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月前,齊天宸出了天地寶庫就風急火燎的找到了游天旭,將邪晴月的畫像交給了游天旭讓其幫忙打探她們母子的下落,希望能從他手中得知消息,他寧願多等幾天也好比他滿世界大海撈針一般的找尋她們下落,這樣費時費力還不一定能找得到。
齊天宸在天香酒樓整整等了三天,終于知道了她們母子的大概下落,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連聲謝過游天旭就踏上鶴轉身離去,趕往北辰國飛羽城,因為她們最後一次出現在的地方就在那里,雖然沒有找到他們,但是對于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
飛羽城中熱鬧非凡,齊天宸站在大街中,看著人來人去,不住的轉身,一雙深邃的星眸幽轉著,手中拿著邪晴月的畫像,「晴月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來找你了。」
手骨一緊,將畫像貼在了城門口,士兵無不跪地,因為他手中拿著金牌,這也為他找人帶來的不少方便。
雙手背負著大喊道,「有誰看見畫上的女子,只要發現她們的蹤影賞銀一百兩,知道她們在哪賞銀一萬兩。」
話音一出,頓時周圍聚滿了人,紛紛看著畫像之人,要知道只要看見她們就能得到一百兩銀子,找到她們就能得一萬兩銀子,這可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看著人群中議論紛紛就是沒人站出來,齊天宸心里不由的緊張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她們兩天前還在福滿酒樓吃過飯。」一個穿著青衫的男子伸手喊道。
齊天宸星眸一凝,這消息真如游天旭告訴他的一樣,身影一閃已經來到了那男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緊張問道,「快說她們現在在哪里?」
那青衫男子明顯被齊天宸嚇了一跳,顫顫搖頭道,「大俠饒命,一百兩銀子我不要了,我就知道這些,她們出了福滿酒樓之後我也不知道她們去哪了。」
齊天宸這時也知道他失禮了,他太過緊張,太想知道她們的下落了,急忙松開手,沉聲說道,「這一百兩銀票你拿好,剛才多有得罪。」
「不……真的不要了,大俠。」青衫男子搖手道,生怕拿了錢下一刻就要了他的命。
齊天宸一把將銀票塞入那男子的手中,眼眸一冷,「我言出必行,這一百兩是你應得拿去。」
「多謝大俠,多謝大俠。」青衫男子拿著銀票暈乎乎的走了。
「只要是提供線索就得一百兩銀票,但是膽敢欺騙我,猶如此樹。」齊天宸運起掌力隔空將不遠處的樹震斷,一雙深邃的星眸看著周圍的人,他的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他這樣做就是為了以防被人欺騙繞圈子,他可沒那個閑情,他現在急著找到她們。
看著折斷的樹,有些想糊弄銀子的混混只覺脖子一涼,一下將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要是說了虛假消息,被他知道銀子不說沒的拿,還搭進性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個城門守衛舉手說道,「大人,小的看到她們昨天出了城,和她在一起的大概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身上還背著一把劍。」
「你有听說她們出城去哪里了嗎?」
守衛搖搖頭,「這在下就不知道了。」
又一個男子舉手說道,「她們在飛羽城是打听去什麼天外天的路,世上哪有天外天啊,打探不了消息她們就走了。」
齊天宸兩張一百兩銀子分別給了他們,看的周圍的人兩眼冒光,這錢未免也太好賺了,可惜他們不知道她們在哪不然一張口一百兩就到手了。
就在這時一個樵夫背著捆柴從城外而來,見著城門口聚集了不少的人,緩緩走上前輕聲問道,「這位小哥這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人有些不耐煩,指著畫像說,「老頭你自己不會看啊?」
樵夫搖搖頭,低著腰背著柴喊道,「賣柴了,三十文一捆,賣柴了,三十文一捆。」
喊著就朝城里而去,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畫中之人,不由得的停了下來,听到齊天宸的懸賞聲音,在人群外喊道,「這位老爺你是在找畫中之人嗎?」
齊天宸走了出來,點點頭,「不錯,老人家你見過她嗎?」說著將畫像遞給樵夫,就算再渺小的希望他也要去試試。
樵夫眯了眯眼楮,點點頭笑說道,「見過一面,昨日老朽上山砍柴,見著她們正往虎頭山而去,老朽當時還勸她們不要去,虎頭山有一窩搶匪,專干缺良心的事,如果你真要找她們,那你趕緊報官去,不然晚了她們可能就有生命之憂。」
齊天宸手骨一緊,幽深的星眸中迸射出一抹駭然的眸光,一閃而逝快的所有人都沒察覺他心中滿滿的殺意,沉聲說,「老人家你可知道虎頭山怎麼走?」
樵夫一愣,看樣子這位老爺是外鄉人,隨即將怎麼走的線路告知了齊天宸,齊天宸將一張一萬兩銀票塞到樵夫手中,感激道,「多謝老人家相告,改日在下在登門拜謝。」
樵夫愣神中齊天宸腳下一點已經凌空飛起,快如電光一般,嚇得百姓們紛紛跪倒在地,大喊神仙,樵夫看著手中的銀票,手都顫抖了起來,險些暈了過去,他幾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銀子,人群中的混混頓時起的歹意,這可是一萬兩銀子,可以給他們喝多少花酒了。
樵夫激動不已顧不得賣柴直接背著柴回家去了,而剛才得到銀子的城門守衛也是個精明之人,見著樵夫得到一萬銀子回去了,會有人心生歹念,這可是一個天賜好機會,說不定升官就靠他了,偷偷帶著幾個人尾隨在混混後面小心跟著。
齊天宸听了樵夫的話,心頭好似懸著一顆石頭一般,壓的他都快踹不過氣來,沒想到他好不容易有了她們母子的消息,得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個消息,面上著急萬分,手骨緊緊握著,發出咯咯聲響,指甲都快嵌入手心之中,「晴月,你們千萬不能有事,你們要等我,我很快就來救你們。」
邪晴月因為打听到虎頭山上有人知道天外天在哪,就算樵夫相勸也要闖一闖龍潭虎穴,以她的實力尋常人根本奈何不了她,可是邪晴月沒想到這幫人居然如此卑鄙見打不過她,在她一時不慎間,竟然偷襲齊遠恆,齊遠恆出世不深,雖武功也不弱但是還是被他們抓了,無奈邪晴月不得不束手就擒。
夜,皎潔的月光揮灑大地,給大地披上一層薄薄的銀光,此刻虎頭山上,燈火通明,山賊們圍坐在火堆前,喝酒劃拳,熱鬧不已。
山寨內當家們相坐在一起,為首的寶座上,一張白虎皮鋪在地上,一個滿面胡子的大漢抬腿大喝著酒,邪晴月雙手雙腳被綁住,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難怪山賊見了頓生色心,見邪晴月在找什麼天外天,故作知道誘騙邪晴月自動送上門來。
「恭喜大哥喜得美人,二弟敬大哥一杯。」
大漢色米米的看著邪晴月那絕世的容顏,碗中的酒從口中流出竟然都不知道,他都快忍不住要享受一番了。
「恭喜大當家喜得美人,小的敬大當家。」
大漢回過神來,手抹了抹嘴,直接提起酒壇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這次全靠諸位,來,喝。」
一壇酒咕嚕咕嚕下肚,邪晴月一雙幽冷的鳳眸泛著一抹森冷的幽光,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意,喝吧,喝吧,以後就再也喝不到了,邪晴月這時才知道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山賊,根本就不知道天外天的存在,可惜他們打錯算盤了,她可是毒宗的聖姑,豈是他們可以隨便魚肉的。
大漢拿著就醉醺醺的走了下來,緩緩走向邪晴月的面前,賊笑道,「美人,你就從了本大王,做本大王的壓寨夫人,以後有你錦衣玉食的生活。」
邪晴月冷眸斜睨,聲音冰冷如寒冬之雪一般,「滾開,別逼我殺人,不然你們全寨都會因你的愚蠢而送命。」
大漢不以為然的大笑一聲,引得所有人都跟著笑,「好害怕啊,大當家,這下你要當心了,別被帶刺的玫瑰刺了自己。」
大漢一碗酒喝下肚中,隨手將碗丟在地上,落得個滿地開花,笑道,「好烈的姑娘,那本大王就來試試你有如何本事滅我山寨,別忘了你的兒子可在老子手中。」說話間就要伸手去模邪晴月那白希女敕滑的玉容。
就在這時整個山寨好似凝霜了一層冰,冷的讓人不由得打起寒顫來,一個猶如地獄之勾魂使者般的聲音響起,「不知死活的畜生。」一道劍芒從夜空中急閃而過,劍芒閃過一個飄逸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手中拿著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劍,劍上卻無半滴鮮血,眼眸中凝著滿滿的心痛和愧疚好似這一刻世界就剩下她們兩個一般。
屋內的山賊見著無端出現的身影就想拿家伙,一瞬間所有人不敢相信模著自己的脖子,一道血痕出現,鮮血 了出來,直接一劍索命,砰砰聲響全部倒在了地上瞪大著眼楮死翹翹了。
邪晴月一雙好看的鳳眸淡淡眨著,眼底下頓時氤氳而起濃濃的水霧,她竟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嘴唇顫動著說,「宸,我不是在做夢嗎,真是你嗎?」
邪晴月千里尋夫,只為見他,可是這一刻真正見面了,她卻好似自己在做夢一般,他怎麼會知道她在這里,他不是在天外天嗎,難道真是上天可憐她,將他送了下來。
齊天宸星眸中亦蘊藏著眼淚,重重的點點頭說,「晴月,你沒有做夢,是我來找你了,讓你受苦了。」
揮手間將繩子全部砍斷,邪晴月眼淚婆娑著一把撲進了齊天宸的懷里,「宸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是多麼的想見到你,可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齊天宸手中的劍 當一聲摔落在地,他竟然讓她苦等這麼多年,雙手不由的緊緊擁著邪晴月,沉沉說,「是我來晚了」
許久緩緩分開,「宸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只有恆兒支撐著,不然我真不知道我會變成怎麼樣?」
齊天宸點點頭說,「不會了,就算讓我死我也不會在離開你了,我們一起回去說服靈尊讓他同意我們在一起。」
「嗯,我都听你的,對了宸,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齊天宸抬手梳理了下邪晴月額頭間的青絲,有些慶幸說,「這次要不是遇見谷傾芸,她告訴我你去找我,恐怕我這一輩子都將遺憾終身。」
谷傾芸,邪晴月沒想到比她先見到的竟然是谷傾芸,難道她是上天派給他們的天使嗎,要不是谷傾芸恐怕她已經香消玉殞,要不是她恐怕她也不會在這里見到齊天宸,臉上帶著驚喜說道,「真的?宸你不是在天外天,怎麼會跑到北辰國皇宮中去?」
于是齊天宸將于谷傾芸偶遇和意外知道晴月的事情說了一遍,讓邪晴月大贊神奇,沒想到其中還有羽兒的功勞,這全是上天恩賜給她的,「宸,我們必須好好謝謝她,其實要不是她我已經毒發身亡了……最後她還給我們母子盤纏來找你。」
齊天宸星眸一凝,原來是晴月和谷傾芸還有這段故事,心里一顫,沒有她或許就沒有她們的相遇,。
「嗯,我們下次帶著恆兒一起去拜訪他們,當面好好謝謝她們。」
邪晴月心猛地一緊,剛才只顧著齊天宸居然將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急忙抓著齊天宸的手說道,「恆兒現在還被關在柴房,我們快去救他。」
齊天宸點點頭,提劍拉著邪晴月的手走出了屋子,屋子外山賊們見著一個陌生男人拉著邪晴月,紛紛扔下手中的酒碗,拿刀走上前來,惡聲道,「你是哪條道上的,不知道這虎頭山是我們的地盤,你如此大膽來劫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想活了。」
齊天宸星眸中一道森冷的寒光爆閃,輕輕一揮劍,一道劍芒迸射而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身亡,齊天宸殺人好似踩螞蟻一般,回眸淡淡一笑,「晴月我們走。」
兩人來到柴房一劍劈開鐵鎖,推門走了進去,直接齊遠恆嘴巴曬著白布,雙手雙腳都被死死綁著,掙月兌不了,見著娘親來了,齊遠恆高興的嘴里發出怪聲。
邪晴月急忙跑了過去拿出白布,齊遠恆警惕的看著齊天宸對著邪晴月說,「娘親,他是誰,為何娘親你們拉著手?」
邪晴月一把解開繩子,臉不由得紅了紅,將齊遠恆扶起,整理了下他凌亂的衣服,見著他沒有受到虐打,這才安心了下來,雙手抓著他的手淡淡說,「恆兒,我們不是要去天外天找你父親嗎,現在他就在我們面前了。」
齊天宸看著齊遠恆,深邃的星眸泛著別樣的眸光,歲月如梭,沒想到轉眼竟十二年過去了,他們的恆兒都已經這麼大了,他更是從來沒想過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有種在做夢一般。
齊遠恆沒想到他們千辛萬苦要找的父親竟會是眼前這個男子,看著齊天宸的眸光有些異樣,「娘親,你不是說父親在天外天,怎麼會在這里,他真是我的父親嗎?」
被自己懷疑,齊天宸額角的露出一條條黑線,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經過一天父親的責任,會懷疑也是情理之中,現在的他不由有些擔心起來,要是他恨自己,不願認他這個父親他又該怎麼辦?
邪晴月看著齊天宸星眉微微蹙了起來,知道他是在擔心,淡淡笑著點點頭,「他來找我們了,是他救了娘親,恆兒你快叫父親。」
齊遠恆眼底氤氳著水霧,娘親多少年的期盼終于等到了今天,他不為自己為娘親,手骨緊了緊沉沉喊道,「父親。」
這一聲父親讓齊天宸所有的顧慮都消散了,反而是有太多的虧欠,緩緩走上前搭在齊遠恆的肩膀之上,沉沉點點頭,「嗯,恆兒長大了。」
齊天宸一把將兩人擁在懷里,強忍著激動的眼淚,心中暗暗發誓,他將用他余下的一生補償他們,不在讓他們在過著逃亡的日子了。
「宸,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邪晴月討厭這里。
齊天宸帶著兩人牽過山寨中的馬,一人一匹翻身而上,將手中的火把往後一扔,扔在屋子上,漫天的火光肆意而起,地上更是躺滿了尸體,山寨中被齊天宸一屠而盡。
星輝皎月之下,三人騎著馬慢慢走著,聊著這些年邪晴月是怎麼過來的,在齊遠恆有一句沒一句的插話下,他知道了原來邪風天竟然如此對她們,更是派人追殺她們,而這一切全因為他而起,不由得更加懊悔不已,心知他們父女之間的間隙太大了,看著邪晴月臉上透著淡淡的傷感,齊天宸手骨不由得緊了緊,沉沉說,「晴月,我們回毒宗吧,也是該把一切結束的時候了。」
邪晴月一愣,心中升起一抹高興,她其實不恨父親,這一切都是她的錯,現在听到齊天宸要去毒宗,不由得有些緊張,最後還是點點頭,「宸,我听你的。」
三人直接調轉馬頭,朝著毒宗而去,在飛羽城外,樵夫一家何時見過如此多的銀子,不由得坐立不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做,而混混盯上了他們,欲殺人奪財,卻被守衛一舉拿下,直接將混混抓走交給官府法辦,後來這事被傳到北辰軒的耳中,直接將他封為了飛羽城的城守,善有善報,而樵夫一家有了銀子也搬到飛羽城中,開始做起了小生意生活也過的相當不錯。
十天後,齊天宸三人來到毒宗門口,上次齊天宸的凶悍讓他們記憶猶新,一下整個毒宗亂成了一團糟,齊天宸不去理會直接帶著她們走上了進去。
邪風天知道此事陰沉著臉出現了他們面前,見著邪晴月沒死,心里不由一松,看來是羽兒騙了他,其實在听到邪晴月死後,邪風天就後悔了,又有哪個父親願意對自己的孩子下手的,虎毒還不食子,何況是人呢?
邪風天手骨一緊看著齊天宸,星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情,冷聲說,「你還來這里干什麼?」
齊天宸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拳說道,「岳父大人上次我出手過重,打傷了你,這次我特地來給你負荊請罪,請你不要怪晴月和恆兒了,你要責罰就責罰我一人吧,是我沒給她們幸福,讓她們為我受了這麼多苦。」
邪晴月完全不知道宸會為了化解她們父女的仇,給他父親下跪,一手捂著嘴,眼眸中的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宸……」
邪風天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齊天宸的功力在他之上,沒想到居然會為了晴月給他下跪,原本的憤怒也隨之而去,就沖他這份情意,晴月當時選擇他是對的,但是齊天宸不應該悄然離去留給了晴月那麼的苦。
邪風天手骨一緊,沉沉說,「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但是你如果真心愛晴月的話,就給她一個名分,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你能做到嗎?」
「父親……」
「晴月,為父這些年也對不住,你不要記恨父親才是?」
邪晴月搖搖頭,沒想到父親還願意認她這個女兒,眼眸中的淚水再也藏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個飛身撲進了邪風天的懷里,高興道,「父親,女兒不怨,你能原諒女兒太好了。」
看著父女和好,看著晴月熱淚盈盈的樣子,他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他跪跪又如何呢,齊天宸沉沉說,「請岳父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必八抬大轎前來迎娶晴月。」
邪風天沉沉點點頭,「起來吧,走我們進去說。」
因為靈宮的規矩讓他不敢第一時間去請示靈尊,但是邪晴月他是娶定了,之後的三天中齊天宸帶著邪晴月和齊遠恆在西風國靠近毒宗的城里買了一套豪華的別院作為他們臨時的婚房,又挑選了家具和佣人。
看著他們布置的新房,讓邪晴月這一刻才有了家的歸屬感,雖然這只是臨時的,但是已經很滿足了。
三天後,齊天宸一身新郎裝騎著白馬抬著八抬大轎,身後更是吹鑼打鼓前往毒宗迎娶邪晴月,而西風國風帝和邪晴燕還有西風羽全部到場恭賀,讓邪晴月幸福的當了一回新娘,這是她幾乎沒想過,高興的當場流下了眼淚。
邪風天臉上也倍感面子,不計前嫌,送上真心的祝福,畢竟齊天宸的實力擺在那,讓晴月嫁給他不怕她不幸福。
婚後半個月里齊天宸都陪著邪晴月,半個月後齊天宸將邪晴月和齊遠恆送上毒宗暫住,他置身一人踏上鶴回了靈宮,在齊天宸趕到天外天時靈尊正好回來沒幾天,急忙將找靈尊懇請靈尊恩準他娶外族女子為妻,而齊天宸的話亦說出了靈尊心里的所想,他這次回靈宮亦是為了此事。
于是靈尊和齊天宸一同商量謀劃此事,最後在兩人的努力下終于說服了靈尊的父親凌絕,因為他作為父親也想抱孩子,奈何凌天一直未娶,突然听到不僅有了孫女還有了外曾孫這讓零絕再也無法冷靜了,不是生氣而是高興,立馬一口就應承了下來,完全沒了之前的食古不化,這讓兩人大跌眼鏡,還讓凌天快帶她們來見他。
自此天外天不在神秘,族中之人只要不為禍,就可以出去行俠仗義,也可以娶妻生子,這對于靈宮所有人都是一個福音,紛紛舉手贊成,但是不能在外界多待,之後必須回靈宮。
齊天宸和凌天高興的急忙離去,凌天來到北辰國得知幽鈺瑤回了聖域,原本凌天也想帶谷傾芸一同去的,奈何小孩還小放心不下只能作罷,凌天又馬不停蹄飛去聖域,在他身份表露下,輕松帶著幽鈺瑤,見了凌絕,凌絕雖然有些小小失望但是亦替他們高興。
離小靜兒和小凰兒的周歲宴還有還有三天,可是這麼天沒見小靜兒和小凰兒了,心中想念就和凌天說好提前去住幾天。
凌絕也為看曾外孫久不出靈宮的他也走了出來,踏著鳳凰隨同他們一道前去,齊天宸也帶著妻兒隨同參加周歲宴,他們是去感謝谷傾芸的,這份恩情就算做牛做馬也無以為報。
這一天北辰國引來貴客,北辰軒听著鳳鳴聲,看著谷傾芸柔聲說,「芸兒,岳父他們來了,我們出去迎接他們去。」
兩個小家伙一見外公外婆來,猶如好奇女圭女圭一般,比誰都還急,急著跑了出去看著鳳凰,小手指著鳳凰,「弟,快看,那鳥兒著火了,可憐了這麼漂亮的鳥兒。」
谷傾芸兩人額角黑線爆閃,好笑的說,「那是鳳凰,站在上面的就是你們的外公和外婆。」
兩小家伙一陣好奇,脆生生喊道,「外婆、外公小靜兒(小凰兒)要騎鳥兒。」原來是看中鳳凰,電光龍貓不由得為其默哀半分鐘,這下它終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