸引到更深處去。
正在狩獵的北辰宇嘴角不由閃過一抹嗜冷的笑容,谷傾芸明年就是你的忌日,北辰宇也尋了個機會進了山林之中。
因為周圍都是山林,只有中間是地勢平坦的草原,中間的動物受了驚嚇紛紛竄進了山林之中來躲避這些殺人不見血的屠夫,可是今天終將是它們的末日,很多人紛紛驅馬進了林子中找尋獵物,所以這時北辰宇的離開沒有人會產生絲毫詫異。
這一次狩獵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很多獵物都是被人身中數箭而死,草原上頓時春風吹過,綠草搖擺著寂靜的嚇人,再也沒有往日的欣欣向榮了
北辰欣月終于找到了北辰軒,見著周圍還有人,揮手一甩,「你們先退下吧。」
「是公主。」
北辰軒星眉微微一蹙,北辰軒以為只要北辰欣月在丫頭身邊,他可以放心不少,所以也打起獵來了,可見著神色有些緊張的北辰欣月,心中一咯 ,難道丫頭出事了?
北辰軒極力壓抑著內心的不安,輕輕一笑,輕柔的聲音響起,「欣月你不是和三小姐在一起怎麼跑到我這來了,你離開了三小姐怎麼辦?」
「軒哥哥,你快去幫幫芸兒姐,二皇兄和芸兒姐吵起來了,欣月怕二皇兄要對芸兒姐不利。」
北辰軒整顆心一緊,星眸閃過駭人的眸光,整個人的氣勢也徒然一變,一手抓著北辰欣月,急切的問道,「欣月你快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軒哥哥你抓疼欣月了。」
北辰軒忙松開,道歉說,「欣月對不起,沒弄疼你媽?」
北辰欣月搖搖頭,心里卻是各種說不出的滋味,她沒想到軒哥哥竟然會如此的在意芸兒姐,緊張的樣子好似要吃人一般,北辰欣月從未見過她的軒哥哥如此的緊張過,要是哪一天她也遇到了危險,她的軒哥哥會不會也向芸兒姐那樣緊張。
手骨不由緊了緊,泛著迷人的大眼楮輕聲問道,「軒哥哥,如果哪天欣月也遇到了危險,軒哥哥會不會也會這樣緊張?」
北辰軒現在心里裝著滿滿的對丫頭的擔心,突然見欣月如此一問,愣了愣,笑說道,「當然會了,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北辰欣月心里有股莫名的失落,是啊,她們只是兄妹,淺淺一笑,「謝謝軒哥哥,欣月知道軒哥哥對欣月最好了。」
接著北辰欣月將北辰柏和谷傾芸的對話一五一十的重新說了一遍,「軒哥哥事情經過就是這樣,芸兒姐會不會有危險?」
北辰軒手骨猛地一緊,他就知道北辰柏時不會讓丫頭說出口的,那殿上不說真是錯過了機會,一道駭人的眸光驟閃而
起,凝重的看著北辰欣月,輕聲說,「欣月你先回去,這件事你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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