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沒想到鬼面人竟如此狡猾,居然故布疑陣,還抓走了谷傾芸,如今辰帝已經知道谷傾芸會制作火槍和火藥,這不由得讓辰帝想到他抓谷傾芸就是為了逼供其火槍的制作方法。
鬼面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居然能將北辰宇控制住,難保他不會故技重施將對象轉移到其他皇子身上,真要那樣的話這個鬼面人簡直太可怕了。
要知道僅僅這次就差點讓北辰國引起改朝換代的局勢,現在谷傾芸若在他手里,如果真得到他所想要的,那麼北辰國乃至其他三國都不將是鬼面人的對手。
辰帝一雙深邃的星眸深處閃過一抹駭人的眸光,握著錦盒的手骨一緊,整個錦盒頓時四分開來。
皇太後見辰帝如此大反應,起身走了過來,輕咦一聲,「錦盒中的五彩霞佩去哪里了?」
在場的宮女紛紛嚇得跪倒在地,猛地搖頭,「奴婢不知。」
「母後,朕還有事要去處理先行告退。」不待皇太後問明情況,辰帝轉身已走了出去。
天香樓
游天旭緊鎖著星眉,等了三天居然是這麼一個消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而坐在他對面喝著酒吃著菜的蒙鐵牛也注意到了游天旭的不正常沉聲問道,「我說兄弟,是不是老大出事了?」
蒙鐵牛那一日被游天旭救了出來,就托游天旭找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讓他們去安享晚年去了,而他則留下為的就是等老大,本想祝賀老大傍了王爺的,可是這一等卻讓他足足等了三天依舊未見老大回來。
游天旭點點頭,「宣王身受重傷不知所蹤,而王妃亦被鬼面人抓走現在生死未卜。」
原本吃著菜的蒙鐵牛手中的筷子猛地掉落下來,睜大著眼楮看著游天旭,嘴角不由得抽動著,不相信的說,「兄弟,這玩笑可不好笑,快告訴我老大是不是回王府了,我這就去找她。」
游天旭也猶如夢境一般,主子那武功如此之高,可北辰柏險些已經被主子所廢,怎麼可能短短兩個多月武功竟進步到非人所思的境界,還將主子打成重傷,還將主母抓走,偏偏現場還有一個北辰柏,這在他看來也太戲劇性了,這會是真的嗎,他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皇宮巨變,結果竟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見著蒙鐵牛要去找谷傾芸,猛地一把將其拉住,「你不能去。」
蒙鐵牛看似書生樣,但是性子卻很火爆,腦子更是一根筋,如果鑽進死胡同絕對不會繞彎的那種,主子可是再三關照,他沒見到蒙鐵牛之前決不能讓他暴露在人前。
蒙鐵牛一把甩開游天旭的手,星眸中充滿著火焰,冷冷的說,「我要去找老大,是兄弟的你最好別攔著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游天旭一把將蒙鐵牛按在椅子上,「王妃特意交代,沒她允許你哪里都不能去,難道你想違背王妃的話嗎?」
蒙鐵牛氣的手猛地拍在桌子,整張桌子塌了下拉,看著游天旭,「大不了回頭被老大責罰,只要能救出老大,要了鐵牛的命又有什麼關系,你我都知道那鬼面人定是那個什麼鳥柏王,不如我們現在帶起兄弟,抄起家伙直接攻佔柏王府逼著他交出老大來。」
他才月兌離那鳥柏王的爪子沒多久,他老大竟然也被那鳥柏王抓了去,他現在只想救出老大,其他一切他都不想顧了。
「王妃訓練的人不是依舊奈何不了他,如果火槍能解決所有事,你還會被他抓嗎,更你拿什麼證據說他抓了王妃,當時現場他可是有替身在,你這樣魯莽行事萬一再被他抓了,要挾王妃,我看你怎麼辦。」
游天旭比之蒙鐵牛還急,但是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要理智,不然反而被其反咬一口,到時事情反而變得更加不可掌控,北辰柏抓王妃無非是痛恨她背叛了他,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只是他擔心王妃能不能守得住北辰柏的折磨。
听了游天旭的話,蒙鐵牛雖氣憤著要去找北辰柏算賬,他自己無所謂,但是要是他再被抓,要挾老大,那他就是老大的罪人了,頓時一下焉了下來。
「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眼睜睜看著那個鳥柏王一臉瑟的樣子嗎?」
北辰柏武功實在太高,他在他手里走不過一個回合就會被擒,而火槍在他眼里更是形同虛設傷及不了他,這讓他一時間竟無法對付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明知在他那卻拿他沒辦法,這種感覺有種萬千螞蟻在身上爬一般。
「當然不是,你現在我這里好好養傷,我們先要找出王爺在哪和王妃又被北辰柏關押在哪里,再想出怎麼對付北辰柏,只要有辦法解決北辰柏一切自然就簡單了。」
蒙鐵牛直接翻白了眼說,「說了等于沒說。」
游天旭淡淡一笑,「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蒙鐵牛狂抓了一下頭發,「好吧,就按你說的去做,那你要我做什麼?」
「你只要改良火槍和**即可,威力越大越好的,其他的就交給我來調查就行了。」
「好,那你給我安排一處秘密的地方。」
「行。」游天旭一雙深邃的星眸好似無底深淵一般漆黑,主子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不然他們這些人存在又有何意思,他們苦心經營幾代就是為了一個目的,如果主子都沒了那麼還如何談起他們的希望。
自此天網全力運作起來,一切都開始慢慢浮出水面,更是密閉招兵買馬,制造火槍**,他堅信主子福大命大絕不會有事,另一方面游天旭秘密派人混進柏王府一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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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王府密室之中,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北辰柏繞了一圈依舊將谷傾芸帶回了柏王府的底下密室之中,柏王府底下密室猶如迷宮一般,盤根錯節一般,誰也料想不到。
這一役北辰柏雖輸了,但是他同樣達到了目的,得到了辰帝手中的兩面五彩聖令,雖說北辰軒下落不明,但是他不相信被他震傷還能有活命的機會簡直微乎其微,所以也沒太放心里去。
密室之中,北辰柏雙手背負著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谷傾芸,一臉的冷笑,「谷傾芸,你相好了嗎?」
谷傾芸身上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額角更是被烙了奴字,臉上亦被北辰柏一刀刀的毀容,可想而知這三天中北辰柏為了逼迫谷傾芸,下手狠毒可見一斑。
如今谷傾芸可是有孕在身,北辰柏居然非但沒有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凶殘,一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短短兩個月就和北辰軒暗結珠胎,都有種想殺她的沖動。
見其沒有答復他,北辰柏星眸中頓時爆閃出一抹邪冷的眸光,看著旁邊熊熊燃燒的火爐,上面還放著幾只通紅的鐵塊,這可是折磨人的道具,沒想到北辰柏居然如此冷血無情,他簡直就是畜生。
一邊站著的墨離眼眸中凝重著,手骨不由的緊了緊,見北辰柏要拿烙鐵急忙說道,「聖主,她已經受了三天的刑罰,再這樣下去怕是會沒命的,她月復中的孩子也會保不住,聖主不如先緩緩再給她一點時間想清楚。」
北辰柏星眸徒然一冷,身影化為一道血光,手已經掐住墨離的脖子,冷聲說,「本尊做事何須你來指手畫腳,難不成你憐香惜玉了?」
「聖主,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見,我只是為聖主考慮,如今那蒙鐵牛被人救走依舊沒有下落,現在唯有谷傾芸知道如何制作火槍,聖主要千秋萬代一統天下,離開了火槍怕是難上加難。」墨離忙解釋說。
北辰柏星眸一沉,緩緩松開手,「算你說的有理,姑且就放過她幾天,這幾天你給本尊盯住了她,把藥給她喂了,本尊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哈哈。」轉身走出了密室。
「恭送聖主。」墨離拱手說道。
看著北辰柏離去的後,模了模脖子沉沉說,「你們都給我出去。」
「是。」
鐵門閉合,屋里只剩下了墨離和谷傾芸兩人,看著遍體鱗傷的谷傾芸搖了搖頭,他已經告訴他們要諸多小心,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他也沒想到北辰柏的武功比之想象的還要高。
墨離將谷傾芸放了下來,將她抱到榻上,端起藥來到她面前輕聲說,「我知道你已經醒了,為了你月復中的孩子你還是把藥喝了吧。」
谷傾芸緩緩抬眸,無助的鳳眸看向墨離,「你快告訴我軒怎麼樣了?」
到了這個時候谷傾芸依舊心里掛念著北辰軒,絲毫在意她如今已經被北辰柏折磨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被北辰柏挑斷了手筋腳筋。
要不是為了月復中孩子和軒,以谷傾芸的性格,早已和北辰柏拼了,他想要從她口中知曉火槍的制作方法,她寧死不屈。
她知道墨離本心不壞,不然她早已經活不到現在了,卻是想不明白為何要幫北辰柏助紂為虐。
墨離搖搖頭,嘆了口氣,沉沉說,「你先把這藥喝了,我就告訴你宣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