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咱們可是領證的夫妻,你忘了?」聲音低沉中透著沙啞。
這時候問她這話,葉子動了動唇,注意力只是在那只放錯位置的大手上︰「拿……拿開……」
束手無策,神色慌亂的女子,總會輕易挑起男人的心中某根柔軟而悸動的神經。
至少這般無措的葉子,一下子擊中了林少白柔軟悸動的心弦,令他整顆心都因為她小鹿般的眼神揉蕩漾了起來。
「真是個傻丫頭!」他低低的說著,再次俯身下來,吻住她的唇,而那只手,還是緩緩地,很貪婪的保抱保住她的豐腴,輕輕的揉著,美妙的感覺,一下子就捕獲他的神志,全部的心思都在感受那豐盈的柔軟上。
轟的一下,葉子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沖到大腦中去,整個人被他的動作驚的腦子一片空白,在他無聲的侵略中,發出遲滯的呼吸。
他手上的力道漸漸的加重,令葉子手足無措之時,渾身都滾燙起來,忍不住要將他推開。
「我……我喘不……過氣……」
寂靜的車庫,曖昧的氣息,再不懂,也知道眼下的情景十分的不妙,尤其是林少白眼中那兩團火,瞧著能將人燒起來。
她果然沒看錯林少白的狼性本質,這般小打小鬧,他很不過癮,很快就不滿足這樣的接觸。
覆蓋在葉子胸前的手,忽然離開,連同他的唇也停了下來,她剛剛松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放心的太早。
他,他居然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不……不行……」
她的臉更熱,熱的眼楮都冒著氤氳和眩暈,雙手推他,卻因為渾身無力,雙手也使不上勁來。
「葉子,咱們是夫妻!」他低低的說著,嗓音似是浸了蜜一般,透著醉人的甜意,手也伸進了她的襯衫中,撫模起她的豐盈。
條件反射一般,一把住住他的手腕︰「你……干什麼?這里……這里是車庫!」
她抗議的聲音,落在他的耳朵里,更像是撒嬌,淬了蜜一般,甜的發膩,軟的發麻。
林少白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中,看著她,笑得柔軟︰「你是我的妻子,怕什麼?」
這個反駁太過有理有據了,葉子一呆,接著注意力就被其他的事情給吸引過去,因為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他蓬勃的小帳篷……她不是啥都不懂的無知少女,這讓她緊張的腦袋發暈,又是怕又是驚。
「你……我,我還沒準備好!」葉子的聲音軟軟的,已經帶了點哭腔。
她知道自己不對,他們是領了證的夫妻,她應該盡夫妻之間的義務,他想要同她過夫妻生活,天經地義,她不該拒絕,可是……可是她真的沒有準備好。
而且,他……他是個gay啊!
葉子不鄙視同性戀,可是卻也沒想過與同性戀發生關系,到了現在的這個境地,她對林少白的性向有了兩個方面的懷疑。
一個是,林少白是雙性戀;另一個是林少白是同性戀,與她這般,只是為了生個孩子。
她曾經看過不少報道,說同性戀的男子為了孩子,為了應付家里,騙婚女子生下孩子,然後再快快樂樂同自己的輕柔雙效雙飛。
在葉子看來,林少白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點。
所以,對于林少白這樣火燒般的熱情,她渾身無力之余,更多的是恐慌。
林少白看著身下顫抖的如同秋天落葉一般的女人,真是又好氣來又好笑,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郁悶。
他得多麼的糟糕,才能讓她如此的恐慌,視他的親近如毒蛇猛獸,生怕他一張嘴就將她吃掉一樣。
對,他是想吃掉她,可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愛,夫妻歡好,是婚姻中必不可少的一步,難不成小丫頭還以為,他是柳下惠投胎,一輩子不踫她?
林少白搖了搖頭,讓他一輩子不踫她,這一點他是絕對的做不到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有些生理上的要求,雖然這麼多年五姑娘他也用慣了,可那是他沒結婚的時候,結了婚再用五姑娘,也太虧待他了吧!
再說男人長期得不到緩解,會衰老的快的。
而且,這兩天下來,他發現對與小丫頭歡好這麼個事情,挺有感覺的。
不過,他自認為自己算個君子,若是她堅決反對,他是不會強迫她的。
林少白趴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努力平息自己已經冒出來的興奮,覺得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變成無能的。
平靜了許久,他才緩緩地從她身上爬了下來,抹了一把臉︰「走,咱們上去!」
一慣的翩翩風度,繞過車子,為她打開車門,葉子顫顫地扣好扣子,不敢看林少白的臉,低著頭下車,心虛不已。
二人就這樣大包小包提著行李上樓,林少白瞧著腦袋垂的跟犯錯孩子一樣無辜小可憐的葉子,語氣略帶無奈的說著︰「葉子,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葉子猛的抬頭看他,搖頭,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是我……是我不好……」
不管林少白是同性戀還是雙性戀,他們都是夫妻,她不該拒絕他的求歡,說起來,這些都是她的錯。
這婚是她自己挑起的,不是他故意騙她的,就算他對自己的性向有所隱瞞,也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一樣。
他嚇到她了!
林少白發現小丫頭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瞧自己這急色的模樣,簡直像是欲求不滿的。
有心挽回自己的負面形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不是你不好,是我太急切了點。」頓了一下,保證道︰「你放心,若是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他這般溫文爾雅的保證,听在葉子的耳朵里,心中的更覺得有些愧疚,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我當初以為你是同性戀,不會過夫妻生活,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嫁給你的。
這種話說出口,怕是再好脾氣的男人也受不了,于是到最後只能一言不發,盯著腳尖看,像是不看出一朵花來,就決不罷休一般。
林少白瞧著垂這著腦袋,露出白生生的脖子的小丫頭,忍不住挫敗的嘆息一口,他作為一市之長,談話向來對于他來說,是項駕輕就熟的事務,可是此刻,面對著脆生生、柔女敕女敕的小丫頭,真不知道給怎麼交流了。
或許,他該買兩本關于《談話與口才》的書,好好學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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