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軒的手一觸及里面的小東西竟然立馬有了回音,這把他逗樂了,臉上滿滿的笑容溢出來,探身輕吻了下谷傾芸的額頭,滿是疼惜說,「媳婦,辛苦你了,為了我吃了那麼多苦。」
時間如梭不知不覺間竟然匆匆五個月已過,北辰軒不由感嘆小生命的驚奇,一轉眼竟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了,這是血與血連在一起的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親情,讓北辰軒感覺這樣的生活是什麼也換不來的,而為了維護這個來之不易的幸福,他只能用權力去呵護保護。
谷傾芸在見到北辰軒的這一刻心中所有的辛酸和痛苦都已經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輕柔的笑笑說,「不辛苦,現在我最希望的是寶寶盡快來到我們的身邊。」
北辰軒輕輕撫模著丫頭她那有些顯瘦的臉,緊了緊谷傾芸,點點頭輕聲應道,「媳婦放心,寶寶再過幾個月就會來到我們中間,我一定不會再讓寶寶和你受到傷害了。」
「嗯,我一直相信,軒你是芸兒心中的擎天柱,有你在就算再大的風浪芸兒也不會怕。」
北辰軒他捫心自問他可是已經不下三次說要保護丫頭不在受到一絲傷害,結果呢,還是因為他實力不足險些都讓丫頭涉險,手骨不由緊了緊,何時才能讓丫頭真正不受到傷害,像一只快樂的鳥兒飛翔在天空之中。
一雙深邃的星眸好似大海一般望不到邊際,低頭看著懷里的丫頭,伸手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谷傾芸,疑惑問,「媳婦你知道當時北辰柏將這塊玉佩交給我時,我整個人好似失了魂一般,媳婦你是怎麼逃出北辰柏的手里的?」
北辰柏為人殲詐小心,北辰軒從北辰柏眼眸中看不到一絲慌亂的神情,好似丫頭依舊在他手里一般,不過丫頭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定然是想到了兩全其美的方法,他倒是很好奇想知道其中所發生的事情,看丫頭是否在北辰柏手中吃了苦頭。
谷傾芸一听軒真去找北辰柏,神色一變,急忙拉著北辰軒的手檢查起來,急切問道,「軒,他沒把你怎麼樣吧,你哪里受傷了?」
上一次在皇宮之中軒就不敵北辰柏險些送了性命,這一次谷傾芸生怕軒再一次著了北辰柏的道。
北辰軒心中一緊,沒想到丫頭居然率先關心的竟是他,而不是自己,心里萌生一股別樣的滋味,鼻子不由的一酸差點要流下眼淚,緊著谷傾芸的玉手,搖頭笑說道,「沒事,北辰柏現在恐怕看見我要氣的直咬牙了,如今的我真和他打起來,恐怕我還要略勝一籌,媳婦這一次我可是因禍得福一舉突破到了破虛境中期,放心吧媳婦。」
谷傾芸這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里也暗自替軒高興,多一份實力就多一份安全,點點頭,「這樣就好,這次我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天無絕人之路,還記得上次來宣王府給你送信的那個墨離嗎?」
北辰軒微微一愣點點頭,「難道是他救了你?」
谷傾芸淡柔一笑說,「就是他,他本心不壞但卻為何要在北辰柏手下做事,不過這次真要感謝他,要不是他偷梁換柱,這個時候我還在他的密室關著,如果北辰柏知道你那麼強了,定然會以我要挾你幫他做事的。」
谷傾芸將中間被北辰柏如何折磨的事情甚至毀了她的容和挑斷了她的手腳筋,要不是她有太乙回天針這門逆天的針法和太乙藥典里記載的秘方,恐怕就恢復不了現在的模樣,更別說來見軒了,她可不想軒因為他而發狂,也不想讓軒心存內疚,更不想讓軒為她擔心。
北辰軒凝著眸,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沒想到那個墨離不僅幫他們救出蒙鐵牛粉碎了他大量制造火槍引發戰爭的陰謀,而且還助丫頭逃離了北辰柏的魔爪讓他們夫妻得以重聚,這份恩德不是一句能感謝的事情。
「此人是個信守承諾之人,恐怕他留在北辰柏身邊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北辰柏多疑的性格遲早會發現偷梁換柱的事情,到時墨離就會有危險,他是我們的恩人,芸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幫他月兌離魔爪。」
谷傾芸點頭說,「我當時也勸過他,可是他不願意,還讓我好生保重,軒你有辦法嗎?」
北辰軒微微沉思一會,「現在北辰柏還不知道你已經逃離出來,真如媳婦剛才說的,北辰柏一見威懾不行就想拿你來威脅我助他登上帝位,你有什麼辦法能聯系上墨離,我想和他談談他的看法,如果他真心不想離開北辰柏那我們也沒辦法,畢竟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強求他做什麼,如果他願意那我們就全力幫他月兌離北辰柏的掌控?」
谷傾芸一雙靈動的大眼楮看著北辰軒,他所說的和她所想的竟然不禁而和,畢竟假的永遠代替不了真的,就是那時她和他讓替身模仿她,但是指不定經受不住折磨而招供出來。
「好,這事交給我去做,我幫你們聯系。」
谷傾芸這邊在想著聯系墨離,而墨離那邊亦然,墨離之事暫且不說,北辰柏的存在就像他們心頭的一顆定時炸彈,連她也只能生活在面具之下,故北辰柏一日不除去他們一日就不想得到安生。
谷傾芸鳳眉一蹙,沉聲說,「軒你說我們是不是得想個辦法將北辰柏一網打盡,好還北辰國一片寧靜的天空。」
就算丫頭不說,北辰軒已經有了除去北辰柏的想法,一開始他以為丫頭在他手里,不由得他不投鼠忌器,施展不開手腳。
「我也有此意,北辰戰剛才也來找過我,想拉我進他的陣營,而北辰柏則想拿我當劍使,想借我之手除去北辰戰,好讓他漁翁得利坐享其成,看來我們不在的三個月里,兩方明爭暗斗,矛盾尤為加劇,如果我們在中間再加一把火,恐怕這將是一場精彩的戲。」
這一次北辰軒可不敢在將丫頭置身其中,皇宮所發生的事情讓他心有余悸。
谷傾芸勾唇妖魅一笑,「這樣真好,不如我們這樣……這樣……再這樣。」谷傾芸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挑起矛盾她最拿手,無利不起早,兩邊給利何愁他們不打起來。
北辰軒笑臉掛著,抬頭不由得掛了一下谷傾芸的鼻端,*溺說,「媳婦虧你想得出這麼損的招,好這次我听你的,我們就這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猛地推了進來,游天旭急忙進門將門關拉起來,谷傾芸鳳眉一蹙,正疑惑著眼前這個長得有些妖孽的男子是誰時,那人噗通一身跪倒在地,磨著地跪走過來,嚇得北辰軒要急忙擋了上去。
蒙鐵牛眼底中的淚水一下如開洪的水一般,翻滾著流落下來,「老大,鐵牛終于找到你了。」
北辰軒一陣錯愕,一時間竟然沒認出來,抬眸看向游天旭忽然想到眼前這個就是蒙鐵牛,忙止步,任由蒙鐵牛抱著谷傾芸的大腿像個小孩一般嗷嗷大哭起來。
這些年他不知道找老大找的有多麼辛苦,沒想到在陰差陽錯間竟然讓他找到了老大,而且再一次被老大所救,兩個世界老大連救他兩次性命,這樣的概率怕是世間少有的。
谷傾芸額角黑線爆閃而出,這里可是古代,鐵牛這丫的居然一口一個老大叫的別提有多順溜了,但見其原本憨厚的樣子一下變成了一個翩翩美少男,一下子谷傾芸還真有些不習慣,不由主的擺月兌鐵牛是虎爪退後一步,嘴角噙著一抹不敢置信的笑容,「你就是鐵牛?」
蒙鐵牛猛地點頭,拍著胸脯說道,「老大,俺就是鐵牛,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刨人祖墳……」
谷傾芸有種敗給他的沖動,這鐵牛人換了一個,性格倒是活月兌月兌一樣,死腦筋說話更是不經大腦隨口而出,要是讓她說出來那她豈不露底了,急忙輕咳一聲,打斷鐵牛的話,「好了,我相信你就是鐵牛,你快起來吧。」
蒙鐵牛憨厚一笑,一把擦去眼淚,傻笑說,「老大你不懷疑俺鐵牛是冒牌貨就好。」
谷傾芸對著北辰軒輕柔的笑了笑,「軒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那人,鐵牛,還不見過王爺。」
蒙鐵牛早已見過北辰軒倒也認識,拱手說道,「俺鐵牛是個粗人,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北辰軒淡淡一笑,「以後你我也算一家人,鐵牛兄無需多禮。」
谷傾芸擰著手,柔聲說,「軒,你能不能先暫時出去,我有幾句話想問鐵牛。」
北辰軒雖有疑惑但是也沒沒想,點點頭直接和游天旭退出門外。
谷傾芸直接翻白了眼,沉沉說,「你以後在多嘴,信不信老娘把你嘴縫了,軒還不知道我們兩個是從穿越人士,你最好給我把嘴巴閉嚴了,不然休怪老娘不認你。」
蒙鐵牛模著後腦勺恍然大悟,剛才險些就出賣了老大,連給自己打幾個耳光,「老大,鐵牛還以為老大已經告訴了姑爺你的事,鐵牛保證以後打死不說,不打死更不說,老大你可千萬不要拋棄鐵牛啊。」說話間噗通一聲又跪倒在地,抱住谷傾芸的大腿不放,眼淚嘩啦啦的流落而下,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組織可不想在離開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