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妃凶悍,王爺難眠 第二百零五章以不變應萬變

作者 ︰ 顏小溪

一場腥風血雨最後落得尸橫遍地,而期間北辰柏的出現好似被人抹去一般。舒愨鵡

北辰宇拍著腦袋悠悠轉醒過來,目光有些疑惑,看著滿地的尸體和金吾衛的尸體嚇得險些又暈了過去。

許久定下魂來的北辰宇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金吾衛手中邪天冥的尸體忙喊道,「快拿開,快告訴本太子這里發生了什麼,本太子怎麼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金吾衛沉沉說,「太子被邪尊打暈,我們兄弟經過殊死搏斗才將其誅殺,這個就是邪天冥,太子我們已經完成任務可以回去了。」

看著死了大片的人,北辰宇拍拍腦門卻好似怎麼也想不起來一般,索性也就不想了,心中暗自心驚,沒想到這個邪尊這麼厲害,居然犧牲了這麼多才將其誅殺。

現在想來也是一陣後怕,幸好當時他暈了過去不然鐵定嚇得尿褲子,還未想完北辰宇就聞到了一陣尿騷味,整個人一下石化了,不是吧,他暈倒了居然還會尿褲子,這沒天理啊,要是讓人知了去,他一個堂堂北辰國的太子居然尿褲子,那以後他那還有臉去見人。

北辰宇嘴角抽了抽趁著四下無人趕忙離開了邪宗頂,換了身衣服就回朝復命去了。

就在北辰宇離去沒多久,十幾個黑衣人來到邪宗頂,看著遍地的尸體檢查起了傷口,將碗里還有的血水倒進瓶中,最後搜查了整個邪宗頂,卻未有任何發現,也沒有破壞任何現場轉身離開了邪宗頂。

密室之中,墨離站在血池邊,看著血池中的北辰柏,眉頭微蹙著,好似在想什麼的,血水越來沸騰起來,原本渾濁的血水滿滿變得清澈起來,所有的血都被北辰柏吸收了。

只見北辰柏整個人身上迸射出凌冽的氣勢,身上的紅光忽明忽暗,人亦緩緩升到了半空中,嘴中吟誦著詭異的字符,猛然間他的星眸睜了開來,一口血噴了出來,落到地上手骨緊緊的,「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是按著血冥神功上的口訣修煉的,為什麼不行。」

北辰柏原想借著這個機會一舉突破第六重,沒想到卻失敗了。

墨離忙上去問道,「聖主,你受傷了?」

北辰柏搖搖手隨手抹去血冷冷說,「無大礙,可能是本王急攻心利了,墨離你剛才中了邪尊的邪毒,本王幫你驅毒。」

「謝聖主。」

數日後,夜,宣王府

北辰軒眉頭深鎖著,手中還握著一瓶血水,深邃的星眸目不轉楮的看著它,心底疑惑滿滿,那一日邪宗頂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多人攻上邪宗頂走下了的卻只有那麼幾個人生還,而且回來之後幾乎都不記得在邪宗頂發生了什麼事,北辰宇更是毫發無損的將邪天冥的人頭取了回來,這也是北辰軒一直想不通的。

邪尊可以和他師傅比肩,又豈會被人砍斷了雙臂,而十多年沒有出現,為何會在北辰柏消失的一個月里突然就憑空出現,而且還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可是至始至終卻未發現北辰柏的影子,那他是否真在邪宗頂讓北辰軒一時間咬不準了,又或者這個北辰柏想醞釀一場什麼樣的陰謀。

谷傾芸緩緩走了過來輕輕揉住北辰軒的脖子,輕聲問道,「軒,你在為邪宗頂的事情煩惱嗎?」

北辰軒反手模著谷傾芸的玉手,點點頭,「邪宗頂之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但一時間也說出上來,媳婦說不定能從這里找到些線索。」

谷傾芸接過血瓶比之血要淡些卻沒有任何的凝固,掀開瓶蓋聞了聞有股藥材的氣味,鳳眉也是微微一挑,「這好像是某種藥水吧?」

「現場有十五只摔碎了的碗,而活著走下來也有十五個人,我懷疑他們是喝了這種藥才忘卻了那里所發生的一切,現在具體也只能等北辰宇回來才知道了。」

他未曾听過師傅提到過這樣的藥,能讓人遺忘某一段時間內的記憶,那個人會是誰,現在的痕跡看,那個人武功絕不下去他之下,可能比他還高,一人之力居然將那麼多人全部一劍封侯,而在他們身上又再無其他傷痕,只能那個人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才能做到。

北辰軒都有種不敢想下去了,如果那人是北辰柏的話,那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丫頭和他,這不由的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脅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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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谷傾芸看著軒一臉凝重的樣子,全然吳往日那般輕松的樣子,輕輕吻了下軒的額頭,依偎在他懷里,「軒,想不通就別想了,我們不是經歷了那麼多次死亡,現在還不是活著好好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信斗不過區區一個北辰柏了。」

「媳婦說的是,現在我們有改良版的轟天雷和神衣大炮,還有火槍,他要真敢來我們轟死他,走我們睡覺去吧。」北辰軒眉宇舒展開風趣說道。

他可不想丫頭為了這事而煩惱,他只想讓丫頭快快樂樂的,其余的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就行了。

「那不就行了。」谷傾芸眨著一雙好看的大眼楮柔聲說著,但是鳳眸深處免不了有一絲的擔憂,能讓軒如此凝重的事,那麼只能說軒可能自己也解決不了,而且可能很棘手,這讓谷傾芸心底暗暗後悔讓北辰柏這個禍害活了下來。

兩人彼此不想讓對方擔心,卻又彼此關心的對方,谷傾芸躺在榻上下意識模了模小月復,心里暗暗說道,寶寶,你要快快長大,以後長大了幫媽媽打怪獸。

這一晚兩人都失眠了,知道早晨谷傾芸才沉沉睡了過去,北辰軒走出谷傾芸都沒有發覺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各站一邊,辰帝一身金色龍袍加身高坐在龍椅之上,星眸炯炯有神的看著殿下眾文武百官沉沉說,「江淮郡洪水一事告一段落,期間宣王功不可沒,朕現在宣布將江淮郡賜予宣王作為封地,眾位愛卿可有疑義?」

封地自古就有,但是這好似是新王登基冊封兄弟的,辰帝這一個先例讓眾人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決斷。

北辰軒星眸一沉,拱手說,「為父皇辦事本就是兒臣的職責所在,還請父皇收回皇命。」

「怎麼你嫌少了?」辰帝聲音一變說道。

「不是的父皇,只是兒臣……」北辰軒可不想做這樣的王爺被調離出京,心里想不通為何辰帝要如此做,難道是怕他爭皇位故意將其調離京都。

「此事朕意已決,你無須多言。」辰帝直接打斷了北辰軒的話說道。

北辰軒無奈只能拱手謝恩道,「謝父皇。」

這時殿外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太子殿下進殿。」

北辰宇精神抖擻的踏入大殿,拱手說。「兒臣見過父皇。」

「事情辦得如何了?」辰帝沉沉問道。

其實這事在北辰宇還未回京時,辰帝已經洞悉一切,他也沒想到這次會傷亡那麼重,但死的其所,能將邪尊殺死就一萬都值得。

北辰宇跪在地上,「兒臣雖將邪宗盡數誅殺,但是讓金吾衛和士兵幾乎全部陣亡,兒臣懇請父皇責罰。」

北辰宇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笑,眼眸中的紅光一閃而過。

眾大臣紛紛站出來說道,「太子殿下英勇神武,能將邪宗一舉殲滅,雖有傷亡但是為天下除一大害,還請陛下免去太子殿下的責罰。」

「既然眾愛卿為你求情這次你就功過相抵,如無其他事就退朝吧,宇兒留下。」辰帝沉沉說道。

眾人退去只留下北辰宇一個,辰帝緩緩走下來提起箱子打開一看,只見人頭被冰所包裹,赤然是消失已久的邪天冥,辰帝微微挑了挑眉,如果是邪天冥以金吾衛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又如何能將其斬殺,就好像一個小孩和一個大人打架一般,小孩如何能敵得過大人。

「金吾衛。」

六名金吾衛進入殿,叩拜道,「金吾衛見過陛下。」

「你們將事情經過和朕一一道來。」辰帝沉沉說,這其中有太多的疑惑了。

「是陛下,當我們趕到時……」

辰帝蹙了蹙眉,沒想到邪天冥已被廢了雙手,如此一來倒也說得通,「你們下去吧。」

「宇兒,這事你做的不錯,朕深感欣慰,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父皇,兒臣告退。」北辰宇心中那個郁悶,一股邪惡的念頭涌現上來,你個老糊涂本太子差點丟了性命你卻只一句獎勵話,手骨緊緊,眼眸中更是流露出一股詭異的眸光,退了下去。

辰帝回到自己寢宮沉沉說道,「龍無極。」

一個人影閃了出來單膝跪倒在地,自辰帝要龍無極辦事去他整整消失了一個月也在前幾天才回到皇宮,「你帶上影衛親自跑一趟邪宗將五彩聖令給朕取回來。」

「是陛下。」龍無極再次一躍離去,真是個來無蹤去無影的人,龍無極去了一趟聖域結果發現幽鈺瑤已經在一年前出了聖域,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沒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辰帝深鎖著眉頭,鈺瑤你既已離開聖域為何不來見朕,難道你還怨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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